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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阿姨艳尝小童男、少年郎初谙性滋味

根部,让她这么一按压,精液真的像锁住了一样。

    她又让我背转过身去,手掌沿着脊梁往下捋着,最后停留到了屁股上,疯了一样的在那里拧揉搓攒着,还贴上脸颊试擦不止,一只手沿着屁股沟绕过,在我的卵袋那里捻弄,我看不到她情致炽热的样子,但我知道,我健硕的身体让她兴奋激动。

    终于,她解掉了蒙在我双眼上的布块,窗外的阳光灿烂晃眼让我一时还不习惯,我眩动着眼睛,眼前是一具白皙光洁的裸体,她的乳房不大但很坚挺,两颗紫红的乳头像葡萄一样诱人垂涎欲滴,微微隆起的小腹下面阴毛卷曲,密密麻麻地覆盖在高阜肥穴上。

    我从没有如此近距离地面对一个女人的裸体,这么逗人香艳的景象一时使我手足无措,怔怔地呆纳着不知该从干什么。

    她放荡地一笑,自己仰面躺到了床上,眼睛里放射出勾人心魄的目光,我饿虎扑食般地往床上一扑,挺起昂然强悍的鸡巴一个泰山压顶,她滑腻腻的肥穴让我很轻易地捅戳了进去,她早已是等候了多时,一双光洁玉臂搂往我的脖颈,扩张着的双腿勾绕在我有屁股上,耸动肥胖的屁股迎纳我的冲撞。

    我眼瞅着一根青筋突现的鸡巴在两片肥厚的肉瓣中进进出出,一抽竟把她的阴唇掀翻,捎带出黏滞浓稠的白色汁液,屁股一沉整根就尽致陷没,肉瓣就挤压得鼓涨了起来。再看她一张脸红晕缠绕彻头贯耳,一双妙目细眯紧闭,红唇微启吐出叽叽哼哼不成调子的呻吟,已是魂飞魄散不由自主的疾射出精液。

    那一腔滚热的浓液使她惊叫了起来,身子一阵收缩紧绷绷地僵硬着,四肢像章鱼的爪子缠附着我。我还在气喘如牛的猛泄着,那种爽快的荡人心魄的渲泄让我觉得一阵昏眩,脑子里瞬间有一阵的空白。

    紧紧地搂着她好像时间一下停顿了,不知过了多久我才大汗淋漓地起了身,她拍打着我的屁股娇喃喃地说:“别急,别急。”从忱边拿出手帕似的一块捂到了她的双腿中间。然后,身子倾斜着依偎到了忱头,朝我绽着千娇百媚的微笑:

    “去冲个凉吧,瞧你满身的大汗。”

    从卫生间里拭擦着头发出来时,海容姨已穿上衣服到了客厅上,我正要穿上衣服,她急着挥手说:“别穿,阿姨喜欢你赤脯着身子。”我们并排坐在了沙发上,吃着她给我掰的桔子,她说:“你就不回去了,反正你王叔叔也出差了,你就陪着阿姨吧。”

    海容姨做出了一顿丰盛美味的的午餐,而且还打开了一瓶红酒,我感觉到如同成年了的男子一样接受她的热情的款待,这个妖冶疯狂的女人,喝着酒就端坐到了我的大腿上,勾着我的脖子用口把酒踱进了我的嘴里,我吮吸着冰凉的红酒还有她热辣辣的红唇,酒精在肚子里翻江倒海搅动着,热辣辣直往脸上涌。

    我的手在她的乳房上揉搓,那确实是让人喜欢的一对小兔子,弹性十足软软如绵地捂在我的手掌中,任我研磨握捻把玩,她的脸上也春意洋溢风情万茂,大惊小叫轻叽高哼地趋炎附势,把俩个人的情欲燃得沸沸扬扬。

    我的鸡巴腾地又挺长了起来,一下就顶在她的腰眼上,她的脸上掠过一丝欣喜,马上就躬弯着身子抬起屁股把底裤扒下,那个浑圆白皙的屁股细滑无瑕就在我的面前晃动,我不自主地用手攒着,抚弄着丰隆柔腻、紧紧扎扎、嫩蕊犹含的肥穴,手指也跟着在那一条肉缝上撺掇,没两下那里就流渗出涔涔淫汁。

    她从我的裤子里掳出鸡巴,盘过腿面对着跨坐上了我的身上,我也掰开她的两瓣阴唇,她晃动屁股挫顿下来,鸡巴就尽根地吞纳进去,让我那根昂然冲天的鸡巴一顶,她仰颈一阵长唬,就自顾扭动腰肢,把个屁股摆荡得如同蒲扇拂风一般,更把着我的手指触摸到她肥穴的上端一处肉瓣的交合地方,我的食指抚着那里的突现豆大的一粒,尖硬触手如骨又是那么地柔弱似肉却有些尖啄,她就如同触电了似的浑身颤抖,更是恣意地颠簸整个身体。

    刚刚泄出了一回,我的鸡巴看来并不嚣张难忍,但坚挺饱涨足以让她为所欲为,她从我的身上滚落下来,趴到旁边另一张椅子上,跷起屁股朝着我摇曳,肉瓣和毛发沾霜带露,肥穴开门揖盗的呈现。

    我心领神会地从她的后面戳入,就是一阵猛烈的冲撞,把根鸡巴舞弄得如禽啄食如蛇吐信,现在我更能把握自己浑洒自如疾缓有致了,而且这个姿势让我仔细地看到了肉瓣被我的鸡巴挤迫得饱满欲裂,我气焰高涨淫兴亢奋,狂抽滥送左冲右突,腹间拍击着她的屁股唧唧有声,她确实醉心于我强悍的冲击,而且煸风点火般地嚎叫不止,嘴里吐出了一些粗俗的俚语,一个劲地叫着喊着她受不了要我快点射出来。

    我快爽迭迭地迸射出精液后,将瘫软得像根面条的她抱到了床上,她就缠站我不放,我们交颈缠臂地一齐躺在床上,沉沉的困意让我们动弹不得,很快我就沉睡了过去。

    我不知道睡去了多久,等我醒来时,她已不在床上,我赤裸的身上只盖着毛巾被的一角,掀了开来,鸡巴又挺硬了起来,没有内裤的束缚正摇头晃脑地耸立着。海容姨正在厨房里清洗着午饭后没有收拾的盘碗,我过去从她的背后搂住了她,着实把她吓了一跳。

    我的鸡巴正好顶替她的屁股沟中,她就扭着屁股蹭着鸡巴,嘴里咯咯地荡笑着:“坏小子,又吃阿姨的豆腐了。”

    “谁让阿姨这么迷人啊。”我说着,掀起了她的裙摆。

    她故作惊讶地说:“就在这吗?”

    我也不回答她,只管将她的底裤扒落,任由着滑落到了脚踝上,她稍微一躬身子,那艳红桃白的肉瓣一启开了一条缝沟出来,我把紫赤的龟头挑弄开来,沉腰一撅,青筋暴突的鸡巴尽根地顶戳进入,随即手扶住她的腰肢恣意地抽送。

    手从她的腹间一探,已让我按摁着肉瓣顶端那微现出来的肉蒂,她的一个身子软瘫着快要滑落了,我就让她换过一个姿势,她面对着我双手高攀到了厨柜的钢管上,我捞起她的屁股就挺插了起来,她整个人就像悬挂在半空,让我摆弄着身体前后左右抽不停。

    我知道她手上的力量无法支持多长时间,摆开身体放肆地纵送了一会,才让她滑到我的身上,她像猿猴抱树一样搂着我的脖子,下面的那一处却没有分开,就这样我把她搂放到了外面客厅的茶几上,在那里更能随心所欲无所肆惮地大干一场。

    她的肥穴里面淫液越来越少,鸡巴进出的势头也觉艰涩,唯有这样磨擦越来也更紧贴密实,把她爽得两眼翻白双瞳乱瞪,本来娇嫩的一张脸由涨红到青紫,由青紫到皱白,声音也从轻哼低吟到放声大叫,以至后来如低泣如嘶嚎,真让我有点慌张,不禁也把动作缓慢了下来。

    她却不依不挠着了,睁开了细眯着的眼睛急急地叫:“人家正在紧要关头,你怎就慢腾腾的了。”

    她刚说这话,肥屄里就涌出一股浓液,汪汪地络绎不绝地把我的龟头一烫,我只觉得一阵酥麻的快畅,撤开劲地猛地一阵鼓掏,在她的欢呼声中也把精液狂泻出来。

    她的身子在茶几上猛增地一腾,又扑地倒下,双腿紧紧地夹在我的腰眼上,我也紧闭着双眼,领略着激越的狂泻,鸡巴在她的紧致的包容中跃跃地跳动着,一滴一滴直至最后。

    我16岁上高中,本来一直都很单纯,但正是因为男女之事从未触摸,所以心中越发有着强烈的好奇和向往。高一时和一帮朋友一起第一次看A片,心灵受到的冲击真是无与伦比,原本我以为女孩子都是天真浪漫的,都是圣洁可爱的,但是A片中的女主角狂放的浪笑和贪婪吞食精液的画面彻底击碎了我的遐想。我至今仍然记得那是一部西欧的片子,女主角同时被3个男人狂插,我也是从那时知道,原来女人的屁眼也可以干,更加印象深刻的是——一个女人可以同时让三个男人干自己身上的三个不同的洞! 因为我平时跟女生说话都脸红,更加不敢妄想自己能真的提枪上阵搞女人,所以我的精神寄托就是看A片。我爸爸是建筑设计队的主任,经常因为项目工程施工而离家,一般一个项目都要搞一年以上,且在外地,所以我常年看不见他。我妈妈经常要在爸爸呆的城市和我家所在的武汉之间来回奔波,当然两个月不在家是常有的事。我家就经常是只有我一个人的,平时住在学校,只有周末回家,当然吃饭就在一条街外的外婆家,我也经常自己买东西吃不过去,所以我家就成了我和我的死党损友们的乐园了。 我和朋友们经常猫在家里看A片,片子是一个胆大的同学厚着脸皮在一家影碟铺族的。一般一张正片碟一天一块钱,但是A片就要两块,这对我来说无所谓,因为爸爸妈妈经常不在身边,所以他们给我的零花钱是很多的。时间长了之后,不知是我胆子变大了,还是脸皮变厚了,或者是淫欲控脑,我也开始自己单独去那家影碟铺租A片。女老板看起来30岁出头,长得还很漂亮,皮肤很白,笑起来很像个亲切的大姐姐,就是有点圆润,但是绝对不算胖的那种。我很好奇,一个女的这么可以面对这样的事,很多A片的碟上都印着十分露骨的性交场面,但是女老板看来却可以好不在乎甚至是带着一种挑衅的嘲笑一样递到我面前。 看的A片越来越多,我也越来越觉得女人是淫荡的。甚至走在路上看见擦肩而过的女人,都会幻想她们脱光衣服躺在床上被几根鸡巴操得浪叫的场景。上到高二了,我对女人原先的纯真遐想所剩无几了。也因为时间长了,影碟铺女老板跟我都是熟人了,我跟她租碟的时候也就不像以前一样害羞了。我觉得这个女人既然能把A片当做生意来赚钱,我这个当顾客的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她和她租给我的片子中的内容越来越勾起我的邪念,我决定不再每次机械式的匆匆租完碟就出逃似地回家。 高三结束了,暑假又长又无聊,我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之后终于走出了第一步。晚上点左右,我照例走进店子,问女老板租碟,当我把她递过来的三张碟都过目一遍之后,问到:“有没有信道的啊?这些都不好看。”女老板蔑笑的问:“那怎么样的好看啊?”“有没有西欧的?”我说。女老板媚瞟了我一眼说:“你喜欢西片啊,假得要死。”随手给我两盘。我盯着她的眼睛笑着说:“可是比日本的好看。” 拿着两盘碟回家,我对自己迈出的第一步很满意。往后的几天,我天天都会去租碟。 “有没有刺激点的啊?”我翻看着老板娘递过来的碟。 “你天天看不腻啊?”女老板递过来更多。 “预习一下,学点知识,等以后交了女朋友就用得着了。”我拿着一张盘,指着封面对女老板说,“这女的好漂亮啊——寡妇风流史——长得好像老板娘啊!” “你胡说什么啊,当心以后都不做你生意了,租不到碟我看准能憋死你!” 我坏笑着跑回家,心里知道要实现对这骚货的性幻想绝对是有可能的。一连几天我都在去租碟的时候和女老板嬉闹一番,同时我也注意到,店里永远都只有她一个人,大约每天9点半左右就会收摊。拉下门面的拉闸门,从店面后门出去,锁上后门回家。 一连几天我都挑在她快收摊的时候去,并且呆的时间一次比一次长。 这天我记得下着小雨,已经快10点了,店里街上都没什么人。我进去就对女老板说:“这几盘碟都不好看,有没有更刺激点啊?”

    “西片你都不解瘾,那你要看什么啊?”女老板瞪着我说,“没有了。” “有没有人与兽的啊?” “没有,以后等你跟你老婆拍的片子出来就有了。” “好啊,我老婆就是你,你赶紧去拍吧!”我说这句话的时候,表面在嬉笑,其实心里无比的紧张,因为这女人能不能上,就看她对这句话的反应了。 “你去死,我要关门了。”她一边把我往外推,一边说。 我见她并没有真生气的样子,出门快步绕道,到她店面后门,听见拉闸门拉下的声音,接着里面灯熄了,后门一开,我们正面对面。 “哎!”她吃了一惊。 “其实我真的很喜欢你的。”我当时真是精虫上脑了,脱口说了这句话。 她一看是我,妩媚的蔑笑着说:“喜欢?你是黄碟看多了,受不了了吧?” 我脑子早就被那些无数的A片画面占领了,只想自己能亲自上阵,一饱淫欲。厚着脸皮说:“我想要你!” 她沉默了几秒钟后,低声说:“进来吧,别被人看见。” 我进去,她锁上门。又是几秒钟的沉默,我顾不了那么多了,邪念上头,一把抱住她,亲她的脖子。她后退着顺势坐在矮桌上。我胡乱的隔着衣服揉搓她的乳房。夏天衣服穿得很薄,那种让我幻想和意淫了无数次的柔软感觉从手指传来,那种激动和喜悦让我热血冲头。现在回想一下,也许我当时的快感绝大部分来源于心理上的满足——我真的在捏一个女人的奶子——而不是手指传来的肉体感官。黑暗中,我胡乱的往上掀起她的T恤,双手贪婪的抚摸她的腰腹和后背,冰冰的,又柔又滑。她一声不吭的任我胡作非为,直到我往上掀起她的胸衣。想把她上身扒个精光的时候,可能是T恤挂住了她的发夹,她轻叫了一声。我停下手,愣了一会。看她正自己从后面解自己的胸衣。我才继续动手解她牛仔裤的皮带,拉开拉链,直接连内裤一起往下扒。女老板的凉拖鞋被我一起脱下来的时候,她也自己把上衣都脱完了。一具雪白的胴体就在我面前,就算是黑夜中也一样白皙可见,仿佛是发着微光的白玉羊脂。我凑上去亲她的嘴,左手按在一只大奶子上,右手迫不及待的沿着大腿往上,摸到那片黑毛之中。我一直以为女人身上最柔软的地方一定是胸前的两只奶子,这时我才知道,阴户的手感要比奶子软千万倍。我把舌头伸到她嘴里乱搅,右手手指也一样胡乱毛躁的掐捏她的阴唇。直到两根手指插入她的肉逼中,不知道是因为没经验还是太兴奋,我手指抽插的速度极快。可能是刚开始,她的阴道还比较干,我快速的抽插弄痛了她,她轻哼着:“啊——啊——,慢点——轻点——”,我的手指渐渐感觉到了湿润。迫不及待的拉下自己的运动短裤和内裤,把挺立的鸡巴凑到黑毛中的逼口,往里一捅,从龟头开始,一种从未有过的柔软和湿热的感觉从鸡巴传遍全身。我像是受到某种信号和指令一样立刻挺弄着屁股,让自己的鸡巴在她的肉逼中来回抽插。马上一股射精的感觉就传到我大脑,我还来不及反应,应经一泻千里来了。 我当时的失落和挫败感如潮水一般涌来,似乎瞬间就将我淹没得无影无踪,那么多A片中的诱人场景和动作,我意淫了无数回的亲自上阵的肉搏大战,还没有来得及开始就结束了。女老板在抽纸巾擦自己的下体,我如同羞耻的败军之将一样不知所措的呆愣着,机械而又心有不甘的提上自己的裤子。 “原来你还真是个红花男啊!”女老板带着得意和嘲讽的声音响起了。 “嗯——!你怎么知道?” “咯咯——咯——,这么了?马上就这么无精打采的了?处男都这样。” “真的?” “骗你干什么?”她边穿衣服边说,“我可没准备红包给你哦。” 我想伸手去阻止她穿衣服,她笑着说今天已经不早了,快回去吧。她开门往外左右瞄了一圈,外面没有行人。我出来后她锁了门,回去了。 晚上我这么都睡不着,胡思乱想了好一阵,又是沮丧又是开心。一觉睡到中午11点,然后百无聊赖的过完下午等到晚上9点。去到影碟铺,女老板看我远远站着犹豫不前的样子,起身拉卷帘门,我这回直接绕到后门,钻了进去,关上门。这回没有关灯,我可以很清楚的看见她穿着黑色的短裙和粉红的T恤,站在那里俏媚的笑盈盈的看着我。我没有说话,走过去,左手搂着她的腰,右手伸进裙子里,隔着内裤抚摸她的逼。她也不说话,脱自己的T恤,解开胸衣,还是如昨天一样,立刻脱个精光。我的鸡巴马上充血挺立了,她照旧坐在矮桌上,分开大腿,好让我可以凑上去第一次清楚的看女人的阴户。两片肉唇合成一线,变成一条粉嫩的肉缝,用手指掰开肉唇,里面似乎是一朵张开的粉色玫瑰花。嗅一下,有一种淡淡的尿骚味。她已经在抚摸我的裆部了,小弟弟像触电一样似乎要融化在她手心里。她双手扶在我腰上,把我摆到她两腿之间,左手握着我的鸡巴,用龟头摩擦自己的肉逼,直到对着那朵粉玫瑰的花心,右手按着我的屁股往下压,是以我往里顶。我双手抱着她的腰,鸡巴插进去,缓缓的抽送。她上身直起来,双手勾住我的脖子,我们正好四目相投。我亲住她的嘴,她轻摆着腰肢迎合我下身的挺动。这次我没有很快要射精的感觉,心中一阵窃喜和感激,不由得速度慢慢加快。这时她的额头伏在我肩上,我可以很清晰的感觉到她的气息出现变化,呼吸开始沉重,鼻息加重,我这才直到A片中的那些女人要死要活的叫声或者咬牙切齿的低吼和浪笑是多么假。我速度越来越快,她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终于变成低声的呻吟。我似乎受到莫大的鼓励一般,更加卖力的抽插鸡巴,每次都重重的顶到她逼里的最深处,并最终射在里面。

    她蹲在矮桌上,用纸巾擦着阴户里流出来的精液。“不会怀孕吧?”我问到。 “我结扎了,有一个5岁的儿子。”她回答说。 我们这次没有立刻走,聊了会天。才知道她叫吴丽敏,今年32岁。老公是个只知道吃喝打牌的二流子,儿子平时都跟着爷爷奶奶。 那以后我经常在她铺子下班后溜进去,关起门在里面打炮,经过一个暑假的练习,我一炮可以持续20分钟以上了。但是她不喜欢帮我吹箫,更不用说A片里的颜射和吞精了。我只好用她喜欢的当心跟她交换,当然了,就是帮她舔逼。她很喜欢,呻吟得象是骨头都软了一样。这样在她周期的时候,就会帮我吹箫,让我口爆,但是每次都把精液吐出来。肛交就更不可能了,她说他老公试过好几次,但是实在太疼了,所以没有成功。现在想想那真是一个快乐的暑假啊! 后来暑假结束,我去外地念大学,大一寒假的时候回家,隔三差五的去跟女老板狠干几炮。可是大一结束的暑假,再回去铺子已经盘给别人,成了一家卖童装的服装店了。我们就此失去了联系,回想一下,也许当初她也是空虚寂寞了,在淫欲的驱使下才会跟我有这一段肉缘吧。我在大二的时候交到了女朋友,可是我还是时常会想起她,让我从男孩变成男人的影碟铺女老板——吴丽敏艳遇是每个男人梦寐以求的事情,但是艳遇却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事情。

    结婚数年以後,总希望自己能有个艳遇,但是幻想了无数次,也没有一次实现。但是,艳遇来了,它是那样的自然和兴奋,悄悄地就来到了你的身边。

    千禧之年的秋天,我来到了美丽的杭州,古诗云:江南忆,最忆是杭州。 杭州湖光山色,秀佳天下,杭州的女孩也是清丽可人,记得我还在国有企业打工时,领导曾组织一次旅游来到杭州,由於资金的匮乏,我们入住了一家非常便宜的旅馆,那简陋的条件并没有影响我的心情,因为那家旅客的前台有个非常温柔的姑娘,竟使我着迷得看了她一上午的工作。

    这次来到杭州,我入住了一家三星的宾馆,我常住这家宾馆,因为只有这家宾馆没有小姐来骚扰你。

    因为我从来不叫鸡,我讨厌那种交易下的性爱,那其实也不能说是性爱了,只能说是性交。 晚上我洗过澡,在房间里看电视,窗户大开着,凉习习的风吹动着雪白的窗帘,心情很不错的,电视节目却没有什麽,湖南卫视的快乐大本营都说好看,我培养了好几次也没有觉得有什麽好看的,10点多钟了,更没有什麽好节目了。

    我就无聊地走出房间,刚到外面,就然听见有麻将的声音,顺着声音过去,见一间棋牌室,里面坐了四个人在打牌,三男一女,看他们穿着的样子,好像是这家宾馆的员工,我看那个女的穿一身制服,抬头看了我一下,样子很是漂亮,就下意识的站在她的後面看她打牌。

    这女孩说话的声音很像我在国企旅游时入住杭州的那家旅馆的前台的服务员,声音永远是温柔的,吐气如兰,脸上总是有着迷人的微笑。我的心情也被感染得很好,惬意地,微笑着在她身後看着她的一举一动。

    女孩很讨人爱,但大家却并不在牌场上讨她欢心,再加上她的牌技很差,好像自从我进来看他们打,女孩就一直在输,女孩急了,就总是问我,该怎麽打,我说我给你说大家会有意见的,要不我替你打,你在後面看,女孩看了看我,说那就倒倒手气吧。

    我上阵,结果迅速扭转乾坤,手气好得不得了,女孩很高兴的在看,也不要求上场了,不停的催促那三个掏钱掏钱,到了12多的样子,我不仅赢回了女孩输的钱,还赢了有五百多块,这时,他们该下班了,就散了。

    我笑着问女孩,怎麽样,我给你赢了你不请客,女孩说当然,明天我请你吃饭,我说明天我就没有时间,算了吧,笑笑就走了。

    女孩下楼,和我一起走过房间,对我笑了一下就走了。

    我回到房间,心情很舒畅,洗了洗脸,就放松地躺在了床上。

    过了大概有五六分钟的样子,有人叩门,我纳闷,起来开门,那女孩微笑着站在门外,已经换了制服,穿一件纯棉的T衫,下身一件短裙,高跟鞋,亭亭玉立。「我请你去我们的KTV怎麽样,天晚了,我不想回家了」

    女孩一边说一边走进来,双手被在後面,晃动着身体。「你是这儿的员工?」我问,「我是这儿的大堂经理」女孩调皮的说,有点不像她作为一个经理的身份。 「怎麽样,去吗?」

    「去,干嘛不去?有人请客我还不去」

    我觉得挺有意思。 能在这样漂亮可爱的女孩跟前一展我的歌喉,我有点兴奋。

    到了KTV,看得出来,女孩在单位的人缘很好,我们在大厅里唱歌,女孩的歌唱得非常好,出乎我的意料,因为我总是有个错觉,说话动听的女孩,嗓音一般不怎麽好,我和女孩配合得不时引来阵阵掌声,看得出来,女孩很高兴,也很觉有面子。

    我用漂亮的假声唱完齐秦的时,女孩兴奋地看着我,突然吻了我的脸一下。然後笑吟吟地看着我。

    我们一直玩到快三点,我对女孩说,好了我们走吧,明天你还要上班呢,别起不来了,让领导批评。女孩笑我回房间,到房间後说她的房间没有热水,想在我的房里洗个澡,问我是否介意。

    我说不介意。 女孩去洗澡,在洗手间里她说:「你的歌唱得真好,真没有想到。」

    过了一会,女孩冲好了,披着头发在镜子着理着,我看着她的一举一动,想起她刚才在KTV的吻,竟然有些冲动,就走过去站在她後面,看着她镜子里的她,女孩羞赫的问:「看什麽?」

    「我你可看的样子啊。」

    我说,伸出手从後面抱住了她的腰,女孩没有动,继续理她的头发,我心动有些荡漾,把头靠在她的肩上,女孩想回头,我便亲吻了一下她的耳朵,女孩不动了,双手抓住我的手,微微的往上提或是想往外拽。

    我一松劲,摸上了她的胸脯,镜子里的女孩闭上了眼睛,仰起了头,我亲吻她的耳朵,脖子,手伸进了她的T衫,天呐,她竟然没有戴纹胸。

    两朵温柔的乳房被我轻轻地抓在手中,我觉得下体有些冲血,在慢慢的发硬,我有些狂乱的亲吻女孩,女孩开始扭动身体,双手握住我的双手,轻轻地揉她的胸。女孩的喘吸声越来越重,闭上眼睛的样子非常迷人,那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让人觉得非常女性。

    我搬过她来,紧紧地搂住她,吻她的脸,女孩也动情了,搂住我的脖子,仰起头,把美丽的唇给我让我吻,我一边吻她,一边找到她的拉链,短裙被脱了下去,然後我又脱下她的上衣,女孩看着我,温柔地一笑,双手提出我的衬衣。

    我三下两下脱掉衣服,女孩一推我,我不防一下子倒在床上,女孩趴下来,吻我的嘴,脖子,胸,用乳房轻轻抚我的阴茎。

    我浑身在愉悦着,女孩的舌很小,轻轻地舔我的大腿内侧,在阴茎旁边游走,用嘴去蹭它。突然,女孩一下子含住它,用小舌轻轻地拔弄它,那本已怒挺的阴茎,更加的暴长了一下。

    女孩用双腿夹住我的大腿,轻轻的摩擦着。 我的血液在加速,阴茎已经膨胀的难受,我一下子坐了起来,抱住女孩,狂乱的亲吻她的双乳,女孩的双乳很漂亮,乳头还没有突出,我从她的内裤中伸进手去,女孩扭了扭,示意我脱掉它。我褪下她的内裤,女孩优美的胴体重现在我的面前,女孩的阴毛很少,很整齐,像是一块没有经过开垦的处女地。

    我伸手摸了她一下,里面早是汪洋一片。 女孩坐在我的腿上,在我的大腿上扭动着身体,摩擦着她的阴部,淫水洒了我一身,我受到刺激,动作更加有力和粗暴,我捏她的臀,使劲地吻她的乳房,女孩开始轻轻的叫。

    终於,她再次推倒我,趴在我的身上,好像没有做什麽,我就一下子进入了她的身体,女孩欢愉地叫了一声,无力的趴在我的身上,下体的扭动更加激烈了,我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背,时不时使劲地顶她一下,每顶一下,女孩都「啊]地叫一声,像是从海洋深处发出的叫声,非常的动人。女孩好像嫌我顶的不够多,直起身来,飞快地在我的身上起落着,闭着的双眼在晃动着的头发中若隐若现,脸上洋溢着的愉悦令人兴奋不己,女孩动了一会,我终於无法忍受她的美丽和热情。以及那种南国女子妩媚中的野性。 我起身,将她翻到在床上,女孩双手散落在肩头,头扭向一旁,乌黑的头发象瀑布似头洒在床上。 我报起她的双腿,将她拖到床边,我下床,站在床边使劲的抽插,女孩终於抵抗这带来的欢快,娇声连连。

    不断地摇动着头,微微地张开口,香舌在口内游动着。 好像在寻找什麽。我喜欢她的唇,就趴上去,让她的双腿夹紧,我把住她的头,女孩乖乖巧巧地将舌头放在我的口中,双手抚摸着我的臀,我更加使劲的在她的身体内抽插着。

    吮着她的小舌,女孩突然从我口中挣出来,使劲地抱住我,叫声更大了,「快……快……啊……]

    我紧紧地夹住她的腿,女孩也紧紧地夹住我的阴茎,我在她身上飞快地运动,在女孩近似一种哭喊的叫声中,我勃然的暴射了出去………………

    事後,我问她,我没有带套你不怕吗,她笑了笑说,我现在是安全期,再说,我回去还可吃探亲药。

    我本来只有杭州呆两天地,事情办完了之後,我又借口多呆了五天,那一个礼拜中,女孩没有回家,每天晚上来我的房间,女孩很会享受性爱的快乐,每次都是她将我的挑逗的欲人中烧的无以复加,女孩很喜欢口交,但是不让我为她口交,这让我在激情中很遗憾,她喜欢我在她身上的任何地方射精。

    尤其喜欢我抬头她的头,她微微张着嘴,让精液射在她的乳上,嘴里,脸上,头发上,然後她用手轻轻的抹它们。 後来我走了,到现在也没有机会到杭州去,每每想起那个女孩,心都有点隐隐的痛。

    人都说,男人因性而爱,女人因爱而性。我有时常想,我是不是爱上了她。工作忙了,她的影子就少了,夜静更深,一阵想起她,心中有如重槌猛击,不知道她现在安好。我不敢给她打电话,因为怕听到她的声音会更放不下她。

    唉,我心中的女孩,我会永远想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