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总裁找到给自己带绿帽子的小受,小受表示更喜欢他爹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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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慕凡倏地从床上坐起来,一下子用力过猛,牵动骨折的地方,疼得他冷汗直冒,阮修岳看他不对劲儿,半天一声不吭的,就知道不好,道:“阿慕,很疼吧,我去叫医生过来给你打止疼针。” 哪知道厉慕凡摆摆手,问道:“你开了车来没有?” “开了,大哥,你要干嘛?”阮修岳觉得毛骨悚然,虽然屏幕上的礼凡美眉已经扭着小腰走开,但是要看到他的后果是比较严重的。 厉慕凡说:“你拉上我,一起去趟上海。” 他说这句话,就好像是说俩人一起去打球这么简单,可是上海何其遥远啊,距北京千里之外啊。 “不是吧,大哥?你这样子去上海?”阮修岳简直惊掉下巴。 “嗯。”厉慕凡又指指壁柜,道:“先帮我那套衣服出来。”他可不想穿着病人的衣服去见礼凡。 “不成!”阮修岳拒绝,“你这个时候,最忌移动,应该静养,别人还没到上海,骨头先断了,到时候变成残废,我是礼凡我都不要你。” “行了,别说了,什么情况我自己清楚,没到那个地步呢,是哥们就陪我走一趟。” “你就不能等到好点了坐飞机去?开车很慢的。”更何况还有一个完全不能指望的病人。 “你应该知道我不怎么喜欢坐飞机。” 这倒是真的,厉慕凡这种强势型的男人,更细黄越野车和摩托艇,喜欢那种什么都由自己主宰和控制的感觉,御风疾驰或是乘风破浪,而飞机,他不但不是那么热衷,甚至还点抵触。 “你可真会侮辱人类最伟大的发明。”阮修岳翻个白眼,又道:“但是飞机至少会很快,二个小时可以到上海。” 这个优点其他交通工具怎么比? 厉慕凡想了想,觉得哥们说的也有道理,他打开电脑订票,眉头却越皱越紧。 “怎么了?没有票了?”阮修岳暗自一乐,最好是打消他要去上海的念头。 某人决定道:“还是开车去吧!” “啊……………什么?!”晕倒,他没听错吧?这个疯子! “我说开车去” 阮修岳拍着头叫苦道:“一点多公里呢哥们,咱们别这么玩命,礼凡参加比赛呢,一时半会儿的跑不掉的” “是好哥们就别罗唆了,行嘛” 那个倒了大霉的“好哥们”嘴里不知道嘟囔了一句什么,最后一拍大腿,道:“这他娘的不该来看你。” 礼凡没有悬念的拿到区总决赛的冠军,一时风头正劲,暴光率极高,各大知名品牌都已经盯上了他,准备在世界先生大赛后就着手与他签约。 区的全部比赛结束后,他在组委会的安排下接受了一些杂志的采访,拍摄了几组封面照片,而承接商业活动和品牌代言,暂时还是不允许的,他也乐得清闲,只是上街不再方便,为了不在大赛前惹什么麻烦,他没事情的时侯,整天都在基地里呆着。 厉慕凡找到他的这一天,这巧他在上海行程的最后一天,而次日,他将飞往三亚,投入到更紧张激烈的世界先生大赛总决赛的训练和角逐中去。 仍然是组委会的一个叫“赛米”的男高级助理叫他出去,当时他的第一反应就是厉淮仁找他,就跟随在他身后往会客室走,又觉得不对劲儿——以厉淮仁的身份,他是不会公开出现在这里的。 “谁找我?”他有点蒙了。 男高级助理回头看了一眼他,表情高深莫测,他引着礼凡穿过走廊,在右手边的一扇门上敲了敲,然后打开它,做个手势让他进去。 礼凡一脚踏进门里,就看见会客室的沙发上坐着一个脸色苍白的男人,眉目深邃,头发有点乱,但是气场仍然很强大。 他的心的一抽—— 阮修岳也看到了他,和厉慕凡贪婪的大量不同,他的眼光是唇纯欣赏的,这个小少年时隔三年,依然保有最初的纯真,一双眼睛又大又亮,坦然而清透,就好像平静的湖水,悠然而清洌,能侵润人心一样,怪不得哥们放不下他。 他走过去把门带上,“咔哒”的一声响,把僵在那里的礼凡震醒。 “怎么,没想到我们回来?阮修岳伸出手,拉着他的小手一握,触感有点凉,像丝绸,笑了笑道:“是不是太突然了?可是我们没有你的电话,不然就通知你一声了。” “没事。” 礼凡可是难懂多了,见到厉慕凡,除了惊诧,找不到更多的情绪,他甚至在他对面的小沙发坐了下来,不温不火的问了一句:“找我有事吗?” 厉慕凡设想过千万次再相见的场景,嘟嘟算漏了他的这种反应,他不愤怒,也不讽刺,他很平静,语气就像路人。 他的眼下,由于缺少睡眠而显得阴影重重,嘴唇有点干,一下子找不到自己的声音,只是低喃了一声:“礼凡…..” 阮修岳看两人气氛僵住,试图缓解,道:“他找你还能有什么事,再续前缘呗。” 礼凡一怔,仍然是看着厉慕凡,缓慢地说:“那你来找我,‘淮仁’他知道吗?” 厉慕凡的胸口,好像被人一拳狠狠的砸中,沈闷的透不过气,阮修岳看他变了脸色,一个劲儿的给礼凡比划,指指他的肋骨,意思是说他身上有伤,不要刺激他。 不过礼凡没太注意他指的部位,因为厉慕凡的眼神是咄咄穴人的热烫。 “阿岳,我想和礼凡单独谈谈。” 阮修岳叹口气,道:“那好吧,我去外边等你,别太激动,有什么话都好好说啊,你们俩个。” 他真的是很不放心,而礼凡那句“淮仁”,更让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是指谁?为什么能让哥们那么大的反应? 主要是他根本没往厉淮仁身上联系。 阮修岳出去以后,厉慕凡想站起来,走到他面前,但是他发现,不知道是不是刚刚又牵动课伤口,这个动作对他来说,是困难的,只有向礼凡招招手,道:“礼凡,我有很多话和你说,你过来成嘛? 他的语气,近乎于恳求,礼凡记忆中,他从来不曾这样,即使是对他,他也是控制欲很强的。 “就这样说吧,你知道,我们现在这样独处,是不妥当的。”礼凡的头一偏,避开他灼人的眼神,本来以为什么都不介意了,但是真的面对他,还是觉得不够自然。 厉慕凡知道礼凡在刺激他,在暗示他他和他父亲的关系,但是他已经吃过一次亏了,这次无论如何,他要相信自己的爱人,不管他怎么做,他都应该给他解释的机会,这样他们才能有将来。 如果三年的时间可以让他放弃,那也就算了,但是失去礼凡,对他来说是太残酷的遗憾,他从来都不知道自己是这么专情而又长情的人,可能真的是以前做的太绝,上天才派礼凡这个小孩子来收拾他的。 “礼凡,我都知道了,你….”他抿了抿唇,不知道该怎么往下继续,并非是道歉的话难以开口,而是他觉得这样做远远不够,他对礼凡做了那么多错事,哪能一句轻描淡写的道歉就一笔勾消了呢? 礼凡叠起一双长腿,他知道厉慕凡在看他,事实上打从他一进门,他的眼睛就不曾有偏离,和他的偶尔躲避的眼睛,玩着你追我藏的游戏。 好吧,是他没有完全释怀,厉慕凡确实是曾经打动过他的一颗少年的芳心,但那又如何呢?是以至此,多言也没有意义。 “厉慕凡。”礼凡抬起头,直视他的眼睛,沉默两秒,终于用冷清的声音陈述道:“我和你父亲在一起了,你以前骂我的,现在尽管再骂一遍,我都承认。” 厉慕凡只觉得心脏猛地被一只怪手捏了一把,闷闷的不透气,血流凝固,冷嗖嗖的风从头顶刮过去,又返回来穿透他的骨头,冷得他彻头彻尾。 他适应了半天,才把这股子难受劲儿忍过去,然后悠悠的说,“礼凡,我想我没听清楚,我们先不谈这个,好吗?” 礼凡一定是还在生气,他故意的,一定是这样,厉慕凡在心里给他做了个解释,他说服自己,这一次,他要够冷静,把事情处理好,赢回爱人的心。 “对不起”到是礼凡睫毛一掀,开口道了歉,“我说的够清楚了,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我和你爸爸在一起了,算是你的长辈,以后可能还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你不要总是走不出来,把过去忘了对谁都好。” “……” 门外的阮修岳只听道一声巨响,匆忙拉开门闯进去一看,厉慕凡已经倒在地上晕过去,礼凡跪在他身前,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