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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用淫水晕开颜料作画

    蜡烛的火焰闪烁,照在室内忽明忽暗,装饰投下的阴影像是深渊一般,未知让人充满恐惧。

    绳索自屋梁而下,绑在了两只纤巧的脚踝上,每一次挣扎用力,连通脚趾的筋脉便在脚背上绷紧了显现。

    “啊…痒…不…呜…”拜伦拱起背又无力垂下,像是搁浅的鱼,因为缺氧而濒临窒息。

    细小的毛刷扫过敏感的地带,明明前几日才高高肿起,如今早已恢复,只是阴户微张,不再是从前紧闭的状态。

    与拜伦反抗的言语相反的是他抬起头的性器,在笔刷的刺激下溢出了两三滴晶莹的液体,润在了小孔上。

    “别动。”布莱恩开口道。

    他无情地用长布一圈一圈把性器绑起来,阴茎被捆得死死的,只可怜巴巴露出个龟头,拜伦被吊高得屁股离开了床面,而在下方则摆着未调水的颜料。

    拜伦看不清布莱恩要做什么,他有些惊慌,但很快,他皱起眉毛,仰高头,眼睛半眯,情欲的刺激让他堕落沉沦,得不到发泄的欲望让龟头涨成了枣红色,几滴淫液从缝隙中流出,顺着股缝在尾段摇摇欲坠。

    有些坚硬扎人的动物毛扎着脆弱发红的地带,阴户一张一合逐渐张开,拜伦双腿合不拢只能小幅度屈起胡乱蹬着空气:“呜…做…做什么?不…不是画…画画而已吗?”

    “昨天的画。”布莱恩把那张仅有线条的画平铺在了身侧的画板上。

    几滴淫液浸在半干的颜料上,淫液太少,半凝固的物质抹不开,仅搅开了表层,刷子一刷仅沾了点尾巴。

    笔头上沾满了颜料,于是布莱恩将笔反握,拿末端戳着。

    比起有些扎人的毛刷,笔的尾段有些冰凉而坚硬,整个笔身被磨得圆润光滑,细小的一根沿着囊袋磨蹭到阴唇,似乎下一秒就要插了进去,吓得拜伦花穴和菊穴剧烈收缩着,急促的气声中夹杂着一丝粘腻的呻吟,喘息在画室里回荡。

    笔身偏细,布莱恩重新把路径往上,沿着囊袋中间一分为二似的滑下,触及到拜伦女性的尿道,还用尾段不停地戳弄:“这里?”

    “痒…呜…好痒…不…不…啊…”拜伦的手举起想要抓住捉弄他的东西,但布莱恩将把手往后一缩,拜伦抓到了一手空气。

    紧接着,他的手被布莱恩握在了手心里,掰出一根指头,在拜伦的阴户上揉搓蹭着。

    拜伦不停地想要把手指缩回去,却被迫从指尖感受到嫩滑的感觉,软绵绵的,像是那日他品尝过的布丁,却又没有布丁的Q弹,而是带着温度的柔软。

    明明是自己的手,却满是陌生,被当成工具一样,布莱恩握着他的手在腿间搅动,啧啧淫水的声音在静谧的空间里回荡。

    腰腹紧绷,腿一抽一抽地往后缩,羞耻感充斥了全身,拜伦带着哭腔微弱地求饶着,修剪圆润的指甲刮搔着脆弱敏感的女性尿道口。

    刚刚用餐的餐点都是汤汤水水,现在都转化为蓬勃的尿意,而且女性尿道口狭隘,更不容易憋住,何况他几乎没怎么使用过,不怎么会控制括约肌的收缩,已经在主人面前失态多次,很快又要再添了一次。

    “不…不行了…呜…要…要出来了…”拜伦颤抖着一股几近透明的液体自身下喷射出来,洒在了半凝固的颜料上。

    布莱恩松开了拜伦的手腕,捡起笔将颜料搅开。

    拜伦刚刚从剧烈的快感中释放,他大口喘息着,手指把被单抓得皱巴巴的。

    身体没有被进入就达到了高潮,给予反应后越发觉得空虚难耐。

    拜伦他垂下眸看到布莱恩一笔一划专心地在纸上铺色,好似刚刚的挑逗只是一场意外。

    一时间画室里只剩下刷子在粗糙的画布上晕开颜料的声音沙沙作响。

    拜伦紧紧绞着眉头,明明没有被触碰,身上却还回味着那种快感,细腻的笔刷仿佛在身下捉弄着敏感的地方,性器一点点鼓胀勃起,直挺挺地伫在在腿间,隐隐有淫液快要从缝隙中流出。

    布莱恩动作专注,似乎没注意到拜伦的异样,白花花的肉体摆在面前,无动于衷地为线条填上绚丽的色彩,只是胯间鼓囊囊的越来越大,暴露着他内心最真切的想法。

    拜伦仰起头,视线有一刻变得模糊,他咬出下唇压制住快要呼之欲出的呻吟,腰腹收紧双腿紧绷,大腿几乎快要并拢起来,但两边膝盖刚一触碰到一起,就像是按到了某种开关,双腿一下子弹开,双腿在空中晃动了两下,因为动作太大,几滴液体顺着股缝滴落下来。

    吧嗒——

    声音格外的清晰,引来了布莱恩的轻笑,拜伦整张脸涨得通红。

    “想要吗?”

    颜料是大红色的,红色的线条铺在了拜伦身上,从腰腹滑向腿根一路延伸到膝盖,两条对称着摆放,空气吹拂过,被画上的地方带着一丝凉意,但很快,那片肌肤就变得滚烫,仿佛下一秒就要烧了起来。

    布莱恩的心思已经没办法放在画画上了,他将画板一推,以拜伦的身躯作为画布,红色的颜料混着暗红色的吻痕,遍布在拜伦的身躯上。

    不规则的花纹印在身上有一种别样的美感,颜色张扬鲜艳,衬得拜伦的身躯白晢。

    拜伦已经分不清自己是冷还是热,身上像是有蛇在蜿蜒爬行,一路留下的粘液冰凉,又被吓得浑身炽热又滚烫。

    眼前的色彩只剩下红黑白,红的是颜料,黑的是四周,白的是他肌肤的颜色,而这抹白正在被黑红吞噬,几近消失。

    吧嗒——吧嗒——

    声音更加频繁急促,合拢双腿已是徒劳,更何况他是把绳子拉到了极限才堪堪并上双腿。

    急促的喘息,徒劳的挣扎,画笔被遗弃到一旁,连着调色盘也被打翻掉到地面上融入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