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惩罚与爱

    “父亲，我没事了。”展南念岂是不是个软弱的人，可是也不知为何，在父亲面前总是眼泪多特矫情。“没事了就准备好挨罚。”展宏博也收拾了心情，站起来回到了桌子后面。“是，南念请罚，请父亲降责。”十年都不足以让他忘记这句话。“戒尺80记，罚完之后，既往不咎。”展宏博知道儿子想要安全感，所以特地加了既往不咎四个字。“谢谢父亲。”展南念心里热热的，动作规矩的褪了裤子，原地撅着，等着戒尺落下。“报数。”展宏博手执戒尺走到儿子身边，用力打下。“一……谢谢父亲。”展南念多年不曾挨打，高估了自己的皮肉，第一下就打的他的姿势差点变形。“二，谢谢父亲。”有了心理准备之后，第二下好挨多了。“三，谢谢父亲。”展宏博是刑警，手劲大的很，也得亏办公室隔音好，外面的人都听不到。“四，谢谢父亲。”展南念开始感受到臀上的屁股有刺痛感了。“五，谢谢父亲。”嗯……痛感好像是叠加的，一下比一下痛了。

    “二十……谢谢父亲。”这一次，报数与谢罚中间隔了几个呼吸的时间，展宏博知道儿子开始有些难以承受了，不过距离儿子的极限应该还很远。“二十一，谢谢父亲。”展南念现在感觉浑身上下只有臀部是有自觉的，又觉得只有臀部已经没有知觉了，总之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但他还有心思想这些七七八八的事。“二十二！！！父亲……谢谢父亲。”“专心受罚。”展宏博感受到了儿子的走神，狠狠地一下把人的注意力拽回来。“是……二十三，谢谢父亲。”展南念额头上的汗已经滑下来了，经过他的脸，滑倒了他的下巴，然后落在地上，无声无息。

    “五十……谢谢父亲……父亲，您容我缓一会儿……”汗水蛰的眼睛生疼，但是远没有臀上的痛难以忍受。“十分钟。”展宏博看着儿子在戒尺下辗转，心里也不好受。“谢谢父亲。”展南念保持跪撅的姿势没有动，眼睛缓缓闭上，他太难受了。

    十分钟之后，展宏博再次站到展南念身边，展南念就知道时间到了，努力的将姿势摆标准，然后开口:“请父亲责罚。”“不必报数了，好好受着。”展宏博说完，也不等展南念回答，就直接开揍。休息过发酵过的臀更加的敏感，戒尺打在上面就像是要生生的刮去一层肉一样。“啪！”“唔——”展南念的头猛的抬起，又用力的往地上磕，好在他还有点理智，双手垫在了额头下。“不许乱动！”展宏博生怕儿子磕坏了脑袋，立刻呵斥。“……是……”“啪！啪！”展南念已经感受不出父亲的放水了，这样也好，就让他觉得自己是完完整整受完了罚，过了今天以后，就是崭新的一页了。

    “好了，自己起来。”像以往一样，展宏博在展南念身边放下一平红花油，离开了，没有上药，也没有把人抱起来。“是，谢谢父亲。”展南念此刻虚弱的很，说话也是气音。听到门被打开又关上的声音，展南念这才缓缓动了起来，双手撑在地上，艰难的扭头看向自己身后……没有破皮，父亲的技术越来越好了。

    展南念没有在父亲的办公室上药，而且自虐似的穿上了裤子，挪回了自己的办公室，再次脱了上药。多此一举。整整一个下午，展南念没有出办公室，也没有人来找他。

    下班，展南念乖巧的在车库里等展宏博。“父亲。”“上车吧，后面趴着。”展宏博看到儿子在车边等着自己，微不可见的勾起了嘴角。“是。”简单的趴好，就让展南念出了一身的汗。“身份证。”展宏博手上拿的，就是展南念新补办来的身份证。展南念接过，道谢。“先去酒店退房，然后去菜市场买点菜，今天你师兄要来家里吃饭。”“是。”除了说是，展南念也没别的好说，自己回家了，肯定要有一次跟师兄的正式见面。“父亲，我要做什么吗？”当年离开的时候还没有师兄，展南念也不知道今天晚上自己需不需要做一些准备。“不用准备，给你师兄敬个茶就可以了。”展宏博说的简单，但是既然特意有敬茶这个环节，就表示展宏博希望以后展南念能够对易勤恭敬。“是，南念知道了。”展南念对此没有异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