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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初夜酒店把傲娇总裁操到晕阴蒂奶头被药泡肿超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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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汣其实并不知道那个药有多猛,因为她在龙穆身上试验了一下,他虽然觉得痒但是都在忍受范围内,于是她就心安理得地用同样的剂量上到了陈忆安身上。

    她以为那样轻飘飘的痒,小陈总那样骄傲的性子怎么也能忍个两三天,但没想到的是,她第二天上午就接到了他的电话。

    她正好在茶水间摸鱼,干脆就接了,还不等她说话,对面就传来一阵沙哑的哭腔:

    “你、你到底给我涂的什么东西呜……!我要被烧死痒死了……你要报复我你就给我个痛快呜……别折磨我了……我真的要死了呜呜……”

    龙汣一愣,原本想打趣的心情也沉了点,她尴尬地挠挠脸:“这么严重?”

    对面像是没力气了,但听了这话还是怒得倏地拔高调子:“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我已经在酒店了,你快点过来呜……!不然、不然我死都不会放过你的——!”

    他话说得狠,但语气因为没力气而软绵绵的,比起威胁,听起来更像撒娇。

    “知道了,我现在就过去,你让前台给我留房卡。”

    得到承诺,那边哼了一声,啪的就把电话挂了。

    龙汣叹了口气,走回办公室看了眼行程表,再看一眼躺在办公椅上优哉游哉的老总,她飞快把比较紧急的文件处理完,再将需要总裁审阅的捡出来放到他桌上,就转身回去拿外套包包关电脑了。

    褚渊见她动作就问:“你上哪去?”

    她头也不回,顾自整理好东西:“临时有急事,今天请个假,任务都整理好给你放桌上了,你看完直接让商务部来收,走了。”

    说完也不管他什么反应,飞快地走了,只剩褚总在背后拿起文件狠狠一甩。

    “妈的,到底谁是老总!回头扣光你钱!”

    话是这么说,他也不敢真的这么干,除非他逼不想要了。

    而另一边,鉴于对第一次开荤和骗吃骗喝的地点很深刻,龙汣这一路上走得十分畅通,停车拿房卡到房门口一气呵成,全无平日半点路痴的样子。

    龙汣打开门,只见偌大的套房里漆黑一片,灯没开一盏,窗帘也拉得一丝光都透不进来,里面兴许听到了动静,在她伸手准备去开灯时,内室突然传出来一声沙哑的怒斥:“不准开灯!”

    于是她收回手,径直往内室走去。

    实则对于他们海龙来说,有没有灯不是那么重要,龙族常年居于深海,眼睛在黑暗中比太阳下更管用,只是这样她的龙眼就藏不住了,黑暗中她没法控制自己不恢复竖瞳。

    陈忆安不是个好糊弄的人类,要是被怀疑被发现了她哥一定会扒了她的皮,她只好往自己眼睛上抹了个障眼法,但这法术她用得并不熟练,顶多能撑个半把小时,她赶紧进去把人哄好了开灯才行。

    总统套房无愧于它的噱头,宽敞得很,龙汣绕了两个弯才找到床,她看到床上的人整个都裹在了被子里,只露出一双修长的脚,像个蛹一样蜷曲在床上。

    龙汣到床边坐下,俯身压上去扯他被子,或许是以为她看不到,一向傲娇的男人此时意外的不反抗,乖乖的就放开了,露出一张通红发汗的脸,龙汣虽然也分辨不出他的颜色,但那像是已经被狠狠蹂躏过几轮的表情是看得一点不剩。

    在她来之前,他已经在被子里又抽搐着泄了一次,这会儿已经没有力气了,伸出来抓她的手几乎是挂在她衣服上。

    “你……呜……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那个东西扯不下来……我要痒死痛死了呜……”

    龙汣心虚的不敢回话,避重就轻地说:“那是别人给的,我也没想到效果这么猛,是我错了,你先让我看看,额,摸摸。”

    她认错得倒是快,陈忆安就算现在想跟她发难也有心无力,他本来就哭肿了眼,没开灯更是看不清她的样子,只能顺着她的动作被扯开被子拉开腿,任由她上床挤进自己腿间。

    他浑身都湿透了,闷得一身热汗,混着淫水和精液的气息,这味道着实算不上好闻,但因为龙汣看得清他的模样,将他这幅被玩坏的姿态都默默收在眼底,她就觉得这味道变得性感起来了。

    龙汣把他两条长腿往上压,让他的小逼朝上打开,她能看到那个肉逼已经因为经过激烈摩擦而变得红肿充血,而且汁水淋漓,而顶端还被她的覆水决包得严实的阴蒂,此时已经肿得有昨天两倍之大。

    想起几乎没感觉的龙穆,龙汣默默感叹一句龙皮真厚。

    她轻轻地把手指贴上去,那薄薄的水膜在触及她指尖的瞬间就化开了,她轻轻一刮,真正碰到那肉粒才发现有多夸张,那厚厚一坨膏体经过一天已经被吸收了大半,原本只比红豆大些的阴蒂现在像吸了水的黄豆一样,夸张的挺立在两片丰满充血的阴唇中间。

    “咿呜啊啊啊——!!”

    而这轻轻一蹭,直接就引得男人失声尖叫,拱起腰就是一阵难以自控的痉挛,沙哑的嗓子发出恍若濒死的哀鸣,他显然已经高潮了太多次,这会儿都已经抽抽不动了,很快就塌下了腰,张着腿一阵阵地反应。

    龙汣揉了揉鼻子,没想到真这么夸张,伸手再去摸他胸前同样被这么对待的奶头,抹开之后果然也得到两颗吸饱了水的肉葡萄,两片乳晕更是充血鼓得像两个小馒头,在饱满雪白的胸肌上色气地挺着。

    龙汣觉着这丰满的手感很好,便捏着好一顿揉,肥硕的奶头在她手里被捏出各种花样,换做平时身娇肉贵的男人肯定已经哭喊说痛了,但现在因为脱力,他只能像小猫一样期期艾艾的叫,连伸手挡一下的力气都没有了。

    “你别玩了呜……快点操我……”

    “这就来。”

    这么说着,她便腾出一只手去解裤腰带,把两根几把放出来抵到他两个湿软的逼上来回蹭了蹭,一下就把已经馋鸡巴馋疯了的男人诱得又是一阵吟哦抽搐。

    龙汣见状便趁机得寸进尺,凑上去对他半是威胁半是哄骗:“小陈总,不开灯我看不清,操不进小逼,很影响发挥啊,咱们开灯好不好?”

    陈忆安半天还没吃到鸡巴,心里已经恨极了这个恶劣的女人,但他这会儿已经真心没有力气跟她对抗了,咬着牙狠狠揪着她的衣领:“我迟早要跟你算账……!快点!”

    龙汣瘪瘪嘴:“好凶,你昨天可不是这个态度,欺软怕硬的骚货。”说着便伸手摁床头的开关,顶上吊灯啪的亮了,她这下彻底看清了他的脸。

    他一下被光刺得睁不开眼,扭过头避开了些,嘴里还反驳:“这都怪谁!”但这个角度却是把他藏着的那些色气都全数散了出来。

    那张贵气逼人的俊脸此时红得不正常,被闷出的薄汗让他看起来湿漉漉的,在暖色的灯光下被映出一层温暖的光,看起来像块布丁一样可口诱人。

    龙汣咽了咽口水,难怪不肯开灯,换平时这人怎么可能挨操之前就露出这种表情。

    她的眼神是毫不掩饰的赤裸打量,陈忆安觉得自己脸上身上更烫了,他又羞又恼,抬手毫无力道地在她肩上锤:“灯都开完了,你还磨蹭什么!”

    不用怕掉马甲的某龙心满意足了,也不在乎他这点小脾气,握着鸡巴就往他逼里塞,这次她连扩张都没做,她知道他肯定已经自己都摸透了,果然除了刚开始进去时阻塞了一下,硕大的龙根便像打滑一样一下捅开了那湿软得像烧热的丝绸似的逼穴,龟头直抵子宫,那已经情动得比平时下坠许多的器官也湿得并不比下面的逼肉差多少,竟然一下就轻松地让小半个龟头顶了进去。

    “呜啊啊啊——!!!进、进来了……进来了呜……好粗……啊呜!顶到了……顶到子宫了呜……好爽……鸡巴好大呜……”

    龙汣觉得陈忆安就是个只有鸡巴才能让他安分的小婊子,刚刚嘴上还在开炮,这会儿鸡巴刚塞进去就开始咿咿呀呀叫唤装乖了,搂着她脖子叫得又轻又软,女逼就像活过来似的,软肉层层叠叠地裹到鸡巴上,热情得像是要把她整根嚼碎吃净一样。

    他馋得狠了,龙汣也善心地不折腾他,压着他的腿对着那骚逼上来就是上千下地操,本来就没准备抵抗的骚软胞宫迅速被攻占,熟悉的恐怖快感席卷了他,这几个月日日夜夜钻心挠肺的痒在这一刻都得到了缓解,直接把他那点因为欲求不满攒下来的戾气都给打散了。

    爽了之后的男人就像一团化开的奶油,修长的四肢绵软无力地往四周摊开,舒展着美好饱满的肌肉,躺在她身下只管撇开两条长腿,把湿透的逼打开,然后愉悦地享受鸡巴摩擦阴蒂操开逼肉和子宫的快感就好,他的脸和嘴唇都那么红,贵气的凤眼此时全然只剩下被情欲侵蚀的媚色,像只发情的母狐狸一样勾人。

    龙汣看着他那么爽的样子不免笑了:“这么爽么小陈总?”

    他爽了就乖,也没有当初被强迫的那股子不屈服的劲儿了,张着红艳艳的薄唇软哑着嗓子像猫一样叫:“嗯……哈……爽……爽死了……呜啊、啊!你好厉害……好会操呜……那里好舒服哈……你用力点……再操操我……”

    “如你所愿!”

    她得到满意的回答,就不吝于给他多点甜头,摆着腰从他受不了的角度往上顶,他就会扯着沙哑的嗓叫得一声比一声媚,子宫和小逼都会拼命绞紧,能把她夹得很爽。

    龙汣一直都很喜欢小陈总这个又暖又湿的洞,完全满足了海族喜欢的洞穴的所有条件,她甚至想过如果她的龙身能化得足够小,她一定会钻进这个小逼里待着不肯出来。

    当然这个想法就算对龙来说都很变态,她只敢自己想想,她都能想想自家老哥如果知道她这个想法会用什么眼神看她。

    她就这么一直将陈忆安操到又狠狠出了趟水才稍作休息,但她还没射,就这么插在那个潮吹收紧的小逼里享受他的高潮,等他慢慢缓过来才重新扛起他一条腿,往里贴得更深。

    “小陈总,这次可以放两根了吧?”

    陈忆安还沉溺在潮吹的绝顶快感中,眼前都还是花的,一时都没理解成功她的话:“什、什么?”

    龙汣的手从他腰侧顺着脊椎骨往下滑,最后落到那个被他自己淫水泡得发胀软透的屁眼上,轻而易举地塞进去半根手指,这时她又说了一遍:“我说,可以放两根了吧?·”

    他嘴唇颤了颤,想起了当时经历的前后被一起占据的那种性奋和恐惧都到极点的感觉,他想说不,但嘴里说出的却完全是另一个答案:“好……”

    这话说出来就轮不到他再后悔了,几乎是他话音刚落,她的手就像有引力似的把另一根鸡巴握住了,手指一带就顺理成章的半根塞进了他的屁眼。

    “呜!!你、你这么着急干什么!让我缓缓呜……”

    龙汣轻笑:“你刚爽完当然不急,我还硬着呢。”说着就把两根鸡巴都全塞进了他的肉穴,这下彻底把他两个洞都填满了。

    “撑死了呜……”

    他难受得曲着腿在床上蹬了好几下,只是也无从改变被操透的事实。

    龙汣好心地再让他歇了几分钟,然后就不再等了,抱着他的腿开始前后开弓,一时间整个套房 都回响着皮肉拍打的清脆响声和淫肉翻搅的淫靡水声,以及男人沙哑酥麻的喘息。

    他的穴开荤之后就馋鸡巴馋得再也想不起来以前那副性冷淡得像不存在的样子,空虚了这么久终于再被这么优越的鸡巴填满,他的身体根本无法控制激动,拼命地迎合扭腰。

    之后他们酣畅淋漓的做了不知许久,等他再次哭着求饶时,龙汣已经察觉不到太阳的存在了,这时她才悠哉把第二炮龙精灌进男人体内。

    这是他们第三次做爱,也是小陈总第三次惨兮兮的合不拢腿,等龙汣拔出来的时候,他的两个肉逼都已经肿得像两朵绽开的肉花,像争妍斗艳似的开在他尚且相对白皙的腿根,皱缩的同时都在大股地往外冒浓稠的白精,那原本线条美好的小腹也都夸张地鼓了一个小包。

    龙汣眯着眼往他还在发颤的小逼上轻轻扇了一掌,轻笑一声:“小陈总满足了么?”

    听到她声音的男人模糊的回过神来,湿润纤长的睫毛轻颤着,被打的时候他哼哼了两声,然后努力将被压得快抽筋的腿给并起来。

    “哼,还行吧……”

    她两眼一眯,作势又要去掰他的腿:“哦?看来我还不够努力,这绩效还不行啊。”

    这立马就把他吓坏了,连忙扯过被子盖住下身,身高腿长的大男人像只受惊的大猫,漂亮的脸上全是惊恐,很干脆利落地求饶了:“别……呜……真不行了……我错了……我、我很满意呜……”

    见他说到这份上,龙汣也不再逗他了:“好了,抱你去洗洗。”

    到这份上,小陈总已经无暇思考脸面的问题了,他的腿现在比棉花还软,恐怕连站都站不起来,他只能闭紧眼,假装看不见。

    两个小时后等龙汣再把人从浴室抱出来的时候,他已经彻底昏睡过去,面色平和,只有腿比进去前更抖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