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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偷情 h

    陆北宴将沈千沫拉进了一间没人住的VIP病房,关上门后,直接将她抵在墙上亲吻了上来。

    沈千沫吓了一跳,双手慌乱地抵住他的肩膀,要将他推开,可是男人吻得发狠,过了好一会儿终于的男人吻够了,才依依不舍地松开她。

    沈千沫的唇瓣已经被吻得发麻。

    “想你了,几个小时没见了。”他轻轻抚摸她柔白的脸颊。

    沈千沫盯着男人认真的眼神,他不像是在撒谎,他的眼里充满对她的渴望。

    “陆总,这是文件,你快看一下,然后签字吧,我要把它带回去。”

    陆北宴接过文件,却没有看,而是扔在旁边的桌子上,从口袋中掏出手帕,轻轻擦了擦她额头上的汗,“跑那么急干什么?”

    沈千沫抓住他的手,阻止了他温柔的动作,“因为文件比较着急,你快点看吧。”

    她现在不想跟这个男人有任何亲密的动作,毕竟他妻子还在这里。

    “你是专程来给我送文件,就没有别的?”

    沈千沫疑惑地盯着他,“应该还有别的吗?”

    “比如,想见我?”他试探性地问。

    沈千沫沉默了片刻,怔怔地盯着他,过了好一会儿,说道:“陆总……”

    “你为什么总是改不了口?现在又没有别人。”他的语调有一股强烈的不满。

    “阿宴。”沈千沫乖巧地改口,牵住他的大手,“夫人怎么样了?”

    陆北宴任由女人抚摸他的大手,他轻轻叹了一口气,“小安身体一直不好,免疫力很差,普通人发烧几天就好了,可是她发烧会产生其他疾病,需要住院。”

    “那你是不是得陪她?”

    陆北宴“嗯”了一声,“所以接下来几天,你可能见不到我了。”

    沈千沫点点头,表示理解,“我知道了,应该的,你该好好陪陪夫人。”

    陆北宴抬起手,撩开她脸颊的碎发,“你就一点都不吃醋吗?”

    沈千沫扯了扯嘴角,“我有什么好吃醋的?她是你的妻子,我只是情妇。”

    “别再说这种话,”他冷了脸,虽然她说的是现实,可是他就是不喜欢听。

    沈千沫忽然想到什么,从包里拿出一部手机,“这是你落下的,手机没电了,需要充电。”

    陆北宴将手机接了过来,放入口袋。

    “对了。”沈千沫解释道:“我今天用你的手机解锁,我猜到密码了,你还是改一下吧。”

    “没关系,猜到就猜到。”

    平日里除了小安,没人知道他的锁屏密码。

    看男人一点都不介意,沈千沫诧异,他就那么信任她吗?一点都不担心有一天她偷看他的手机?

    她讨厌自己心里又涌出那股奇怪的感觉,似乎越来越对他产生她无法控制的依赖。

    沈千沫从桌上将文件又拿了起来,塞进他怀里,“阿宴,你快唔唔……”

    话还没说完,陆北宴狠狠地堵住她的唇,将她所有的话塞进嘴里。

    噗一声,手里的文件掉在了地上。

    沈千沫慌乱地要将男人推开。

    陆北宴却不让她得逞,死死将她抵在墙上,啃咬她的嘴唇。

    男女的力道实在是悬殊,沈千沫根本就没有半点反抗的力量。

    沈千沫被吻得浑身酥麻,男人的吻转移到了她的脖子,大手隔着她的衣服捏住她柔软的酥胸。

    “啊……别这样,这里是医院。”沈千沫被挑逗的一脸媚态,她用力地抓住男人的手,想要将他的手从她的胸部推开,可是男人就像故意的,反倒抓住沈千沫的手,按住住她自己的胸揉。

    “阿宴,别这样。”沈千沫差点尖叫出声,意识到这里是医院,会随时有人经过,她死死地咬着唇抑制兴奋。

    “软吗?”男人的眸子染上一片情欲的色泽,大手紧紧抓着她的小手,揉捏着她的酥胸。

    沈千沫被弄的两腿发软,“别这样,阿宴,求你了,这里是医院。”

    “那又如何。”陆北宴单手勾住她的腰,将她往怀里狠狠一贴,大手顺着她腰部的曲线往下,摸上她的臀部,隔着职业半身裙又抓又捏。

    沈千沫咽了咽口水,一只手在男人的强迫下揉捏自己的胸部,另一只手无力地搭在男人的肩膀上,陆北宴亲吻着她的脸颊,大手转移,触碰到了半身裙的扣子,解开之后将拉链往下一拉。

    噗的一声,半身裙掉在了地上。

    76

    沈千沫的下半身只剩下一条小内裤在顽强地坚守着。

    “阿宴,你快放开我。”她用最后一丝残留的意志力拼死抵抗。

    男人的大手却不听指挥,肆意地在她腿心间揉捏,隔着内裤抚摸她的下体。

    “啊啊……别……别这样……哦……”

    感觉到女人的内裤一点点地湿润,陆北宴咬着她的耳垂,暧昧道:“你下面这张小嘴都馋哭了。”

    他抬起手,指尖沾上她的蜜液,轻轻抹在她的唇上,“都这么湿了,怎么办?嗯?”

    沈千沫眼里泛着朦胧的水汽,怨念道:“你就知道玩弄我。”

    “谁让你是我的小玩物呢。”陆北宴忘情地将头埋在她的脖子间,狠狠吸允她的味道。

    “宝贝,你好香。”他喜欢她身上的味道,这个女人从来不喷香水,她的身上会有一股沐浴露的淡淡清香,却一点也不廉价。

    男人一只手揉捏她的乳房,另一只手在她腿间肆意妄为。

    “啊啊啊……”沈千沫细腻的双臂勾住他的脖子,“阿宴,夫人还在在医院,你应该去……”

    “闭嘴。”陆北宴打断她的话,有点凶。

    沈千沫愣住。

    看到女人似乎被他吓到,陆北宴捧住她的脸,“上午不是没满足吗?我们好几天可能不会见面。”

    他的长指划过她的面颊,啃咬着她的唇瓣,好一会儿才松开了她,两个人唇舌拔出一丝暧昧的粘液。

    沈千沫怔怔地望着男人,想到上午中断的激情,现在又被这男人撩的下面水流不停,她又能如何能忍得住,如何能拒绝他呢?

    看到女人缴械投降的眼神,陆北宴将她的内裤往下一拽,大手毫无阻隔,整只手掌包裹住她的阴部,用力摩擦。

    “嗯……”沈千沫咬着唇,忍耐着强烈的快感,忍着那股让她恨不得叫出来的冲动。

    她的下巴抵住男人的肩膀,张着红唇,粗重地喘息,“阿宴……啊啊……”

    感觉到男人撞在她腰间的粗大已经逐渐抬起头来,沈千沫小手往下,解开他的皮带,将手钻进了他的西装裤里,握住了他那根象征男性的巨物。

    “阿宴……”沈千沫口干舌燥,轻轻为他撸动着粗硬的肉棒,她急不可耐地将男人的西装裤和内裤褪下,小手毫无阻隔的为他撸动阴茎。

    “啊!”

    男人嘴里吐出性感的呻吟,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他低下头狠狠吻住女人的唇,握住了她正在撸他鸡巴的小手,和她一起。

    沈千沫下身空虚不已,想要被男人填满。

    “阿宴……唔唔……插进去,下面很湿了……”

    她不想让男人忍的难受,而且她也想尽快结束,毕竟这里是医院,他的妻子就在不远处的病房,这里随时会有人发现他们两个在偷情,到那个时候她不知如何自处。

    可是男人似乎一点都不着急,像是在故意拖延时间,沈千沫只能忍着羞耻,主动将自己的下体紧贴着男人,将龟头对准她的穴口,想要插进去,可是男人站在她面前,有身高优势,她怎么也不好把肉棒塞进她的穴里,只能哀求地捧住他的肉棒。

    “阿宴,求你了,插进去。”

    沈千沫的眼泪都流了出来,她真的太想要了,也太害怕了。

    陆北宴深深地盯着眼前的女人,眼底闪烁着一丝意味不明的深意,几秒之后,双手捧住她的臀,将她整个身子托了起来,后背按在墙上。

    他低头,就看到女人着急地抓着他的鸡巴往她水嫩的逼里塞。

    他爱死了她急不可耐的样子。

    “啊!”

    被填满的感觉让沈千沫舒爽的叫出声。

    她释放了自己的双手,双臂紧紧抱住男人的脖子,“阿宴,动一动……”

    她被男人抱着悬在半空中,男人不动,她很难移动自己的身体,这样慢慢地磨蹭,让她很难受。

    男人额头上的汗珠滴落到女人的唇瓣上,沈千沫伸出舌头将他的汗水舔进了嘴里,这画面深深地刺激到了陆北宴,他捧着沈千沫的臀部,腰部开始用力地往上顶动。

    “啊啊啊!!!哦哦……”

    沈千沫闭上眼睛,紧紧地抱着男人,腰部迎合他的撞击,嘴里不住地吐出呻吟。

    啪啪啪啪啪!

    病房里传来一阵阵密集的肉体拍打声,两个人的私处紧紧连接在一起,随着高速的撞击,喷溅而出的液体甚至溅到了旁边的墙上,流下一滴滴暧昧的水渍。

    沈千沫被男人干得头昏脑胀,爽得快疯了,可是她不敢叫得太大声,怕别人听到,只能死命地咬着唇,嘴里发出低低的呜咽声。

    “宝贝,爽就叫出来。”他爱听她的叫床声,又骚又浪。

    “哦哦……”沈千沫的脸上流露出极致愉悦的快感,可还是死命地控制自己的呻吟。

    “啊!啊啊!好紧,真爽!”陆北宴畅快地低吼,他似乎一点都不在意被别人听到,声音逐渐加大。

    “啊!啊!怎么那么紧?好爽,太爽了!哦哦,干死你!”

    “别,阿宴……啊啊……”沈千沫瓷白的玉手慌张地堵住他的唇,“哦哦……你小点声。”

    虽然男人的叫床声很性感,听得她淫水直流,可是这样真的很容易被人听到。

    “小骚货,都被我操成这个样子了还害羞。”他低头与她接吻,下身不断地顶弄。

    “哦哦……唔唔唔唔……”

    两个人已经不仅仅是舌吻了,而是贪婪地品尝着彼此的唇,恨不得将对方吞入腹中。

    陆北宴的体力真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了的,他这样抱着女人足足干了10多分钟,就连沈千沫都被操累了,可是他好像体力还很足。

    直到沈千沫哀求,让他把她放下来,陆北宴才大发慈悲松开了她,可是紧接着又将肉棒从她的逼穴里拔了出来。

    “啊!”沈千沫欲求不满地叫出声,“阿宴……”

    他好坏。

    “别急。”他一把将女人的身子转了过来背对着他,扬起手狠狠地在她屁股上一打。

    “哦!”沈千沫刚叫出声,就吓得咬住自己的手指。

    不行,她不能叫,会被听到的,他甚至怀疑他们做爱的声音已经被人听到了。

    “阿宴,别打,声音太大了。”

    虽然很害怕,可是仿佛有另一个分裂的她,在享受这种刺激的感觉,随时会被人发现,让她的欲望变得更加强烈了。

    “怕什么?听到就听到。”陆北宴用力地捏着女人的肉臀,爱不释手。

    他扶着自己依然粗壮的肉棒,用龟头对准她的穴口,用力从后面插了进去。

    “哦!”

    沈千沫一脸的意乱情迷,咬着自己的手指,仰起头感受着男人从后面顶撞她的逼穴。

    “哦哦……好舒服……”她已经极力克制住自己的叫声,可是这股强烈爽快的感觉还是让她忍不住发出小声的低吟。

    男人在后面操干她,两只大手钻进她的衣服里,解开她的胸罩,揉捏她的乳房。

    沈千沫下半身裸着,上身还穿着衬衫,被男人解开胸罩还挂在身上,没有全身裸着,被男人从后面操干,更增添一股视觉刺激。

    “啊啊……啊啊……”

    沈千沫被干的几乎丢了魂,抓住男人的大手和他一起揉捏自己的奶子。

    “啊啊啊……揉我……好棒……”

    “千沫……”男人俯下身在她耳边沙哑地问:“我干得你爽吗?”

    “啊啊啊……哦哦哦哦……”沈千沫来不及回应,张大红唇,口水顺着嘴角落了下来,被操到翻白眼。

    陆北宴转过她的脸,含住她的嘴,色情地舔去她嘴角来不及吞咽的口水,和她激情热吻。

    掉在地上的文件袋已经被踩得发皱,早已被陷入情欲的二人忘在了一边。

    随着男人越发激烈的撞击,沈千沫下体的强烈快感逐渐堆积。

    她双手往后,勾住男人的脖子,大口地喘息,“啊啊……阿宴,我……我要到了……再用力……啊啊啊啊……”

    随着一阵失控的尖叫,沈千沫达到了高潮!

    高潮之后的逼穴格外敏感,沈千沫紧绷的身子逐渐变软,慢慢地往下滑。

    男人一只手搂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扣住她的胸,固定她的身子,粗壮的肉棒还埋在她的穴里一下下的顶弄,没有要射的意思。

    “啊啊!”沈千沫无力地喘息,小声道:“阿宴,射出来吧,快点射出来。”

    “你高潮了,就让我射?”男人略有些不满,捏住她的下巴,“我要是不等你高潮,两分钟就射了,你是不是又得埋怨我了?”

    他将沈千沫拿捏的死死的。

    他太懂怎么样性事上折磨女人。

    “阿宴……那你,你快干。”沈千沫将手放在二人的结合处,轻轻撸动他露在外面的那一小截肉棒。

    男人大半根肉棒都埋在女人的穴里,露出来的部分被女人的小手一握,刺激感加剧,他差点破功,一把抓住女人的手按在墙上,咬着牙,“小妖精,敢捣乱,看我不干死你!”

    他加重撞击力道。

    “嗯嗯……”沈千沫刚刚高潮过的阴道十分敏感,被男人粗鲁的撞出一种既舒服又难受的感觉。

    “荡妇,你知道你里面有多紧,流了多少水吗?”他狠狠舔了一口她的耳朵,“快要把我夹断了。”

    “阿宴……哦哦……你好棒……”为了让他快点射出来,沈千沫配合地将自己的翘臀往后顶,“再用力干我……啊啊啊……好舒服……”

    高潮过后被男人这样操干,虽然有点受不了,可是他技术太好,给她带来了很强的快感。

    “都高潮了还这么骚!操死你这个骚货!”他咬紧牙关,挺动肉棒,狠狠在她逼穴里连撞了几十下!

    “啊啊啊!”

    这男人实在是太强了,每一下都撞在了她最敏感的地方,沈千沫感觉自己又快要高潮了!

    她双手撑在墙上,紧紧攥成拳头,忍耐着这股狂风骤雨般的感觉。

    “阿宴……唔唔……你太强了,啊啊……快干死我了!”沈千沫爽到流泪。

    忽然,门外传来一阵说话声。

    “医生,你看到我女婿了吗?”

    是赵母的声音,她好像就站在门口不远处。

    沈千沫吓了一跳,阴道紧紧夹住了男人的肉棒。

    男人被狠狠刺激,一口咬住她的耳朵,“夹断了你用什么?”

    沈千沫焦急地捂住他的嘴,“别说话。”

    门外是医生的回应:“我没有看到。”

    “奇怪,不就给文件签个字吗?怎么去了这么久?”

    赵母的声音离得越来越近。

    沈千沫心跳加速,可是她身后的男人似乎一点都不担心,还在继续操干她的身体。

    沈千沫死死地咬着唇,拼命摇头。

    “阿宴。”她压低了声音,“等一会儿,你岳母在外面。”

    陆北宴不管不顾,继续在她后面冲刺。

    “唔……”沈千沫此刻的听觉变得格外敏感,她能感觉到赵母已经离病房越来越近。

    她想让身后的男人停下,可是陆北宴就像事不关己,不在意被人发现。

    而他看到女人这么慌张害怕的样子,他有一种看好戏的邪恶心态。

    看到女人强忍着不出声,陆北宴似乎不满,故意狠狠地往上顶了一下,撞到最深处。

    “啊!”沈千沫终于难受地叫出声。

    她吓得赶忙堵住自己的嘴。

    她身后的男人却露出一抹邪笑,亲吻她的脸颊,“瞧你吓的,真可爱。”

    他不慌不忙就算了,还玩弄她,就像在玩一场变态游戏。

    门外,赵母似乎听到了病房里的动静。

    砰砰砰,她敲了敲门,“里面有人吗?”

    沈千沫浑身发抖,睁大了眼睛。

    她死定了!

    越是这样紧张的时刻,她下面夹得越紧,男人的肉棒被夹的爽的上天,他低头一口咬住女人的脖子,忍着射精的冲动。

    门外的门把手被握住,转了一下。

    沈千沫几乎要晕厥过去。

    完了!

    就在同一时间,门外传来另一道声音:“赵女士,您有事吗?”

    “我听到这房间里好像有声音,里面有人吗?”赵母问。

    “是的,有病人在里面呢。”

    “哦,病人呀。”

    “赵夫人,您还有事吗?”

    “没事了。”赵母的脚步声越来越远。

    随后,解围的人脚步声也离开。

    沈千沫闭上眼睛,长松了一口气。

    陆北宴抓住她的手腕,拉开她捂住自己嘴唇的手,“有那么怕吗?”

    沈千沫转过头,满头大汗,“刚刚替我们解围的是谁?”

    “这家医院的工作人员。”

    “你怎么知道的?”沈千沫问。

    “这家医院是我投资的,他们都很识趣,我没告诉过你吗?”

    沈千沫恍然大悟,难怪这个男人肆无忌惮,还在快被他岳母发现的时候,那么狠狠地撞击她的阴道,害她叫出声。

    原来他有分寸。

    这个可恶的男人也不告诉她,吓死她了。

    “万一没有人解围怎么办?”她气愤道。

    “那就被发现吧,我们就没必要偷偷摸摸了。做我的情妇不丢脸,多少女人想要都没有。”

    “你……”

    沈千沫无话可说,陆北宴说的也是事实,就算公开她是陆北宴的情妇,外界人对她指指点点又如何?

    如果换做是他们,可能比她还要积极做陆北宴的情妇,或者情夫,如果陆北宴有那方面的喜好。

    陆北宴突然将她抱了起来,走了几步,将她放在了病床上。

    沈千沫吓了一跳,“别这样,会把床弄脏的。”

    这病房没人住,床单被罩换的都是干净的,他们在上面做爱会留下痕迹。

    “会有人换,怕什么?”他不以为然。

    “不行,别这样。”如果别人来换床单,肯定会知道他们做爱的。

    啪!

    她拍了一下她的臀部,惩罚她的不乖,“屁股撅好了,乖乖享受就行,别管那么多。”

    沈千沫的屁股被他打的一震发麻,白嫩的肌肤上泛起一阵微红的巴掌印,明明他打她屁股,可是她却觉得很爽,隐隐有一种受虐的快感。

    她的双手紧紧地抓住床单,屁股高高翘起,圆润的翘臀做出这个放浪的动作,又骚又诱惑。

    既然无法拒绝这个男人,那她就只能享受快感了。

    陆北宴弯下身子在她的臀部狠狠亲了一口。

    “哦哦……”

    沈千沫被亲得心神荡漾,她转过头,娇气道:“阿宴,快点插进来,快一点。”

    在这里做爱实在是太刺激,她有心理负担,虽然很爽,可是她也希望他快点结束。

    明明她有很强的心理负担,可是偏偏她做出来的动作又骚又浪,仿佛想让男人把她弄坏。

    她就是有这个魔力,表面纯洁,可是骨子里却透着一股妩媚的骚气,让男人欲罢不能,没有男人不喜欢这样的女人。

    陆北宴深知,这两年在公司里,多少男人对沈千沫虎视眈眈,哪怕知道她有丈夫。

    只要有经理不怀好意带她去酒局,让她陪那些合作商喝酒,他就会把经理辞退,换个有眼力劲的,绝对不会让沈千沫被那些老男人染指。

    这两年,要不是他在背后处理,那些男人早就像饿狼一样扑上去了。

    只是沈千沫不知道而已。

    陆北宴将沈千沫身上所有的布料脱光,扔在一旁,并且也脱光了他自己。

    他跪在她的双腿间,从后面将她的小穴掰开,那个地方还在不停地吐着水,焦急地等待男人粗鲁的侵犯。

    她的逼长得很好看,漂亮又精致,属于成熟女人的颜色,不是那种娇嫩的粉红。

    陆北宴干过无数的逼穴,其中也不乏那些娇嫩粉红的颜色,从来没有被男人开过苞的十八岁处女,又娇又嫩,颜色很漂亮。

    可是偏偏那些小穴,都比不上此刻他眼前看到的这个,像深色的玫瑰沾染着雨露的逼,又美又甜,又骚又水,让他想舔去上面的每一滴露珠。

    “阿宴,求你……快点插进来,求你了!”

    沈千沫双手紧紧揪着床单,手指泛白,她被急哭了,扭头哀求。

    看到女人这么着急的模样,陆北宴也舍不得她难受。

    下次再舔吧,小安还在等他,今天的确不适合做太多花样!

    陆北宴扶着自己粗大的阴茎,对准穴口,狠狠地顶入了她的逼穴中!

    “哦!”

    在男人进去的一瞬间,沈千沫舒服地仰着头,而男人在同一时间也发出了爽快的低吼。

    “啊!干了这么久还这么紧!”

    后入的姿势让女人的小穴变得比刚刚还要紧,陆北宴爽得头皮发麻,大手毫不留情地抓住女人肉感的翘臀,挺动腰身,狠狠顶撞,粗野地低吼道:“干死你,把你操松,看你还敢不敢夹这么紧!”

    “啊啊啊……唔唔……”沈千沫为了控制自己的声音,咬住手背,浑身爽到抽搐。

    真的太爽了,干死她吧!

    沈千沫跪在床上,撅着臀部,承受着男人在她身后强烈的撞击,手背几乎要被她咬出血来。

    身后的男人喘息逐渐浓重,俯下身子紧贴在她的背,双手抓住她晃动不止的乳房爱不释手。

    “啊啊!千沫……”

    沈千沫闭上眼睛,听到男人性感地叫她的名字,想到这个男人的呻吟是因为她,她浑身都酥了。

    “阿宴,我在,你好棒,操得我好爽,不要停,继续操我……”

    沈千沫不想吝啬自己对这个男人的赞美,她真的太爽了,她都愿意做,只要他能够让她一直这么爽下去。

    她长这么大,只有这个男人让她真正体会到了做为一个女人的幸福快乐。

    被他这样疼爱的时候,她感觉到了一股从没有过的安全感。

    只有和陆北宴做爱的时候,她才感觉到这是真正的做爱,她在被他疼爱,被呵护,哪怕他如此粗鲁的撞击,也是按照她的需求,让她爽,而不是只顾着他自己爽。

    而其他人只会伤害她,毫不留情。

    她想永远都这样被他填满,跟他做爱,哪怕永远做他见不得光的情妇她也愿意。

    男人在她后面又狠狠撞击了几百下,沈千沫感觉到第二次高潮又要来了,比第一次的感觉还要强烈,她转过头激动地和男人接吻。

    “唔……我又要……高潮了……哦哦……我到了……啊啊啊!!!”

    沈千沫浑身发抖,阴道内壁急剧收缩,被男人强悍的抽插推到了第二次高潮!

    “宝贝,我也要射了!啊啊!”

    陆北宴一边亲吻她,一边抓住她的乳房,下身做最后的冲刺。

    “射给我……射到里面,啊啊啊,啊啊啊!”

    啪啪啪啪啪啪!

    肉体的撞击声,挑逗着二人欲火焚身的肉体,陆北宴狠狠地撞了最后几十下,一股浓稠的白浊射入了女人的体内。

    “哦……”

    高潮结束后的二人倒在床上呻吟。

    过了一会儿,陆北宴从女人背上起身,将垂软的肉棒从女人逼穴中抽离。

    女人的阴液和男人的精液混合在一起,不断流出,沾湿床单,陆北宴从后面搂住了她,大手还在她的乳房流连。

    他亲吻着女人汗湿的后背,轻轻啃咬着她单薄的肩膀,舌尖舔掉她身上渗出的汗水,感觉格外甜美。

    沈千沫被干得几乎晕厥,张着红唇大口地喘息,额头上热汗滚滚,雪白的肌肤泛着一股高潮后淡淡的绯红,两边的脸颊仿佛像是喝醉了酒,又烫又红。

    沈千沫几乎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直到她的身子被男人翻了过来。

    陆北宴将手放在她的胸上,俯下身亲吻她的唇。

    一阵温柔又缠绵的吻结束之后,陆北捧住她的脸,“千沫。”

    “嗯?”

    “千沫。”

    “嗯?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想突然叫你的名字。

    他低头在她乳房上吻了一口,“满足了吗?”

    沈千沫点点头,嘴角荡漾出一抹微笑,“嗯。”

    “我也很满足。”他的大手顺着她的肩膀到达她的手臂,渐渐往下,握住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

    “阿宴。”沈千沫开口道:“我们已经做完了,现在应该忙正事了吧。”

    “急什么?休息一会儿。”他轻轻捏了捏她发红的脸颊,将她搂进了怀中,紧紧抱住。

    他对沈千沫的身体,总是有一种要不够的感觉,哪怕做完了都想一直抱着这个又软又香的女人,要是能24小时把她挂在身上就好了。

    沈千沫伸出手轻轻抚摸着男人的腹肌。

    “阿宴,我心里很愧疚。”

    陆北宴垂眸,“怎么了?”

    “你妻子生病,在医院受苦,我们却在医院做爱,要是她知道了,肯定会很痛苦,说不定会病得更加严重。你今天真不应该那样,要是被你岳母看到的话……”

    “我知道。”陆北宴伸出修长的手指堵住她的嘴,“就算被她看到,小安也不会知道的,为了她女儿,她不会在这个时候说的。”

    “可是……”沈千沫还想说些什么,话到了嘴边却什么也说不出口了。

    已经这个样子了,他们都做完了,她现在才开始愧疚,好像她愧疚有用似的。

    “千沫,我说过了,愧疚是我需要担心的事,你不用管,乖乖享受,当我的女人就行。”他的大手轻轻划过她的每一寸肌肤,撩起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

    沈千沫叹了一口气,点点头,在男人唇上亲了一口,乖乖地蜷缩在了他的怀中。

    陆北宴牵起她的手,看到她的手背上有一个牙印,他心疼地吻了吻,“咬那么重干什么?以后爽就叫出来,不用忍着。”

    “嗯。”她也不想忍啊,可是情况特殊,她没他那么心大。

    两个人休息了十几分钟,便从病床上起来,各自穿好了衣服,陆北宴这才拆开皱巴巴的文档袋,从里面拿出文件。

    他一目十行,迅速地阅览了一遍之后,用笔在上面签了字,递给了沈千沫。

    “我让人送你回公司吧。”

    “不用了,我自己打车回去就好。”

    “真的不用?”陆北宴又问了一句。

    沈千沫点点头,“嗯,真的不用。”

    一个人回去自在一些。

    “那好。”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路上小心点,有事给我打电话。”

    “那你也得快点充电才行。”沈千沫提醒道。

    陆北宴温柔一笑,英俊的容颜颠倒众生。

    沈千沫一时间看呆了。

    陆北宴修长的手指轻轻划过她的脸颊,情不自禁地扣住他的后脑勺,再一次吻上她。

    这个女人太甜太美了,他总是吻不够,不想这样放她走,还想把她按在床上再干几次

    感觉到男人的吻逐渐变得过分,沈千沫用力地推开他。

    “我走了。”

    陆北宴“嗯”了一声,也没再留她。

    临走前,沈千沫发现什么,抬手手轻轻擦了擦陆北宴的嘴角,上面残留的她的口红印。

    沈千沫今天口红涂得很浅,在两个人激烈的接吻中,本就颜色很淡的口红已经被吃得干干净净

    陆北宴抓住她的手,将她刚刚擦拭他嘴角的手指含在嘴里吸允了一下。

    沈千沫的脸又刷一下红了,赶紧缩回手,“再见。”

    她小心翼翼地打开了房门,将脑袋脑袋探出外面,等确认没人的时候才跑着出去。

    陆北宴被她逗笑了,这女人跟做贼似的。

    忽然,他的笑容凝固在嘴角边,脑子里闪过一个遗憾的想法。

    如果,自己没有结婚就好了。

    ……

    陆北宴回到了病房,赵母陪在赵小安身边,正在跟她说话。

    看到陆北宴,赵小安本来忧郁的脸色立刻展露出一抹笑容,“老公,你回来了。”

    陆北宴“嗯”了一声。

    赵母一脸怀疑地盯着他,“怎么签个文件去了这么久?”

    陆北宴不慌不忙,“我要审核,还要打电话询问,所以慢了点,就找了个安静的地方。”

    “有一个小时了,文件的内容有多少?”赵母追问。

    陆北宴眉心微紧,似乎有些不耐烦了。

    赵小安连忙说道:“妈,你懂什么?需要北宴签字的文件肯定很重要,他当然要认真查看,万一疏忽的话,会有很严重的后果,大公司文件很复杂的,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赵母还想说些什么,可是看到赵小安警告的眼神,她又硬生生地将话吞了进去。

    “是啊,是我想太简单了。”赵母站起身说:“北燕,我突然想到还有点事情,先回去一下,你在这陪小安。”

    她想让他们夫妻两个单独相处,不在这当电灯泡。

    陆北宴“嗯”了一声。

    赵母离开病房之后,赵小安立刻道:“老公,你别介意,我妈她什么都不懂,所以多嘴了几句。”

    陆北宴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握住她的手,“没关系。”

    赵小安忽然发现陆北宴脖子上隐隐约约的有个淡红色印记,她抬起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脸,“老公,谢谢你愿意陪我,你真好。”

    “这是我该做的,我是你老公。”

    无论他的态度语气,还是他说的每一个字,谁看了都会觉得他简直是一个绝世好老公。

    可是谁能想到就在不久前,他还在不远处的空病房跟秘书抵死缠绵,将生病的妻子抛在一边。

    赵小安的手划过男人的脖子轻轻擦了一下,不动声色,最后又放了下来,“老公,你还没有吃午餐吧?你先去吃饭吧,别为我饿着肚子。”

    陆北宴中午的确是还没有吃饭,现在都已经快2点了,也不知道沈千沫中午吃饭了没有。

    不知不觉他又想到那个女人,有些走神。

    “老公,老公?”赵小安晃了晃他的手,“怎么了?”

    “没什么。”

    陆北宴的确是有些饿了,跟沈千沫做爱消耗了不少体力。

    “那我先去吃饭,待会我过来看你。”

    赵小安乖巧地点头,“好的老公,慢慢吃,别着急。”

    陆北宴在她额头上轻轻吻一口,随后离开。

    等他走后,赵小安抬起手,看了一眼自己指尖那一抹淡淡的红色,是她从陆北宴脖子上抹下来的,这分明是女人的口红。

    ……

    陆北宴在走廊上,看到不远处,赵母在一个病房门口探头探脑。

    那个地方刚好是他跟沈千沫做爱的病房。

    赵母看到护士抱着被单走了出来,问:“这里面不是住着病人吗?人呢?”

    “病人刚刚出院了,我们在整理病房。”

    “是吗?这么快就出院了。”赵母似乎有些怀疑,又往病房里看,可是也看不出什么,最后只能离开。

    陆北宴手插着口袋,目色阴沉,来到病房门口。

    里面的工作人员已经将床单被罩换了最新的,看到陆北宴,护士连忙说道:“陆总,我们已经全部都整理好了。”

    陆北宴淡淡“嗯”了一声,没有多说什么,离开了走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