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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疑似出轨的经验1

起的时候更长。」。

    (八)

    老婆家族身材高大,姐姐长得一双好奶子,弟弟有条大鸡巴亦为意料中事,只不过也没想到真是如此惊人。我听到后有如一盆冷水淋在头上,久久说不出话来。

    虽然在这时候,我是十分相信老婆并没有背我出轨、跟弟弟有什么不见得光的行为,但身为男人,知道妻子曾接触过一条比自己要强壮得多的鸡巴,心内还始终有点醋意。

    妻子在目睹这条鸡巴时,是一定会吓一跳吧?是一定会想,比我老公大多了吧?小光今年十八岁,是处於男人最硬的年纪,勃起时一定是硬得有如钢条吧?

    老婆一个正常女人,会没比较是骗人的,不知她把大鸡巴拿在手上的时候,是会有何感想?

    老婆见我呆住片刻,也知道我心中所想,她关掉花洒,脸带怒意说:「你在想什么?一定又是想些肮脏事吧?都叫你不要问,又要知又要小器,是不是男人啊?」

    我被老婆一骂,有少许老羞成恼的道:「作为男人,我知道我相比你弟弟是差远了!」

    「哼!」这句说话完全触怒了老婆,从衣架上拿起毛巾用力抛向我的头,然后赤条条地走了浴室。

    我懊悔不已,的确如她所说,问题是我问的,她只是如实作答,结果我就自卑了。由始至终她都没有做错事,错的只是我而己。

    我赶紧抹乾身子追了出去,只见她把另一条浴巾围在身上坐在沙发,眼眶亮晶晶的似是想哭,我上前道歉说:「对不起,老婆,我不是……」老婆摇摇头,不肯跟我说话,我好言相向,说尽好话,才稍为把她的情绪平伏。

    老婆本身是个保守的女人,对性看得比较重,要替亲弟做那种事已经十分不愿意,再总被老公盘问,就自然更觉难受了。我想以后不再谈这事,让事情慢慢淡化是最好的解决方法,我爱我老婆,她也爱我,为了此等事而伤害感情,太没价值了。

    这晚我俩的说话不多,也没原本预算的激情,平白浪费了一个温馨晚上。

    次日早上,我上班时看到老婆仍睡在床,她平时每天都起床给我煮早饭,我以为她仍在生气,没想到来到客厅时已经看到一份早餐工整地放在桌上,我心一阵难过,回房间抱着她,咽呜地再说一次老婆对不起。

    临出门前我向老婆说:「你今天去给小光洗身吧,我不会再乱想什么。」她「嗯」了一声,没有直接回答我。

    这天的工作没有什么特别,下班我赶紧回家,想些小笑话逗乐老婆。打开家门,她像平日一样在厨房做菜,看我回来,开朗的叫了一声:「老公回来了?」我松一口气,看来她的气已经下了,於是帮忙把饭菜拿出厅外。这顿饭我俩随便说些闲话,两口子有说有笑,乐也陶陶。

    饭后我到房间整理明天要开会的文件,处理好后回去客厅,看到老婆笑眯眯的拿着手提电话,那是老婆早阵子新买的iPhone,我没有在意。老婆把我拉向一边,故作神秘的说:「老公,你猜我今天去了哪里?」我本想回答去了娘家替小光抹身吧?但又怕触怒妻子,只有摇头装作不知,老婆笑笑说:「我回家了。」我莫名其妙,想说我早知呀,但老婆仍在摇着手上的电话,我不明所以,老婆得意洋洋说:「你不是很想知道我跟他做了什么吗?

    所以我今天特地把整个过程都录了下来,让你可以亲耳所闻,知道你老婆是清白的。」

    我大吃一惊,愕然道:「你把替小光洗鸡巴的过程拍了下来?」老婆满脸通红,不满的说:「怎么说得那么难听,说洗胸、洗肚、洗脚不行吗?一来就只有那个器官。」

    我知道自己失言,纠正道:「好吧,是全身洗。但你昨天才说不想打击我,今天就让我看他那话儿?」

    老婆脸更红了,哼着说:「你想到哪里去了?是录音呀,没影像的。」我松了一口气,老婆羞着责备我:「你也不要把你老婆想得那么不要脸,跟亲弟说因为你姐夫怀疑我,所以要拍些证据回去交差。」我出奇道:「你意思是小光不知道你在拍?你偷录你弟弟?」老婆打我一下:「不要说得这么下流,都说只是录音呀,没有什么的。」我凭自己对偷录的见解道:「我认为凡是对方不知道的,都算是偷录。」老婆赌气说:「好吧,就算是偷录,但这样不是更好吗?如果他知道,你也一定会以为我们是在演戏。」

    我心想,如果你俩真的要骗我,这个自称偷录的也可以是演戏,不过为免影响跟老婆的感情,当然不会直说出口。

    「怎样?要听吗?老公。」老婆在我面前摇着电话,调皮地引诱我说。

    (九)

    「怎样?要听吗?老公。」老婆在我面前摇着电话,调皮地引诱我说。

    这种时候我本想说:「什么也不用听了,老婆,我百份百信任你。」但人始终还是会有好奇心,加上难得老婆一番心意,不听听也太不给她面子。我望着老婆观察了一会,知道她今晚的心情确实不错,就是不慎说错一句半句,应该也不会触怒到她,於是战兢兢的点点头。

    「嘻!」老婆笑了一声,按下重播。从她从容的表情,我早知内容一定是平淡无奇。除非她真的打算跟我离婚,否则纵使偷情,也总不会把证据在我面前公开。然而虽然明知如此,我还是有一种暗暗的期待,至少在我心中,这是一件刺激的事。

    「好了点吗?小光。」录音由老婆步入弟弟的房间开始,进去后她似乎是把电话放在床边位置,音色不错,在安静的房间里没有什么杂音。

    「好多了。这段时间麻烦你了,大姐。」小光的语气有点抱歉,我想当中麻烦的意思,除了要姐姐每天照顾他外,令我两夫妻产生误会,亦是他感到惭愧的地方。

    「两姐弟说这些干么?你早日康复就不麻烦我了。」妻子叹口气说,话语间流露出对亲人的关心。

    「我会的,大姐。」弟弟感激的回答。

    「昨天我和姐夫回去之后……没有什么吧?」妻子像是试探性的问,从其腼腆语气,我想她是在问小姨子会没乱来。

    「嗯?没有,都很好,后来大家就上床睡了。」弟弟不明白老婆的意思,小男孩对这方面的触觉似乎有点笨拙。

    「我是问翠华。」老婆按捺不住,直接说了出口,声线中带着长女为母的威严。我不其然望着身旁的妻子,只见她满脸通红,似个小妹多过大姐。

    「你说翠华?她很好啊,会有什么事?」弟弟仍是未明,我想老婆这时一定很想敲他的头。

    妻子乾咳了一声,直接把问题问清楚:「就是她说要照顾你,结果有没有做到?」

    弟弟终於明了,语气也是十分尴尬,唯唯诺诺的答话:「没有啊!大姐你就知道她老是黄牛脾气,又怎会真的肯做?」

    老婆松一口气,之后装作不经意地问:「那你昨晚……上厕所怎么办?」「是妈妈……」我感觉弟弟在亲姐逼攻下,亦有想死的冲动。

    「你没有令她老人家难堪吧?」老婆说得婉转,言下之意就是问老弟有没有举旗。弟弟声音很小,轻轻的回了一声没有,老婆总算是放下心头大石,舒口气道:「那就好。我去替你盛点热水,等我一下。」接下来听到妻子步出房间的声音,我再望望身边人,老婆样子很不自然,我想她也没猜到听回自己的录音,原来是一件这样难为情的事。也许他们说这话,甚至做这事时都是很正经,但从手机上听回,却完全是另一种感觉,像埋藏着什么暧昧情绪在里面。

    在老婆离去期间,房间里只余一阵阵抑扬的呼吸声,从那略带激动的鼻息,我想弟弟也一定很期待,曾发生过多遍的事情再度来临。妻子说兄弟间不会有情欲,但从这心脏猛跳的呼吸,没人会否定这只是老婆一厢情愿的想法。弟弟是必定很渴望,也很享受亲姐为他的服务,是掀开他的裤裆,欣赏他的肉棒,抚摸他的龟头,甚至接触他那热烫的浓精。

    大约两分钟后,录音上又出现了老婆的脚步声,当中夹杂着微微水波摇荡的声音,最后再来重物放下地板上的碰撞声。我知道妻子已经盛来了一大盆暖水,正要为小光清洁身体。

    「呼……」老婆嘘了一口气,看来水是有点重。

    「来吧,你坐起一点。」接着老婆的声音开始拉近,我想她是坐回床边,替半躺下来的弟弟拉起身子,并开始脱其衣服。这一瞬间,我的心跳变得急速,明明是一件很平凡的事,却像欣赏着某种刺激演出般,整个人都变得绷紧。

    小光是学校里的篮球部,虽然没有正式看过他的身体,但从那衣服外肌肉的线条,我可以想像他有一身不错的强健体格。学生时代是一个没有束缚的年纪,过多的精力,与及不必为生活而烦扰,运动就是发泄体能的最佳做法。和我这些为口奔驰,一个月也不会跑一次步的白领来说,当然不可比拟。

    由於双手打了石膏,岳母特地替小光买了几件阔大的衣服,好让容易替换。

    很快我就听到毛巾浸在水中,然后被扭捏的声音,我知道弟弟的上衣已经被脱去了,而老婆也开始她的工作。

    这段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是若有似无的间中传来一些擦布声,毫无疑问老婆是在用水替弟弟洗刷。是擦他的胸肌,擦他的肩膀,擦他的腋下,擦他的乳头,擦他的小腹。

    我没有看到当时的情况,却像亲历其境。半点昏暗的灯光,潺潺流水自健壮的裸身上流下,脸带红晕的姐弟,全部都彷佛就在眼前。我感到鸡巴开始胀硬充血,有种莫名的兴奋。

    我可以想像老婆这时候是倚坐睡床,倾着身子细心抚抹,而弟弟这个姿势就正好对着俯身的姐姐。那对硕大的豪乳因为弯腰而看来特别丰满,隔着单薄上衣勾出圆浑曲线;从V字领的衣襟,亦可以看到一对长长的深沟,甚至是当中白晢香软的嫩肉,也随着手臂动作摇摇晃晃,叫人心神迷醉。

    「嗄……」过程中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只有混合着拭抹和呼吸的声音,可是这个寂静的环境,却透露着一种无比的淫靡。

    (十)

    「你坐好一点,我替你擦背脊。」过了一段时间,老婆的声线再次出现,打破宁静的空间。从声音可以猜到她现扶着小光的臂膀,替他抹着那坚厚的背肌。

    背脊是一个让人可以暂时喘定气的位置,但我相信这时候虽然因为背着亲姐而不能看到她那漂亮的脸,但淡淡发香从鼻头而来,也足够令人向往。

    到整个上半身完成后,终於来到最期待的时刻。我感觉肾上腺急速上升,有种快要窒息的激动。看看身边的老婆,她伏下的眼不敢望我,耳根红得发紫,忽然想抢去我手上电话:「到此为止吧,下面没什么特别的!」好不容易等到精彩片段,我当然不会让老婆得逞,一手提起电话,并做了一个「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表情,妻子才没奈何的让我继续听下去。我想她现在一定十分后悔自己的小聪明,以为可以替自己申冤,谁知反而更难堪了。

    我继续细心听着,老婆说下面没什么特别,但我知道有的,下面是很特别,特别粗,也特别大。

    录音里两个人都没有作声,彷佛有着某种默契,我听到布料被拉扯的声音,不知道老婆是否以手指扣起裤头,把睡裤和内裤一并拉下;还是像把美味的食物分开两次享用般是只把睡裤脱掉,让男性那雄伟线条从内裤拱起,像杂志男性内裤广告中的健美模特儿一样引人遐想。

    我带着询问眼光看看老婆,她不愿回答,只把手掌掩着脸庞,不让我看到其尴尬神色。只是现实中的她不肯回答,录音上的妻子却露了口风,我听到她说:

    「你怎么连内裤也不换那么没卫生啊?」

    弟弟不好意思道:「我昨晚跟妈妈说回来前刚洗了澡,所以……」我明白小光是不想岳母要再为她洗澡,故此撒了个小谎。

    老婆责怪说:「是自己母亲啊,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反正你小时候……」老婆在碎碎念着,我苦笑摇头,明明你也是因为不想岳母看到儿子的大鸡巴难堪,才要做这么多工夫,现在却又装作是平常小事了。

    可能是为了掩饰尴尬,老婆一面喃喃说着,一面不经意地替弟弟拉下内裤。

    虽然我明白iPhone的收音功能应该不会好到连这样微细的声音也能录到,但不知是否心理作用,在这一秒我仍像听到一下肉棒从束缚中弹跳而出的威武声音。

    我脑里突然变得空白,出现了,小光那比我粗长得多的鸡巴,再次展现在老婆面前,是一条在昨天梦遗后没有完全清洗的鸡巴,空气中应该弥漫着精液乾透后的气味。而从录音里老婆忽然静下的表现,我想她也是很惊讶,是再一次惊讶在亲弟那条粗大的肉棒之上。

    两个人安静了一会,我可以想像老婆一定是呆呆地望着面前直立的鸡巴,不知道如何反应。隔了几秒后,才听得小光一声愧疚的:「对不起……」是对不起,这种时候有什么需要道歉?这句话更确定了我的想法正确,弟弟勃起了,而且是很硬、很胀,是坚挺得他要为自己亵渎了心爱的大姐而惭愧。

    老婆似是强行忍住情绪,故作平常的装成不作一回事的说了声「没事」,但从那微微发抖的声线,我感觉到她也是被这件某程度上算是熟悉的鸡巴震慑。

    然后传来把事物浸在水里,再扭捏毛巾的声音。我知道妻子开始了,她把那浸过暖水的毛巾抹在小光的肉棒上,是抹他的阴毛,抹他的鸡巴,抹他的肉囊。

    这个过程很安静,两人都没作一声,在恬谧的环境下是特别令人有幻想。鸡巴是硬着的吧?那妻子在替他清洁阴毛时,是否要先用手把肉棒握住,好让顺利抹到因为勃起而阻碍的地方。老婆现在握着什么部位?是两根手指扶着龟头?还是像拿起旗杆般抓着整支肉棒?鸡巴有否因为手心的软滑而份外硬朗,而阴茎的血脉奔流又有没从手掌传到老婆的心房里去,令心爱的妻子忍不住套弄几下?

    太淫秽了,这段无声的时间,令我有千万遐思。我没有向身边的老婆询问以确定这一切,只不断在幻想各种最淫欲的画面,独个沉醉在妻子掌握在别个男人肉棒的世界里。

    正如老婆所说,他们是清白的,在这里面你不会听到女人呻吟,也不会有男女间发生那种事时情的肉体碰撞,一切都很安宁,很平静。姐弟间的关系是纯朴的,污秽的只是旁听的这个下流老公而已。

    由於两人实在太过安静,我不知道老婆用了多少时间在抹鸡巴之上,还是只对这男人最重要的器官蜻蜓点水,很快就转到双腿等无关重要的部份,反正在我脑里,就一直只残留着一个女人握着一个男人大鸡巴的影像。

    「呼……」然后再传来老婆的嘘一口气,我知道她已经完成了这天的工作,小光的身体已经被亲昵的姐姐清洗乾净。

    「来,穿衣服。」接着的都是布料磨擦的声音。事情完了,没有淫荡,没有激情,只是家人间平常的照顾。

    最后老婆把水往洗手间倒掉,再次回到房间,叮嘱小光说不要告诉小姨自己来过,反正家人问起,就自己想办法瞒过去,说到底这样难为情的事,大家应该不会追究到底。

    录音的片段到此为止,我像欣赏过一场最精彩的电影,落幕后猛地吸一气。

    老婆虽然仍有点面红,但总算是完了一事,她理直气壮的道:「怎样?知道你老婆是清白了吧?」

    我只能说妻子是一个单纯的人,也许在她心中,没有跟弟弟做任何出轨的事是足以向我证明一切。他没想过男人的心底是比女人污蔑得多,一件平凡的工作却能牵起我的淫思串串。

    (十一)

    我的鸡巴很硬,是硬得有种想立即找洞钻的冲动。我和老婆一直坐在沙发上听,两人衣衫整齐。我不是一个有洁癖的男人,但因为尊重老婆,明白女人总爱在做那件事前清洁身体,故此每次做爱前我俩都大多会先洗澡,避免身上发出的气味令心爱的人感到难受。

    但我这时实在是忍不住,想要立刻操入老婆的屄里。我不否认自己是有种变态的报复心理,报复老婆早上为别个男人清洗鸡巴的屈辱,纵使那是她的亲弟。

    你姐姐替你抹鸡巴了,她惊愕於你的强大,震慑於年轻人的硬度,但这又怎样?结果能够真干到她的还只有她的丈夫,亦即是你的姐夫,我!

    很羡慕吧?在你幻想毛衣下那胸脯会是如何漂亮的时候,我只要一伸手就可以玩到,确切地感受着这对奶子的真实。在你猜测着大姐下体阴毛多寡的每个晚上,我可以随时张开她的大腿,欣赏她作为女人最神秘的地方,看过饱后还能以鸡巴去感受阴道的热暖,并在她的子宫内射出精液。

    全世界只有我一个能够这样做,因为我是她唯一的男人,唯一的老公!

    「老公,你要干什么?」我疯狂地吻向妻子,手贪婪地捏着她丰满的胸脯,把她整个人按在沙发上。老婆显得很惊慌,大概我是从来不曾在她面前露出此狼相,她不断问我干么,而我只回答一句「要干你」。

    「不要!这里是客厅,没有拉下窗帘,对面会看到的。」妻子慌乱地叫。我们居住在屋苑式的大厦,窗与窗的距离很近。老婆说得不错,如果不拉下窗帘,对面甚至旁边的住户是会很容易看到客厅的情况,会看到我正在干我的老婆。

    「没事,我们是夫妻,做爱没人会管。」我喘着气,解下裤裆,直接把鸡巴向着老婆的身体乱插,掀起她的裙子,内裤里是一阵女人的骚味。不知道是在替弟弟洗鸡巴时留下的痕迹,还是跟我一起听录音时的兴奋,我没理会,手猛地揭开内裤的一边,就把鸡巴插进老婆的屄里。

    「啊!」老婆叫了。我以前曾在某份报纸上读过一篇文,谈及足够前戏可令女人兴奋,但完全没前戏的插入,往往也能带给女人惊讶的新鲜感。这天我首次嚐到这种感觉,第一下插,老婆的屄还有点乾,可是第二下已经感到湿润,第三下,简直是洪水而来。

    「老公,不要!」老婆大声反抗着,但我明白她其实也很兴奋。女人的屄骗不到人,湿的时候谁都知你正在发骚。我疯狂地操着妻子的肉屄,真的好舒服,有着第一天干她时的快感,引子就是她的亲弟弟。

    我把老婆的腿扒开,鸡巴不断抽插,妻子被我干得脸红气喘,我想她一定明白是什么挑起我的欲火。结婚六年,她从未看过出现如此疯狂的我,我像一个小器的男人,不断问着老婆同一个已有答案的问题:「老婆,告诉我,小光的鸡巴是否真的很大?」

    「老公……我……」妻子不敢回答,经过昨天的不欢而散,她明白我的量度跟我的鸡巴一样小,害怕会因为坦白而再一次伤害夫妻间的感情。我和颜悦色,让老婆知道这只是增加夫妻情趣的一个话题,而不会影响我俩的感情。

    老婆信了,也许她根本就很想告诉我,告诉她爱的人,她今天摸过了一条粗大的男人性器,是比她丈夫更大的性器。

    「是很大……小光那里真的很大……」老婆低吟着说。

    「那里即是什么地方?」我异常兴奋的问。

    老婆仍有犹豫,我用力再轰两下,她就把那个羞涩的字眼吐了出来:「是鸡巴!小光的鸡巴很大!」

    「是吗?那你替他洗时,他有没有勃起?」

    「有……是一直在勃起,从来没有软下来。龟头也很大,肿肿的,像个大鸡蛋。」老婆完全配合我,把一切不敢说的都说出口。

    「是吗?那你是怎样替他洗的?」我继续盘问老婆,以确证自己的想法。妻子没有保留,所有都说得很坦白:「是用手握着,好粗,里面的血管在不断跳,龟头不断流出透明液体,我很不好意思,不断抹,而他就不断流。小光的阴囊也很重,我摸了他的蛋蛋,是用手摸的,每次一摸,龟头就更硬了。」「是吗……那他应该很兴奋了。你呢?对着这样的大鸡巴,会不会有性幻想啊?」

    「不会的!他是我弟弟,鸡巴多大也是我的弟弟,我们不可以的,我们不可以有那种想法的。」

    「那你每次看到他的大鸡巴,都没什么感觉吗?」「没有的……我会装作看不见。小光是个孩子,不能让他知道自己的鸡巴很大,这样对他不好的,我是他姐姐,有责任管教我的弟弟,不可以让他变得自以为是。」

    「是吗?真是个好姐姐啊!我听你说得很兴奋,老婆,要射出来了。」「我也很兴奋,射……射给我啊!老公!」

    「老婆……再说一次你弟弟的鸡巴好大给老公听。」「好啊,我弟弟的鸡巴很硬,龟头很大。找天他认识女友,我一定要在她面前替小光说好话,告诉那位女孩我弟弟是最好的选择,因为他的鸡巴很大,跟这种大鸡巴做爱,一定很舒服!」

    「要……要出了!老婆……」我激烈地撞击着妻子的下体,把一点一滴全部射进深处。

    「我……我也到了!老公……唷!唷唷!」

    我自问不是一个早泄的男人,每次做爱都总换上几种姿势,努力地取悦心爱的妻子。但这天我俩连衣服也没有脱下,只露出男女性交需要的最少部份,更只用着一种姿势从头干到尾,却两个人都达到了愉快的高潮。

    (十二)

    享受过美妙激情,我牢牢抱着老婆,萎缩的鸡巴仍插在她的屄里不愿离去;而老婆也没催促,让我继续感受她身体的温暖。

    我很爱我的老婆,但经过三年交往,再加上六年婚姻,男女间床事上的刺激是无可避免地变得淡薄。我俩是早没有像刚结婚时每个晚上都做爱,而虽然每次上床我都会使出尽浑身解数,但不能否认同样一件事情在做过几百次后,是再没法子找出新意。所谓七年之痒,再轰烈的爱情仍是没法敌过人的惯性,这是一件无奈但又现实的事情。

    而这天因为老婆替她弟弟清洗身体一事,我俩却有了一次意想不到的刺激床事。说实话这令我有点意外,我过去从来没有假设过老婆出轨等事,一直是抱着既然她嫁了给我,就一生只属於一条鸡巴的大男人观念,没想到幻想一番,却是无比兴奋。

    而老婆也是很激动,我问她原因,她只羞赧地说不知道。妻子表示在替小光清洗时虽然亦感到尴尬,但真是半点情欲感也没有,可是跟我一起听着,却连自己也兴奋起来了。

    我笑问道:「不过想不到我老婆会说这样的话。」老婆面红说:「人家是配合你的,我看你很激动,好像很久也没这样兴奋,所以故意说些大胆的话来刺激你。」

    说来妻子在性观念上是个保守女性,可是配合度倒十分不错。记得有一次,我因为赶着到机场迎接客户开了快车,途中被一名女警截停,我拼命解释是逼不得已,求她放我一马,但这位师姐不为所动,无情地把我抄了牌。我很不忿,当晚跟老婆愤愤不平地说着这事,做爱时不自觉地骂了几句操死那淫荡女警,老婆也真配合的扮成警察,让我好好发泄一番。

    然而她始终是个理性的女人,激情时她不介意跟你玩玩虚构游戏,但事后你连提也不准提起,否则只会换来一记耳光。她明言在床上幻想一下没关系,只是千万不要跟现实混淆,有很多事情幻想和实际是完全两回事,我们作为正常人的是不能玩,也玩不起。

    我深知老婆性格,故此做完事情后,我没再把洗鸡巴的事情挂在嘴边,也没有问她明天会否继续录音,反正妻子今天为了让我释怀而特地偷录跟弟弟的私人事,在我来说是没比这份心意更珍贵,其它的一切都已经不再重要。

    两个人的相处是需要很多想不到的事情来把生活丰富,经过了今次弟弟的意外,我感觉我跟妻子的感情是更增进了一点。

    这个晚上我俩温温馨馨,相拥而睡,次日清晨我亦没提半句,像平日一般上班。回到家里,却看到老婆脸色微有愠色,跟早上那笑容满面大相迳庭。

    「发生什么事了?心情很坏似的。」我关心问道,老婆哼着嘴回答:「我以后也不回娘家了。」

    「你以后不回娘家?」我好奇问,老婆正色道:「我意思是,以后也不跟小光抹身了。」

    「怎么了?不是好好的吗?干嘛突然这样说?」我仍是莫名其妙。老婆满脸通红,带有怒意的咬着牙说:「我弟弟真的很过份,他竟然要我跟他……做那种事!」

    「做哪种事?」我瞪大双眼。从老婆那动怒中带起羞涩的神情,我猜到所谓的那种事,是跟性有关。

    我关心地问了两句,老婆本来不愿说,在经我好言相劝后才气仍未下的说出原委:「今天我像平日一样去跟小光抹身,开始时还很好的,可到了洗……那儿时,他突然吞吞吐吐的问我,说可否替他洗长一点时间。」「哪儿?洗长一点时间?」

    老婆有点不耐烦,耳根现出一片红晕说:「就是洗男人那个头呀!」我当然知道是指哪个部位,不过也没接上话,妻子动怒道:「我当时十分生气,问他怎可以对姐姐说出这样的话,小光也很害怕,立刻向我道歉,并解释有这个要求,是因为翠华说今天回家要跟他擦身,他害怕会在妹妹面前……勃起,所以……」

    妻子因为面皮薄,趁着小姨上学那段时间偷偷回家,并叮嘱小光不要告诉家人,结果造成了大家都以为他多天没洗澡的误会。

    我推敲道:「所以他就叫你替他洗久一点,意思其实就是想你用手替他打出来?」

    老婆通红的点头,脸上满是不悦:「我是他的姐姐呀!怎么可能要求我做这样的事?小光真是太下流了!」

    妻子愤愤不平,倒是我明白小光心情,平静地解释道:「的确他说这样的话是有点过份,但以他现在的状况来说,我想也是逼不得已。」「逼不得已?要求亲生姐姐给自己打手枪,就是逼不得已?」老婆嚷着说。

    我心平气和道:「这是因为小光视你为最亲的人,所以才放胆提出羞耻的要求。我是男人,很明白他现在的心情,当一个人什么也做不到,甚至连大小便也要人帮助的时候,情绪是很低落的,亦会觉得自己很没用。他不想在翠华替他抹身时勃起,希望在妹妹面前保留一点点作为兄长的尊严,我是可以理解的。」「但这样就是要我替他做那种事的理由吗?」

    「他没有逼你,只是求你而已。在这种时候,换了是我也会向年纪比自己大的人求助。」我叹气说:「我没有兄弟,不是太清楚真正感受,但我想你如果遇上这种事,也宁愿跟一个明白事理的长辈商量,而总不会想在弟妹前出丑。」「……」老婆犹疑了好一阵,始终没法同意我的见解。

    (十三)

    为了平息妻子怒气,我再打个比喻说:「始终你年纪比他大,又是已婚,对男女之事有一定经验,总比那天真烂缦的翠华懂得处理。你想想,如果那天看到他梦遗的是妹妹而不是你,小光会有多难受?」「但即使这样也没可能有这种要求呀!他把我当成什么了?我们是姐弟,不可能有这种关系。」妻子仍坚持着。

    老婆对小光要求有如此大反应,给我的感觉是:她可以接受弟弟脱光衣服,甚至替他清洗私人部位,因为对她来说这一切都是亲人间的照顾,可是当牵涉到性,她就会觉得很下流和恶心。

    我不希望这件事会令她两姐弟产生芥蒂,尽力以姐夫的身份替小弟说好话:

    「小光虽然是你的弟弟,但始终是一个处於性朦胧期的男生,他对你和岳母会勃起,就证明视你们俩为亲人之余,也会以异性的眼光来看。男人和女人不一样,往往很小事情就可以挑起对性的冲动。」

    「我有谅解呀,所以他每次向着我勃起,我都没有说他什么,但要我做那种事不一样啊!」老婆狐疑问道:「你怎么总替他说好话?前两天以为我俩有染,还很生气的。」

    我平静地说:「这个完全不一样。偷情和性烦恼是两码子事,我是男人,很明白你弟弟现在的心情。况且翠华那小妮子这么好动,事事好奇,说不定会对哥哥这条男性器官拿来研究,洗洗刷刷,容易造成尴尬场面,万一擦枪走火,在妹妹面前射精,就更是没有面子,恐怕以后在她面前也抬不起头来。」「不会吧?」老婆被我危言耸听,越听越惊。事实上前天从小光裤裆里一滩又浓又腥的精液,老婆又怎会不知道亲弟早已谷至忍无可忍,山洪随时爆发至不可收拾。她面上的表情由愤怒变成担心,不知所措的问我:「那老公你认为应该怎样做?你不是叫我真的替他打那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