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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少年怀孕被土匪强奸,野合,粗暴插入,打屁股(彩蛋:清冷美人受遭迷奸)

    马蹄声哒哒哒哒,从初冬的冻土上一路活泼泼滚了过去。

    驾车人轻轻地哼着口哨,嗓音低嘎,算不得多好听,在这肃杀时节还显出些鬼气森森。

    马车停在栈道下,驾车人回身钻进车里,把车中人一把拎了出来。

    车中人少年秀美,一身锦衣,手脚却都被反缚着,嘴上则封着一道金印。清寒的冬天里,湿发竟缕缕黏在他的鬓边。

    正从东州往南州而来的舒汲月自想不到,他本想倒插门去求娶的人这时已经身在南州有名奇险的崇山峻岭之中。

    事要从舒汲月返家之后说起,他回到东州之后不久就接到了费存雪的传书。原来他们那一夕贪欢,竟致珠胎暗结。费存雪毕竟与那些露水姻缘不同,当下舒汲月便决定,由他入赘留春山庄。舒家与费家不同,家风自由,兄弟姊妹互相友爱,舒汲月虽然在天赋上格外拔尖,论别的则又有不及同侪之处。即便是转变继承人这样的大事,舒家也感无可无不可。

    唯独对于舒汲月的婚事,其父不大赞同。费存雪对谢摘怀抱怎样的情感,世家人无有不知。他实在不希望舒汲月在终身大事上如此委屈。可惜儿子长那么大,第一回认真喜欢一个人便受了挫,他肯对费存雪用心,做父亲的也不好强行拆散两人。无论怎么讲,费存雪拖着那副病体,还肯为舒汲月怀孕生子,也算对舒汲月认了真吧。

    偏就在两边择定婚期,一段佳话传遍升灵大陆,舒汲月策马南行的某一日里,费存雪回到镜湖边谢摘的旧宅,然后就在谢摘家里撞见了一个满脸络腮胡须的高大陌生人。

    这男子不仅当下将他俘虏,更不由分说地把他劫上马车。等费存雪不能言不能动地给他从马车里放出来时,他们已经到了鹤愁山。

    男人轻轻松松把费存雪拎出来,又将他丢在地上,回头去哄着那马儿,他抚着马鬃,密密麻麻的浓黑鬃须掩着他的脸,在马耳边拿奇奇怪怪的语言说上了两句,骏马似通其语,待男人将辔鞍绳索俱解下来后,它略低一低头,甩了甩长长的尾巴,轻轻嘶叫两声,掉转头慢悠悠地往下山的山道上走去。

    费存雪为之气结:这人对马儿都比对他客气得多。

    男人目送骏马走上山道,才在不能言语的费存雪旁边蹲下来,伸手相马般拨了拨费存雪的脸,眼睑,嘴唇,又把他随手一番,按了按他身上骨头,再摸了摸他的屁股,比了比他的腿。费存雪感到又屈辱又惊慌。刻下他毫无反抗之力,这男人就像要把他当肉畜吃掉般打量,他怎么不害怕?

    男人并不满足于这样粗浅地看看摸摸。不一会儿,他粗糙的手摸进费存雪的衣襟里,在衣服里光滑细腻的肌肤上摸了两把,又寻到地方,拧着费存雪的乳头狠狠掐了一记。费存雪疼得大皱眉头,险些流下眼泪。男人望着他水汪汪的眼睛,却是嗤笑一声:“太瘦,不好生养。”

    费存雪大怒,喝骂冲口而出:“放你爹的屁!”

    话说出来,才发现男人刚才轻薄他时,已经把他口上的禁制解了。费存雪立刻口不停歇地连骂了十句八句,直骂到他气喘吁吁为止。男人听得直笑:“你一个大户人家的公子,怎会这么多市井糙话。”

    费存雪恨恨地瞪了他一眼:“关你卵事?杂种!”

    他虽然骂得极凶,心里的恐慌可一点不少,只是虚张声势地掩饰心中的烦躁无措罢了。若男人此时解开他手脚禁制,他必一句废话不讲,能跑多远就先跑上多远。

    任他骂了许久的男人听到这里,脸色忽然有点不好,阴森森看费存雪一眼,忽然龇牙:“那我该叫你什么?”

    费存雪不解其意,短暂地懵了懵。

    男人恶意地压低嗓音:“你的夫婿和你的死鬼父亲偷情,你爹被他们活活气死,你却爱上了自己的仇人。你浪不唧唧地倒贴上,结果那两个人还是扔下你跑了。不到一年的时间,你又傍上东州的舒公子,给他怀了孩子。你这样骂我,我叫你一声贱货,也不过分吧?”

    男人说着说着,大手便来到费存雪小腹上,竟一把生生扯裂了他蔽体的衣物。费存雪浅浅隆起淡淡弧度的白嫩肚皮便裸露寒风之中。男人用手指戳了戳费存雪柔软的肚皮:“可怜舒公子平白做了冤大头,却不知你这小贱货满肚子心眼,根本不打算将他的种生下来。”

    费存雪猛地缩起了肚子。

    男人按着他的肚腹,冷笑道:“我说中了?你还真打了一手如意算盘。以你目下的身体,生下此子失去灵气,你必死无疑。在你心里,舒汲月算什么东西,你安肯为他丢了这条命呢?”

    络腮胡的话说得难听,一字一句却俱中费存雪所想,仿佛聆听过他的心音。费存雪雪白的脸一下涨得通红,不自然道:“你……你究竟是谁?”

    络腮胡道:“你到了鹤愁山上,还猜不到我的身份吗?”他猛地扯下衣襟,粗壮有力的左边臂膀上盘纹着一只狰狞无比、栩栩如生的睚眦。

    费存雪失声道:“这里真是鹤愁山!”

    他素不远游,到了鹤愁山上也认不出来。但他却听过关于鹤愁山的市井传闻。传闻鹤愁山上有匪寨,匪徒人人凶神恶煞,以一当十,嗜杀如命。鹤愁山便如人间的魔界。偏偏山上人行踪隐匿,无人知道他们藏在鹤愁山哪处。当年费闻与其余世家家主也曾上山平匪,然而无论动用何种异术,都得不出匪寨所在。

    鹤愁山最凶恶之人,便是鹤愁山主。无人知晓其名姓,只知其半脸茂盛的络腮胡,故山下的人称他“大胡子”,相貌狰狞,肩头到臂膀处盘纹着一头长尾睚眦。山下小孩日夜闹腾,亲人便吓他“大胡子专门抓你这样爱哭闹的小孩,他肩上的睚眦,一到夜里就会循着哭声钻到我们家里来……”极是有效。

    知道这里是鹤愁山,眼前人就是“大胡子”,费存雪反而冷静下来:“山主待要如何呢?”

    大胡子十分狎昵地在他裸露的肚子上摸了摸:“怎的,小贱人如今这副模样,也好意思和我谈一谈?”

    费存雪实已气恨至极,牙齿咬得咯咯响,却还不得不忍了这尴尬。他克制着肉体的抖颤,心里多少摸出了大胡子意欲何为,寒声答道:“你……你若想……便将我解开。”

    大胡子挨上来解他下裳,笑嘻嘻道:“为何要解开,难道你不知,你从头到脚都动弹不得,却只有腿间骚穴一张一合地咬着我大肉棒时,该是多勾人吗?我只想一想……”他把那尺寸惊人的雄物挨在费存雪屁股之间蹭了蹭,“便来了兴致。”

    费存雪身体一僵,不知做了什么,忽的痛哼一声,立时声息弱了下来。大胡子察觉不对,掰着他的脸一看,费存雪惨白唇间漏出血来,刚刚那一转脸时,他竟狠心咬伤了自己的舌头。大胡子当下怒不可遏:费存雪本非贞烈之人,偏偏在他面前如此惺惺作态。

    他的大手一把卡住费存雪脖颈,费存雪口中含血,含含混混道:“老杂种,你若喜欢奸尸,便逼死我好了。”

    这回骂得比之前更难听,不仅是杂种,更还是个老的。

    大胡子额角青筋直跳。他当然不想真的把费存雪弄死,然也是真的气恨费存雪这张嘴。未加思索时,他直接掰开费存雪的口,手指强硬地捅进他口中,在那受伤的软舌上一抹,刚刚还鲜血淋漓的伤口已陡然失了踪影。

    伤口虽然不见了,但剧烈的痛感还在。费存雪额上微汗,喘息着笑道:“原来你不想我死。”

    大胡子瞥他一眼,拇指依然被费存雪含在口上。费存雪说话时,上下齿列碰着他的指头,舌尖也触上来,软软的。费存雪注意到他神光莫测的眼,下意识小舌一卷,继而便醒悟过来,不等男人将手指抽出去,就又飞快地以舌尖在男人指尖最敏感处舔了一下。

    “呵。”鹤愁山主笑了,他收回手指,将湿润的手指在费存雪肩上抹干,“你如此能屈能伸,又生得漂亮,此刻我自不想你死。”

    他握着费存雪脑后的发,将人扯起来。费存雪吃痛地皱着眉,就听这形貌骇人的大汉在耳边道:“小贱人,你是不是巴不得让我奸你,嗯?我弄掉你肚子里那玩意儿,岂不是比你‘不小心’弄没了它要好得多?你既有了舒汲月带来的人可调动,又可向舒家交代失子之事,且舒汲月自会为你向我报仇,这便是一矢三雕。你刚刚是不是又想与我说,愿意在床上侍奉我,只要我鹤愁山的人供你驱驰几日?”

    费存雪自不会认,忍痛不叫出声,一双眼睛恶狼般狠狠地瞪了回去,大声道:“自作多情的老杂种!”

    许是听多那两个字,鹤愁山主这回不怒反笑,他拉着费存雪的长发把人按在地上,把费存雪的底裤一撕,掰着费存雪的细腿露出腿间淫穴,就拿膝盖在那圆圆鼓起的阴部之外粗鲁地上下蹭动。费存雪既感受辱又被折磨得十分痛楚,缩着腰欲躲,可惜手脚都被困住,周身禁制困得他一动也不能动。鹤愁山主在费存雪身后,半脱下裤子,只露出一截体毛浓厚的大腿和硕大肉棒,在少年漂亮雪白的臀肉上大力蹭动。他的两手也没闲住,扯开了费存雪身上残留衣物,令那洁白无瑕的细瘦胴体一丝不挂地呈现在他眼中。大胡子这回才松开那满掌柔软长发,青丝如瀑般落下来,披在费存雪白皙的后背上,又滑落下来,只挡住他的肩头和半截后背,纤细得不盈一握的腰肢却无物可遮。

    男人按住了这截细腰,迫费存雪跪趴着伏在山间的薄雪冻土上。费存雪冷得骤然瑟缩,男人却毫不顾惜,大掌扬起落下,在少年雪股上大力落下,发出十分清脆的声响。费存雪本闭着眼睛,这时不可置信地睁开——他从小到大都没受过这样的侮辱,一时根本不懂得发生了什么。愣神之间,男人又“啪啪啪”地在他臀肉上连连击打三下,顿时雪白圆翘的臀上指痕密布,红肿起来。费存雪长声尖叫起来:“啊!!!!你怎么不去死!”

    他又开始粗话连篇,大胡子却极是舒爽,也不做润滑,握着那艳粉的臀肉分开两片臀瓣,酣畅地操入臀间美穴,一下便干得费存雪失了声。

    费存雪有过的两个男人,无论是谢摘还是舒汲月,在床上都十分在意他的感受,总要先取悦他一番,像这般直直给人不管不顾地肏进身体,对费存雪而言是前所未有的经历。男人如骑马一般骑在他的臀上,拉着他的发就似在拉扯御马的缰绳。费存雪怒恨至极,几乎呕出血来,穴肉死死箍住男人的勃物不要他在他身体里自由来去。两人便如此紧紧地贴着,那烙铁似的坚硬在他体内,却极具生命力,每一刹那都青筋跳动,嵌合着费存雪谷道内的媚肉。费存雪的身体挨在冰冷肮脏的土地上,身体则被那粗豪的男人用腥膻污浊的肉棒操开,一时心内灰败如死。

    男人粗硬的胡子贴着他纤弱的脖颈,唇凑在他耳珠旁:“小贱人,你的小嘴儿好紧,咬着我不让我拔出去。”他试着动了动腰,费存雪媚艳穴肉果真牢牢衔着他的肉棒,拔也拔不出去。说来还是男人那物太过粗大,将费存雪紧窄的体内撑得半点缝隙也无。费存雪自是痛得无以复加,僵持久了,下体痛得将近麻木,男人却还顶在他里面,虽然进退不能,却耸动着公狗腰,让柱头处磨着费存雪子宫口处。胚胎虽还未在费存雪子宫里长大,似乎也能感受到栖居之处的动荡,费存雪渐渐分不清疼痛是从肚内还是下体小穴处传来,只感觉他要被男人操死过去了。

    他神智渐松,那处也为之一软,男人得以在他渐渐柔软的谷道内深深浅浅的抽插。费存雪伏在冷冰冰的山地上,一时忘了正被强暴,竟低低地吟哦起来:“哦——是那里……”

    大胡子嘿笑地在他敏感之处猛一顶,软软的穴肉海葵似的吸住顶端,爽得他眉头都扬了起来:“怀着孩子的人,怎也这样不知羞耻。”

    费存雪迷迷糊糊地应:“不要孩子。”

    大胡子嗯了一声,又啪啪拍打眼前已渐渐恢复洁白的屁股:“不要就不要吧,等我厌倦你这副模样了,便帮你拿掉它。”如今费存雪穴内湿滑至极,鱼嘴儿一样张张合合,里头吐出来的全是春水。雪白肚皮则随着自己的动作一动一动,上下起伏,平平的胸部也丰润起来,孕期的体态很是符合他的偏好。一时半刻的,还真舍不得。

    一番云雨之后,他看费存雪地上昏厥过去,两腿间慢慢流出自己射出的精液,不由就想:这么一个绝色少年,若能让自己操大了肚子,为自己生上一对儿女,实在也不错。

    可惜……大胡子拨弄了两下费存雪的软臀,让那些乳白液体流出得更彻底些,心内想道:太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