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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嫌弃太松扇肿B玩到失禁精水齐喷蛋拳J

    黄毛跪在地上,伸长脖子偷偷看了一眼紧闭的浴室门,悄悄动了动脚腕。这一动,僵硬许久的身体防线立刻崩溃,他再也跪不住,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妈的,要死人了啊。

    黄毛喘着气,一边用手给自己扇风。天气太过闷热,像是在酝酿着一场暴风雨,他现在全身都是汗,粘粘糊糊的,又跪了大半天,实在难受得要命。

    临近中午的时候刀疤回来,发现林乔跑了,一巴掌扇醒了他,拳打脚踢了一通后命令他老实跪着,接着就怒气冲冲的出去找人。刚刚他扛着林乔回来,黄毛远远看见了,连忙跪好,心里忐忑不安,又有点想看看林乔。说来奇怪,尽管这人刚害得他挨了一顿毒打,他却对林乔没什么恶感,满脑子都是林乔早上就着他的手吃东西时眉眼低垂睫毛抖动的样子,心里痒得很。

    刀疤没搭理他,直接扛着林乔到了楼上的卫生间里。黄毛心里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不由得暗暗失望,悄悄抬起头,只能看到林乔从那裹在腰间的衣服里垂下来的两条腿,修长笔直,纤细的脚腕处一圈红痕清晰可见,藕段般的小腿上密布着牙印,一看就是被人握着脚腕狠狠享用过的样子。

    他只觉得全身更加燥热难耐,一股邪火从心里直接烧到了脑子里,连忙低下头不敢再看。

    卫生间隔音效果不好,也可能刀疤压根就没打算遮掩什么,里面的声音无比清晰的传到他耳朵里。他可以听到林乔一开始的怒骂挣扎,继而像是被掐断了一般逐渐低落下去,转为一声声呜咽的低吟。水流冲击在浴缸、地板上的声音啪啪作响持续不断,不难猜测里面的人到底是在做什么动作引起了这样大的水声。黄毛越听越觉得心痒难耐,特别是哪夹杂在刀疤不怀好意的荤话里、那奶猫呜咽般隐忍的喘息,简直叫人血脉贲张。

    恍惚间眼前又浮现出林乔那沾了一点奶油的鲜红嘴唇。妈的,真他妈的要命。黄毛只觉得焦躁得厉害,难以忍受地扭动起身体来,一边听着那暧昧淫荡的声音,一边脑子里自动播放起了画面。

    忽然间水声停止,开门的声音传来。黄毛吓了一跳,热汗全变成冷汗顺着脖子流了下来,连忙跪好。

    刀疤扛着骂骂咧咧的林乔慢悠悠的走下来,嘴角竟然还挂着一抹笑容,只是那双钻子一般的黑眼睛叫人不寒而栗。黄毛打了个哆嗦,不敢再看。

    林乔被扔在了沙发上。刀疤似乎是出去找什么东西了,黄毛抬起头,正好看到林乔正用绑在一起的手把自己撑起来。他身上只裹了一张浴巾,大片大片因为高热而变成粉红色的皮肤随着他的动作裸露在外,点缀着晶莹的水珠极为可口。有水滴从那黑亮的发梢滚落流到面颊上,他的眼角还带着一抹红痕,衬着晶莹的液体,像是被欺负到狠狠哭了一场。

    但黄毛清楚,他是绝对不会哭的。

    林乔坐了起来,一转头就看到黄毛呆呆的望着自己。他撇了撇嘴:“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

    黄毛连忙低下头。好看啊,他在心里说。

    “喂,”他听到林乔说话,连忙又抬起头,“你跪着干什么?”

    “……我哥让的。”黄毛说。

    林乔发出一声不屑的嗤笑。“没出息。”

    “你懂个屁!我哥他真的不能惹,他搞出过人命的!”

    “那我祝他早日入狱吧。”

    黄毛不明白,要说刀疤的凶残,林乔应该最清楚不过,他怎么还能这么若无其事的样子,一点也不害怕,面对着刀疤也绝不会放低了姿态低声下气恳求他。“你别惹我哥生气了。”他小声说,“其实,他还是挺喜欢你的,怕你吃不惯这里的东西,专门叫上我去镇子上给你买来着。”

    林乔看了他一眼,慢悠悠的说:“那又怎么样,老子又没有斯德哥尔摩。”

    黄毛没吭声。其实他挺想和林乔多说说话,但又不知道应该和对方说什么。忽然心中又涌起一股冲动:如果,我趁现在去把他放开……

    恰在此时,刀疤推门进来。黄毛全身一哆嗦,自己都在为刚才的大胆念头而惊讶。

    刀疤搬进来一个巨大的木头架子,这种老式农具现在很少人见了。他直接把这个架子摆在了黄毛的前方,把黄毛吓得够呛,以为大哥又要怎么惩罚自己。但刀疤直接把林乔抱了过来,分开他的手脚悬空吊在了架子上。

    林乔拼命踢着腿挣扎,好几次都踹到了刀疤的头上。那劲道看起来够呛,黄毛都觉得自己的脑袋一疼,但刀疤神情轻松惬意,倒像是在跟小猫玩儿一样,一边捏着他的脚腕抬高一条腿吊起绑在木架上。弄完后,他拍拍手站起来走到一边,黄毛立刻就看到林乔整个人被悬吊在自己面前,因为一条腿被抬起大大分开,身上裹着浴巾也无济于事,可以一眼看到那被玩弄得粉光盈盈、一片艳红的腿根。

    刀疤笑了笑,一伸手拉掉了浴巾。这下,林乔整个人赤裸裸的展现在他面前,从上到下都一览无余。因为被迫抬高了一条腿吊着,另一条腿只有脚尖勉强点地,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了手腕上,全身绷出极为利落有致的线条。

    那是极具阳刚美、充盈着力量和荷尔蒙的肌肉线条,但衬着他此时仿佛指尖一戳就会破掉、渗出水来的嫩粉肤色,以及胸膛两枚被吮吸咂弄得红肿、胀大了一圈晕着艳光的乳尖,却只能令人生出暴戾的凌虐欲,更别说他的两腿之间——

    黄毛呼吸粗重,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目光,像是被粘在了面前人的下体。在那根形状和颜色都极为漂亮的男性性器之后,开着一朵绯红的肉花,水淋淋的。花唇无法闭合,大大盛开着袒露出花心,能看到堆在穴口的一小团蠕动不停的柔腻红肉,如鼓胀的花蕊一般,整个雌穴像是被肆意拧搓出汁水、连形状都无法再维持的嫣红花朵。女穴后面的菊口却塞着一枚粗大的黑色肛塞,被推挤在穴口的一圈肿胀红肉拥簇着,前面流出来的汁液把它淋得一片油亮,整个腿间尽是淫腻的水光。

    “好看吗?”刀疤笑着问他。

    黄毛眼睛直勾勾的,听到刀疤的问话不敢回答,却无法收回视线。

    林乔被黄毛这么看着,也不由得生出几分羞耻。这个姿势本来就淫荡无比,相当于是把自己的腿打开了展示给别人看那本该是最私密的地方,而黄毛的眼神滚烫又直接,毫不加以掩饰自己的欲望,在这样赤裸裸的目光注视下,林乔只觉得全身都要烧起来了。

    而他的下体,也因为这样的目光而越发躁动瘙痒难耐,甚至可以清晰的感觉到整个阴户都像是有了独立生命一般突突跳动着,雌穴抽搐般剧烈翕张,那浸泡在湿热液体中的满腔淫肉,都像是要迫不及待地跳出来,把自己完全展示给面前的人看。

    与雌穴的空虚瘙痒相反,后穴排泄的欲望不但没有减少,反而更加强烈。肠道拼命绞紧蠕动着试图排出被强硬灌进来的液体,却被肛塞紧紧堵着无法泄出,肚子里不时地咕噜作响,在此刻听来格外明显。

    他羞耻到脸颊通红、几乎要滴出血来,耳朵也烫得像是要烧起来了,偏偏这被高高吊起的姿势完全无法回避遮挡,无论他怎样摆动头部,也不过是把这张脸不同角度的展示给别人看了。

    刀疤看着他这副羞愤欲死的表情,很是快意,只觉得比起他咬牙隐忍或是嚣张倔强的样子又是另一番动人滋味。

    “你想上他吗?”他问黄毛。

    黄毛死死盯着林乔,喉头滚动了一下,一言不发。

    刀疤笑了一声,拍拍林乔的脸:“说你骚,还不承认,老子这么多兄弟喂不饱你,跑出去专门给别人肏是吧?被那么多人射进骚逼里是不是挺爽的?”

    林乔猛地转动头部躲开他的手,骂道:“谁让你他妈没用!”他现在只一心想讽刺刀疤,完全没有意识到把自己也顺着骂进去了。刀疤冷笑一声,凑到他耳边说:“怎么,嫌老子没用?你信不信,老子不用肏进去,照样能把你日死?”说完直接把三根手指插进了他女穴里。

    那里刚被狠狠肏干过,又让热水浸泡了许久,柔腻顺滑得像是一段红绸,轻易便被手指分开了,一下子吞吃到了根部。刀疤手指在里面旋转着张开,立刻感觉到指缝被湿软的媚肉迅速填满了,这一腔淫肉像是被反复的肏弄彻底捣得烂熟,又被热水泡开,裹挟着滑溜溜的淫水直往他手上拥簇绞缠过来,似乎要顺着那一根根手指直接流淌到掌心里。

    这淫荡的一腔腻肉明显是被肏熟了,很快便沉沦在了情欲里,咬着手指不放连吸带吮的咋弄着,讨好地纠缠着粗硬的手指。可身体主人的表情却依然是羞耻中带着咬牙切齿的憎恨,脸颊都变成了动情的薄红,嘴里吐出急促炽热的喘息,眼睛里一片水光淋漓,但那亮光里依然带着尖锐的锋芒。

    刀疤爱极了他这样的神情,越发想把他肏弄得淫叫连连,从里到外、从身体到心灵都臣服在自己身下。他拇指往前一压,指甲立刻抠上了那肿胀如小指的阴蒂,旋转着手腕抽插起来。那吸裹着手指的穴肉完全跟不上他的速度,被搅得成了一团粘糊糊的肉泥,胡乱蠕动着从四面八方推挤过来,把带着粗茧的手指簇拥在中间,“咕啾咕啾”响成一片。

    每次他手指进出的时候,都会恶意的搔过那阴蒂的顶端,把它搓来碾去,亵玩得酸痛不堪,几乎要爆出汁水。在这样猛烈的攻势下,林乔连呻吟声都是支离破碎的,他拼命扭动着腰试图摆脱那无处不在的肏弄,被悬在半空的腿从脚背到湿淋淋的腿根都绷得笔直,脚趾蜷起,那插在阴户里的手指却如影随形,无论他如何摆动身体,都不过是让手指在花穴里插得更深、阴蒂被更用力的掐上去而已。

    刀疤一边肏着他的女穴,一边捏着塞在他菊口里的肛塞旋转抽插着,故意抽出一点再狠狠堵进去。肠道急于排泄,每次感到出口有所松动便抽搐着绞紧了做出排泄的准备,却又在濒临释放的边缘被死死堵了回去,苦不堪言,最后只能尽量放松打开来纾解紧绞的痛苦。而后穴强烈的欲望也使得前穴报复一般更加大大张开,不但吐出一波接一波的蜜液还有肉穴内部的猩红艳肉被推挤了出来,层层叠叠堆在穴口。

    刀疤忽然把肛塞抽出来只留着短短一小截堵在内里,拇指在阴蒂上狠狠一掐。“啊——!!!”林乔疯狂地摇着头,呜咽着达到了高潮,与此同时肠道猛地一个搅动,用力一冲,“吧嗒”一声肛塞掉到了地上,随即后穴鼓出一团被泡得水汪汪的肠肉,清透的粘液汹涌而出,把肛塞又推得在地上滚了几滚。

    压抑已久后终于得以释放的后穴、被手指的肆意亵玩送上巅峰的雌穴双重刺激着林乔早就被调教得熟透的身体,他完全无法压制这种几乎令人崩溃的快感,眼前一片白光,连自己浪叫出声都不知道。他向前挺动着腰,男根发泄太多次,只能吐出一点稀稀拉拉的清液,女穴里却抽搐着喷出一股股透明的汁水,从那深深插在穴肉里的手指间淋了下去,很快便在脚下积了小小一滩。

    刀疤动了动手腕,高潮后的整个肉腔都酥软无力,却依然瑟瑟吮吸着他的手指,紧紧包裹在一腔红肉里,似乎舍不得一般。他砸了砸嘴,用力往出一拉,竟然扯出了一小团嫩肉。那绯红糜艳的颜色,一看就是甬道深处的,此时水淋淋、红腻腻的挂在穴口,被先前推挤出来堆叠在穴口的媚肉拥簇在中心,像是晶莹的糖果,随时会化成嫣红粘腻的汁水滴在地上。

    高潮过后,林乔低着头,喘着气,被泪水打湿的眼睫微微颤抖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好个婊子,果然被肏松了。”刀疤故意骂道,“被一群人上感觉就这么好?妈的,你要是乖乖跟了老子,他们谁敢动你,都得叫你一声大嫂。说,你是想当嫂子,还是宁愿做个婊子?”

    林乔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下紊乱的心跳,抬起眼睫,给了他一个无比挑衅的眼神。“被一只狗咬那也是被狗咬,没什么本质区别。”

    刀疤怒极反笑,抬手扇了他一耳光。林乔被打得头偏到一边,唇角带血,但转过来看着他的目光,依然是愤怒而不屈的。

    “行啊,既然你这么想当婊子,老子就成全你。”刀疤两指捏着他阴蒂狠狠一碾,满意的听到林乔发出一声近乎悲鸣的呜咽,又拨了拨那肿胀的阴唇:“不过你这骚逼被肏松了,要当婊子,这么松可不行,哥哥帮你变得更紧一点儿怎么样?”

    他说着,狠狠在那合不拢的屄口上扇了一巴掌。“啪”的一声,黏在穴口的媚肉吃痛,小嘴一吸,瑟瑟发抖着缩了回去。指甲却擦到了挺立的阴蒂,于是这一巴掌抽过来,在隐隐约约的钝痛后却烧起一股甘美的快感,穴口一张,竟然又吐出一股淫水。

    “被抽逼也这么爽,看来确实是做婊子的料。”刀疤冷笑着,心里却越发痛恨林乔不识抬举,再次举起手掌狠狠扇了下去,“啪啪啪啪”几巴掌抽下来,把那原本就充血肿胀的花瓣抽打得越发红肿,原先簇拥在穴口的屄肉被打得吸回去了,嫣红洞口一览无余,被粗暴对待着,却柔媚似水,甚至试图在巴掌扇过来的时候吸吮那粗糙的掌心。

    他身体越是这样驯服讨好的姿态,刀疤便越痛恨他不肯弯折的脊梁骨,同时征服的欲望和快感也越强烈。但一想到这身体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被人玩了个透,他便越发愤怒,心念急转间,已经动过了不少恶毒念头。

    眼看那小穴被抽打得越发红亮,高高肿起比原先肥沃了一圈,连带得穴口看上去都似乎小了,刀疤这才停下来。随手往里插了插,花穴刚挨过打,立刻讨好地吮吸上来,肿胀敏感的穴口紧紧挤压着手指,似乎真的比刚才紧了不少。

    刀疤哼了一声。“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不过他现在不打算再次享用这口雌穴,走到林乔身后托起他的屁股。只见他后穴一片淫腻的水亮,似乎是害怕了那绞紧得不到释放的痛苦,大大张开着一个红果大小的肉洞,外翻的穴肉点缀在洞口,像是一朵肥沃的脂花。

    刀疤拉下裤链,硕大的龟头顶着这团软乎乎的嫩肉一个挺腰便肏了进去。林乔呜咽一声,嘴唇喃喃开合着,吐出柔丝般滚烫甜腻的喘息。刀疤肏着林乔的后穴,手也没闲着,两手手指都插进了那充血肿胀的肉缝里,用力向两边一掰,便好像剥开了层层花瓣一般,把整个淫水横泗的阴道都直接展露在黄毛面前。

    “看看。”他一边挺动着腰,让自己那粗长的大驴屌肆意搅动着刚被浣过肠而湿腻松软的后穴,享受着肠肉颤巍巍的吮吸,一边掰开林乔的雌穴让前面的黄毛尽情观看。

    黄毛喉头滚动,只见那湿漉漉的红肉从指缝间一团团鼓了出来,老大的手指几乎深陷进了这软绵绵的穴肉里。整个肉腔都被打开了,像是被撬开壳的贝类,里头软濡湿滑、毫无抵抗的内核都任人赏玩,在他这个距离,似乎可以感受到里面淫腻的甜腥气和滚烫的热度。而在这一腔缠绵推挤的媚肉深处,可以看到一团鼓鼓囊囊的糜红嫩肉,中心开了个小口,像是被强硬搓开露出缝隙的花苞。

    “那是……”黄毛不知不觉说了出来。

    “那是这婊子的子宫口。”刀疤悠然自得的说。

    黄毛听了,脑子里轰的一声像是炸成了一团浆糊,顿时什么也不知道了,眼前只有那微微打开的红艳宫口。在身后狂风骤雨般的插弄之下,这一团鼓胀的嫩肉被顶撞得晃晃悠悠,像是熟透了的果实般摇摇欲坠,似乎随时会被肏弄得掉下枝头、顺着这大开的腔道跳出来。

    忽然,只听到林乔尖叫一声,黄毛眼睛睁大,只见那艳熟的花苞猛地绽开一个猩红肉洞,从里面喷出了一股透明汁水,直接喷出了被用力掰开的穴口,溅到了他的脸上。

    他下意识伸出舌头舔了舔。那温热的、粘腻的腥甜滋味瞬间在整个口腔里炸开,他只觉得眼前闪过一道白光,刀疤嘲弄的声音响起时才发现,自己竟然就这么射了出来。

    “没出息。”刀疤冷笑一声,从林乔的后穴退了出来,一副餍足的表情。显然,他又痛痛快快的在那后穴里射了一泡精水。

    黄毛大气也不敢出,只听到刀疤拍拍林乔的脸,说“我把你老朋友带来给你看看”,便见到他的一双脚从自己面前走过。他抬起头,只见那红艳艳的女穴还在剧烈翕张着,蜜液从合不拢的穴口淌出来,长长的水丝一直拉到地面上;后穴涌出大股粘稠的浊精,湿淋淋的滴了一小滩。

    林乔微微闭着眼睛,神色迷蒙,忽然眼睫剧烈一颤睁了开来,扫了他一眼,冷笑一声。

    黄毛不由问道:“你笑什么!真被肏得很爽?”

    “我笑你没用。”林乔说。他声音因为太过强烈频繁的高潮而沙哑着,像是一把软绵绵的白糖,用力一握就会化成粘腻的蜜水。刀疤刚才也嘲笑了他,但不知为何林乔却调动起他最激烈的情绪,黄毛跳了起来:“我才不是,我、我……”他忽然想到了什么,大声说:“我有没有用,你不是知道吗?我上过你!”

    林乔喘了几下,用一种叫人恼火的目光慢悠悠扫了他两眼,说:“我记不起来了。”

    “你——!”

    “有本事,你让我想起来啊。”

    黄毛呼吸一促,忽然又想起来什么一般有点泄气:“他……我哥不会让的……我知道,他特想要你。你还不如跟了他……”

    “可我不想要他。”林乔轻蔑的哼了一声,然后他用一种极富有技巧性的目光上下打量着黄毛,像是用眼神在他身上牵了一根线,然后轻轻一勾:“但我想要你。”

    黄毛顿时呼吸粗重,不由得已经走到了林乔面前,叫道:“姐姐!”

    “……叫哥。”林乔深吸一口气,轻轻舔了一下他的嘴角。

    黄毛再也难以忍受,猴急地掏出自己的鸡巴肏了进去。林乔“唔”了一声仰起脖子,雌穴刚被粗暴抽打过,敏感得要命,火热坚硬的肉棒插进来的感觉比先前更加强烈。

    黄毛似乎也想到了,连忙问:“他……他刚打了你,我……”说着就要退出来。

    林乔用那条被抬高吊起的腿蹭了蹭他的腰,深吸一口气:“没关系,继续。”

    黄毛立刻大力抽动起来,一边挺腰一边哥哥姐姐的乱叫。林乔被他顶得前后摇晃,手腕被吊得有些痛,但下身还是传来一波接一波的快感。好在黄毛技术并不如身经百炼的刀疤,他还能保持得住一些神智,忽然看见刀疤阴沉着脸站在门口,嘴角一勾,故意露出一个迷醉的表情。

    果然刀疤便站不住了,踹开门走了进来,一把把黄毛拽到一边。

    黄毛受惊之下立刻射了出来,全喷在了林乔的小腹上。他一见刀疤,原本还有些害怕,但刀疤完全没理他,只是对林乔说:“一会儿没男人就受不了了?”

    林乔扬起眉:“他比你爽。”

    黄毛一听这话,不由得挺直了腰。刀疤显然被激怒了,冷笑道:“行啊,算你厉害,不过老子还有更爽的,给你试试?”说完看了黄毛一眼,似乎才发现他还在:“你怎么还在这儿?怎么着想再来一次?”

    “不、不敢!”黄毛说着,连忙跑了。出了门后却像是下定决心一般,深吸了口气。

    而在刀疤房子里,林乔却全然没有了刚才游刃有余的嘲讽表情。他脸色苍白,声音都颤抖了起来:“你……你他妈……”

    “见见你的老朋友,老子好不容易才叫老六找出来的。你一定很想它吧?”刀疤看着这张好看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裂缝,心情很好。

    一只膘肥体壮、毛色杂乱的大狼狗正绕着林乔的腿打转,呼哧呼哧喷出的热气洒在林乔的腿上。它忽然低下头嗅了嗅那些粘稠浑浊的液体,伸出舌头舔了起来。

    “它喜欢你排出的东西。”刀疤亲昵的亲吻着他冷汗涔涔的脖颈,“你真是条小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