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灵车相认（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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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张警官扶住下车要摔倒的顾眷。 “谢谢张警官” “你这个妹子，年纪轻轻的，身体却这么不好，还敢不吹头发就睡觉”前排的大妈仍不住关心了几句。 “我下次一定注意”顾眷羞愧地回应着大妈的话。 她的下体一片黏腻，要不是外套够宽大罩住了屁股，她就该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在她一旁的许嘉莱看着张警官扶着她的手，却是又红了眼眸。 “啊”被蹂躏了一路的小穴已是敏感非常，猝不及防又被侵犯，让顾眷叫了出声。只是声音太小，让人听不出此间的暧昧。 “警局那边来接我们的车来了，走吧” 顾眷跟着上车，也不知道也无缘无故的快感打断了痛苦，还是已经痛苦到哭不出来，顾眷在去警局的路上非常平静，没有哭。 “他是怎么死的？” 「有人死啦？」只能听见顾眷说话的许嘉莱似乎明白了顾眷为什么费这么大劲来警察局。 “他什么时候走的？” “前天，前天，为什么啊？后天他就满十八了啊” 「前天不是我死了吗？所以她是来看我的 不是她杀了我」 许嘉莱的直觉告诉他，顾眷正在问的就是他 “他为什么要自杀，谁逼他自杀，一个好好的孩子为什么要自杀！！！”顾眷冷静地诘问。 “是他们要拐走别人的孩子，是他们非要夺走别人的孩子，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他们废了这么大的劲，伤害了这么多人还不好好对孩子？” 一路上，顾眷感觉自己很冷静，但事实上在场的警员谁都能听出她诘问里的绝望和痛苦。 一行人来到停尸间。 一个道士打扮的人出现在门口， “他是谁，为什么在这儿”顾眷觉得很奇怪。 “你儿子不服管教，还想用自杀的方式威胁我们，衣服还被浴缸里的血色泡红了，这不找个道士压一压，不知道会多晦气”一个化妆精致的女人在旁边尖酸地说到。 “你们拐走他，还不好好对他，把他逼死，还要压他的魂？”顾眷无法表达心中的愤怒，她的心好像在被针扎，被火烫。 “什么拐卖，我们是看他在路上流浪，好心收养，要不是你这个当妈的没看好，至于有这么多事吗？”女人不无心虚地道。 “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无边的愤怒让顾眷只想杀了女人。 旁边的警察想要拦住，发疯的顾眷硬生生撕开了几个大汉，狠狠地抓向女人的脸。 旋即又被拉开。 “顾眷，你还想不想见你儿子！”张警官大吼一声。 这一下，顾眷就静了下来，木木地转向张警官，眼里满是祈求。 张警官跟警局负责人对视了一眼，得到点头后，对顾眷说“跟我来来吧...不要太激动了” 顾眷跟着张警官走进停尸房，一具尸体已经被摆在了房间中央。 顾眷缓慢地挪动脚步，停尸房很冷，冷得顾眷手都要僵了，她将手搭在白布上，那白布不知道为什么这么重，这么滑，她掀了几次也没能掀开。 许嘉莱站在她身后也死盯着她掀白布的手，终于，顾眷还是掀开了。 许嘉莱看到了自己的脸，十八年来一切的记忆都浮现出来。 他四岁被拐，想逃出来，被打到伤口感染发高烧，忘记了自己的亲生父母。 六岁弟弟出生，一家人就没再给过他好脸色。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他终于知道了，他终于知道了。 为什么他会觉得妈妈应该是爱他的。 为什么他怎么怎么努力也得不到“妈妈”的爱。 为什么他怎么荒唐也得不到半点关注。 为什么就连他死，他们都不看一眼，还要找道士镇压。 因为他不是他们的孩子啊，他们不爱他。 许嘉莱想起了一切，他不是许嘉莱，他是林松涛，是妈妈的涛涛。 看着趴在他身上失声痛苦的顾眷，他不由得又忘前靠了靠。 林松涛想要靠近顾眷。 这是他的妈妈，他真正的妈妈。 可是她为什么不看好他呢？ 是不是她也不爱他，她也不在乎他？ 林松涛弯下腰伸手环住顾眷，不知道是不是身体在这儿的缘故，他轻易的就碰到了顾眷。 可能灵魂的重量太轻了，轻到即使林松涛已经将自己全部的重量压下来，顾眷也没有丝毫察觉。 “妈妈，你爱我吗？” “妈妈，你都听不见我说话” “妈妈你来陪我好不好” “你爱我的，你会答应的” 林松涛眼眸里的血色不知何时蔓延到了眼白，整个眼睛一片血光。 停尸房里的温度也越来越低。 “怎么回事，去检查检查，家属还在这呢！”警局人员主持着大局。 “是他，是他，他变成厉鬼回来了”门边的道士看着顾眷身后的红影，开始怪叫。 “少tm胡说”看着这个在警局说鬼的人，警察也忍不住了。 “大师，那您看怎么办啊？”许嘉莱的养母却附和到。 “没事，我昨天做了法，只要再用阳火炙烤一次他浴缸中血水，就可以了” “别怕，酒店里的水已经烧干了，这次只要把衣物皮肤上的也烤干净，他就会魂飞魄散了” 言闭，道士作势要燃烧符纸，警局负责人哪能让他在警局这样，就要上前阻止，却被养母挡住。 一旁被他们忽视的顾眷直接暴起，约过养母和负责人，直接夺走了道士手上的符纸，一把吞下。还顺带将道士手上的铃铛和腰间的桃木剑抢走。 顾眷在道士的嘶吼声中间铃铛踩碎 又往桃木剑上狠狠唾了几口，然后将桃木剑一扔，又哐哐补了几脚，瘫坐在地。 道士反应过来，暴怒，“我要杀了你这个祸害！” 顾眷被道士打了一拳，负责人赶了过来，拉开了道士。 林松涛看见妈妈被打，将手狠狠地扎进道士的胸口。 “啊，碰到了” 除了道士和许嘉莱没人能看到那只插进胸膛的手。 道士面如死灰，林松涛却面色欣喜， 「妈妈会保护他，妈妈是爱他的吧」 他又将自己贴到坐在地上的顾眷身上。 这一次，顾眷却慢慢抬起头来，四下望去。 “涛涛，是你吗？涛涛你在的是不是？是妈妈没保护好你，是妈妈没保护好你” 顾眷又哭起来，她知道她不是原来的顾眷，但在看到涛涛的时候，她知道那就是他儿子，她找了14年的儿子！ “妈妈不哭，妈妈不哭，涛涛会保护妈妈的，谁也不能把我们再分开” 林松涛舔舐着母亲的泪水，咸咸的眼泪却让林松涛无比着迷。 冰冷的舌尖在脸上游走，顾眷睁着眼却什么也没看见。她闭上眼，细细感受着， “妈妈” “妈妈不哭” “涛涛爱妈妈” “涛涛，涛涛，你在是吗，你没离开妈妈，对吗” 顾眷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疯了，但她又无比坚信儿子的灵魂还在身边。 欣喜的顾眷感觉天都亮了，整个世界都晕乎乎的。 等到她再次醒来，已经是在回家的灵车上了。 “你醒了，喝口水” “涛涛呢，涛涛呢？”顾眷第一反应就是涛涛呢？然后就看到了在保温系统里盖着玻璃盖的涛涛。 “顾眷，你冷静点，我知道这让你很难接受，但是涛涛已经死了，你也要放下过去往前看” “我知道，谢谢你，张警官，这么多年来一直帮我找” 顾眷很冷静，她知道涛涛没有走远，涛涛就在她身边。 “这是我的职责，不用客气” “许家父母体谅你，把林松涛交由你安置” 顾眷的冷静让张警官有了不好的联想，他还想再劝，顾眷却开口了。 “张警官能麻烦您去副驾吗，我想和涛涛单独待会儿” 张警官拧紧了眉毛，仿佛看出他的顾虑，顾眷说 “你放心吧，我还要带涛涛回家呢，不会拿自己开玩笑的。” “看好这个恒温系统，不要动他”张警官嘱咐了一句。 “好的” 张警官这才不放心地走了。 在张警官走出去的瞬间，顾眷就脱下外套遮住了车内监控，利麻地将内裤退到膝盖，向后横躺在车边的座椅上，张大自己的双腿。 她一直催张警官走是因为她刚醒就感觉到自己的下身被人舔弄着。 果不其然，在她张开腿后，下身的异样越来越明显。 “涛涛，涛涛，是你吗？” “啊，涛涛，不要弄妈妈哪里，嗯哈” 说着不要，顾眷却丝毫没有合拢双腿的意思，生怕吓着自己苦苦寻找了十四年的孩子。 “妈妈” “妈妈” 随着下体的快感传来，顾眷仿佛听到了涛涛在叫自己妈妈。 不，不是好像，涛涛真的在叫妈妈。 一想到在自己下身舔弄的是自己找寻十几年的儿子，顾眷的心就一片柔软，不由自主地抬起腰，配合着孩子的游戏。 在顾眷心理，涛涛还是一个宝宝，孩子还小，只是想和妈妈玩游戏而已。 “啊哈，”顾眷晃动的腰肢让自己攫取了更多快感。 “妈妈” “妈妈在这儿，涛涛～啊哈，妈妈在啊～” 儿子越来越清晰的喊声，让顾眷更加兴奋，在林松涛用力碾过阴道后，直接到达了高潮，“妈妈在...啊”。 顾眷的潮水就这样喷了林松涛满脸。 灵车的四面都被黑布牢牢地封着，除了恒温设备的信号灯，整个车厢没有一丝光亮，，顾眷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看清楚眼前的一模红影的。 “妈妈” 清晰的声音穿来，带有18岁少年应有的磁性与欣喜。 顾眷抚摸着自己日思夜想的脸，她想象过无数次她的宝贝长大会有多好看，却没想到会有这么好看。 “妈妈你笑什么？” 林松涛很享受妈妈将全部的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的样子，引着妈妈更靠近自己。 不知不觉间，顾眷已经坐进了林松涛的怀里。 林松涛的身上还穿着在酒店自杀时的睡袍，白色的睡袍在血液的侵染下，已经变成了妖艳的红色。 顾眷举起林松涛左手，腥红的刀痕横亘在手腕上，顾眷都不知道孩子经历了什么才会如此决绝。 “疼吗？” “...疼” 林松涛自杀的时候其实是不疼的，那时候他只觉得了无生趣，想把所有人都搅得不得安宁，并不在意疼不疼。但他喜欢妈妈的关心，喜欢她为自己流的每一滴泪。 “妈妈吹吹就不疼了”林松涛回忆自己走丢前，每次摔倒生病，妈妈都会抱着他哄。 顾眷听见他喊疼，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好了，轻轻地吹着手腕上的伤口，像小时候那样哄他。 “妈妈吹吹，痛痛飞飞” 熟悉的话语让林松涛将顾眷抱得更紧， “妈妈” “妈妈” “我好爱你，妈妈” 见到失散十多年的妈妈后，林松涛极度渴望与妈妈的亲近，在顾眷的纵容下，顾眷的衣物逐渐消失，林松涛也身上的浴袍也变成了一层红光，顾眷坐在林松涛腿上，整个人都嵌入他的怀里。 唇齿交缠，枯木逢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