012假装温柔(控制排泄、踩踏、舔尿)
阿尔维斯稳定了一下情绪,吩咐道:“跪直。” 明确而简单的使用命令,让晴蓝的情绪也稳定了一些,他按照性奴直跪的姿势跪好,眼眸低垂,双臂分开在身体两侧,将身前敏感的三点完全展示在主人面前。 阿尔维斯暗中惊叹那一纵一横的白金链子,以及发出了淫靡铃声的吊环真是精巧啊。他的手拂过那被拉扯到红肿的乳头,手触到晴蓝胸前绷紧的搭扣,看着那麦色的肌肤上交错的鞭痕因为身体的紧张而绽裂着,星星点点的鲜红了,真美啊。 阿尔维斯伸出手紧紧抓住了搭扣,晴蓝稍稍一挣扎,敏感的三点就被撕扯到窒息的痛楚,他一阵眩晕不敢再乱动。 阿尔维斯灵巧的手指解开了搭扣。连接着晴蓝玉茎的白金链子顿时从他的小腹滑落,那个脆弱敏感的部位却因为长久被悬吊突然得以放松无措地歪在一旁。 在晴蓝的印象中那个搭扣很少被打开,有一次胸前的搭扣放开后,那段牵引着玉茎顶端的白金链子从他两枚红丸之间悬吊金属名牌的小环穿过,被拉紧锁在了他镶嵌在尾骨的金属环上。那白金的链条总是有意无意地扫过他身后的穴,一些莽撞的动物甚至在享用他的身体时,兽类粗硬的体毛和兽根经常会刮蹭到白金链子,引起他玉茎和红丸的痛楚战栗。 不过今天主人似乎还没有想好要将那个白金链条挂在什么地方,晴蓝趁机深深吸气,也只有这时他才能自由地呼吸,否则像刚才那样紧扣着身上敏感的三点,他喘息的幅度稍大一些都会带来撕扯的痛楚。 阿尔维斯忽然想起了这贱奴玉茎顶端的小机关,他拿起了茶几边上的遥控器,打开了金属棍顶端的闸门。果然,都不用碰,那小孔里已经流淌出了汁水。他知道这贱奴的玉茎因为长期插着金属棍早已经失禁了,只能任由持有遥控器的人玩弄。调教师杰应该在此前给这贱奴的膀胱里灌满了水,却不让他排泄。因为排泄的权利是主人赐予性奴的奖赏。 晴蓝惊恐的看着自己的废根流淌出肮脏的液体,弄湿了主人脚下昂贵的地毯,他却无能为力,禁不住哀求道:“主人,对不起,贱奴不是故意的,贱奴无法控制……请您允许贱奴舔干净。”他一边哀求着,一边试图用一只手堵住玉茎前端的孔。 阿尔维斯却一脚踢开了晴蓝红肿的手,穿着皮拖鞋的脚踩踏在晴蓝跪伏的膝盖之间,在玉茎上碾压。 “啊……”晴蓝痛苦的叫着,掺杂着某种扭曲的呻吟,玉茎顶端流出了更多浑浊液体。 阿尔维斯厌恶的皱眉,用遥控器关上了那个小孔,不过鞋上还是留下了一些污浊,他将脚收回来,吩咐道:“舔干净,包括地面。” 晴蓝战战兢兢匍匐在地,忠实的执行着主人的命令,舔干净被他的尿液弄脏的拖鞋,以及地面。 性奴跪伏舔地的姿势是被严格训练过的,臀部高高抬起,双腿分开将后穴充分展露出来。那里因为没有按摩棒的插入,早已流淌出了淫水。晴蓝完全是下意识的用分开臀瓣的手,摩擦着穴口,扭动腰肢,卖力的表演淫荡的姿态。 阿尔维斯冷笑着将附近一根按摩棒踢过来,吩咐道:“晴蓝,按摩棒赏给你,你自己插。一边舔尿一边插后穴。” 晴蓝对这样的命令并不陌生,甚至在欲念高涨脑子不清醒的时候依然能很熟练而准确的执行着。他一边用红肿的手攥住那根粗大的按摩棒插入自己的后穴,努力的搅动着,另一只手勉强撑在前面,配合着舔地面的动作保持身体平衡。 阿尔维斯就这样冷眼旁观,心头的快感却渐渐消散。 折磨和羞辱一个肉便器一点意思都没有。 阿尔维斯等着自己的鞋被舔干净之后,从床头柜里翻出一个药瓶,倒出一粒白色的药片,丢在地上,命令道:“吃了。” 晴蓝乖巧的用舌头将药片卷入嘴里,吞下。他没有权利拒绝。他猜测着,那是能让他兴奋好几天的催情药,又或者是增加神经敏感度让他倍感疼痛的药物,这两种最常见,他最近也经常服用。医生说,只要药品剂量控制得当,并不会永久损害他的内脏器官,最多只会产生让他肌肤更加敏感的副作用,对于性奴而言,身体随便被人一碰就能进入发情的状态不正是先生们希望的么? 阿尔维斯问道:“晴蓝,你会永远陪着我到老么?” “不会。”晴蓝诚实地回答。 晴蓝也不知道为什么,脑子还这么清醒,还记得最近一百年,奴隶被人道毁灭的衡量寿命高限被逐渐下调到了四十岁,毕竟主人们都喜欢年轻力壮的奴隶;而性奴少有活过二十岁的,要么因为长期调教被使用的身体损耗太严重不能通过年检标准,要么就是在玩弄和凌虐中直接死亡。他现在已经十八岁了,按照调教师杰说的,他根本不需要知道二十以后的数字,因为用不到,二十岁大概是他寿命的上限。他怎么可能陪着主人到老? 阿尔维斯认真说道:“晴蓝,你还记得以前的事情么?在我昏迷之前,你陪着我一起长大,难道你不希望继续和我在一起,那样生活么?” 晴蓝的脑海中闪现出一些记忆的碎片。他曾经跪在主人脚边,聆听家庭教师讲课的日子,被随后的凌虐调教课程冲淡得越发模糊。可能是妄想症又发作了,晴蓝甚至怀疑自己对过去的记忆已经失真,添加了太多的被自己扭曲编造的幸福幻想。 他现在只求兽交的调教课程能够放缓一些,让他一周有一天的时间可以不必服侍那些动物,哪怕换成更重的例行鞭打都无所谓。 “主人,贱奴晴蓝当然希望有生之年时时刻刻都能被主人使用。”晴蓝小心翼翼的用上了文雅的词汇,努力表达着自己对主人的敬意和忠诚。 “有生之年”这种词汇不可能是D级奴隶能讲的出来的,晴蓝果然还记得,大概只是他自己不觉得他懂。 阿尔维斯闻言欣喜异常,激动道:“晴蓝,听说你还没有通过D级性奴的最后课程,那么我会针对你设计一些新的课程,如果你能做到让我满意,我会亲手在你身上烙印D级奴隶的标记。” 由主人亲手打下奴隶等级烙印,这是奴隶无上的荣幸。晴蓝闻言感激涕零,匍匐在主人脚下,按摩棒被紧紧夹在后穴之中,依然无意识的扭动吞吐着,姿态妩媚。 “那么,你想不想从今天起,像以前那样继续陪在我身边?”阿尔维斯继续试探,一个D级性奴是不可能主动表达自己的想法的。晴蓝不同,看起来他的智慧并没有真的被摧毁,只是沉睡了而已。 晴蓝不敢隐瞒,小心翼翼地回答道:“贱奴晴蓝当然想。主人,是不是陪在您身边的时候,贱奴就可以适当减少兽交的调教课程?” 晴蓝想,高贵的主人应该不会希望与动物们共用肉便器,就算清洗得再干净,也还是会觉得肮脏厌恶吧?就像自从开始了兽交调教后,大多数仆人们就只用他的嘴泄欲。这也不能怪他,这几个月几乎每天他的后穴内都会被动物肮脏的体液灌溉填满,即使日常灌肠结束后也保持不了多久的干净就又要被牵去服侍那些调教师精心为他安排的性伙伴。 阿尔维斯的热情被晴蓝这句话激得瞬间消失。 他刚才在书房看了一下录影资料,其中充斥着大量的兽交镜头,晴蓝趴伏在那些动物身下,扭动着腰肢配合着动物们轮番的粗暴侵犯,淫荡地喘息。 那样低贱淫荡的身体,真的还存在天才的智慧么?是不是晴蓝已经被他彻底毁了,根本不可能再清醒过来? 阿尔维斯有一丝犹豫一丝懊恼。 最后他认为也许这只是晴蓝自我保护的一种应对外界的方式,只有主动扼杀了为人的自觉扭曲性情,将自己物化,才有可能在之前那样的凌虐中存活而没有发疯吧? 所以身为主人的他只要稍稍对晴蓝温柔一些,理论上就能慢慢唤醒晴蓝对过去的记忆?或许应该做个实验,从高考复习题开始,哄着晴蓝答题,看看他是不是还真能答出来? 阿尔维斯为自己这个绝妙的念头雀跃,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柔声说道:“晴蓝,从今天开始,你每天都在我身边随时伺候,晚上也睡在我房门外的走廊里。只要你能让我满意,完成我给你布置的功课,你就不再需要兽交的调教课程。” “谢谢主人的恩典。”晴蓝再次叩拜。 阿尔维斯按下了房间内的服务铃,一直恭候在门外的塞缪尔应声进入。阿尔维斯吩咐道:“让调教师将这贱奴牵走洗干净,再带回我卧室门边。以后每天都让他跟在我身边,课程内容按照我说的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