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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有特权

    ……奥丁在bdsm圈子混迹多年,调教过不少的奴隶,其中不乏高傲的、自卑的、狡猾的、乖巧的……但不论什么性格,最终无一例外都会露出同一种眼神——全身心信任、臣服、愿意交付一切的眼神。

    他们剥掉了抵挡风沙的蚌壳,将最柔软的内里显露出来,晶莹剔透,动人而又脆弱。

    但可怜的奴隶们并不知道,这种眼神,在奥丁这里,却是主奴游戏中止的一种信号。

    奥丁心有所属,他没办法倾尽全力去保护这样的脆弱。

    如今他苦心绸缪,用尽手段。

    终于,在心爱的人眼中看见了这样的眼神。

    ——节选。

    *

    席徴望进梁嘉羽的眼,在他颈圈上缓缓移动的手指忽然间顿住。片刻后,他轻轻弯了唇角。

    他安静地看着脚边的人,等待着他的回答。

    ——你在想什么,告诉我好不好?

    梁嘉羽稍抬头,问:“您之前说,第一个月的早晚罚是您的规矩对么?”

    “对。”

    “那您跟您以前的奴隶,第一个月也都像……这样住一起?”

    “当然不,我和他们只在俱乐部见面。”

    意料之中的答案。梁嘉羽沉默了一会,问出了心中真正的问题:“也就是说,只有我才有早晚罚的规矩,是吗?”

    小宠物仰面看着他的主人,茫然、不解,还有一丝他自己都没察觉的忿忿不平。

    他的表情仿佛在说“你不公平”。但他想不通为什么会有这样不公平的待遇。

    席徴收敛着的眉眼突然笑开了,坦然承认道:“是啊。只有你有。”

    “为什么?”梁嘉羽仍旧直视着他的主人,没挨打的那只手紧紧捏住了衣角,神态可怜极了。

    席徴觉得他这样过份可爱,想要逗一逗他,可实在是经不住他这样可怜地望着自己,便蹲下身张开双臂,将他揽进了自己的怀里。

    “我承认。”席徴说,“当初确实是想要好好折腾你一下。”

    小宠物眼眸微动,往主人的怀里缩了缩身子,极轻地哼了一声。

    席徴在他的耳边沉沉笑着,这一声“哼”便让他又起了逗弄的心思。

    “现在也一样。”

    怀里的身体果然僵住了,席徴俯身看着他,毫不遮掩他已然变得不怀好意的笑。一根手指在悄然间入侵了他身后湿滑的甬道,长指抽插,轻易就勾出了对方的零碎的呻吟。

    “这个地方怎么还这么紧。”席徴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紧致的肠壁将他的手指吸附得很紧,进出困难。

    露骨的言语和轻薄的动作让梁嘉羽地脑袋都嗡嗡的,奴隶的身份却在此刻清晰起来,他无法有任何反抗的动作,只能任由侵犯。在肆意的侵犯中,他的身体却越来越敏感。

    接下来发生的事就顺理成章了。

    “没有好好完成扩张的奴隶是要受到惩罚的。”

    大了一号的按摩棒震动着挤入了他的后穴,将塞满的润滑液都挤出了穴口,顺着大腿缓缓流下,闪烁着莹亮的光泽。

    牵引绳勾上了他的颈圈,他被牵着来到了起居室,跪在了沙发的边上。

    早餐是营养粥和热牛奶,清甜可口。

    吃完早餐就迎来了休闲无事的周末上午。

    席徴长衣长裤,悠闲自在的坐在单人沙发上一本科学杂志期刊,轻度近视的他此刻鼻梁上架着一副细框眼镜。任谁也想不到,书卷气息浓厚的他,手上把玩着的一个椭圆形装置,是按摩棒控制器。

    修长的手指在控制器上轻点,跪在脚边的小奴隶轻轻颤栗了一下。小奴隶宽松的上衣半遮半掩,昨天被狠狠打过的屁股在颤栗间若隐若现,颜色淫靡艳丽。

    被阴茎环锁住的性器胀的生疼,梁嘉羽隐忍得艰辛。他抬头用祈求的目光望向他的主人,他的主人却正沉浸在中,不曾分给他一点关注——看起来是这样的,如果不是震动棒时不时的变换着模式的话。

    在南城,年年清明节前后都会下点雨。沉稳的时针在漫长的忍耐中终于跳了一格,清晨还明媚的阳光已被浓云吞噬,从窗外吹拂进来的风乍凉,紧跟着昏昏天地间就飘起了斜斜的雨丝。

    梁嘉羽赤裸的下体被冷风一吹,不禁打了一个寒颤。体内的震动棒忽然变得安静,然后他被抱了起来。

    主人身上令人安心的气息包裹了他,他用脸颊蹭了蹭主人白色衬衣的面料。

    温暖袭来,他被抱进了暖和的卧室。

    那是一种能让他落泪的温暖。他剥掉了坚硬的蚌壳,颤颤巍巍地将最柔软脆弱的美好展现在主人的面前,然后几乎是眨眼间,就被纳进了更加坚固和安全的堡垒之中,不曾被一点风沙侵袭。

    “惩罚结束了么?”梁嘉羽抓着主人的手腕仰头问。眼角被欺负出来的生理性泪水和感性的泪水混作一团,让他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当然没有。”席徴瞥了眼他不端正的跪姿,中指和拇指成环,弹了一下他的额头,“跪好。”

    梁嘉羽沮丧地垂着脑袋,摆好了跪姿。

    “我们,七年前在哪里见过面啊?”他眼角湿润,感性的泪水占了上风,终于忍不住问出了这个问题。

    他曾觉得自己忘记了这种事,便不好意思问出口,总假装自己好像记得这回事,只是记忆不太清晰而已。而且,对于过往的事,他缺少一种探究的欲望。过去的已经过去了,重要的是当下和未来,他曾这么想。

    但现在,他迫切的想要知道一切,想要知道关于眼前这个男人的一切,尤其是他们曾一起经历的点点滴滴。

    席徴俯视着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不愉快的事,他深而黑的瞳仁沉沉如水。

    “不重要。”他蹲了下去,声音一如既往的温和,“听话,别再追问了,好吗?”

    天色越来越沉,窗外风雨大作,阴风呼啸的声音,让人莫名有些不安。

    眼前总是强势掌控一切的男人,因为他的问题而有些不安。

    梁嘉羽跪直的身子微倾,抱住了他,“好。”

    他也可以给他安心,他想。

    过去的,就过去吧。他们有更长久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