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 西京营地 下(强制H、肏哭、肏尿、师父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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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京是前朝古都,女帝统一天下时就定都于此,后改朝换代,迁都京城,可西京在这片土地上依然拥有着极其重要的地位,它衔接东西,沟通南北,是中部重要的交通枢纽,古丝绸之路,就起源于此。 西京营地,位于西京城北,是赵淮为了训练士兵和试炼火药,私设的。 他们一行人天黑才到了营地,赵淮在中军营帐召集将领,为夏苍泽一一引荐,可这时他发现男人脸色异常苍白,略略担心的问,“夏军师可是身体不舒服?” 闻言,男人微微低下了头,避开他探究的目光,似挣扎了一番,拱手道,“微臣……确有些不适,估摸是水土不服,还请王爷准许臣稍作休息,明日再商讨图纸之事。” 若人真给病倒了,只会更耽误事,赵淮无奈点了点头,“好吧,本王给你安排了营帐,来人,带夏军师下去休息!” “谢王爷。”男人暗暗松了口气。 一众将士投来关切的目光,夏苍泽不由赫然,微微颔首以回应,僵直着脊背,每走一步都如履薄冰,他藏在袖中的手捏得死紧,一直到出了中军营帐,来来往往的士兵仍然没有让他松下神经。 就这样一直绷着,好不容易走到属于他的帐子,下腹突然涌来一股强烈的尿意,他颤着腰用力夹紧双腿,佝偻着脊背,痛苦的捂着腹部,带路的小兵关切的问,“夏军师,你怎么了?” 夏苍泽惨白着一张脸,咬牙忍了一会,才缓缓直起身,额上冷汗涔涔,“没事,你下去吧。” 小兵本来还想说些什么,可他沉敛的眸子里透出的光极冷,看得人不由发憷,胆怯的应了声“是”,便退下了。 直到小兵走远,夏苍泽进了营帐,才脱力一般瘫倒在床上,全身湿透,本能的蜷缩起身体,止不住打颤。 突然,风吹开了帘帐一角,一线光照在男人苍白如纸的脸上,他恍惚看见一个黑影极速闪入,帘帐落下,周围很快又恢复了黑暗。 而他只在营帐被掀开的刹那动了动眉毛,之后再没了动作,只蜷伏在床上,压抑的喘息。 那人径直来到床边,从后抱住了他,“师父……” 夏苍泽没动,好一会,才低低的道,“拿出来……帮我……拿出来……” 身后的人没说话,沉默的伸手摸到他的腰间,隔着布料轻轻抚按,男人只觉整个腰腹酸软发麻,胀痛无力,被后面的手臂紧紧搂着,挣脱不开。 “渊儿……快拿出来……”他靠在少女胸前,翕张着唇,无助的摇头,蜷曲的双腿痉挛似的巍巍颤抖。 腰带终于被解下,想到这里是军营,随时可能被掀开的帘帐让男人猛的打了个激灵,他急喘一声,游移不定,可是被折磨了一整日的坠胀下身不断冲击着薄弱的神经,他压着声音低低哀求,“快……快些……” 少女的手指从前伸进了他的裤裆里,微凉的指尖激起一阵惊冷,他不自觉颤了颤,只稍一动,鼓胀的腹部立马惊醒了澎湃的尿意,他咬着牙浑身紧绷,痛苦的发出类似困兽的低低哀鸣。 白皙的额头一滴一滴落下豆大的汗珠,夏苍泽闷着喉咙隐忍的发声,声音多半只有短促的半截,后半截被他强迫吞咽回去,只不断从鼻端喷洒出灼热的气息,丝丝缕缕抓挠得人心尖发颤。 少女的手摸到了他绵软的器官,两指钳着堵着顶端的结扣,缓缓拉扯。 “嗯!” 塞满尿道的丝绢开始松动,一点一点向外刮擦着黏腻的内壁,难言的酥麻快感如电流一般沿着出口的方向一路激荡,男人猛的抓住少女的手臂,像抓住救命稻草般紧紧拽在手心,颤抖的绵延传递到少女手上,她的手也跟着抖了起来。 力度一下没控制好,剩下的丝绢一口气全扯了出来,湿哒哒的像浸了水,还微微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腥臊。 “哈啊!”男人低低的叫了一声,羞耻的闭上双眼,那持续酥麻的刺激,竟然把他的欲望给唤醒了! 他懊恼的摇了摇头,后脑勺抵着少女的酥胸来回磨蹭,竟也浑然未觉。 就算丝绢取出来,他也没有好受多少,坠胀的膀胱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他,下体像是要炸裂的胀疼,他已经顾不上廉耻,无法违抗生理意志的立即想要排泄,他推了推少女,“渊儿,你先出去……” “我帮师父。”少女握着他的玉茎不撒手,没有要出去的意思。 他一愣,反应过来羞惭不已,内心的尊严还是让他挣扎,那样肮脏的场面,他不愿她看着,甚至,碰着…… “师父现在不想尿吗?”她故意轻轻挠了挠铃口,男人几乎用尽所有力气才忍住涩痛的喷涌冲动,浑身绷紧,后背宛如弦月弓起,用力抵着身后的她。 “不……不要……”他苦苦哀求,已经逼至悬崖边上,哪怕身体任何一个地方一松,都会垂直坠落深渊。 不知为何,如今他脆弱不堪的模样,只叫人更想欺负。 少女恶从胆边生,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疯狂的念头,他不顾男人的哀求抗拒,豁然把他翻转压下,粗鲁的剥下他的裤子,一根手指抠着穴眼的位置就捅了进去。 “唔!”男人始料未及,低喝道,“你做什么?!”边说边挣扎,可是他浑身酸胀,又顾忌外面听到动静随时会闯入的士兵,不敢太大动作,是而根本挣脱不开。 夏临渊看着身下战栗扭动的劲瘦身躯,双目通红,默不作声的又加入了一根手指。 “额嗯……停下!”夏苍泽压着嗓子怒道,“你、你乱发什么疯?”她……她怎么能在这时候这样对他…… 少女低下身吻了吻他,心怀歉疚,可是却不足以浇灭心中灼烧的欲望,她急切的在甬道里抠挖,用力撑开紧致的内壁,他越是挣扎,她越是逮着那处敏感狠狠按压,身下的人颤得身子都软了,挣扎不动,委屈又愤恨的只能企图喝止她,“住手!” 少女充耳不闻,肆虐的细胞在体内疯狂叫嚣,她捡起地上的腰带把男人的双手反绑起来,叫他无力再反抗,拉低裤腰,硕大的肉棒迫不及待的弹出,抵在男人股间威胁似的顶蹭。 “嗯……住手!”为了不引起营帐外的注意,他只敢闷着嗓子叫唤,根本没有多少威慑力,满涨的腹部被压在床沿,尿意不断上涌,麻木的铃口传来酸涩的痛意,憋忍已久的器官早已不堪重负。 夏苍泽痛苦的喘息,长睫垂下,湿润的眼眶溢出屈辱的泪水,洇湿了身下的被子。 身后的人并没有察觉男人的脆弱,魔怔一般盯着曲膝跪立的修长双腿,着迷的伸出手,肆意亵玩大腿内侧敏感的肌肤,那如丝绸锦缎般顺滑的触感,令她流连忘返,揉搓了好一会,才顺着一片嫩肉往上,掰开男人的腿根,躬身一挺,直插进去! “唔!”男人只松唇泄出一声闷哼,而后再没了声音。 掐着他柔嫩的大腿根,少女开始挺腰肏弄,为了不发出太大动静,她动的幅度并不大,退出一点就重重挺进,总保持着一半以上的长度埋在里边,不断往深处顶弄。 身下除了有节奏的颤动,只余下拼命压抑的喘息声,她俯身去摸男人的脸,才发现脸上一片濡湿,他负气的偏过头去,不让她触,嘴里生生咬着被褥,不松口。 “师父……”少女小声呢喃,隐隐叹息一声,腰下继续耸动,抓着绑他双手的腰带像拉着缰绳一样,一下一下贯穿着身下的人。 帐外远近的脚步声和身后沉闷的碰撞声,无不刺激着男人的神经,被肏开的穴道涌上熟悉的酥麻感,他抵着床板不住摇头,内心泛起委屈的酸苦…… “哈啊……”男人终于松开了唇,还没开口身后一记猛顶让他直往前扑。 松开了被褥的嘴里再也止不住伤心的抽噎声,他断断续续的小声的哭,“你……够了吧……呜嗯……” “放开我……啊……” “渊儿!……” 他一边喘一边啜泣着,声音像猫一样,听得少女更亢奋了,搂过他的腰把他的屁股又往上抬了抬,重重往里插按,龟头碾过湿热的层层褶皱,身下的人战栗的绞紧穴道,把她绵密紧致的包裹起来。 “不……不要!” 他突然急促的叫了一声,声音不大,但透着悲怆和凄凉,背脊猛然拱起,绷成一座小桥,紧接着床边响起了淅淅沥沥的水声,男人坍塌下去,彻底崩溃了。 “呜呜嗯……你走!” 他埋在被子里痛哭失声,身子抖如筛糠,松了闸的铃口还在涓涓流水,混合着粘稠的浊精,顺着腿根羞耻的冲刷洁白如玉的身体…… 他哭得停不下来,哭声闷在棉被里若有若无,而他整张脸死死按在床上,似乎永远不会再抬起来。 少女解开了他的手,从后默默抱紧了他,等他缓了一会,抽了抽被夹得饱涨的硬棍,又开始了机械的肏弄。 “呜嗯……你……嗯啊……出去……”他甩着僵掉的手臂,想要推开身后的人,没想到被少女轻松制住,夏临渊深吸口气,忽的将他翻转过来,男人泪湿满面的脸正面朝向了她。 他慌张的连呼吸都乱了,想要伸手去挡,另一只手也被钳制住,拉到头顶一齐压着,随着身下重重一顶,少女俯身狠狠吻住了他,堵住他哭泣的呜咽和咒骂,压着他小幅度的快速律动,直把身下结实的胸膛肏得狂颤没个停歇…… “唔呜……” 挣脱开唇舌肆虐的男人泄出一声小声的呜咽,而后贪婪的呼吸着新鲜空气,被吻得窒息缺氧的大脑嗡嗡作响。 后穴里堆积的快感传遍全身,泛起鸡皮疙瘩似的酸麻,狼狈的下身随着她的撞击不受控制的痉挛颤抖着。 太快了,他快受不了了……可是他不想求她…… “嗯!” 体内的巨物变换了角度,开始朝着他的敏感点疯狂冲刺。 “唔呜呜……”下唇漫溢出一股铁锈味的腥咸,他知道自己咬破了皮,可猛烈摇晃的身体还是让他漏泄出难堪的呻吟。 黑暗中少女再一次攫住了他的唇,撬开他勉力闭合的齿关,不让他再伤害自己,交合的地方紧紧相连,就这样连续快速顶弄,闷闷的拍打着他的腿根。 敏感的大腿内侧被摩擦得滚烫,酸胀的下身不断抽搐,随着一声嘶哑的闷吼,少女终于泄了出来,男人也又一次达到了高潮,泪湿的双眼迷茫一片,被咬肿的嘴唇急促的呼着气,神智已渐渐朦胧。 少女朝下摸了摸,男人泥泞的腿间尽是湿滑黏腻,没有一块干爽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