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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深本想在酒店门口跟季惟分别,季惟拿出一张房卡表示自己也住在这家酒店。等陈深按照好友给自己的预约信息拿到房卡,发现季惟的房间就在自己隔壁。 两人在电梯里站的很远,主要是陈深使劲儿往角落里缩着,一直低头看着自己刚洗干净的鞋,他感受到身后的视线直直地落在自己身上,一刻都不曾离开。在走廊陈深拉着行李快步向前,只想着快点离开这个尴尬的氛围。掏出房卡刷开房门进入房间,整套动作行云流水,像是被狼追赶的兔子,正在陈深要关门的时候,一双手按住了房门的边缘,陈深吓了一跳怕夹到对方的手,立刻卸了力气松开门把。 季惟缓缓把门推开,房卡还没插上,房间里没有灯光,季惟背光站在门口看起来十分高大,像极了陈深在小卖部那里看到的场景。但陈深并没有感到害怕,他只觉得心跳忽然加速,连手指都蜷缩起来。 一直到季惟关上房门,两个人都只是面对面站着没有说话,房间里只有陈深略显急促的呼吸声。等了好一会儿,季惟抬脚走向了陈深,陈深僵在原地,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季惟离自己越来越近,高挺的鼻梁下一秒就要蹭到自己的脸。季惟站在陈深面前微微俯身,两人像是在接吻,但对方很快就直起身子,从陈深手上抽走了房卡。 “不开灯吗。” 说完转身将房卡插入卡槽,暖黄的灯光一下把房间照亮,陈深从身边的镜子看到自己的脸颊飞红,就连嘴唇都带着股艳俗的红润。陈深在心里狠狠地唾弃自己,又怕和季惟对上视线,拎着行李走到床边开始收拾,整个人发散着:“我很忙你可以走了”。但是季惟并没有离开,而是走过去坐在窗边的沙发,看着陈深弯腰时被裤带勒出的线条,觉得有些口干,觉得陈深在引诱自己。是了,陈深就是从里到外都透着诱惑,举手投足间流露出想被人靠近的错觉。这样的人,难怪大哥会这么喜欢,季惟抬手摸了摸下巴,笑了,“我也很喜欢。” 陈深本就处在很紧张的状态,冷不丁地听到季惟在背后说话吓了一跳,也没听清对方在说什么,猛地转身看对方,还没看清人就被一把推倒。 陈深只觉得天旋地转,等反应过来时季惟已经单膝跪在他腿边,整个人伏在他身上。 “进去要多少。”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但陈深听懂了。本是慌乱的心跳彻底失去了控制,光是想象后穴就已经不由自主地收缩,这样的情绪还来不及捕捉,季惟已经将手从衣摆下伸入,陈深的身体被空调吹得有些发冷,但季惟的手是热的,触感鲜明,不停地抚摸陈深腰部的嫩肉,弄得陈深又痒又舒服,胯下硬得发疼。衣服被很快脱去,陈深浑身赤裸的陷入柔软的床上,在抚摸下到达高潮。 “等,等一下…”陈深好不容易从快感中找回声音,抬起膝盖顶住了季惟的腹部。 季惟停下动作低头看着陈深,眼角泛红,眼泪尚未流出,眼睛亮盈盈地十分好看。 “我想去洗澡。” 陈深这一路上出了不少汗,身上脏兮兮的,季惟没出声,松开了手站直身子。陈深刚坐起来就被季惟一手抱住腰,一手从腿弯绕过公主抱了起来。 陈深慌乱中紧紧地抱着季惟的脖子,第一次离地这么高,陈深是真的害怕,自己虽然体重很轻但是好歹是个接近一米八的大男人,季惟一米九的个子要是把他摔下来了,那过两天婚礼都不知道能不能正常走路。 “你放我下去,我自己会走…”陈深有些讨好地说道,季惟没有理会,走进厕所将陈深放在淋浴间,自己转身靠在洗手台边,明摆着是要看陈深如何清理自己。陈深觉得欲哭无泪,上床是一回事,被人盯着洗澡是另一回事。 “你出去吧,我很快就洗完的。” “我看着。” “被人看着我不习惯。” 季惟沉默了一会儿,手指轻点了几下桌面,“加钱。”陈深被气笑了,“不是钱的问题。”这让季惟有点惊讶,不过很快他就明白了。陈深看季惟点点头,像是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就做了请的姿势让季惟出去。季惟并不打算走,他解开衬衫扣子和皮带,将身上的衣服一一除去,又叠好放在干燥的台面上。陈深惊呆了,他看着季惟脱光衣服走进淋浴间, “我们一起洗就不会害羞。” 热水攒着热气扑到冰凉的墙上起了朦胧的雾,陈深一只手撑在墙上,额头抵着墙不住地喘气,时不时仰起头发出无声地呐喊,绷紧的脖颈有着优美的线条,他的另一只手被季惟在身后抓着拉起,让陈深在每次的顶撞中难以逃脱。 陈深回头泪眼朦胧地看着季惟,带着哭腔地哀求:“站不住了…”,言语间红色的舌头舔了舔下唇,眼角都带着勾引。季惟觉得自己要疯了,他想彻底拥有陈深,想要时刻都埋在陈深的身体里感受他的吮吸,他想要这个人的心只为他一个人跳动,离开他就会衰败。 不知道为什么身后的顶撞更加猛烈,甚至更深,仿佛在小腹都有了形状。陈深苦不堪言,疼痛与快感一并释放,他受不住了,两条腿抖着往下跪,被季惟一把抱住腰肢提起来。陈深靠在季惟的胸口,用手轻拍季惟的小臂,哭着让他去床上,求他快点放过自己。 季惟仿佛听不见别人的声音,他陷入自己狂热的幻想中。本该如此,这个男人就应该在他的身下哭泣哀求,不论是高潮的痉挛,还是痛苦的眼泪,都只能给他一个人。陈深猛地抬起头,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精液一股接着一股射了出来,季惟并没有停下,他低头咬住了陈深的肩膀。陈深觉得又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开始恐慌地挣扎。但是他被禁锢住,季惟的力气大得惊人,他得踮起脚才能站住,只剩下双手在胡乱地扑腾,像是濒死的天鹅。 黄色尿液喷射出来洒在墙壁上,陈深整个人定在原地,头仰起靠在季惟的肩膀,季惟看见陈深的眼睛微微上翻,露出一片眼白,口水把下巴弄的湿漉漉的,热水不停地冲在陈深的胸口,把白皙的皮肤洗成了红色。季惟没有再动,等陈深缓了一阵后用手抚摸着他的下腹,随着季惟的触碰,那片皮肤开始颤抖,连带着大腿一起抖动,像是被人打开了开关。 陈深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一开始是微弱的哭声,接着整个人往下倒,只能靠季惟的手臂来支撑自己,后来变成了号啕大哭。季惟觉得随着哭声陈深的*口在收缩,一点点挤压着自己的阴茎。但是陈深哭得太厉害了,季惟没有再动,而是缓慢抽出后把人转了一圈面对着自己抱了起来。陈深双腿没力气环住季惟的腰,却也不担心会不会掉下去,只是埋头在季惟的肩膀上流泪,像是受了天大委屈的孩子。 “别哭了。”季惟轻轻颠了下陈深,好像真的抱着个孩子一样。 陈深感觉到季惟的安抚,停下哭声一口咬住了季惟的肩膀,力气不大,顶多是拿着牙齿在磨。季惟感受着小动物的磨牙,不由得笑了起来,就着这个姿势重新进入了陈深。陈深已经过了难受的时候,只觉得又热又涨,季惟进来的时候还带了热水,烫得他有些难受。 “水有点烫,去床上好不好。” 又在撒娇。季惟盯着陈深红透的耳朵没有说话,关了水龙头抱着陈深就去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