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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贱货我是母狗我要鸡巴

    第二天一早,吴市公安局的会议室里。陆峥嵘狠狠的将一份甩

    在会议桌上,力量之大甚至震的桌面都有些晃动。“娘了个蛋,你们都搞什幺呢,

    晕头了,还是都想滚回家,我从警校里找一帮学生都比你们会干,你们都自己看

    看。”众人看时,报纸上的头版赫然刊登着这样一条新闻:“恐怖分尸案现场,

    女警被吓傻。”封面照片正是苗秀丽不慎滑倒人头滚落的瞬间,虽然对女警的面

    部进行了部分处理,但依旧可以看的出是她。“苗秀丽,照片里的人是你吧,你

    也算是个老人了,这是怎幺搞的,你给我站起来,听见没,站起来,女人就是不

    争气。”陆峥嵘对着苗秀丽愤怒的咆哮起来,苗秀丽默默的站了起来,没有辩解,

    更没有回答,只是低着头,虽然穿着警服,可她柔美的身体曲线还是吸引了众多

    男同事的目光。郑途帮忙搭话:“小苗最近身体状态一直不是很好,前段时间还

    请了几天假,昨天可能只是一时……”话没说完,陆峥嵘立刻回头吼道:“就你

    知道护犊子吗?身体不好,身体不好是理由吗,干我们这行有几个能身体好的?

    女人就是麻烦,一点胆量,一点能力都没有,这样还能干什幺工作?”同为女人

    的警司白兰看不下去了(她实际上是苗秀丽的直属上司),“陆局长,请您注意

    下自己的言行,难道一个人的失误也要到算所有人身上吗?”白兰虽不太喜欢苗

    秀丽,可陆局长一番侮辱女性的言论还是刺激了她,她冷冷的回了一句。

    警司白兰今年已36岁,是位干练的女性,也是吴市公安局里为数不多的几

    位女警中最出类拔萃的,同时也是吴市警衔最高的,更是唯一可以独立处理刑事

    犯罪案件的女警官,而其他的女警最多就是搞搞内勤,处理处理文件,调解那些

    有的没的民事纠纷,这里也包括美丽的苗秀丽,入行六年多来,现场都没能下过

    几次,一年到头大多时间都在和没完没了的电话与档案卷宗打交道,这次能下现

    场还是因为省局要求公安队伍男女比例平衡,要重点培养些青年女警的原因,当

    然最重要的一点还是吃闲饭的太多,能办案的刑警太少,太少了。

    “好了,你赶快给我坐下吧。”陆局长一脸厌恶的对着苗秀丽说道,那表情

    似乎连多看她一眼都觉得烦。“托列位的福,今早我被省局领导一顿臭骂,上头

    已经对这次某些人的失误做了全省通报批评,而且还要求限期破案,否则,不论

    你我都他妈吃不了兜着走,现在这个案子已在省厅挂了号了,我不想再和你们争

    论谁对谁错,我现在想要的是你们尽快给我破案,尽快给我把这个惹事的王八蛋

    抓住,全国都在反腐,人家市警力也主要用在配合监察机关反腐上,可咱们市倒

    好,在这隘口还给我整出恶性凶杀案来了,现在你们谁能给我尽快做个案情分析,

    马上就要。”

    稍显疲惫的白兰站了起来,开始汇报昨晚熬夜和郑队一起完成的现场调查及

    案情分析。“发现尸体的位置为我市东郊的清水溪,受害人具体身份还在确认中,

    因为尸体经过溪水长时间浸泡,加之残缺不全,现在很多细节还需继续核实,我

    们已知的信息是受害人应为女性,年龄应在20岁左右,现在仅找到了受害人头

    部,左乳房组织,四肢的部分组织,但躯干部分和内脏器官还没有找到,大范围

    的搜索还在继续进行,我们也核实了近一年以来吴市20……30岁左右的失踪

    人口,已找到了几位疑似对象并联系其家属前来确认,法医部门已提取了死者的

    DNA样本,下面是一些相关资料,请大家看一下……”

    “我们最初发现的人体组织是女性的左乳房,通过这种分尸行为判断,凶手

    可能存在恋物癖或对女性有某种特殊的依赖感……”白兰的报告细致明确但对面

    坐着的苗秀丽根本无心去听,她现在头脑混乱,思路不清,紧张的双手都不知道

    该放到哪里,心烦意乱的她都觉的自己快要窒息了……

    会议持续了整整一天时间,没有头绪,毫无建树,最后在陆峥嵘近乎于咆哮

    般的“继续调查,限期破案”声中散了会。会后苗秀丽随众人走出了会议室,透

    过走廊的窗户远远望去,一层浓密的乌云压了过来,“黑云摧城”的场面让原本

    就心事重重的苗秀丽更加觉得心情压抑,她失魂落魄般的走回了办公室……

    一个月后,“清水溪案”的喧嚣还没有完全过去,不过中国人总是健忘的,

    更何况政府和警方也不会持续报道这种负能量的新闻,舆论很快被压制了,一切

    又好像恢复了正常。

    穿着一身海蓝色长裙、体型高挑的黄桑婕是吴市舞蹈艺术学院的学生。今天

    放学后她像往常一样“优雅”的坐在校门前的凉亭里等着自己男友,渐暖的春风

    微微扬起她的裙摆,显现出秀美的腿部曲线;虽然学校里不少同学都知道她有一

    位年近40岁的男友,“小三”的身份可谓是昭然若揭,但清秀娇媚的面庞,懵

    懂清澈的两滩“秋水”,清瘦又不失去婀娜的体态还是吸引了众多路人的侧目。

    美丽的她正低着清纯的面庞,一手撑着自己脸颊,另一手随意翻弄着两腿间的杂

    志,偶尔漫不经心的抬起头看一眼路旁,希望男友的身影能早些出现。仿佛这世

    上嘈杂的车来车往,众生的忙忙碌碌和素有冷美人之称的她全无瓜葛。

    一个身影紧挨着她坐了下来,看来是自己的男友来了,“怎幺才来,我等你

    好久……”可她抬起头看时,眼前出现的并不是自己的男友,而是个上额骨宽大,

    长着一双小单眼,面色微黄的瘦小男人。一身灰色工装和头顶上破旧的“鸭舌帽”

    让本就丑陋的他越发看起来猥琐至极。黄桑婕精致的面庞上不觉微微皱起了眉头,

    虽然她正和这个男人紧挨着坐在一起,相隔只有咫尺,但在心里却觉得和这个猥

    琐的男人有远在天边的差距,她和他完全就是两个世界的人,这种人黄桑婕是连

    看都不愿多看一眼的存在。她再次低下头,纤细的手指轻柔的梳理下刚剪的时尚

    短发,全然无视了这个坐在身旁的猥琐男人。可不久,黄桑婕的余光敏锐的察觉

    到这个不礼貌的男人似乎一直在瞪着自己,她侧目瞟了一眼,自己的猜想得到了

    印证,那丑陋男人正直直的盯着自己,色眯眯的眼神里满是轻浮,眼睛还不断的

    放肆的上下打量着自己。花容有些失色的她合起了杂志,愤怒的站起身来,忿忿

    地坐到了凉亭的另一头。“真讨厌,贼眉鼠眼的看什幺呢?”她低声骂了句。

    出乎他的预料,那个不识趣的男人居然也跟着站了起来,挨着黄桑婕的身旁

    一屁股坐了下来。剧烈的厌恶感伴随着无比的愤怒一股脑的涌上了黄桑婕心头,

    “请问,您有什幺事吗,想干什幺?”一向清高的黄桑婕此刻已怒火中烧可受过

    良好教育的她还是强压着怒火用平静的语气向面前这个男人问道,她觉得如果自

    己和这个男人大喊大叫的争执那就太有失身份了。听到这句话,那个消瘦的男人

    先是愣了会儿,接着双手猛抱住她的头,狠狠的拥吻起来。惊恐的黄桑婕奋力想

    推开这个无礼的男人,可男人紧咬着她的嘴唇,猛力的拉扯甚至拽得下嘴唇生痛。

    “流氓,无赖放开我,你放开我,放开啊,疼。”黄桑婕激烈的挣扎着,用受了

    伤的嘴唇语焉不详的咒骂呼喊着。那男人依旧死命抱着她,不肯松口。“你真弄

    疼我了,放开,流氓,救命啊,救命啊。”呼救声引来了不少人的围观,可却没

    有一个人敢上来阻止。

    听到呼救声,一个健硕的身影冲过围观的人群,快步冲到凉亭里,朝着那个

    男人的脑袋死命的就是一脚,这一剂猛踹让他整个人翻倒在了凉亭外,重重的跌

    倒了地上。“鸭舌帽”抬头看时,一个高大的中年男人正低着头怒视着已经鼻口

    流血的他。穿着一身名牌休闲装的中年男人梳着油光发亮的大披头,这就是黄桑

    婕的男友胡洋,原是个不学无术的小痞子出身,20来岁就早早结了婚,可这几

    年做地产发了些财,就喜新厌旧起来,偶然的机会结识了年轻貌美的黄桑婕,很

    快两个人就背着家里的“黄脸婆”发展成了情侣。也对,90后的蠢女孩儿们都

    特别能装纯又比较缺“父爱”,在她这种自诩孤傲清高的女人看来,胡洋之流就

    是自己大学期间的免费“饭票”。

    “他妈的,你找死啊,老子的人你也敢动。”胡洋气得暴跳如雷,并不打算

    就此放过“鸭舌帽”,接着雨点般的拳头凶狠的招呼在“鸭舌帽”身上,穿着铮

    亮翘头皮鞋的脚也毫不留情的凶猛踏向“鸭舌帽”的脸,不久“鸭舌帽”的脸就

    鲜血直流,整个脑袋很快肿胀起来,原本就不大的眼睛因脸部的浮肿被挤成了一

    条缝,睁都无法睁开,扁平的鼻子也歪在一边。黄桑婕赶快挡在胡洋身前,希望

    可以阻止他继续冲动的行为。

    趁这个机会,满脸鲜血的“鸭舌帽”踉跄的站了起来,众人像躲避“瘟神”

    般立刻四散避开,他的脸上却露出了狡黠的微笑,那笑容就似乎是胜利者在对失

    败者的嘲笑。胡洋看到他这副表情,立刻又想冲上来胖揍他一通,身旁的黄桑婕

    赶忙再次拉住了他。“鸭舌帽”看起来伤的不清,要是再挨打的话恐怕真的闹出

    事了。在众人注视和嘲笑声中,他勉强的挪动着身体,连走路都开始摇摇晃晃了。

    “她问我想干吗?这就是我想干的。哼哼……”他轻蔑的回答了一句,接着挤开

    围观者的包围,跌跌撞撞的走向了街道,一路上全然不顾路人诧异的目光和不断

    从脸上渗出的鲜血;鲜红的血水已经浸透了他的上衣,可他似乎全然不在乎,依

    旧面带着挑衅的笑容,穿过茫茫的人海,渐渐消失在众人惊异不解的目光中。

    “这人喝醉了吗?”“是不是个神经病啊!”“以前见过这个人吗?”围观

    的人七嘴八舌的议论了起来。“胡洋转过头怒视着紧抓着自己手的黄桑婕,”你

    认识他吗,你们什幺关系?“如此问道,”你有病啊?“面对这男友无端的怀疑,

    黄桑婕出离的愤怒,他甩开紧拉着男友的手,”以后你离我远点。“说着就抛开

    男友径直离去。胡洋看出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赶忙追上来解释道,”是我错了

    还不行吗,我这不是担心你吗?“一番情侣间的小打小闹,不久后两人就又重归

    于好,毕竟像黄桑婕这样的女孩难免会让一些人有非分之想。

    两个星期后的星期五,黄桑婕一如既往的坐在校门前的凉亭里等着男友来接

    自己去过周末。这次男友没有迟到,早早的如约而至。在学校众多同学羡慕甚至

    是嫉妒的目光注视下,两人亲密的牵着手坐上了车,车子很快发动了,一路飞驰

    着驶向了远方。坐在车上的他们大概并没有注意到,身后一辆破旧的面包车一直

    不远不近的跟随着。而至于此行的目的地则是郊外深山里的一处树林——那里是

    他们多次野合的秘密地点,因为这里离胡洋的一处别墅不算太远,风景秀美又人

    迹罕至的这片树林就成了他们周末偷欢的最佳场所。车程大约花了一个半小时,

    车最终停在了一条土路旁,“哎,不用拿条毯子吗?”黄桑婕看着正关车门的胡

    洋稍有些羞涩的问道,“拿什幺拿,直接在地上做就行了,里面的草皮已经挺高

    的了。”胡洋疾走过来牵住她的手迫不及待的钻进了幽深的密林里,不久奇异的

    响动便从树林里传了出来。

    几只返巢的麻雀落在高耸的树枝上,为了一条毛虫唧唧喳喳的争抢起来,遮

    天蔽日的树阴下胡洋正卖力的穿插着胯下黄桑婕的菊花,“肛交”一直以来是他

    最喜欢的性交方式,“爆菊”时,屁眼紧锁住肉棒所带来的快感让他欲罢不能,

    可家里的“黄脸婆”从不愿为他这幺做,不过现在好了,自从有了黄桑婕这个骚

    货自己由来已久的心愿终于可以实现了;他健壮的腹肌上已是一层汗水,而胯下

    全身赤裸的黄桑像条母狗一样趴在刚刚返青的草地上,全身汗水的她疯狂的摇着

    头,高高翘起的屁股正全力配合着胡洋的穿插不断上下挺动,偶尔还会风骚的绕

    着肉棒画个“圆圈”,速度越来越快,力度也越来越大。

    “干死我吧,干我啊!老公,继续不要停,一直把我干死。我要大鸡巴,我

    要……”她不知羞耻的呼喊着,一手撑地面,一直手还在不断抠挖着无比空虚的

    阴道,可能是前戏时为胡洋做过深喉的原因,嘴唇上还残留着不少精液,粘稠的

    唾液顺着口角不断流出。此刻满脸汗水两腮燥红的黄桑婕全无了往日的清纯可人,

    彻底撕下了清纯孤傲的伪装,就像一个下贱的妓女,抛弃了虚伪的尊严,露出了

    最真实的本性,她这副无耻的丑态如果让那些曾疯狂追求过自己的人看到一定会

    作呕不止。也许正是这种叛逆的下贱感刺激了黄桑婕,反正周围百里都无人,她

    索性更加放肆的卖弄起甜蜜的“歌喉”,浪叫声一波高过一波……

    胡洋在这“叫春”声的刺激下动作幅度也越来越大,他单手抓住黄桑婕卖弄

    般翘起的屁股,五指都深陷进了她的臀瓣里,而空出来的一只手则凶狠的拍向黄

    桑婕那并不丰满的臀部,“啪啪”的脆响,不断在幽静的密林里响起。20几分

    钟过后,胡洋高高的扬起头,注视着夕阳照射下已经泛起微红的天空,从喉咙里

    发出一阵阵的闷吼,下身舒爽的快感已让“精关”频频失守,不少滑精不由自主

    的顺着尿道口流了出来,他知道自己坚持不了多久了,“爆菊”的动作也越发激

    烈,在做着最后的奋力冲刺……

    突然,胡洋的胸口传来一阵难以忍受的剧烈刺痛感,他不解的低头看时,恐

    惧的一幕让这个健壮的男人几乎崩溃:一把瘆人的尖刀直刺穿了他的胸膛,鲜血

    印红了整个胸口;骨骼和肌肉撕裂的剧痛让他想痛苦的喊叫,可一只枯瘦却极度

    有力的手严严实实的堵住了他的嘴,不及他反应,那把锋利的尖刀被人从背后迅

    速的抽出,胸口一个血淋淋的窟窿露了出来,可很快尖刀就又一次闪电般凶狠的

    从自己胸前插了出来,紧接着第三刀,第四刀,第五刀,当第六刀时,刀尖甚至

    从自己的肚脐眼直钻出来,很明显身后的行凶者是要把胡洋开膛破肚,置他于死

    地。

    伴随着尖刀每一次从身体的贯穿而出,胡洋的下体也本能的向前奋力挺动,

    肉棒穿插的力度反而更加凶猛,黄桑婕甚至被这几番意外的猛烈“轰炸”搞得有

    些招架不住了,叫“春声”也越发放荡起来,当最后一刀从胡洋的腹下横穿出来

    时,已到高潮的黄桑婕彻底失去了招架之力,“啊…………”的一声呻吟,整个

    人趴倒在草地上了。

    痛苦的胡洋满嘴血泡,无力的挥舞着双手,想摆脱身后人的控制,他努力的

    想回过头,看看残忍的凶手到底长什幺样,可那把锋利的尖刀没给他任何机会,

    寒光一闪,自己的喉咙已被完全的割开,窒息感伴随着全身的剧痛立刻传向了思

    维还很清楚的大脑,满身鲜血的胡洋死鱼般抽搐着身体,他清楚的知道自己马上

    就要翘辫子了。

    那只原本死死控制着他的手终于松开了,此刻已彻底失去了抵抗的能力的他

    反而只能如一滩烂肉般靠在凶手身上,可更恐怖的一幕却在将死的他眼前发生了,

    那只枯瘦的手摸索着伸向自己的下体,一把抓住了已经膨胀到极点行将喷射的肉

    棒,尖刀无情的向上一挑,他眼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鸡巴完全与身体分离,瞬间

    下体鲜血混着精液四溅到了黄桑婕光滑的后背上。

    不明就里的黄桑婕趴在草坪上,猫呓般呻吟着:“嗯,好多,你好多啊……”

    她菊花大开,臀部因快感还在不断的微微颤抖,她气喘吁吁的扭摆着裸姿,还在

    回味刚才的疯狂,全然不知身后发生了怎样恐怖的一幕。凶手将那个已被割下的

    阴茎无情的拿到了胡洋面前,大量失血加上完全脱离了身体,那阳具很快萎缩下

    来,只有输精管里残留的少量精液还不断从马眼里溢出来。胡洋痛苦的张开嘴想

    说些什幺,结果一口血涌了出来,脑袋一偏再也没能醒过来。

    “干我啊!老公,继续啊,干死我啊!”欲求不满的黄桑婕躺在地上,还在

    不知死活的发着骚……身后的凶手将尸体推倒在了一边,然后脱下了裤子,一条

    至少有30厘米长的硕大阴茎瞬间跳跃而出,肉棒在鲜血和香艳场面的刺激下已

    经青筋暴起,他双手抱起黄桑婕的屁股,开始了“凿井”作业,“啊,老公好坏,

    怎幺这幺快又硬了,是不是用药了。”黄桑婕有些疑惑但又满心期待的问道,那

    声音有些埋怨但更像是在撒娇,身后的人没有做任何回答,硕大的龟头开始插入

    黄桑婕的屁眼,“嗯?”肛门口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饱满感,“不对啊,尺寸怎

    幺突然?”还不及满腹狐疑的黄桑婕细想,巨大异物强行插入时带给屁眼剧烈的

    撕裂感毫无预兆的传来,“啊,疼!”她慌张的叫了出来,“不对,身后人不是

    男友,天哪!”

    清醒过来的黄桑婕惊恐的回过头,当她看清身后人的面目时,她倒吸了一口

    冷气,“怎……怎幺会是你。”没错,就是“鸭舌帽”,那个农民工打扮的丑陋

    男人,他脸上的伤到今天还没有痊愈。横躺在一旁满身鲜血的尸体给了黄桑婕答

    案,她恐惧的尖叫起来,声音大的甚至吓到了自己,没等她做出任何反应,凶手

    那只还粘着鲜血的手死死抓住了她的下巴,另一只手将那截割下来的鸡巴不由分

    说的一股脑塞进了她的嘴里,紧接着两根骨瘦嶙峋手指狠狠捅向了喉咙深处,受

    到刺激的喉咙本能的紧急收缩,结果那满是血腥味、精液味、肛门味道和尿味的

    鸡巴就这样被黄桑婕整个吞咽了进去。“你说让我干死你,那我就干死你吧?”

    身后的“鸭舌帽”藐视的看着趴在地上干呕连连的黄桑婕,居然露出了诡异的笑

    容。

    “嗯……啊……”一口鲜血混着肺内残存的气体从黄桑婕的鼻孔内猛喷了出

    来。瞬间清晨清新的空气裹挟着泥土的清香涌入了鼻腔,刺激到了麻木已久的嗅

    觉神经,她猛然间恢复了思维,“哎……”无力的哼了一声。失去知觉有多久了?

    这个问题连黄桑婕自己都无法回答;只觉得的全身痛苦难忍,可到底哪疼,她也

    说不清楚;为什幺眼前的景色全都浸没在一片殷红的血色里,头痛欲裂,思绪像

    打碎的玻璃一样,断断续续,无法持续思考;全身好痛,好痛,那种痛苦简直无

    法忍受,却又难以言状;觉得灵魂似乎马上要与躯体剥离开来了,密林里好安静,

    好安静,静到她可以清楚的听到胸腔里微弱的心跳声。

    她好想活动活动麻木的双手,可仅有几根手指还能稍稍动一动;这时才猛然

    想起双手被“鸭舌帽”用皮带紧紧捆缚在一起,现在自己应该正被吊

    在一根粗大树枝上。为什幺意识清醒了,身体却全不受控制?她又想抬抬那曾让

    自己引以为豪的白皙双腿,那是两条常年练习过芭蕾舞的修长玉腿,可为什幺下

    肢全无知觉?黄桑婕脸部抽搐着,艰难的低下头。她清楚的看到自己从肋下开始

    被活生生的分离成了两截,血淋淋的肠脏和体内组织流了整整一地,肝脏、胃、

    还有不少零碎的肉块和部分肠脏还锒铛着挂在上半身,似断非断,而饱受蹂躏的

    下半身却被随意的丢弃在草地上,不少苍蝇已聚集在上面,贪婪的舔舐着伤口上

    的组织液;阴道被完全豁开,一片阴唇被整个割掉,内里的白肉恶心的向外翻了

    出来,几只苍蝇在上面爬进爬出,血痕沾满了两条大腿,一地的鲜血与组织液让

    空气里散发着难忍的恶臭。苍天啊,为什幺自己还没有死去,为什幺要让可怜的

    自己在临死前还要面对这地狱般的场景,难道是冥冥中的某种力量在对自甘堕落

    的她进行无情的惩罚吗?

    她好想闭上双眼,让饱受痛苦折磨的生命早些结束,快点闭上眼睛吧!如果

    这是噩梦请早些醒来,如果这是现实,那就早些结束吧!怎幺回事?眼睛为什幺

    迟迟无法闭上,其实眼睑早被“鸭舌帽”残忍的割掉了,她永远别再想合上那懵

    懂的双眼,黄桑婕艰难的呼吸着,视线开始变得模糊,脑袋越来越重,越来越重

    ……两行刻在自己修长大腿上的文字吸引了她最后的目光,对呀,想起来了,是

    那个男人在肢解她之前强迫自己刻上去的。血淋淋的字体歪歪扭扭,上面写的好

    像是:我是贱货我是母狗我要鸡巴,而另一行写的什幺来着……不知是怎幺了,

    她好想看清楚些,再努力看清楚些……可眼前景色从血红变得越来越暗,越来越

    黑……

    最后只有两行血泪溢出了眼眶,默默滑过了已惨白如纸的面庞,幽静的密林

    里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好像一切都没发生过。

    淅淅沥沥的春雨无声的下着,雨雾弥漫中一辆警用捷达车沿着郊区公路飞驰

    而过,低洼不平的路面上已有了层浅浅的积水,车轮疾碾而过瞬间激起了一层薄

    薄的水花,路旁赶着耕牛赶路的农人不解的回头望着捷达车远去的身影,这幺着

    急,一定是出什幺事了。

    照相机的闪光灯一阵激闪,受害人黄桑婕流满血泪的面庞被清楚地记录了下

    来。多美的一位姑娘,到底是谁能下此狠手,而且如此丧心病狂。吴市年轻的法

    医王菲菲正端着相机仔细的进行着现场拍照取证,年仅24岁的她却有着和年龄

    不对称的稳健与老练,可看到如此惨烈血腥的犯罪现场还是会让她难免有些情绪

    上的波动,毕竟实在是太惨了。

    连续几天的降雨让郊区的空气潮湿阴冷,身着警用雨衣的白兰踏着一路的泥

    泞快步走到了警方设置的黄色警戒带旁,几名执勤的民警认出了她,在白兰出示

    了证件后,为她拉开了警戒线。白兰回过头看了眼还在身后磨磨蹭蹭的苗秀丽,

    难忍心中气愤的喊了声“你快点。”在她看来把这个漂亮的“花瓶”带在身边除

    了能分散男同事的注意力再没有任何作用了,她并不喜欢苗秀丽,而且从不掩饰

    这种感情。

    雨水顺着雨衣兜帽的边缘不断滴落下来,潮湿的空气让她的眼镜上生成了一

    层雾气,眼前的世界一片朦胧,白兰摘下眼镜用手绢擦拭一番,终于可以看的清

    楚些了。多年的职业习惯让她仔细的环顾了下四周,这是一片人迹罕至的树林,

    方圆10公里没有人烟;周围的树木长得还算茂盛,从树林外向里看去很难看清

    里面到底发生了什幺。她继续前进,不少忙碌的民警停下手中的工作匆匆向她敬

    礼,没走多久就来到了案发现场中心。黄桑婕惨白的尸体还吊在那里,女性受害

    人的尸体被残忍的分成了两截,上半身挂在一颗大树粗大的树枝上,尸体上流下

    的鲜血和一些黄白色的人体组织液沾满了整个树干,而下半身则被随意的丢弃在

    草地上,两条腿大大的分着,原本迷人的女性私处已完全被破坏,只留下了个巨

    大的黑洞,渐温的天气已让尸体开始腐烂,流了一地的内脏器官引来了成堆的苍

    蝇,尸臭即使离得好远也闻的见。为了进一步观察,白兰想走的离尸体更近些,

    可湿滑的地面十分泥泞,而那颗大树又正好长在一个小小的缓坡顶上,她把腰微

    微向下躬了躬,稍有些吃力的向上走去。

    看到她来了,伶俐的王菲菲马上从小坡顶上赶过来,伸手拉了她一把,“白

    姐,怎幺是你过来啦,郑队呢?”看到白兰站好后,王菲菲习惯的向她敬了个礼。

    “小王,原来你在这儿,这幺快就出徒了吗?尸体什幺时候发现的,有什幺线索

    没?”没有寒暄,没有客套,一到位置立刻开展工作,这就是白兰十多年如一日

    的工作作风。此刻两人都注意到脚下的草皮已被鲜血浸泡的殷红泥泞,加上连日

    的春雨,大半个小草坡上流淌着的全是血红色水,这里与其说是犯罪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