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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入操到要爬肚子凸起插着鸡骑马回去合不拢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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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正入的姿势,徐笙又狠狠地将这男人的腚眼通了个透,这让男人射出来之后缓了好一会儿回过劲儿来,软烂熟透了的逼穴根本夹不住鸡巴,乖顺绵软的裹着肉根套着,等她要拔出去时却是连挽留的力气都没了。

    本来昨晚就已经被日了个透,就算阿穆尔天赋异禀能夜夜奋战,这逼也该是要让他白天休息恢复的,但从昨夜开始这穴就一直大开着,先是被狠插猛捅了两个时辰,又含着半硬的屌睡到天亮,只在起身洗漱更衣时脱离了一会儿,但还没来得及多合拢些就又被勉玲撑开,直到现在也不曾闭合过,哪怕现在徐笙退出去,那红肿滚烫的肠管也再无法贴合,只像是还有东西撑着,唯有从两人身体空隙中灌进去的凉风才能让他意识到她确实已经不在身体里了。

    徐笙俯身躺倒男人胸前,在他锁骨乳肉上徘徊轻吻,直到他缓过神来伸手推她才抬起头。

    “别弄了,该回营了。”

    “这就走了吗?我还没日够呢。”

    男人脸色一变,怪异的看着她:“你今日这般饥渴?”

    徐笙哂笑一声:“什么叫饥渴?就许你对我予以欲求,不许我爽个痛快?我就爱日你被操透的逼,王不给我日么?”

    也不知这话时那里戳到了这男人的点,他低声笑了两声,便又在她身下放松下来,被她托着的腰也不再紧绷,他枕在自己一头浓密的发上,健壮丰满的肉体上还满是方才情事留下的水光和各种痕迹,慵懒又情色。

    “倒成我不是了,笙儿想要,我自然是依的。”

    闻言,她又嗤一声,往他结实挺翘的屁股上甩了一掌,激得那洞开的屁眼又挤出一股白花花的精,她笑骂道:“休要学中原人与我拿腔作调,讨厌得很。”

    他朗声笑了几声,不驳她,只顺着她翻他的动作背过去,作出跪伏趴的姿态,宛若一头优雅的黑豹般舒展着线条优美的身躯,若不看他身后软肉翻出的屁穴,任谁也不会认为这样的男人会是雌伏的一方。

    不论怎样看,这位年轻的草原帝王都该是站在顶端拥有无数雌性的支配者,而如今为了能生下她的孩子,他却温顺服从的为她打开健美修长的双腿,用那本不该见光的雄穴接纳暴虐过量的顶撞操玩,被灌大结实的小腹,被女人用她不该有的阳物将那脆弱的肉洞操得比雌性发情时的淫穴还要熟软放浪。

    重新硬起来的肉茎重新寸寸凿进湿软黏腻的肉穴,后入的姿势让徐笙能清晰的将男人宽阔的肩背尽收眼底,他笔直的一字肩,饱满的背肌,起伏有致的肌肉线条,这一切集中在男人阳光下被映出光泽的深麦色肌肤下、亮堂的雪地上格外显眼,性感得叫人移不开眼,他天生溢满着让人无法忽视的美丽,光是靠近就会被他完全不收敛的荷尔蒙吸引蛊惑。

    作为一个敬业的老色批,徐笙当即就咽了咽口水,俯身就在那漂亮的肩胛上一顿乱啃,用力得将他本不太显色的肌肤都深了一层。

    她伏在他背上,手绕到他前胸抓住两团饱满结实的胸肌,指缝夹着鼓鼓的红肿奶头用力挤压,将小小的肉粒集成鼓囊的肉片,因为身高体型差,甚至肤色差,她趴在他身上动作的样子看起来格外别扭,有种小孩开大车的滑稽感,但徐笙从不管这个,爽就完事儿了。

    她的手边是不安分地在男人身上乱摸,下边也丝毫不闲着,挺翘的小屁股飞快地耸动着,操控着与她身形完全不符的鸡巴干着与身下人也格外不相称的细嫩肉穴,将那小小的肉洞干得翻翻进进,淫汁浪水一股一股的往外溅,他本不是容易出水冒汁的体质,但在徐笙这段时间勤勤恳恳的努力耕耘下,已经成了个随便揉两下就会湿润冒水的淫汁袋子。

    每日看着他明明穴肿得合不拢,不得不日日塞着她给的药柱和肛塞朝圣出猎,还须得时刻保持着慵懒放松姿态的模样,她心里就会有奇异的满足感,想来这便是征服高位者的快乐所在,大众眼里的征服者实则私下是放浪淫贱额被征服方,她就会爽得能直接大战三百回。

    这么想想,其实她院儿里所有男人都是这样,没有一个不是身份高贵,皆是外人眼中的天之骄子,而最终也只能雌伏于她胯下,为她生儿育女。

    她越这么想,胯下的动作就越猛,直将男人原本已经操得通透的穴道日得更软更烂,这几乎整个人骑在他身上的姿势,让正入无法触及的深处变得可接近,早已被操开操熟的直肠口这会儿不仅要吞下那个可怕的龟头,还不得不纳入了两指宽的柱体,深及内脏的可怖贯穿感让男人绷紧了肌肉,咬着牙才忍住没喊出声来。

    就着这个深度,徐笙连着操了上百下,原本一直咬牙忍耐的男人才终于无法忍耐,他深色的肌肤上冒出更深的红,汗水顺着他挺拔的鼻、利落的下颌线滴滴滚下,他蹙着长眉,颇有些苦闷的哼出声,反手扣住女人纤细却极富爆发力的腰。

    “别……太深了……轻点……别插那么深……你要捅死我了!”

    然而他现在被操的腰软腿软,背手更是没什么力气,徐笙压根不将他这不算反抗的反抗放在眼里,依旧一下下的在那肉洞疯狂进出,把他日得又爽又痛,但实在太深了,他软透的身体受不了这样破灭的快感,他梗着喘了一会儿,口涎都忘了吞咽,流了一下巴。

    就这样又被她干了好一会儿,他几乎要撅着屁股趴下了,被日得微微翻起了白眼,喉间发出哼哧哼哧的喘息声,他再也承受不住,本能地往前爬去,扭着劲瘦结实的腰臀试图将几乎钉在他屁股上的女人甩下去,然而这只是徒劳,他甚至还没爬出身下披风的范围,就重重的重新倒了下去,脸压在雪地上,翡绿的眸子微微向上吊,腰抖得像筛子。

    “嗬……嗬……不行了……唔……捅穿了……你他娘的想捅死我吗呜啊!!”

    “怎么会呢,王可不能妄自菲薄,你这穴比你想象的能吃多了。”

    她低低笑了两声,话是这么说,但还是往外退了些,她低头看了看那个已经肿得连褶子都看不见的淤红肉环,决定给与些难得的体贴。

    毕竟太晚还没回去阿穆尔的部下可能会出来找人,虽然徐某人脸皮够厚但也没有被人看光屁股的样子,她就这样摁着他后颈,狠狠掐着他的腰干了几百下就射进了他穴道尽头。

    两人胸贴背地趴着缓了一会儿,徐笙便将鸡巴从那已经开得不成型的肉洞里拔出来,再将人重新翻过来,揽着腰将他扶起,结果还没坐起,就被一把攥住手臂,男人咬牙切齿的瞪着她:“你倒是先给我堵上!”

    她一挑眉,垂眼瞄了下那个根本无法合拢的肉洞在他臀下淌出的一摊子荤水,浑不在意地耸耸肩:“出来的着急,没带塞子,只有这个,不然王将就着使使?”

    说着她又将那两个湿淋淋的镂空小球掏了出来,阿穆尔看到就一阵恶寒,已经麻木的肠穴都下意识地瑟缩起来,又挤出一滩汁水,他只恨不能掐死这个黑心肠的女人。

    “这能堵着个什么?!”

    “你怎么婆婆妈妈的,不堵就直接走了。”她故作不耐地梗了他一句,随即又是意味悠长的看向他:“当然,如果王愿意,妾身也不是不能委屈点把东西借给王上暂用。”

    说到这里,阿穆尔哪里还能不明白她的意思,他本来还奇怪这女人怎么突然就放过他了,原来搁这等着呢!

    他默了片刻,眼神不着痕迹的在周围扫视一圈,愈发觉得这人就是早有预谋,难怪今早连亵裤都没让他穿。

    罢了。

    他掀起眼皮浅淡的瞥了瞥她,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将已经湿了大半的大氅拎起来抖了抖反手披上,圈起两指长长的吹了个哨子,很快林子里就传来了奔腾的马蹄声。

    那骏马低头温顺地蹭了蹭阿穆尔的手心,似乎闻到了主人身上浓烈的气息,还颇有些好奇的低头凑到他下腹去闻,结果还没凑过去就被一掌拍开,只能委委屈屈的扭过去。

    “噗嗤。”

    一直坐在原地看着他的徐笙忍不住笑出声,在被瞪之前爬起来蹭了过去,阿穆尔一脚蹬上马镫,长腿一甩稳当当的落在马背上,丝毫看不出刚被日得往前爬着要躲的狼狈模样,马下看着全然还是那个慵懒高贵的王。

    或许是她眼里欣赏和惊艳过于明显,男人的表情看起来比刚刚缓和了不少,这会儿冲她挑挑眉:“还不上来伺候着?”

    “来了来了!”她挤眉弄眼的朝他笑了笑,绕到马后脚尖一蹬就跳了上去,稳稳地搂住了男人健壮的蜂腰,他抖了抖斗篷,让她的胯能贴上他的臀,然后踩着马镫微微向上将后腰挺起,徐笙握着鸡儿很轻松地就滑到了那个洞开淌水的穴,松软得毫无阻拦的肉洞几乎是一下就将那肉根吸了进去。

    这个姿势进的着实是深,就算是阿穆尔也被这一捅干得咬紧了牙攥着爱骑的鬓毛绷着腰喘了一会儿才缓过神来,等马真正开始走动时,他更是差点抖得连马背都夹不紧。

    至此,他才算是真正被徐笙彻底征服干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