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香
自从迟秋把林琅拷着操了一顿后,林琅真的听话地没有再找过男人,晚上回到家迟秋也不客气地对他亲亲抱抱操操,爽得林琅射了又射,哭着求饶才停,反正迟秋用道具,也不用自己射,也不会软,手酸了就开震动,而且林琅性冷淡,更偏重精神快感,两人竟和谐得惊人。 林琅也真的在上班时间给迟秋打过电话,红着脸说自己发骚了,被迟秋开着视频远程指挥着用道具操自己操了个爽。 过了将近一个月,迟秋正压着林琅被翻红浪的时候,林琅的母亲打来电话,迟秋恶劣地打开免提,一边操林琅一边示意他接电话。 “妈…什么事?”林琅的语气很镇定,但浓重的鼻音和不正常的停顿还有衣物磨擦的声音都暗示着他现在在做什么。 “贱货,一天不挨操逼就痒。” 迟秋脸色沉下来,这家人真是每次都能出乎她的意料。 “你爸已经两个月没碰过我了,肯定是在外面养了贱人,你回来住几天,让你爸和外面的贱人分了。” “不,我已经结婚了。” “贱逼装什么装,给谁操不是操,逼都被操烂了还装清纯,赶紧滚回来,明天不回来我就跟你爸一起去你家,当做你老婆的面操你,连你老婆一起操,操得你们两个贱逼争着喊着要挨操。”说完就挂了电话。 林琅看了看迟秋的脸色,小心翼翼的劝道:“主人别生气,她嘴里一直不干不净的,不值得跟她生气。” 迟秋把按摩棒往甬道深处送了送,满意地听到林琅喘了一声,问:“你继父到底有多大,你妈一副阳具崇拜症的德性。” “唔,大概二十公分,粗细比你那天那个按摩棒细一点点吧。” “你说,他屁眼能吃下多大的?”迟秋恶意地笑了“让你妈也看看,他屁眼是不是也有这么高的天赋。”林琅惊讶地瞪圆了眼,迟秋顶顶他的前列腺,看着那双眼蒙上一层水雾,问:“给小狗报仇,要不要?” “要……” 为了避免继父的屁眼“等急了”,迟秋第二天一早就开始收拾,林琅醒后还拿给他看,让他挑些喜欢的带上自己玩。林琅看着她一样样的装,纠结地问到:“你不带灌肠液吗?” “忘记了。对你也不用我就没买。” “……我怎么不用。我有,我给你拿。” “你什么时候用的?” “……别问了。”林琅红着脸从衣柜最上面拿出一个箱子,给拿了三袋给迟秋,说一袋可能不够。并且拒绝了把箱子搬下来和迟秋的箱子放在一起的提议。 两人在午饭前就到了继父家,都演技惊人,一点破绽没露,迟秋还亲亲热热地朝着林琅他妈一口一个妈你今天真漂亮,像林琅的姐姐,用的什么护肤呀,皮肤真好,你们夫妻好恩爱呀,羡慕羡慕,多来我们家玩呀,林琅可想你们了。把林琅他妈逗得眉开眼笑。 一下午,迟秋忙前忙后,像一个普通的讨好公婆的媳妇,扫地拖地洗衣服还全权包揽了晚饭,而公婆谁也没有要帮忙的意思。做晚饭时林琅进了一趟厨房,问“累吗?” “妈的累死了。他骚扰你了?说了什么?” 林琅垂着头不说话。 “主人在问小狗,老骚逼对小狗说了什么?” “老骚逼给了小狗一根按摩棒,要小狗在主人睡着后在主人旁边打视频玩屁眼给他看。” “知道了,小狗出去吧。” 迟秋在除了青菜的所有菜里都放了迷药,没有告诉林琅,吃完饭没一会所有人都倒了。迟秋花了一下午的时间观察这间房子,为这三个人选好位置,没错,包括林琅,万一他中途不忍心或者对自己不满暴起那她不就完了?她把继父郑怀荆用手铐加绳子吊在吊灯上,脚尖着地。把林琅的母亲绑在凳子上,凳子拷在沙发腿上,林琅绑住双手直接拷在沙发腿上。不同的是郑怀荆是全裸的,其他两人穿着整齐,虽然林琅后穴被塞了个不小的按摩棒,等会看的过程中可以磨磨解痒,看她考虑得多么周到。 迟秋没打算一开始就给郑怀荆用春药,又不是来让他爽的。其实迟秋一直想试试鞭子,但是她没用过怕掌握不好,又不喜欢血渍呼啦的看起来脏,就一直没对林琅用,可郑怀荆不一样,这个人对她来说是一次性的,脏了也碍不了她的眼,非常适合玩点花样。 迟秋不喜欢鞭尸,也不喜欢观众一直睡,她接了一桶冷水,迎面泼到郑怀荆身上,又转过身扇了女人几耳光。现在两个人都醒了,只是还有点迷糊,迟秋走到林琅面前,用力掐了一把他的乳头,他痛呼着也醒了。 好戏现在开场。 迟秋拿起鞭子,仔细看了看郑怀荆的身材,确实不错,即使他是一个中年人,身材也不输年轻人,胸肌腹肌都有,有美感而不夸张,臀部挺翘紧实,鸡巴缩成一团但可以看出份量不错,胸口的那两点是褐色的,不算大但很饱满,肉感十足。很符合她刚发掘出的口味。 她扬手一鞭抽去,落在郑怀荆胸上,留下一道深红的鞭痕,郑怀荆大叫一声,疼清醒了,他的叫声也把另两人吓清醒了。郑怀荆张口就骂:“你个婊子放开你老子,你要干什么,想给老子操就直说别搞这些花里胡哨的。” 迟秋叹气,怎么打歪了呢,还有:“弄错了,是我操你哦。”话音未落就又是一鞭子,依旧落在胸口,接下来接二连三的鞭子抽来,打得郑怀荆嗷嗷直叫,嘴里也骂个不停,他老婆也一口一个“贱逼”不干不净地骂。 抽了二十来鞭后迟秋终于找到了手感,而郑怀荆的胸也肿得不成样子,紫紫红红的,生生大了一倍。迟秋一甩手,鞭子抽上了郑怀荆肉感十足的乳头,他的叫骂声顿时转了个弯,淫荡得可怕,他连忙惊恐地闭上嘴。可那叫声所有人都听到了,特别是他老婆,骂声僵在喉咙里。迟秋扭过头看她,问:“你怎么不骂了?我帮你骂吧。” 说着扭过头猛抽上另一边乳头,郑怀荆憋地鼻腔里发出闷哼。可接下来鞭鞭都抽在乳头上,每抽一鞭就骂一句骚逼,那乳头很快高高地挺出来,红得快要滴血,涨大了几倍。抽到第三鞭的时候郑怀荆就硬了,鸡巴淌水,脸上布满红晕,腿也开始发软,最明显的就是他的脚固定不住他了,他整个人随着鞭打晃来晃去,可刚刚还生涩的迟秋现在已经无比熟练了,能掌握好节奏,正好能在郑怀荆往前荡时狠抽上他的乳头,把他打得往后,像是郑怀荆主动挺着奶子往前迎接鞭打,即使被打得往后倒也要往前送一样。 最开始郑怀荆还能憋着,可后来打到第十鞭时,郑怀荆像是憋不住了一样,叫得越来越大声,越来越骚,甚至真的开始自己挺着胸往上凑,鸡巴也涨得越来越大,越来越红,卡着郑怀荆要射的那一下,迟秋收了鞭子,郑怀荆难耐地扭动着胸,不断往前顶。 “再打一下,就一下……” “要说什么?” “骚逼。” “谁是骚逼?” “我!我是。” “骚逼要干什么?” “骚逼要被抽奶子。” 话音刚落,一鞭抽上郑怀荆的乳头,他嘶哑地叫着射了,射了一股又一股,爽得大腿根都在抽动。 “既然你都说了你是骚逼,那该干点骚逼该干的事了。”迟秋轻声说道。接着,拿出一根大的针筒,吸了一袋灌肠液,趁郑怀荆刚射完放松时一鼓作气插进郑怀荆的后穴,前端只有手指粗细,居然真的顺利地一插到底,郑怀荆无声地张大嘴。迟秋只当是他受了刺激,但假使她插入的不是针筒是手指,哪怕只是一个指节,都会发现,郑怀荆的屁眼也被乳头带着发情了,已经趁人没发现偷偷自己磨蹭了许久,热乎乎地张开了嘴了。 可惜她没发现,她正全神贯注地把液体往那穴里挤,还威胁人不许漏出来,完全不知道别人的穴不用她说就把针筒咬得死死的不愿意松口。她注完往外拔的时候还在担心这穴紧成这样自己带的太大了怎么操得进去。所以她想到了一个自认为绝妙的办法。灌过三次肠后迟秋往湿淋淋张开一张口的穴里喷了曾经给林琅用过的春药。这药不算太烈,但那只是在吸入的情况下,像迟秋这样直接喷在别人本来就已经情动的关键部位上,顿时野火燎原。 郑怀荆两眼发直,什么理智都没了,他的所有人都从他的感官里消失,脑子里只剩下下面那口穴和用手指在穴上戳弄的人。他的屁眼抽搐着要把手指吸进了,突然间的动作吓了迟秋一跳,她反而把手指拿开了。郑怀荆突然觉得无法忍受,他啊啊地喘,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抽气声大得像离水的鱼。迟秋被这堪比哮喘发作的喘息声吓到了,醒悟过来怎么也不应该把药往那喷。她连忙随便抓起一个按摩棒一插到底,郑怀荆短促地啊了一声,穴肉吸裹着假鸡巴,迟秋很缓慢地动着,一边叫人呼吸,用假鸡巴抽插的节奏引导呼吸节奏,等人终于缓过来了才把人一顿猛插,嫌荡来荡去不好使力,还把人按住开着震动一顿操。她没有忘记自己的目的,务必要让这人快感过载,一次成瘾。 几番深入浅出后迟秋终于找到了这人的G点,很深,这个尺寸的不够,她拔出按摩棒,打算换一个更大更长的,谁知刚拔出来郑怀荆就啊了一声,扭着屁股往后送想再吃进去,迟秋拍了拍这个大屁股,骂他骚逼,拿着新找到的更大的按摩棒一捅到底,狠狠地撞在前列腺上。这一撞爽得郑怀荆大声淫叫,激得迟秋抽插地越发快速。 “操,你怎么这么骚,骚逼,你儿子都没你叫得骚。” “啊!屁眼着火了,屁眼好骚,我好骚啊,我是骚逼,操我,操死我!好爽!被操好爽!我不操别人了!啊,都来操我!屁眼要吃鸡巴,假鸡巴好厉害,骚逼要吃鸡巴唔啊啊啊!” 郑怀荆尖叫一声,屁眼急速收放,夹得紧得迟秋都抽不动,几次收放后穴里涌出一大股清亮的肠液。他后穴高潮了!迟秋从来没见过,想拔出假鸡巴看看,没想到郑怀荆挺着屁股追着假鸡巴,翘得高高的,嘴里还不知羞耻地喊。 “别走,大鸡巴别走,操我,继续操我,骚逼就是给大鸡巴操的,骚逼喜欢吃大鸡巴,骚逼没吃够,馋得流口水了。” 迟秋目瞪口呆,只好继续操他。郑怀荆浪得没边了,一晚上不停求操,迟秋生生把他操得后穴高潮了四次。迟秋累了不想动他就用屁眼主动套假鸡巴,吃得艰难又快乐,叫得甜美放荡。到了凌晨三还不消停,迟秋干脆把他放下来,开着按摩棒震动放在他的穴里抵着前列腺,操得他像只受精的母猫一样在地上翻滚,肉棒射地红肿硬不起来,他却像是迷恋上了后穴高潮,屁股抵着底板拼命磨蹭却都差一点,受不了地爬到迟秋面前,用脑袋拱迟秋的手,翘着屁股扭动,成功诱惑到了迟秋。她把人翻了个面压在地板上,一边含着他的乳头又吸又舔,一边握住按摩棒的一端大开大合地猛操。 郑怀荆双腿勾着迟秋的腰抖得如风中落叶,咿咿呀呀地叫,手在迟秋背上抓挠,再次用后穴潮喷了。这次高潮后这人终于安静下来,四肢脱力地落下,像被操傻了一样痴痴地笑着,迟秋拍他的脸也没反应,她想到这人都四十岁了也不小了,该不会真受刺激傻了吧?迟秋良心发现,用尽全力半拖半抱把人弄进房,放在床上盖上被子,刚打算出去看看林琅就被一只手拉住了袖子。 床上的人大大咧咧地叉着腿看着她,说:“爸给你当老婆怎么样?” 迟秋惊讶地张大嘴:“我……有老公。” “所以我说当老婆。” 居然,有点道理? “你这么快就清醒了?” “我一直清醒的。”说着他骄傲地拍拍胸脯,疼得一哆嗦,“我,耐操,还是你半个爸,操起来刺激。怎么样,心动没?” 操,心动了。“可是你有老婆……我老婆不能跟别人上床。” “明天就离。” “但是你要先跟林琅道歉并取得原谅,以后不准跟他耍流氓。” “没问题,”说着他在自己的屁眼上按了几下,骚得迟秋鼻子发麻,“我本来也不想操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