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号外!傲娇邢总追妻火葬场!点击就看老男冒充儿子求原谅被操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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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汣本身并不在意男人们在做爱的时候反抗或者没什么威胁意味地骂几句,反正在她眼里都只是小打小闹,他们无法撼动她一根手指。

    但这不代表她喜欢床伴一而再再而三的反抗,不管是不是真心实意的拒绝,但次数多了龙汣也是会腻的,如果真这么不情愿,那在她动手之前就拒绝好了,又不是第一次,如果不愿意她自然不会勉强,她有的是男人,不会跟这一两次过不去。

    而邢陆就是她产生这些无聊想法的源头。

    她搞不懂这个男人在想什么,他明明就喜欢得很,被操的时候享受得跟要上天一样,可就是要表现得跟她在强奸他一样,这种偶尔一两次她还当是情趣,每次都这样她也烦了。

    此时此刻她就盯着身下不断扑腾的男人皱起眉,分明是他把她喊来的,结果又是这样。

    龙汣突然放开了压制着他的手,男人扑腾的劲儿一下没收住,一巴掌响亮的甩在了龙汣脸上,他登时就愣了,声音戛然而止,眼神瞬间变得惶恐心虚起来,他嘴唇无声的张合了几下,但最后还是紧紧抿上了。

    他不会主动示弱的,绝对不会。

    龙汣看着他,心里产生了一点前所未有的厌烦,她不喜欢这么口是心非得了便宜还卖乖的男人,就算是龙穆也不会选择在床上跟她作对,她对这个男人已经相当容忍了。

    她垂眼浅淡的在他脸上扫了一圈,最后冷淡地吐出一句:“没意思。”

    说着便放开了他的手,毫无留恋的从他身上下来了。

    他那一巴掌打得不痛,人类本身就是打不痛她的,只是人身皮嫩,虽然没什么感觉,但还是娇气的泛了一片红。

    她系上松开的两粒扣子,拿上包和手机就头也不回地走了,没再看床上的男人一眼,自然也看不到他煞白得比墙灰还吓人的脸色。

    邢陆看着她无情的背影,在门关上的那一刻他的心也随着关门声沉到了水底,沉闷得压得他喘不过气,他尚且不知这陌生的窒息感是什么,只是本能的感到惶恐,甚至于恐惧,他感觉他刚刚似乎不只是打了她一巴掌,更是打碎了什么不可挽回的东西。

    他的心脏从所未有的绞痛起来,痛得他受不了地在床上蜷缩成一团。

    她生气了,她不会再来了。

    这个念头突然如此鲜明的出现在他脑海中,并且不断回播轮放。

    她不来了,他不应该高兴吗?可为什么他会这么难受?他们的关系本身就是畸形的不是吗?如今这样,以后她就不会再来强奸他了……

    邢陆顿了顿。

    强奸……吗?她对他做的事,是强奸吗?是吧,一定是的吧,他每次都那么努力的反抗,她都那么强硬的要他,这不是强奸是什么,对,她就是强奸,她是个罪犯,他只是成功把罪犯赶走了,他不应该有这种怪异的感觉。

    “对……是这样……是这样没错……”

    他一边喃喃着,一边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但他没能站稳,脚刚碰地就软了,他重重的跪坐在了地毯上。

    邢陆抬起头,对面是他用了很多年的落地穿衣镜,此时洁净如洗的玻璃镜面正清晰地倒映着他的模样,他看到自己的狼狈,嘴是肿的,衬衣扣子被解了大半,裹胸也解了一半,上半部分丰满的奶团已经藏不住,呼之欲出的往外挤,在女人到来前还特地重新梳理了一遍的发型也凌乱了大半,他看起来就像个遭贼人糟蹋过的黄花闺女儿。

    但他知道自己不是,他被那人压着强势地亲吻的时候他就是享受的,她如大海一般的清爽气息通过唇舌包裹着他,让他深刻地产生她是在热爱着他的错觉,她的手臂很纤细,跟他见过的所有女人一样纤细,但这份纤细中却有超越所有男人的力量。

    不论是搂着他的腰让他往她身上贴,还是强势地掰开他的腿,这份力量都让邢陆心跳加速,他的心每一次都在快速沉沦。

    不!

    他红着眼睛,猛地站起来,咬着唇把裹胸和衬衫的纽扣一个个系上,像是在跟谁怄气一样。

    没有这个女人,他的生活只会回到正轨,他不用再分心去想她的事情,也不用思考她什么时候会来,这个小气巴拉的女人,他不过是不小心打了她一下就这么大脾气,这样的女人是没办法过日子的,他才不稀罕,就算她后面后悔了再来找他也没用,他堂堂邢氏掌权人还怕她一个女人不成?

    他咬着牙,狠狠地把心里那股滔天的酸意压下去,再走到浴室洗了把脸换了裤子,仿佛一切都没发生。

    他自然也不会意识到自己在心里是把龙汣放在了要一起过日子的地位上,也不会意识到自己其实对她是那么稀罕得紧。

    反正只是回到了以前的生活,仅此而已。

    但现实对人类最擅长施展的技术就是打脸,一击即中,毫不偏倚。

    邢樾发现自家父亲最近越来越不对劲。

    邢陆是个严于律己的人,几十年如一日的端正早就刻进了他骨子里,仿佛天雷也不能撼动他的整净分毫。

    然而这段时间以来,邢樾几乎是眼看着他消瘦下来,这个精致漂亮了半辈子的男人突然像一株凋零的月季,蔫蔫的失去了精气神,而且他看起来很焦虑,一日赛一日的不安,而他本人似乎没有察觉到自己的症状。

    父亲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到自己的庄园里住了,邢樾几乎每次下班回来都能看到他坐在正对门口的沙发上,假装在看报纸或看书,但只要门一开他人一走进来,父亲就会飞快地抬起头来,但不是在看他,父亲的目光越过他身后,看到只有他一个人回来脸上就会出现藏不住的寂寥与失落。

    邢樾知道父亲是在等谁,也知道这个骄傲一辈子的男人现在是在为谁憔悴,除了那个人没有人有这种足矣蛊惑人心的能力。

    但邢樾也知道这不是他能插手的事,他看得出来龙汣这次确实是生气了,连带着对他都不待见起来,他哄了好久那人才勉强恢复了跟他交往的频率,只是说什么都不再答应往家里来了,她冷漠地说他家糟心,但她所指的糟心到底是什么,他们心里都有数。

    倒也不是不想为父亲说好话,但邢樾自己也只是个被她捏在手里不敢造次的角色,且不说这样触她霉头有没有用,到时要是还把自己也搭进去对他来说也算是灾难了,他甚至觉得自己到时候只会比父亲表现得更丢人。

    所以他把一切看在眼里,却也只能装没看见,他不知道父亲是怎么让脾气那么好的龙汣生气的,他不敢问也不敢说,只能装傻。

    而邢陆当然更没脸主动跟儿子说起这些事,,他实在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眼巴巴地幻想着能来一场偶遇,能让他名正言顺的保留一些面子。

    可她不知是识破了他的伎俩,亦或是真的把他忘了,从她摔门离去那日起,邢陆就连龙汣一根汗毛都没能再见到。

    他日益的颓靡下去,一向健康的身体竟然开始生病,发烧卧床一个礼拜还没能好全。

    邢家上下都为他忙成陀螺,只有邢陆知道自己是心病,解铃还须系铃人,但系铃人已经毅然决然的从他生命中消失了。

    每日躺在床上他就迷迷糊糊的想——

    难道真的就这么结束了吗?这么随便又仓促地结束了吗?

    他当时到底为什么要挣扎来着?为什么会打到她来着?她一定很痛吧,红了那么一大片,难怪会这么生气,可他真不是故意的,他从来就没想真的打她。

    自己当时为什么不道歉呢?她那么嘴硬心软的人,自己只要道歉了她一定不会跟他计较的。

    如果当时道歉了,他得到的可能还是一次酣畅淋漓的性爱 、还是无数个霸道甜蜜的吻,她还是会笑着用淫词浪调调戏他,还是会守着他入睡。

    但他没有,他选择了自己的自尊心……又或者,是他把自己太当回事。

    他以为自己不管怎么闹她都不会离开他,毕竟她每一次都在纵容他,每一次都只会用无奈的眼神注视着他。

    他忘了他们的关系从一开始就是不正常的,他们不是爱人,自己只是他众多情人之一,只是她纵容温柔的态度让他产生了错觉,让他以为自己是什么无可替代的角色了。

    事实上他又有什么过人之处呢?一个年过半百的老男人,就连身体都不能比得过她任何一个情人,他们都那么年轻,都那么激昂,就连他引以为傲的地位和商绩,对她来说恐怕连比赛选项都不算。

    就这样的他,却还执拗地跟她闹脾气,耍性子,五十岁的人表现得比五岁小孩还幼稚,摆不清自己的位置,试图用这种婴孩才会用的手段来吸引她的注意,试图让自己变得更特别,在明知道她喜欢乖顺服从的前提下,还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她的底线。

    邢陆把脸埋进被子里,身体蜷缩着,妄图以此逃避孤独的窘境和心头的刺痛,更要让泪水无声息地晕染在布料中,喉头紧缩着唯恐外人听到他的悲鸣。

    他到底……是怎么敢的啊?

    明明先动心的是他,由始至终,猎物都是他自己啊……他怎么敢以为摆着姿态,他的角色就会从猎物变为猎人呢?都是她……都是她给的底气造成的错觉罢了……

    不行!

    他猛地坐起来,咬着牙恨恨地盯着自己的手。

    不能这么坐以待毙,他还能幻想她会主动心回意转不成?他得想办法见她,无论结果如何,他都得试试再说,他这辈子唯一一次心动,唯一一次为一个女人魂牵梦萦,他不能这么随便地让这段关系结束!

    而且……本来就是她先招惹自己的,既然招惹上了,哪有这么容易就想抽身的?

    一个荒唐的念头逐渐在邢陆心底形成,反正结果已经不能再烂了,既然如此,干脆就破罐破摔。

    ·

    在收到邢樾的约会短信时龙汣并没有想太多,只是有些奇怪为什么这次是发短信,毕竟垃圾信息太多她一般都不会点开去看。

    不过她也没多问,回了个好之后便继续工作了。

    自从跟邢陆闹了之后龙汣就不怎么愿意跟邢樾回家了,虽然偶尔也会去邢樾自己的公寓,但大多时候都是去酒店,为了满足她日益膨胀的好奇心,小邢总自然也舍身陪君子带她尝试了各种主题酒店。

    以至于龙汣现在已经不会过问约会地点了,她很期待这个闷骚总裁会给她带来新的惊喜。

    她今天下班晚了点,到房间时已经比约定时间晚了一个多小时,本来邢樾就会比给她的时间早半个小时到场准备,今天估计要生气了。

    龙汣边进门边琢磨着一会儿要怎么卖力把人哄好,结果走进卧室跟等得心急如焚的男人打了个照面。

    她的脸瞬间就垮了下来,声音冷得仿佛结着冰碴:“你怎么在这?邢樾让你来的?”

    邢陆什么时候被她这么对待过,瞬间眼眶鼻子都红了,他身上只有一件单薄的黑衬衫和几乎什么都兜不住的三角内裤,衬衫被他不加束缚的奶子高高顶起一片,从纽扣的缝隙中撑开一片耀眼的雪白。

    他局促的攥着衣服下摆,这个情况下他简直就像个不知廉耻主动献身的娼妓,而且显然还被嫌弃了。

    自尊在训斥着他,骨气让他立刻甩手走人,而他那可笑的理智却在一遍遍地提醒他这是他最后一次机会,他没有退路了,如果这次再不能让她满意,不能得到她的原谅,那他这辈子都只能在懊悔和对儿子的妒意中悲戚。

    这绝不是他可以接受的结果,也绝不能够是这样的结果!

    但不论心里如何昂扬激愤,到真正张口面对她时他的表现依旧是只委屈至极的小猫,他小心地往她的方向靠近了几步,在她做出后退动作时猛地停住。

    差一点,差一点他的眼泪就要掉下来了。

    他微微有些哽咽,抿着唇摇摇头,目光戚哀地看着她:“是我自作主张来的,小樾不知道。”

    龙汣搞不懂这个男人又想干什么,她不欲与他多周旋,转身就大步离开。

    这决绝的背影跟那天一模一样,邢陆再也顾不得那点可笑的面子了,冲上去一把抱住了她,眼泪像决堤了一样掉。

    “不!别走、求你别走!呜......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那样了......再也不拿乔做作了......我不是故意打你的......对不起呜......我、我不是真的想反抗......不是真的不想被你操呜......你别不要我别讨厌我......我不会再那样了......真的不会了呜......所以求你了......别真的不要我呜呜......”

    从邢陆自己有记忆以来他就从来没有哭得这么丢人过,完全就是个为了不被情人抛弃而死缠烂打的怨妇,他知道自己这副模样实在可笑难看,可他没有别的办法,他满心都只剩下将她留下这一个念头,除了这样认错和哭泣他到底还有什么办法能挽回他,或许有,但他真的不知道了。

    事实上他就是赌对了,这个一根筋的女人就是吃这一套,听完他这一顿哭,她的肩膀明显地松弛下来,离开的意愿显然不那么强了。

    “既然你不是不想,那你为什么每次都搞得跟我强奸你一样?”

    尽管知道她这么问是真的纯粹不理解,可依旧是直接击穿了男人的羞耻心,他嗫诺了好一会儿都没说出个所以然,直到龙汣等得不耐烦回过头来看到他通红的脸,他才手忙脚乱地背过身去把脸捂着。

    龙汣:“…………” 到底是怎样?

    “我……我也不知道……我那时候就是觉得那样能让你更喜欢我……”

    龙汣:“……我看起来像是有病的样子吗?”

    男人的肩膀越缩越窄了,他臊得简直想钻到地缝里去,他当然知道自己有多蠢了,就是因为知道才这么没脸啊!!

    龙汣见他耳尖红得都快滴血了,也没想着再为难他。

    她本来也没真为这事儿生气,她不想再跟这男人扯上关系也纯粹是觉得他很怪,跟他做爱很没意思,既然他愿意改,那她也没理由不接受,她懒得再找新情人,能有个熟悉的逼当然再好不过。

    于是她重新把包丢回沙发上,伸了个懒腰后把外套往椅子上一丢,越过他走到床边坐下岔开腿。

    “别光说不做啊邢总,道歉总得有点诚意吧?”

    闻言男人大喜,也顾不得害臊了,看着她激动道:“你愿意原谅我了吗?”

    龙汣耸耸肩:“这得看邢总表现了。”

    “好、好。”

    没想到她会这么干脆利落地给他机会,幸福来得太突然,邢陆只觉得自己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他这会儿不再犹犹豫豫了,连忙走过去跪到她腿间,他先是有些迷恋似的用脸蹭了蹭她腿间那坨鼓鼓的包,嘴里小声地不知道嘀咕了句什么,随后模仿记忆中儿子的做法,找到裤链用牙咬着带下来,但他从没有过这种经验,动作显得笨拙且磕磕碰碰,好不容易才将链子拉到底。

    龙汣就这么往后撑着手,一点也没打算干涉他,看着他生疏地将鸡巴含进嘴里不得章法的舔弄吮吸,一下子含得太深还差点呛到而更加面红耳赤,虽说并没有多爽,不过她从没见过这个高傲的男人这么努力讨好人的模样,倒也有趣。

    但他的嘴比起普通男人来说实在太小了点,加上他没有技巧,这一顿操作对龙汣来说实在也算不上得劲儿,只有他难受得快要窒息了一样,嘴角都要被她勃起的鸡巴撑裂了。

    这种相互折磨非她本意,她还是更想爽。

    于是她便捏着他下巴把人推开了,看着他嘴唇红肿呼吸不畅一副已然被狠狠蹂躏过的模样,龙女觉得心里好受了点。

    邢总到底是叱咤商场多年的一朵带刺玫瑰,这张在人前不苟言笑的脸充满红晕的模样很难说不让人心动,何况那双一向骄矜高傲的杏眼此时都在她身下盈满了湿润柔软的水气,俨然一副对她臣服的姿态,这一点让龙女很满意,眼睛是骗不了人的,她相信这个男人是真的知错了。

    “行了,别吞了,骑上来。”

    这是她第一次这么理直气壮地对邢陆发号施令,往日他都在那演,都得她主动去压,这会儿自然要再让他认清身份才行。

    男人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他抿着唇稍稍犹豫了片刻,但在看到她眼神不善的那一刻立马就丢下了那点犹豫不敢再拖拉,手忙脚乱地攀到她身上,循着记忆中的感觉将整个人盘到她身上,将早已湿的不像话的腿根送到她胯间。

    他解开胸前两颗扣子,好方便她弄他的奶子,然后才伸手到身后握住一根鸡巴抬着屁股往自己湿软的肥穴里塞,他依旧是不得章法,他的逼流了太多水,根本夹不住这根粗大的东西,每每好不容易把龟头塞进阴唇碰到阴道口,结果屁股刚往下用力就会滑开,直到把那一片娇嫩的软肉磨得通红都没能成功,记得美人泫然欲泣,不得不向一直袖手旁观的女人求助。

    “我……我进不去呜……”

    龙汣挑挑眉:“想我帮忙?”他连连点头,讨好的又把奶子她嘴边送了点。

    “可以,说点好听的求我。”

    男人瞪大了眼,嘴唇嗫诺着半天说不出话来,他哪里会这个,就算想说也不知道说什么。

    “我……我不会……”

    龙汣无语的看着他,三人行这么久居然也没跟他儿子学到点,真笨。

    “算了,也不指望你能说点啥。”

    这话无异于是在邢陆本就脆弱的心脏上又刺了一刀,好像他在她眼里一点用处都没有,这让他眼眶又红了几分。

    “我可以学……你教教我……”

    龙汣挑挑眉,抬起他的屁股往鸡巴上放,轻而易举地就让他软透的逼口含进了半个龟头。

    “现在顶着你的是什么?”

    男人喉结翻滚,颤巍巍的说出了他本该这辈子都不会沾口的词:“是……是鸡巴……”

    “喜不喜欢鸡巴?”

    “呜……喜欢……”

    “喜欢鸡巴做什么?”

    “操……操我……”

    “操哪?”

    邢陆都快哭了,她这是要把他往死里逼,可尽管如此他也不敢不从,支支吾吾地回:“操……操骚逼……”

    到了这个程度她也依旧没打算放过他,继续追问:“谁的骚逼?”

    那滴欲落不落的泪水终于从美人眼角落了下了,他闭着眼,几乎是喊着出来:“我的骚逼!我喜欢大鸡巴狠狠操我的骚逼!”

    她这才终于满意了,眯着眼抬头吻住了这个因为过渡羞耻而哭得不能自已的老男人,手上也放松力道,让他那水淋淋的肉逼终于突破障碍吃到了日思夜想的鸡巴,那坚硬的肉冠像一杆烧红的铁枪,顺着他那相较之下过于娇嫩细软的阴道直冲而上,一路直抵他那早已闻到味儿张开嘴的宫口,狠狠撞上了那条下坠微张的肉缝。

    “呜嗬……额!!”

    看着他被这一下爽得直翻白眼,口水都兜不住从嘴角乱流的样子,龙汣心里又舒服了一点。

    于是她就再接再厉,压着他分明已经开始痉挛的腰腿往下压,握着他的腰小幅度转动,让他的宫口主动地在龟头上磨,直到那条肉缝被生生磨开,将龟头吞进去大半她才有所收敛。

    此时邢陆已经几乎没了理智,半吊着一双杏眼软倒在龙汣身上,硕大的屁股和奶子都在颤巍巍地发抖,他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到了小腹下那个脆弱的女性器官,她这一通操作几乎要了他半条命。

    “这就不行了?起来,自己把剩下的吃进去。”

    丝毫没有怜香惜玉自觉的龙女毫不留情的在那两团瑟瑟发抖的屁股上甩了两掌,逼着他回神。

    “呜……我……我动不了……”

    他确实没卖惨,他两条腿都软的挪都挪不动了,最后的力气都用在了攀附她上,那里还有多余的去自己动。

    “那我可不管,邢总自己想办法。”

    她这么说就真这么做了,两手一摊撑在两边,完全没有再帮他的意思。

    “呜……”

    深知她脾性的男人也知道这一点,但他实在没有力气,他空虚多日敏感至极的身体已经被榨干了所有劲儿,此时他只能靠着搂着她脖子的支力点,从肩膀逼迫自己往下压,每往下压一分一厘,邢陆就感觉自己的魂魄从肉体抽离一点。

    直到他终于让龟头最粗最硬的部分突破宫口最后一道防线,那坚硬的肉冠像钻头一样毫无慈悲的碾压上他子宫柔嫩的肉壁,他的子宫重新成为了他的鸡巴套子,而他的理智也彻底沦陷。

    这个平日矜贵骄傲高高在上的男人,在她身下理智全无,完全沦为了她胯下一头饥渴待孕的母兽。

    此时龙女终于满意地被他取悦到了,她就着这个被男人紧紧缠绕的姿势,翻身将他压到身下,并且奖励似的给了他一个湿润的吻。

    她压着他两条长腿接连日了百来下,便顺着他被女逼淫水泡软的屁眼将剩下那根鸡巴也一杆塞了进去,将他两个软熟的逼都操透了,邢陆在她身下就像一株无根的浮萍,只能依附着她的鸡巴才能生存,她进入他的身体甚至连招呼都不用打,从他臣服开始这个身体的所有权已经不归他自己了。

    就这么把人操得潮吹一次后,龙汣又把浑身软透的男人翻过来,让他翘起肥软安产的屁股塌着细软的腰,张着两个松软的逼再次承受下一波撞击,她没有给他一点喘息回神的机会,似乎抱着不把他日烂誓不罢休的目的把这个美貌的老男人翻来覆去地日了个遍。

    当她今天第一次在他子宫和结肠里灌精时,这张总统套宽敞的大床上已经有大半留下了男人挨操的痕迹,浅色的床单上全是邢陆的淫水和汗水的印子,为了防止他喷的太厉害昏过去,龙汣还相当贴心的停下来给他喂了一次水。

    等她终于射完第一次,把男人平坦的小腹灌得鼓起时,邢总那个娇嫩的馒头逼和屁眼已经肿得不能看了,那两瓣本就肥厚的阴唇被过于密集激烈的撞击肿得更不像话,像一个刚出笼的馒头似的鼓起在一片狼藉的腿根,下方的肉缝微微张着一个小口,随着鸡巴抽出来的动作带出小股小股的粘稠精液,很快就糊满了他本就狼狈的下体,活像个接了一夜客的暗娼。

    龙汣走过去喝了杯水回来又趴到他身上,捏着他的下巴晃了晃,好笑道:“一次就不行了吗邢总?这才刚开始呢,不是要认错?”

    这会儿堪堪恢复一些意识的男人听到这话差点哭出来,刚刚那一顿明显是她有意磨他,比以往两次还要久,而且一点都没照顾着他,力气又大又狠,到后面他感觉子宫都要被操麻了,结果这人现在还跟毫无自觉似的对他倒打一耙,偏偏他还不能生气!

    他抽了抽鼻子,蜜一样的嗓音让人耳根发软:“没有……没有不行……你让我歇会儿……轻点操我……呜……我年纪大了……你会把我操坏的……”

    能让这个自尊心强到胜过一切的男人宁愿承认自己的年龄示弱的地步,龙汣满意地达到了自己的目的,她下巴一扬,重新拉开邢总尚在发抖的腿根挤了进去,拉着他两条绵软的手臂攀到肩上,让他重新整个陷进怀里。

    “现在撒娇已经迟了邢总,记得以后长点记性,嗯?”

    “呜……”

    随着一行清泪从美人湿润媚红的眼角落入鬓间,他清晰地听到自胯下传来的硬物挤开皮肉入侵到深处的黏糊声响,那两根鸡巴不顾他的逼穴直肠多么充血红肿,义无反顾地再次叩开他的肉门。

    她纤细的手臂把他修长的身体牢牢禁锢,那两根鸡巴就像是刑棍,一下下操穿他两个最敏感的器官,仿佛在细数他的罪孽,而他无言以对,只能哭喊着攀紧她的肩背,发出母兽般的悲鸣呜咽,张着腿敞着逼接受着她的惩罚而不能有丝毫怨言,直到她的精液一遍遍的冲刷他的子宫和结肠,他的淫水一次次冲刷身下的被单,直到最后整个房间充满他们交合的气息,他的刑罚才算落下帷幕。

    他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失去意识,只是他唯恐这一切只是他独自悲戚时一场荒唐而欢愉的梦,直到最后他都紧紧攀在她身上,把自己的乳房、小腹、大腿甚至嘴唇都紧紧贴着她,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他有一丝安全感。

    这一夜已经让他明白,他已经彻底离不开这个女人了,他这一生几乎都在吃苦,偶然尝到了这一点甜便再也舍不得放手,哪怕成为曾经最看不起的模样,只要能长久地吃到这点在旁人看来显得可笑卑微的甜头,那么,他这一生都为此甘之如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