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沦于出轨恋人哥哥的快感,却不想被恋人发现了这淫乱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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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秋,白昼还算漫长,透着窗外的微光,酒精的味道、情色的声音,在熟睡的男人面前,显得无处遁形。 “怎么不叫出来呢?怕他醒了吗?没事的,成浩他不会介意的,你应该也明白,你在他心里,什么都算不上。”徐进边说边狠攥住陈耐的腰,不留情的操干着他那嫩穴。 陈耐扶着墙壁的手指微微泛白,听到徐进的话后,无力的向下滑落,垂眼贪婪地盯着不远处熟睡的男人。 他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跟恋人的哥哥发生性关系,还是在熟睡的恋人的房间里。 他和崔成浩的关系,应该...算是恋人吧? 尽管,他早就知道是崔成浩个不折不扣的人渣。 可是无法控制,喜欢崔成浩的心情,只是看到他站在自己面前,就想要彻底拥有他,哪怕只是一丝温柔。 而为了这点温柔,他愿意飞蛾扑火般守护这段滑稽可笑的爱情,或许,只有他把这段关系,视为爱情吧? 真难堪。 徐进揉捏着陈耐的胸,平平无奇的胸膛,乳粒小巧的可人,每一碰,都叫怀里的人轻颤几分,惹人垂爱。 “嗯...嗬嗯...慢点...我要射...”陈耐咬唇隐忍着止不住的呻吟声,身侧不知何时会醒来的崔成浩,光是想到会被崔成浩发现这不堪的模样,刺激得他都快高潮了。 陈耐爽得突然一抖,墙壁上立刻出现了一道精痕,他低喘着微眯上眼,缓和着高潮带来的快感,可身后的徐进还没射精,依旧卖力的顶胯,刺激着他敏感的部位。 徐进不管不顾地抽出插进,性器次次都直逼着陈耐的G点,陈耐被他操得心里麻痒痒的颤栗,令他情不自禁地垫着脚凑近,盼着能被他那根滚热的性器插得更深上几分。 “哈啊!你...等...等一下!啊啊!”陈耐急促的喘息,想要逃避高潮时,心颤的痛爽,他紧迫地向后推着徐进的腹部,却被徐进反扣住手臂使他无从遁行,只能承受。 陈耐本就长得白,喝了点酒后,连耳根子都透着情色的红晕。徐进喜欢他白里透粉的情色,想要把自己的痕迹留满在他身上,妄想从里到外侵占一个人的轻狂傲慢。 徐进顺势攥住了陈耐的下巴,强迫地含住了他滚热的嘴唇,舌尖顺着唇瓣,试探地舔了舔他的牙齿。只不过陈耐紧抿着嘴唇,十分抗拒跟徐进接吻。 哪怕他跟徐进,已然坦荡赤裸的水乳交合,可他依旧认为接吻这种事情是恋人才能做得,比如,崔成浩。 他喜欢跟崔成浩接吻,会粗暴的咬着他的嘴唇,舌头肆无忌惮的闯荡,令他窒息的窘迫与欢喜。 崔成浩的吻,就好像崔成浩这个人,无时无刻地显露着说不出的野性的美感。如兽般吞噬、侵犯着他的心。 徐进不满意地用力操了他几下,磨得娇嫩的穴口都有些肿了,微凸出的穴肉裹着那根壮硕的性器。陈耐没忍住昂着头喊了一声,便被掐着双腮,接受了徐进带着酒味儿的吻。跟崔成浩不同的吻,没有强烈的侵略感,反而像是对爱人的亲吻,小心翼翼地舔着他的舌头,纠缠着他的。 陈耐从没在崔成浩身上感受过这股子温柔,一时间,竟有些痴迷,如果崔成浩是徐进这种人,就好了。 如果,崔成浩能喜欢他,哪怕只有一刻也好啊... 徐进看着逐渐闭上双眼,甚至连胳膊都攀附上他脖颈的陈耐,微笑着又看了眼躺在床上的崔成浩。 真是连自己的狗都管不住。 “唔嗯...快点...再快一点嘛...成浩...”陈耐情不自禁地呼喊着,似乎是忘了此刻带他颠鸾倒凤的人是谁,只想沉浸在徐进带给他的,好似梦里才会有的,崔成浩的温柔。 徐进不爽地蛮力抓住陈耐的腿抬起,搭在自己的胳膊上,将陈耐禁锢在墙壁上,狠狠地操干了几下,听着陈耐愈发黏腻的叫声,贴着他腹部的性器,似乎又勃起了。 可惜陈耐嘴里喊的人名,始终都不是自己,真是够恶心人的了。 “妈的,看清楚操你的是谁!” 徐进恼怒地将他整个人都按在墙上,猛地操干着怀里发情的骚货,叫的真好听,就是他妈的没喊自己。 双腿被迫全离开了地面,陈耐的重心全压在了徐进的性器上,插得够深的性器又被肉穴含进去了几分,痛得陈耐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确实徐进,那眼含情欲对模样。 陈耐自嘲地看向熟睡的崔成浩,意识到方才呼喊着崔成浩的名字的自己,在徐进眼里是有多么的滑稽可笑。 崔成浩这种人...怎么可能会对他温柔相待呢。 徐进没给他缓冲的时间,蛮横的挺动着腰胯,两人结合处都传出了啪啪啪的碰撞声,挤进肠道里的润滑液,混着流进深处的前列腺液,几滴几滴的流出来,黏腻的水声,又随着粗壮性器的一插一拔,快感也猛烈地一阵阵袭来。 “啊啊...快点...要...嗬嗯,我、要射了...” 陈耐在徐进怀里一下下的哆嗦,身体也被那根横冲直撞的性器,刺激的布了层冷汗,他忘我地搂住了徐进的脖颈,就好像是濒死的人抓住了浮萍般,渴望着最后的余热。 徐紧咬着他的脸颊,留下了一小块粉红的咬痕,像是故意似得,放缓了抽插的频率,一下下摩擦顶撞着陈耐的敏感点,温柔的仿佛刚才那般蛮横粗暴的人不是他一样。 此时此刻的陈耐那受得了这种刺激,抽搐的肠道更是吮咬着性器,被肉柱上绷起的青筋,磨得他敏感得不行。 灼热滚烫的穴肉,被操得都合不拢小嘴了,不依不饶地咬着性器,根部都快被含进去了。会阴也被性器下方的阴囊,抽打得啪啪作响,一下下收缩的嫩穴被操得烂红。 剧烈痉挛的肠道,享受着厮磨的快感,肠液更是润湿了粗硬的性器,畅通无阻地进出于滚热紧致的肠道。 “再快一点...呜呜...好痒...啊...哈唔...要射了...”陈耐呜咽地呻吟声,额头依靠着徐进的肩膀,眼含热泪地祈求着他能再快一点,丝毫没意识到自己到底有多么勾人心魄。 嘴唇似有似无地摩擦着徐进的皮肤,灼热的呼吸,更是落在了他的耳旁,呼之欲出的性感,诱惑的他差点没了分寸,只想横冲直撞地把精液一股脑都射进陈耐的体内。 徐进克制着濒临的欲望,舔弄着陈耐泛红的耳根,沙哑地说道:“看清楚操你的人是谁,喊我...名字,陈耐?” 陈耐这般的缠人,身体更是越操越湿软,爽得徐进都舍不得射出来,结束这场难得的色令智昏的性爱了... 说着,他冲击地用力插了几十下,手也没闲着,揉着撸动陈耐的性器,短平的指甲刮着他的尿道口,爽得陈耐仰着头靠在他怀里喊了出声,顿时喷了一团黏糊的精液。 “呃,啊啊啊!徐进...快一点,操我...!”陈耐激情地叫喊着,更情难自持地抓挠着徐进,已然忘记了崔成浩的存在,此刻只想死在这快感中,“徐进!哈啊...徐进..快点!” 徐进再也忍不住了,额间崩起的青筋,汗水顺着下巴滴了下来,他抬高了陈耐的屁股,搭着双腿的胳膊有些微酸。可陈耐忘我的呻吟声,实在太勾人了,听到陈耐喊着他的名字,叫他快点,简直像是受了蛊惑般的性欲倍增... 横枪直入的冲击感,力道撞得陈耐屁股都麻了,穴口更是没了知觉。可穴里又异常的敏感,性器摩擦的每一寸,都爽的他全身宛若触电般,这不可思议的颤栗,他差点忍不住想尿出来了,折磨的他连句完整的呻吟都叫不出来了。 陈耐颤抖着高潮后,很快就被操得又爽了好几次,软趴趴的性器几乎射不出东西来了,不停地甩出稀薄的淫液。 沉沦于接二连三连三的快感中,陈耐泪涔涔地趴在伏在徐进的肩膀上,忘情地大声呼喊着徐进的名字。身体也极度敏感地抽搐了好几下,宛若被徐进操到干性高潮似得了,原本急促的呼吸都变得迟疑了不少。可他却没心思再去思考缺氧的快感,因为很快他便溺死在下一波高潮中。 “喜欢...喜欢!徐啊!慢点!徐进唔嗯...哈啊... ”陈耐又被徐进压着深深地操了几十下,滚热粗硕的性器每次都能压到他的敏感点,是跟崔成浩性爱时,享受不到的快感。 崔成浩喜欢的并不是同性,更不是同性性爱,而是享受着性爱时,欺压同性带给自身的优越感。所以崔成浩从来都不会在乎他的感受,更不会在乎是否能挑起陈耐的性欲。崔成浩会的,就只有粗暴的、宣示主权的征伐掳掠。 跟崔成浩做爱,多半是痛的,不单单是事后难以成纳的痛楚,更多的痛来源于,当他意识到崔成浩并不爱他。 可陈耐每次都犯贱的认为崔成浩的触碰,就算痛也是幸福的...总比,未曾拥有过,只能远处的看着他要好很多... 跟崔成浩做的一切,都是他的第一次...喜欢、恋爱、接吻、包括性爱...他不懂跟所爱之人本该是什么感觉。 所以他一直以为他跟崔成浩做爱是有快感的,在他看到崔成浩趴在他身上,高潮的表情,那一刻他心脏快要爆炸了,他还以为那灼热是快感...他以为那酸楚是幸福的... 原来,这只不过是因为他足够喜欢崔成浩,喜欢到心甘情愿的臣服于崔成浩的掌控,才会把痛苦当成是快感。 而徐进带给他的性爱,包括快感,陈耐都是头一次感受到,高潮时,浑身都麻酥酥的,可又感觉还不够,心里总痒痒的,想被再插深一点,挠一挠他瘙痒的深处... “徐进...唔嗯,停下...吧...”陈耐紧抓着他的肩膀,双腿发麻得差点没站住,又被徐进拽着胳膊翻了个身,按在墙上,重新将性器塞了进去,继续了刚才那刺激缠人的性爱。 徐进没想到陈耐的里面这么紧致,还以为能跟他弟弟厮混在一起的人,肯定不是个什么干净的东西,本是抱着玩玩他弟的东西爽一爽,现在反到对这身体有点上瘾了。 陈耐实在受不住这接二连三的刺激了,他反手推着徐进的腹部,哀求地喊道:“啊啊哈...别...别再做...了、徐进啊!啊嗯...不行了、呜...好爽...徐进!啊!呜嗯...” 徐进自认为见识过足够多的性爱,可陈耐在他胯下骚气的呻吟声,让他有些欲罢不能,神志不清时,喊着自己的名字,那一刻的征服感,让他身心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陈耐毫不掩饰的喊叫声,肉体碰撞在一起,发出的啪啪啪声,两人水乳交融般纠缠深嵌的身体,像是被情色的肉欲支配了为人的意志,只留下了原始性欲的侵略征伐... 徐进一寸寸侵蚀着陈耐,从起初干涩难入的穴口,现在满是水渍沫,湿漉漉地裹着他的性器,饥渴的咬吮着颤抖,卖力地嘬着根部,好像不榨出精液便不肯罢休似得。 “徐进!啊...慢点、不行、不行了...求...求你呜...我射不出来了!哈呜...停唔...”陈耐肆无忌惮的呼喊着他,欲拒还迎的话语,却在本能的骚动下,赤诚的表露着内心的想法。 陈耐被他操得连腿都并不拢了,爽得他头昏脑热的忘乎所以,踮着脚风骚地扭着屁股回应了徐进卖力的操干。 似乎是被侵蚀了,脑海里只剩下性爱带来的快感,两个人谁都没注意到在床上熟睡的男人,被陈耐难以自持的呻吟声,吵得他不耐烦的坐起身,缓缓地睁开了睡眼... “哥...操!陈耐!你他妈的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