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肏弟弟的嘴玩哥哥的穴/颜射/毛笔插穴题字/挑衅

    ? 自我和沈连悟行了婚,日子也是安分了几天,夜夜笙歌外人看开日子过的很不错。

    ? 当然,外人看来。

    ? 贺家的产业遍布全国,虽说没落却也数一数二,每日的工作也是不少。

    ? 那两个陪嫁第二日二皇子说要赐死,我先一步给他们配了院子,让沈连悟摸不着人,虽说陪嫁是新娘的东西,可男妻是夫君的,身份高低自然是明白的。

    ? 今日黑鹤在我旁边研磨,看见我烦躁的揉了揉太阳穴,沉默的走过来为我揉了揉肩膀。

    ? 这小子那天夜里看着冷漠无神,实际上也开朗的紧,在我面前多是眉目弯着,含着淡淡的温柔。

    ? 我可不知这取人性命的影卫会有这般性子。

    ? 我也是来了兴致,放下手里的工作,便和他闲聊,“你们取人性命的影卫不应当冷漠无情,怎得出了你这性子?”

    ? “像你哥那样,当真是个物件,一句话也不说。”

    ? “……属下与他们别无二致。”

    ? 黑鹤顿了顿说,嗓音有些冷淡,又为我温柔的捏着肩膀。

    ? “唔,你这捏肩的手法我倒是经历过……”

    ? 我拿起毛笔蘸了墨水,在账本上勾画,漫不经心的对他说。

    ? “以前醉花楼有个姑娘……我倒是喜欢去她那,温柔又开朗。”许久我又补充,“……技术还不错。”

    ? “叫什么来着……?好像是叫春风吧……”

    ? 黑鹤手上的动作不停分毫,语气依旧淡淡,“属下不知。”

    ? 我嗤笑一声,“……也是,你们影卫怎会去过青楼。”

    ? 黑鹤没有说话,在我背后泛着柔色的眸子逐渐平淡,至于一滩死水,波澜不惊。

    ? “若是真去了青楼,怕也抱不上姑娘……”

    ? 我嘴里呢喃,猛地顿了顿,抬眸看他,“会服侍吗?”

    ? 我指的是什么,他自然清楚。

    ? 黑鹤看着我,蹲下身解开我的衣服,淡声问道,“主子要用黑鹤的身子还是嘴?”

    ? “嘴。”

    ? 我自然不可能现在要了他,虽然好奇这双性人,可二皇子也不是省油的,成亲前我时常去醉花楼消遣,成亲后二皇子自然是分毫不曾让我踏入醉花楼。

    ? 我那院里唯一的姨娘也日日被他召见,若非我看见我那小姨娘双眸含泪,日日跪在地上抄写经书,便真以为沈连悟看上了我这姨娘了。

    ? 我自然也说过,“白姨娘身子弱,不宜日日出门来这正院。”

    ? 沈连悟淡淡看了我一眼,道,“我与白姨娘谈心,她也是极为乐意的。”

    ? 他唤的是白姨娘,高傲到连句妹妹也不屑于叫,连看向白姨娘的眼神都是漠然的嫌弃。

    ? 跪在地上的白姨娘已经泪流满面,在沈连悟冷漠的眼神下才一边哭一边说,

    ? “主母与妾身相谈甚欢,日日与我讲悲情话本,这眼泪便是为那话本子流的。”

    ? 我差点笑出声来。

    ? 却面上正经,“那娘子何日与夫君讲讲?夫君也想听听。”

    ? 沈连悟面不改色,点了点头应下来。

    ? 然后他把我抵在墙角,在我崩不住的笑意下,微微凑近我的耳尖,似疑惑的淡淡问我,嗓音低沉,吐息扑在我耳尖。

    ? “……她的胸没我的大,为什么喜欢她?”

    ? 我打量了一下,白姨娘的胸确实没沈连悟的大。

    ? 因为她是个娇姐姐。

    ? 我想如此说。

    ? 可这话在男妻面前说出来,已然是对陛下赐婚的大不敬了。

    ? 我沉思半天,才艰难的开口,“她……床上比较骚。”

    ? 我看见二皇子挑了挑眉。

    ? 思绪万千间黑鹤已然含住了龟头吞咽,嘴里温暖湿润,那舌尖还舔着孔眼。

    ? 我饶有兴趣的看着黑鹤,又叫人把黑竹招来。

    ? 我闷哼一声,摸了摸黑鹤的头,语气意义不明,染着笑意,“……你这技术好极了,有过多少男人?”

    ? 黑鹤吐出肉棒,舌尖舔舐干净自己在肉棒上的口水,才说。

    ? “属下未曾有过一人,尚是清白之身。”

    ? 我笑了笑,夸奖般摸了摸他的下巴,“乖孩子,继续舔。”

    ? 黑竹进来时看见的便是和他有着一样面容的弟弟,表情淫荡的吞吃着肉棒。

    ? 他面色平静的看了一眼,又恭顺的看我,表情冷然,“不知主子唤属下来有何任务?”

    ? 我这才细细打量他,不似黑鹤眉目间淡淡的朗气,黑竹的眸子晦暗深邃到极点,比我看以前二皇子杀敌时还漠然几分。

    ? 修整的黑衣和片片的软甲勾勒出他如墨竹般挺直的身姿。

    ? 发丝高高竖起,鼻梁高挺,唇是薄色,碎发微微打下阴影让表情更加晦暗不清。

    ? 不过那眸子却漂亮极了,虽然没几分亮光,每每不经意间看到时都能感觉到刺骨的寒芒与晦暗,这般毫无波澜也是好看。

    ? “脱衣服。”

    ? 他默默解开衣服,怎么说也是个酷哥,腰窄腿长肌肉匀称,饱满的八块腹肌和流畅的人鱼线,因为常年在暗处皮肤发着冷白。

    ? 我还想着他那日喷到我唇角的淫水,下身不由得更加挺立几分。

    ? 黑鹤一阵呜咽,却乖巧的更卖力的吮吸。

    ? 和黑鹤一般的脸,黑鹤一副荡妇样的为我口交,而他则神色平静的脱着衣服。

    ? 这般反差,让我的嗓音带着几分沙哑,“只脱裤子便好了。”

    ? 我让他岔开双腿坐到桌子上。

    ? 指尖插进那肥嫩的穴里微微抽插着,黑竹闷哼一声,没有任何动作,只是进入几寸,便摸到了一层膜。

    ? 我顿了顿,笑意更甚,对含着肉棒的黑鹤问,“你们里面都有一层处子膜?”

    ? 这问题我自然知道答案,没让黑鹤回答,反而狠狠顶进他喉咙里。

    ? “呜呜……”

    ? 我抬眼看了看黑竹,道,“自己把这骚穴掰开……那日新婚夜你可是喷了我一脸水。”

    ? “好好,教训一下你这胡乱喷水的穴吧?”

    ? 这般荤话已然是极其不堪入耳,尤其对于不沾情色无欲无求的影卫来说。

    ? 我想看看他会不会脸红,可他依旧神色淡漠眸里晦暗,眼睛都没眨一下,修长的指尖掰开肥厚的穴,嗓音平淡,“请主子教训。”

    ? 装什么玉女,明明那日喷水最多的是你。

    ? 我皱了皱眉,有些无趣的拿起毛笔,道,“自己掐阴蒂弄出水来,看看这淫水研的墨写出的字有何不同。”

    ? “是。”

    ? 毫不留情的使劲掐住了自己的阴蒂。

    ? 他闷哼一声,腰身有一瞬间的瘫软,又挺直起来,这次倒没喷水,只是阴道湿了些许,我伸入两指探了探。

    ? 温热紧致又湿润。

    ? 这些许的水可不够研墨。

    ? “用手指插插弄出水,小心点别把那层处子膜给我弄破了。”

    ? 他修长的手指开始抽插自己的穴道来,抿住唇硬是一丝声音也没漏出来,呼吸些许急促粗重。

    ? 媚肉翻卷着挽留指尖,指尖与穴连着一丝淫靡的银丝。

    ? 他嗓音哑然,低声提醒我,“主子……好了。”

    ? 我挑了挑眉,拿了根干净的毛笔插入了他的穴里,柔软的笔毛在里面搅了搅,指尖微微用力,他的喘息声慢慢增大。

    ? 抬眸好笑的看他,“若我用这毛笔破了你这处子膜,你会哭吗?”

    ? 他平淡的看着自己本不该有的器官吞咽着毛笔,“随主子高兴。”

    ? 我又开始不爽了。

    ? 油盐不进,还以为是个骚货。

    ? 冷哼一声抽出毛笔,在笔尖蘸了蘸墨水,便在宣纸上提笔写出“黑竹”二字,是文雅的小楷。

    ? 提起来给他看,懒懒的笑道,“这由你这淫水写出来的字便赏给你了,好好收着。”

    ? 猛地,黑鹤吸了一口我的肉棒,用力极了,我差点泄在他嘴里。

    ? 我皱了皱眉,揪着他的头发提起他的头,他舌尖微露,表情淫荡极了,再看看他哥,只是面上有一层薄薄的红,再无其他表情。

    ? 我冲他笑,嗓音恶劣,“你也想要赏赐?”

    ? 黑鹤喘了几口气,嗓音干哑,“……属下也想要。”

    ? “那便赏你一泡精吧。”

    ? 话音刚落,我便直直射了出来,尽数射在了他脸上。

    ? “唔……咕……”

    ? 黑鹤是个骚货,即使被提着脑袋,也伸出舌尖想要接住飞溅的精液吞咽。

    ? 我满意的看着黑鹤的脸上和身上尽是浊白的精液,他眸子微微发红,又媚又湿,这一脸的精液再适合他不过了。

    ? 我抬眸,挑衅的看着黑竹。

    ? 看,是和你一模一样的脸。

    ? 现在是一副婊子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