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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过七点。”林岑翻身,背对着他,准备再补个回笼觉。 结果被子一阵窸窣,就被身后人圈住了,熟悉的皮肤触感贴上他后背,耳畔也扫过温热的气息。 “昨天怎么趴桌子睡的,要是我不来,你就那么凑活一夜?我得多心疼啊。” 林岑从他话里没听出关心,倒听出了暧昧和浓烈的欲望,更是被从颈后一路往下的亲吻撩起一身鸡皮疙瘩。 僵直着身体接受蒋思明越来越重的亲吻,顺着脊柱往下滑留下湿漉漉的痕迹。他忍耐着又痒又麻的感觉,直到后面被碰了才想窜起来。 蒋思明没给他机会,大力辖制住他的腰,不知道扣到了哪里,一下子让他酸软得落泪。 “大早上的,能不能别折腾人。”林岑气息有点不稳。 蒋思明轻笑声闷在被子里,合和热气喷在尾椎上。林岑还没心理准备,就被对方插进去了两根手指,干涩的皮肤相互摩擦痛得他直哆嗦,当下就攥住被子,开始骂人。 蒋思明完全不受影响,给他舔了两口手指就开始进进出出。 林岑只能逼迫自己放松,脸上冒出一层冷汗,蒋思明钻出被子见他难受模样,却越来越兴奋,甚至手下得动作更重了些。 蒋思明含住他下唇,含糊不清地说:“疼吗?” 林岑狠狠偏头,厌恶道:“刚舔过下边,别亲我。” 尾音未落,唇就又被覆上,还被对方的舌头搅来搅去,下面得手指也被收了回去换上了别的,洞口被轻轻顶开的触感尤其明显。 “操,我还没清理,你戴套再来。”林岑叫骂道。 蒋思明将浅吻落在他嘴角,“不碍事儿。” 说完,就挺身慢慢插到底,顶到最深处,舒服地发出一声喟叹。 他很少和人不戴套,仅有的几次都是在林岑床上,没了隔层束缚、肉贴肉的感觉真的是太爽了,恨不得每下都插到最里面。他动作大,每次深入都引得身下人倒抽一口冷气。 林岑有个毛病,后穴容易痉挛,他扶着林岑的腰被这时不时的收缩夹得要升天。 偶尔良心发现了,才伸手到下面沿着被自己撑开得褶子揉几下,再抚慰抚慰对方软趴趴的性器。 通常等林岑硬了,后穴也就适应了,但是今天不知是怎么搞的,手下得穴口怎么按都一直在抖。 “能忍吗?”他低头问林岑,却只见其弓着背要缩成个虾米,连顶嘴得力气都没有。 “见鬼了。” 他是沉迷压制带来的快感,但不喜欢硬来,现在他每动一下都跟犯了罪一样,再好的感觉都磨没了。 蒋思明骂了一句,额头上都在爆青筋,靠着极大的毅力把东西抽了出来,之后就不再管林岑,翻身到一旁,看着林岑狼狈的下体给自己撸了出来。 蒋思明爽完抽了几张纸,把自己擦干净。 问旁边人:“还疼呢?” 林岑咬牙:“不然你试试。” “下辈子吧。”蒋思明餍足地舔了舔嘴唇,摸上林岑后穴还有些留恋,“就你事儿多,是你花钱还是我花钱啊,不满足我也就算了,还得金主照顾你?” “宝贝儿,你可欠我次人情。” 他边笑边往下趴,把林岑半硬不硬的性器含到嘴里,开始舔舐套弄,用一根手指插入后穴配合着动作,仔细摸过内壁的每一个角度,方感觉身下的身体从紧绷慢慢松软。 他也诡异地从林岑的快感中获得了一丝满足。 …… 林岑爽是爽了,精神上却更糟,上课的时候都在走神想今天早上的事儿。 男人的屌是主要思考器官这句话真不是白给的,每次蒋思明给他口完,他都能短暂地和对方熄火一阵儿,不再死磕。 毕竟蒋思明活儿是真的好,唇舌能把每一处都照顾到位,和他对比,自己的技术估计只能算是平庸,也不知道蒋思明每次爽的是什么。 林岑转着笔,草草看着讲台上的PPT,把满脑子黄色废料清空,换了另外一个刺激的主题开始走神。 今天早上,他按掉的那个电话是以前摩托比赛的雇主,一个表面规规矩矩的富二代小孩儿,实际上从16开始就砸钱雇他进地下比赛。 俩人有将近两年的时间没联系,最近对方不知道从哪儿得了信儿,知道他要复出就又打了他电话。 早上七点,别是上学路上打的吧。 两年前是他太缺钱,急着把蒋思明那的账抹平,顺便再攒下一笔备用,这小孩儿给的最多,包的场次也最多,他才昧著良心跟未成年拿钱。 现在他就差了九千,随便替个人跑两圈都可以,犯不着跟以前那么拼命,所以还没想好到底怎么答复。 只能等中午,那男生放学联系他的时候,再说清楚情况了。 果然,临近下课的时候,对方的短信就轰炸了过来。 林岑捏着手机打算回拒,你来我往跟人打太极,在教室门前被下课的人流涌着往前走,旁边一个男生更是撞到他怀里,连声道歉都没有。 他正要看看是哪个人这么没眼力见,结果就见蒋思明没钓到的人正在自己身前,仰着头看自己。 俩人彼此都有点尴尬,林岑清了清嗓子:“道歉啊。” 赵青鹤:“不好意思。” 对方这么坦然,反倒臊到了林岑,他一犹豫,用只有两个人听得到的声音说了一句:“小心蒋思明,他不是什么好人。” 说完,把自己都雷到了,觉得自己又傻逼又圣母。 习惯作孽的蒋思明,在赵青鹤这里… 蒋思明:“我可是个正经人。” 齐晋:“咱不知道“正经人”是什么意思,就别瞎用。用之前问问我,不丢人。” 早八点,这俩人正隔着张办公桌,对着脸吃早饭。 齐晋嘲讽开的太过,饭直冲着蒋思成脸上喷,招人一阵嫌弃。 “多大的人了,吃饭还跟牲口似的,一边吃一边漏。”蒋思明说,“我怎么就不正经了,怎么着也比你这看起来强不少。” 齐晋冷笑:“你先把你脖子上的牙印去了再说。” 蒋思明最近养成了个习惯:如果在公司忙得太窒息,那下班不管工作多晚都要林岑那儿,搂着人睡一宿,第二天出门前来点儿床上运动,接下来一天心情都会不错。 今早他醒的早,把林岑折腾完又逼着人给自己做饭。 林岑当时下身还是麻的,抖着两条腿在厨房站着都费劲,最后实在忍无可忍给了蒋思明一口。 无端让他一早上就被齐晋看不上眼。 蒋思明说道:“要没我这牙印,能有你现在的饭?吃水不忘挖井人,你得感恩。” 齐晋拿着手里的蛋饼,有点懵:“小林手艺挺好啊,我还以为你跟哪个店里买的呢。” “你还挺机灵。”蒋思明挑眉,“一猜就知道是林岑。” “不然还能是谁,你平时那些狂蜂浪蝶,也没几个有小林这么勤快。” “他也就这点能上台面了,就这每次让他做饭他还不乐意,我花着钱还成求人的了。” 齐晋和他从上大学就认识了,俩人是上下铺的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