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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欲两极 上

    宾馆房间里,「啪啪」声脆响不停。

    徐芃凶恶抽插着施梦萦的肉穴,动作毫无花巧,几乎每次都把肉棒抽到行将

    脱离肉穴的位置,再狠狠向前直插到尽头。肥壮的阴囊前后左右地甩动,不时重

    重鞭打在身前女性的屁股和大腿上。

    温湿的阴道被他的肉棒撑得满满当当,一层又暖又润的肉膜紧紧包裹着肉棒,

    酥爽之极。徐芃不断宣告「咝咝」的抽气声,这个处女般完美的肉穴爽得他快要

    呻吟了。

    最近几年自己玩过的女性里,有更美丽的,有身段更好的,要论骚贱,那更

    多的是,可要比起阴道的紧窄,施梦萦必定排榜首。

    徐芃玩过一个高中女生,她的处女穴也不过如此。

    可是,施梦萦在床上唯一的长处如同也就只需堪比处女的肉穴。除此之外,

    一无可取。

    刚把她剥光时,徐芃被这具丰滑肥美的肉体影响得血脉贲张。

    清秀的面孔、嫩得能掐出水的胸脯、极品的屁股、诱人的腿……这样一个女

    孩光秃秃地躺在眼前,至少得射上三次才对得起自己吧?

    徐芃兴冲冲地想:今晚要渐渐玩,一定得让这个十分困难才搞上手的女孩好

    好才智才智自己的床上功夫!让她今后一想到自己的鸡巴,就发软发骚!

    然而抱负过于丰满,实际则无比骨感!施梦萦尔后体现出的冷漠抗拒,像一

    盆兜头浇下的冰水,将徐芃高炽的欲火瞬间平息。

    姿态生硬,面色阴沉,乃至连叫床声都没有。自己操了差不多十分钟,施梦

    萦只在刚被插入时宣告过几声呻吟,尔后一向半闭双眼,紧咬嘴唇,一声不吭,

    偶然从鼻子里挤出微不可闻的哼哼。

    分明是她自动找上自己,在床上却摆出这么一副死鱼容貌,真是败兴!

    心头郁积着愤激,徐芃干脆熄了其他想法,一门心思地抽插着。憋着股「非

    把你操作声来」的劲头,他越操越狠,几乎像是在往肉穴里砸钉子。

    这种简略粗暴的操法,不会给女性带来任何快感,时刻越长越痛苦。徐芃本

    以为施梦萦很快就会求饶,没想到,她居然一向硬挺着,僵着脸,分着腿,吭都

    不吭一声。要不是偶然能见到施梦萦皱紧眉头,胸口也一向在急剧起伏,徐芃甚

    至都要生出自己正在奸尸的错觉。

    还没把这女性操得受不了,反却是拚了十几分钟的徐芃大汗淋漓,气喘吁吁,

    不得不悄然放缓节奏。他的火气更大了!莫非自己的全力冲刺,对她来说不过是

    小菜一碟?莫非她男友竟如此强悍,平常把她调教得如此耐操?

    看着眼前那张俊美却一向僵板的脸,想到这女性很或许正暗暗拿自己和男友

    比较,乃至很或许还在嘲笑自己的性能力,徐芃心底就恨意满满,恨不得马上多

    生出一根肉棒,双管齐下,把这贱货操得痛哭流涕。

    心里发狠,手上就没了轻重。徐芃右手撑着床,左手原本在揉捏酥软的肥乳,

    忽然用两个指头捻住细巧的乳头,死命拧了一把。

    施梦萦猝不及防,猛的睁大眼睛,仰起头,痛得尖叫起来。她的留意力全放

    在下身的酸胀痛楚上,底子没想到粉嫩的乳头会遭到如此凶恶的对待,目光中满

    是不解和愤怒。

    今晚和徐芃来开房,本便是阴差阳错的结果。究其良心而言,施梦萦并不情

    愿。而徐芃变本加厉的野蛮粗暴,总算点燃了她的怒火。她剧烈地挣扎起来,拼

    命摇晃身躯,猛推徐芃,妄图把这男人插进自己阴道的肉棒给弄出去。

    徐芃没有被施梦萦的抵挡吓到,反而来了精力。操得这么辛苦,总算看到这

    女孩有点反响了!他两腿用劲,夹紧胯下的身躯,将她死死锁在床上。一番推搡

    奋斗后,他又轻松操控住她乱挥的手臂,紧扣在她的脑袋两头。

    要比力气,施梦萦处于必定的劣势。几乎被秒杀的她,只把徐芃的肉棒从阴

    道里挤出去一点点,而他略微调整一下姿态,一挺腰,就再次轻而易举地捅穿了

    她的肉穴。

    「你发什么神经!自己送上门来给我操,现在又要装烈女了?操死你个骚屄!」

    徐芃的话,伴随着他愈发凶恶的冲刺,狠狠影响着施梦萦的神经。她几乎不敢相

    信自己的耳朵。从小到大,没人用这么脏的字眼描述过她,这几乎比被这男人进

    入身体更令她难以忍受。

    渐趋无力的抵挡瞬间又变得激烈。

    当然,不过是又白费了十几秒钟而已。徐芃再次毫不费力地镇压了她。他的

    抽插非但没停,反而变得更加激烈,力道越来越狠,频率越来越快。对他来说,

    施梦萦无力的抵挡,与其说是费事,不如说是趣味。至少比刚才单调的活塞运动

    风趣多了。

    又毫不留力地冲刺了三四分钟,徐芃总算嗷嗷叫着把一股浓精射进施梦萦身

    体最深处。此前近一周时刻,徐芃没碰过女性,攒了好几天的精液一股脑喷泄出

    来,像冲破闸口的江河一般汹涌。

    精疲力竭的施梦萦,原本像滩烂泥似的瘫软在床上,滚烫的精液忽然灌入肉

    穴,难熬的酥麻酸痒从阴道深处飞速蔓延到整个臀部、大腿、腰腹,她被影响得

    大叫起来。

    叫声尽管短促,却令徐芃兴奋不已。总算听到这女孩被自己操出了声。他抱

    紧这具汗津津的裸体,飞快耸动下身,妄图把正在渐渐变软的肉棒捅到更深的位

    置,把终究一滴精液都留在女孩体内。

    总算在这个肥美肉穴里灌满了精液,徐芃心满意足,像有了种豁然开朗的舒

    爽感,此前的愤激一网打尽。

    直到这时,他才干扔掉不快,心平气和来看待今晚的成果:这是他在荣达智

    瑞玩过的第六个美人搭档。从数量上来讲还比不过老总周晓荣,但施梦萦可是那

    胖子垂涎了一年多都没能得手的冰山美人啊!

    其实,直到今日下午快下班时,徐芃还想不到今晚自己居然有拿下施梦萦的

    或许。

    他积攒的那些精液,本想留给公司里一个叫苏晨的小骚货。

    苏晨是客服司理,刚进公司三个月。最早把她弄上床的是周晓荣。他的感受

    是:小骚货浪得够劲。所以,上星期端午节假期前,徐芃也跑去她家干了一炮。

    看不出来,总是一副乖巧容貌的苏晨,在床上却淫浪无比。不但对各种姿态

    都轻车熟路,叫起床来更是花样百出,满口淫词秽语,百无禁忌。叫声张狂尖利,

    骚贱入骨,要不是闭紧了门窗,恐怕左邻右舍都会被她叫得难以安睡,不知会有

    多少老公、男友的火气会被撩拨起来,把身边女性按倒操翻。

    这骚货那天刚来完月经,特意求徐芃不要用套,说她最喜爱被精液直接射入

    身体的感觉。面临这种要求,徐芃当然不会拒绝,用精液装满了这骚货的肉穴,

    一滴都没糟蹋。

    食髓知味,徐芃又约了第二炮,原本定在今晚。

    午间休息时,苏晨出去买了根棒棒糖,坐在作业室里不停地舔,不时还瞟徐

    芃一眼,眉眼间满是媚意。

    徐芃发微信给她:「舔鸡巴的时分,你的舌头怎么没这么灵活?」

    苏晨回道:「不行了!想到晚上要被你操,内裤现已湿透了。」

    徐芃心里一酥,肉棒翘了好几下,被内裤绷着,胀得有些疼。想到今晚的盘

    肠大战,他忐忑不安。

    没想到,下班前忽然杀出一个施梦萦。

    徐芃供职于荣达智瑞咨询训练有限公司,是一个职业训练师。尽管没在办理

    层任职,实际上他具有这家公司40% 的股份。尽管股本金里有一半由他老头子

    代掏,但不管怎么说,公司章程的股东姓名栏中写的不是「徐亚坚」,而是「徐

    芃」。

    荣达智瑞七成以上的职工是女的,大部分都在30岁以下。老总周晓荣平常

    并不粉饰自己好色的本性,至少和10个女职工上过床。当然,仍是有些美人不

    愿屈从。在这些只可远观,无法亵玩的美人里,就有施梦萦。

    从自己的座位往右前方看,徐芃正好能看到施梦萦的侧脸。

    她身上带有现代都市女孩身上几乎绝迹的古典气质,恬静、抑郁、清凉、矜

    持。她美丽,但称不上绝色,要打分的话,应该在0分左右,可在那份独特气

    质的加成下,总让人发生她是90分以上美人的错觉。

    一个朋友曾有过这样一番高论:「美人大概分两种。一种像李嘉欣,光看脸

    蛋,觉得几乎完美,可把她扔到一堆美人中,想找她出来也挺费力;还有一种是

    张曼玉那样的,光看脸,觉得如同也一般,可在许多美人中,她总是一下子就会

    跳出来。」

    单从「跳出来」这一点看,施梦萦属于后一类美人。

    施梦萦和苏晨相同,也是客服司理。当然,「司理」两字朴实仅仅叫着好听,

    其实便是个一般的客服人员,担任为那些和荣达智瑞签过训练协议的企业提供训

    前沟通、训后跟踪和新课程推广等服务。

    在荣达智瑞,施梦萦是个很有意思的职工。她的作业态度能够用仔细二字来

    描述,业绩却总在十几个客服中垫底。进公司一年半,她的月度业绩排名最高一

    次也不过是倒数第四。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反差呢?

    经过长时刻的调查,徐芃自觉现已找出其间的关键。

    首要,施梦萦的沟通有问题。倒不是说她口齿不清或表达能力差,而是心思

    单纯,套路板滞,还总带着满口学生腔,在实际社会里混起来自然艰难。徐芃和

    一些老客户喝酒应付时,不止一次听他们笑言:「你们那个姓施的小姑娘,结业

    多久了?怎么总是那么幼稚?讲来讲去都是些没意思的废话。要不是看着和你们

    的老联络,谁有空理她?」

    其次——也是最重要的——施梦萦不会,或许说不肯意运用自己天生的优势。

    她如同顽固地以为,作为客服,合同、订单一类的业绩都应该凭自己的能力谈出

    来。一切对自己有非分之想,乃至不过是口头上开几句玩笑的客户都是低俗卑鄙

    的劣等男人,绝不能让这种人占一点点廉价。

    要是她沟通能力非凡,徐芃却是会佩服她作为一个职场女孩,志气很高。可

    就凭她全赖公司老总们的老友谊才干让客户耐下性子和她聊上几句的本事,还拿

    出这么一副态度,徐芃也是醉了。

    要不是周晓荣一向觊觎美色,想要博取好感,年头把她调去担任联络几个关

    系安定的老客户,大幅减轻了她的作业压力,单凭此前的业绩,换任何一家公司,

    施梦萦恐怕都到了走人的边缘。

    徐芃知道,其实HR司理早就现已两次主张周晓荣,趁早开掉施梦萦,仅仅

    都被那胖子压了下来。

    可是,哪怕周晓荣给予她如此显着的近乎偏袒的照料,施梦萦仍是让老总吃

    了瘪。不管面临周晓荣的明示暗示,施梦萦都毫无回应,也不知是真没听懂,还

    是装傻。

    徐芃和周晓荣并不是一般的合伙人联络,他俩是发小,两家老头子也是多年

    的好友谊。两人打小就近乎形影不离,初中、高中又一向是同学,功德、坏事都

    一同干。

    乃至,高中时给班花破处,两人也是一同上的。

    当然,总得有个先后顺序,班花的处女膜终究只需一层。其时他们用抽签来

    决议谁先上,输的那个先享用班花的嘴。终究徐芃赢了。至今他还能想起其时周

    晓荣满脸不爽的矬样。尽管班花说自己用嘴也是榜首次,但女性上面这个洞终究

    不比下面那个,到底是不是榜首次用,彻底便是自己上嘴唇一碰下嘴唇的事,谁

    吃得准?

    当然,这段往事的要点不在于他们谁先上了班花,而是徐芃和周晓荣是那种

    能一块愉快玩3P的友谊。

    所以,在徐芃面前,周晓荣从不粉饰自己的各种糗态。他在施梦萦身上重复

    吃瘪的事,徐芃一清二楚。当然,每次诉苦完,周晓荣都会放狠话:「总有一天,

    我要操死这骚货!」

    对这类狠话,徐芃也便是听听。在他看来,胖子是在做白日梦。

    徐芃加入荣达智瑞的时刻不算长。2009年从上海金融学院结业后,他曾

    测验在上海创业,几年下来,生意一向不温不火,难有起色。去年头,他告别上

    海,回来老家中宁,把手头剩下的钱和父亲赞助他的一笔启动资金全投到荣达智

    瑞,成为老同学周晓荣的合伙人。

    很快,徐芃就留意到了比他早进公司四个月的施梦萦。他问周晓荣有没有搞

    过这女孩?胖子抑郁地答复:「想搞。但还没搞上。」

    他当然搞不上。

    施梦萦进公司前就有男友,没多久又开端同居,如同现已在谈婚论嫁。一个

    和施梦萦联络还算能够的女搭档曾去过她男友家。听说那是一栋自带车库和花园

    的两层别墅,坐落城北的高端小区云澜公馆。

    徐芃很清楚云澜公馆的房价。刚回中宁时,他一度曾想过在那里买房,终因

    价格太高,扔掉了这个计划。

    这阐明,施梦萦男友的条件适当好,至少比徐芃还要好一些。

    了解到这些,徐芃就知道周晓荣不死心的觊觎,终究会是个笑话。

    性情传统含蓄、感情安稳、男友身家丰厚,年纪又适当。这不便是最难搞定

    的女性模版吗?请问,同时具有上述一切条件的女性,为什么要出来乱搞?

    除非施梦萦是那种隐藏得很深的欲女,恨不得逮谁和谁上床,否则,哪来的

    时机?

    在几次试探性的邀约悉数落空后,徐芃决断扔掉对施梦萦的骚扰。他才不像

    周晓荣这死胖子,吃不到嘴也不分析原因。这女性凭什么要跟你上床?大不了就

    不在你这儿干了呗!反正就算她辞去职务回家当主妇,她那个买得起云澜公馆别墅的

    男友也养得起她。

    这是多么显而易见的事实。

    真实令徐芃想不通的,是施梦萦和孔媛怎么会是朋友?她们身上分明彻底找

    不到共同点!

    孔媛也是荣达智瑞的客服司理。

    多半年前她来公司应聘时,徐芃担任对她的面试。

    这女孩来自江西山区的小县城,中专结业。在训练咨询职业里,她的学历是

    不入流的。荣达智瑞多半以上客服最少有学士学位,其间几人还出自211名校。

    比文凭,孔媛毫无优势。但徐芃从她身上看出一股劲儿:无人照应,毫无布景,

    但有愿望,有生机,肯拼,肯奔。

    面试快结束时,徐芃半开玩笑地问,怎么点评她自己的外表?

    孔媛踌躇了一会,答复:「60分表面,0分身段,100分态度。」

    这个答复让徐芃眼前一亮。

    表面方面,孔媛过于谦虚了;身段方面,则见仁见智。孔媛是个运动型女孩,

    肤色偏深,胸耸臀翘。手臂、小腿等部位由于常打篮球的联络显得十分健壮。很

    多男人不喜爱有肌肉的姑娘,徐芃却是没有成见;至于态度,亲自体验后的徐芃

    承认必定名副其实。

    自我点评是否精确,并不重要。真实要紧的是,孔媛的答复代表她彻底听懂

    了徐芃的言外之意。

    这无疑是个极聪明,又极「懂事」的女孩。

    徐芃问了终究一个问题:「假如客户说,他能够买咱们的课程,但你得陪他

    上床,你怎么答复?」

    孔媛咬了咬嘴唇,缄默沉静了一会,很快又恢复正常。她像被问到「你是哪里人」

    那样淡定地答复:「我会说:对不住,荣达智瑞具有最专业的讲师和客服,凭课

    程和服务质量在业内安身,是不允许用这种方法来交换合同的,这样做有损咱们

    的专业形象。」

    徐芃微微皱眉。倒不是由于孔媛的答复有什么不妥,仅仅在他原本的等待中,

    她应该有更聪明的处理方法。

    但孔媛没有令他失望太久。说完这番话,她站起身,随手在桌上抽出一张白

    纸,放到徐芃面前,又将一支签字笔搁到白纸上,微笑着说:「可是,假如您签

    了这份合同,就正式成为咱们的客户。咱们公司会诚挚为每位客户提供他们所需

    要的各种服务……」

    「前提是,您先得成为咱们的客户,才干享用这种特别服务。」孔媛着重。

    她绕过桌子,斜靠在徐芃身前的作业桌上,将裙子撩到腰间,显露肉色的连裤袜,

    又打开双腿。「您先签字……然后告知我,您需求什么样的服务呢?」

    徐芃笑了。这才是他等待的孔媛。他知道,假如在实际中真遇到这种状况,

    孔媛未必会这样说。但她的答复,至少表明两点:榜首,孔媛清楚公司的名誉意

    味着什么。她不会为自己的业绩美观,闷着头到处卖屄售课,砸公司的脸面;第

    二,必要时,她也彻底不介意靠一身好皮肉去交换大订单。

    掌握要点,通权达变,这种潜力无限的聪明姑娘,公司当然需求。

    当天晚上,孔媛在徐芃家里证明了自己的服务态度终究怎么。

    徐芃好久没在一个女性身上连干五炮了。但孔媛让他破了例。从头天夜里吃

    完晚饭,一向继续到第二天天亮,她身上三个洞都被徐芃的精液装满过。徐芃发

    现自己真像广告里说的那样,「感觉身体被掏空」!

    到了上班时刻,呵欠连天的徐芃打电话给HR,承认组织孔媛入职。孔媛则

    跪在他两腿间,卖力地用嘴清洗着他沾满各种液体的肉棒。

    孔媛入职后的体现,彻底没有辜负徐芃. 只用了短短两个月,她的业绩排名

    就火箭般蹿升到前三名。这半年多,公司四成新客源都与她有关。

    现在,遇到那种分外难搞,需求特别公关的客户时,徐芃榜首个会想到客服

    总监程莎,第二个就会想到孔媛。

    程莎是个熟女,酒桌上够狠,床上够骚,34、5岁年纪,骚浪贱无一不精,

    又身为人妻人母,是许多男人特别沉迷的那一款;而孔媛,年纪够轻,身段够好,

    气质够辣,还和程莎相同水旱两路四通八达。

    也许再过一段时刻,她就能接程莎的班了。

    这样的孔媛和那样的施梦萦,几乎便是水与火,为什么成了好朋友?徐芃无

    论怎么想不通这一点。

    女性,果然是杂乱的。

    眼看就到五点,徐芃心猿意马地点击网页,一心只等下班。忽然,他发现公

    司内部QQ群里有人给他留言,并且是私聊。

    居然是施梦萦。

    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要知道,自从当初施梦萦捕捉到徐芃对她有所妄图的信

    号后,她就没在作业以外和他说过一句话。

    今日她找自己干嘛?

    徐芃点开对话框。

    「晚上有没有时刻?」

    什么意思?

    徐芃从不在时机渺茫的女性身上糟蹋时刻,直截了当答复:「那得看什么事。

    有些事有时刻,其他的没时刻。」

    现已约了苏晨,哪有时刻和一个底子吃不到嘴的女性废话?

    面临如此直白的答复,施梦萦缄默沉静。

    过了一会,看时刻现已差不多,徐芃开端收拾作业桌,做下班前的终究预备,

    正想关电脑,却发现施梦萦的QQ头像又在闪。

    「哪些事你有时刻?」

    徐芃现在满脑子都是苏晨赤裸的肉体和放荡的呻吟,对其他事的耐性降到了

    最低点,直接说:「开房上床我有时刻。」

    他信任,施梦萦不会再搭讪了。

    万没想到,施梦萦快速回复:「能够!」

    徐芃不由得瞪大双眼,置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施梦萦又说:「但总得先吃饭吧?我想找人聊聊。假如聊得适宜,能够去开

    房。」

    这真是个令人难以置信的好消息,好到徐芃情不自禁地瞟了眼日历,他不敢

    确定愚人节是不是真的现已曩昔两个多月了。

    犹豫了几秒钟,徐芃决断回复:「没问题!」

    然后他马上告知苏晨今晚的约会取消,又火速打电话给一家常去的餐厅订座。

    最近一个多月,施梦萦在公司里整天浑浑噩噩,神不守舍,今日在餐桌上却

    很唠叨,像有说不完的话,仅仅全无方法,让人有些晕头转向。她的态度里隐隐

    还藏着一丝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淡,但徐芃看得出她空虚的内心,像在寻求支撑。

    即使她的论题再无聊,徐芃也体现出了满足的耐性和好心。对女性的论题没

    爱好没联络,对肉体有爱好就好。只需有时机能操她,花些时刻陪她扯淡又有何

    妨?许多男人约炮时很小气,不管金钱仍是时刻都不舍得支付,只想女性对着他

    榜首时刻就脱裤子。这种男人能找到炮友才有鬼。

    徐芃有的是耐性。越是有吸引力的肉体,他就越有耐性。并且,徐芃很擅长

    陪女性谈天。很快,他就从施梦萦颠三倒四的叙述里搞明白了两件事:她这一个

    多月来状态为什么那么差?还有她今晚为什么约自己出来?

    其实,这是同一件事。

    施梦萦和男友分手了!

    更精确的说,在施梦萦的表述中,她是被男友扔掉了!

    难怪。对一个把感情看得重于一切的女性来说,还有比被扔掉更悲痛的事情

    吗?所以她满腹心酸,心境低落,所以她急需倾吐,等待安慰。

    徐芃有些乐祸幸灾地推测施梦萦联络自己以前的境遇。

    今日在公司,她必定不止一次环顾四周。但便是找不出一个能交心的人!

    施梦萦清高得让人不可思议。公司那么多搭档,她几乎都看不上。特别是客

    服部的搭档,在她看来满是满口奉承话,一身风尘气的肤浅女性。听说还有些为

    求业绩不吝出卖肉体的,就更令她不齿。

    当然,太高人愈妒,过洁世同嫌。况且在他人眼中,施梦萦也不怎么高洁,

    所以,她看不上的那些搭档,也没几个看得上她。

    整个公司,她居然只需孔媛一个好朋友!

    而孔媛今日不在公司。她被徐芃派往三百公里外的应林市出差,和那边一家

    公司商谈下半年的课程征订。

    其实这家公司的老总和徐芃、周晓荣都是哥们,两边早就在电话里谈妥了,

    他告知徐芃,合同一到,我就签字,挑个质量好点的小妞带合同过来就行。所以,

    徐芃派孔媛出马。

    孔媛正午坐高铁动身,现在应该早就到了应林。不知道那条色狼会让她先休

    息一个晚上呢?仍是直接开干?凭徐芃对哥们的了解,多半孔媛会被直接带去宾

    馆。此时此刻,她或许正撅着屁股挨操呢。

    想到屁股,徐芃情不自禁放低视线,往施梦萦下身瞟了一眼。据他的调查,

    这女孩胸部饱满,腿长且极具肉感,屁股也很有料。真是有些迫不及待想看看她

    脱光后的样子。

    施梦萦没留意到徐芃充溢欲念的目光。她茫然沉浸在自己独角戏般的倾吐中。

    被男友扔掉,使她遭受到极大的伤害,难以解闷的负面心境积压到今日,总算彻

    底击倒了她。

    必须得找人倾吐,否则她就要被压垮了!

    在施梦萦眼中,整个荣达智瑞五十来号人,除了孔媛,挨个数下来,也就只

    有徐芃还有点交往的价值。

    不得不承认,作为训练师,徐芃仍是挺有魅力的。施梦萦对他有少许好感。

    尽管对方对自己曾有妄图,但也仅仅想想,没有付诸行动。一个男人对身边的女

    人发生些主意,如同也很正常,不必少见多怪。

    人在倾向于作出某个选择时,不管它看上去有多不合理,总能找到说服自己

    的理由。

    倾吐的时刻再长,晚饭终有吃完的一刻。离开餐厅,徐芃也不废话,直接把

    车开到附近一家宾馆的停车场。

    隔着车窗,望着宾馆门口闪烁着的霓虹灯,施梦萦显露犹豫的神态。整个晚

    上她一向抱着单纯的等待,希望徐芃能满足于精力上的沟通,把此前的约好当成

    一个玩笑,饭后绅士地送她回家。

    现在,她得直面与抱负截然不同的实际了。

    施梦萦悔极了。现在想来,自己说出那句「能够去开房」几乎是昏了头。碍

    于自己的承诺,她不便直接反悔,只能把不安与彷徨的心境尽或许显着地释放出

    来,希望徐芃能看出她的不情愿,自动扔掉。

    这种幼稚的当心思,徐芃自然洞若观火。可他凭什么要按她的等待去做?听

    了整个晚上的废话,也该收点报酬了。再说,施梦萦刚和男友分手,不掌抓住这

    种乘虚而入的大好时机,那仍是徐芃吗?

    进了房间,徐芃直接脱掉T恤和长裤。六月天,穿得本就不多,这时身上只

    剩贴身内裤,下体凸出,鼓鼓囊囊的。施梦萦目光游疑闪烁,不敢往那里看。

    徐芃主张施梦萦先去洗澡。当然,假如她不对立,他很愿意和她一同洗。施

    梦萦没理睬他的调笑,模糊地往卫生间走。

    徐芃叫住她:「你就这么进去啊?这身套装很不便利,当心别被水打湿了,

    脱在外面吧。」

    施梦萦觉得他说得有理。她从公司出来,直接去了餐厅,现在又到宾馆,穿

    的仍是公司里的女职工制服,真要浸了水的确费事。她走回沙发边,木然地开端

    解纽扣。

    一颗,两颗……在手指搭到终究一颗纽扣上时,施梦萦大梦初醒般停下动作。

    她呆立原地,愣了好一会,忽然慌张地说:「徐教师……我不行……就这样吧…

    …算了……不好意思……或许……」

    她语无伦次地系好纽扣,抓起包,风相同冲到门边,跑了出去,自始至终没

    敢再看徐芃一眼。脱得只剩内裤的徐芃不便出门追逐,傻傻地愣在原地。

    靠!这他妈是怎么回事?

    和女性开房,对徐芃来说是家常便饭,可他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竟会以这样

    可笑的方法被一个奇葩女孩放鸽子。

    徐芃低声骂了几句,悻悻掏出手机,预备给施梦萦拨个电话。就算不能说服

    她心回意转,也要争取给她留下个旷达的好形象,至少要努力在她心里留下一丝

    负约的内疚感。

    这是着眼于未来。只需女性对一个男人坚持好感,或许对他感到内疚,把她

    弄上床的几率就会很大。

    施梦萦电话占线。

    刚出门就打电话?打给她男朋友?不会吧,不是分手了吗?

    不可思议。

    接下来怎么办?徐芃头疼。开了房,脱了裤子,跑了女性……今日这炮约的,

    也真是没谁了!

    要不打电话给苏晨,让她过来?

    徐芃不肯做这么没脑子的事。这样做或许给苏晨留下两个形象:首要,她是

    备胎,仍是被看作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备胎;其次是徐芃也没什么了不起,上

    不了其他女性,仍是得回头找她。

    前者必定会让她不爽,后者又或许让她发生不屑。不管让女性发生以上哪种

    心理,在肉体联络中都没好处。

    徐芃开端琢磨其他人选。

    忽然传来一阵弱小的敲门声。

    公安查房?不会,警察敲门不或许这么斯文;客房服务?也不会,自己进门

    时现已挂上了「请勿打扰」;小姐来揽生意?这家宾馆的婊子这么彪悍?都没约

    就直接上来敲门?

    徐芃来到门边,从门镜望出去。门外居然是施梦萦,冷着脸,神态中有一丝

    哀怨,又有一丝绝望。

    徐芃急速开门。

    施梦萦硬挤出一丝笑脸,快步进门,把包甩在桌上,悄悄嘟囔了句:「咱们

    做吧!」

    她快速脱去制服外套和衬衣,又褪下套裙,只留下黑色丝袜和玫瑰赤色内衣

    裤。她还记着此前徐芃让她洗澡的主张,情不自禁向卫生间走去。

    重复的神转折搞得徐芃一头雾水。

    施梦萦不会是中邪了吧?

    管他呢!

    只着内衣的施梦萦多半身躯都裸露在徐芃眼前。她身高大概165cm,乳

    房尺寸算正常偏大,算不上巨乳,但十分饱满,看着很诱人。一双圆润的长腿,

    被紧紧包裹在黑丝中,令人口干舌燥。

    最令徐芃垂涎的,是施梦萦的丰臀。小小的三角裤底子包不住她肥翘挺拔的

    屁股,白花花的臀瓣,几乎有四分之三都露出在外。徐芃看着她内裤裆部后半部

    分的布条被紧勒在股沟里,竟升起扑上去在这肥臀上狠狠咬一口的想法。

    施梦萦把一般的小三角裤模糊穿出了丁字裤的感觉!要是不了解她的性情,

    徐芃必定会置疑她故意穿了条小一号的内裤来诱惑自己。

    孔媛的屁股就很让徐芃赞叹,他曾一边操着她的屁眼,一边对她说:「你长

    了这么个屁股,天生就该让男人操屁眼!」

    这句话对施梦萦说更适宜。她的屁股几乎能够用惊心动魄来描述。尽管看上

    去肥软,却绝不臃肿,更不松垮。彻底能够幻想,要是在这个屁股上用力拍打,

    会宣告多么脆响!

    徐芃按捺不住,冲曩昔从身后一把抱住施梦萦。她惊叫一声,还没来得及说

    什么,徐芃的两只手现已兵分两路,一上一下别离插进胸罩和内裤,捏住她的乳

    头和臀瓣。

    「不必洗了!顶多出了点汗,骚味要点。骚怕什么?女性便是越骚越好!」

    徐芃将施梦萦推上床,三下五除二就将她剥得精光。

    他没有急着马上提枪上马,慢条斯理地轻抚着眼前赤裸的肉体。

    施梦萦默然不语,将头倾向一边,身体硬梆梆的,两手短促地摊在身侧,看

    上去像个坏掉的娃娃。

    徐芃将一根手指点在施梦萦的大腿上,渐渐滑向两腿间,掠过滑嫩的肌肤,

    拨开丛丛黑毛,在肉穴边游了两圈,又沿着小腹一向向上滑,直到抓住她右侧的

    乳房,用力捏了几把。

    施梦萦哼了一声,闭上眼睛,渐渐分隔双腿。

    女性在床上,要么闭拢双腿以示拒绝;要么猖狂打开宣告欢迎。施梦萦的动

    作偏偏介于两者之间,既非拒绝,又只打开少许,在扔掉防守的同时还坚持着幼

    稚的拘谨。

    徐芃撇撇嘴,把头凑到施梦萦胸前,舔着乳头,手指钻回到滑腻的股间,拨

    开阴唇,艰难地向肉穴深处探索。

    施梦萦一把攥住他的手:「不要这样!快点进来吧!」

    徐芃嘿嘿笑:「你这么急啊?渐渐来,别急!时刻多的是……我先帮你爽一

    下,等会你先给我舔舔,然后再进去好好让你爽!」

    施梦萦摇头说:「我不必嘴。直接进来吧!你不做的话就算了!」

    徐芃钻入施梦萦股间的手一僵,她冷淡的容貌,令他很败兴。女性哪怕再漂

    亮再性感,在床上冷着脸,也会让男人快速失掉爱好。

    悄悄哼了声,徐芃伸手扳住施梦萦收拢的腿,拍了拍她肥嫩的阴阜,没好气

    地说:「直接插?干巴巴的,你不怕被我操死?」

    施梦萦眉头紧蹙。下体被拍时,她目光中流显露激烈的讨厌,但终究仍是没

    说什么。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肉唇,她叹口气,生涩地揉起阴蒂,像是想让自己快

    点湿起来。

    徐芃看着她笨拙的方法,忽然觉得无趣。他的心境现已败坏得差不多了,现

    在他只想快点插进眼前的肥屄,狠狠操上一顿。渐渐玩?算了吧,就算施梦萦真

    是天仙,如此刻板无趣,玩起来也没意思。

    等了会,徐芃不耐烦了,拨开施梦萦的手,用力撑着她的大腿根,使她微张

    着的半湿不干的肉穴彻底暴显露来,肉棒对准穴口,一下尽根而入。阴道基本是

    干枯的,肉棒进入时被擦得有些痛。施梦萦叫了两声,下身猛缩,大腿白费地收

    了几下,却被徐芃死死撑住,底子合不拢,只能任由他凶恶抽插,咬紧嘴唇,再

    也不作声。

    插了十几下,徐芃这才想起,施梦萦自始至终没让他戴避孕套!

    不记得提醒男人戴套的女性,要么是个浪到骨子里的骚货,要么便是全无一

    夜情经验的雏儿。施梦萦这样的,显着是后者。面临这种女性,还真不必忧虑会

    有什么后遗症。

    徐芃仅仅不怀好意地想:还真是个彻底没有乱搞经验的笨女性啊……

    接到施梦萦的电话时,沈惜特意看了眼手表,晚上九点半。

    这是她今晚打来的第三个电话。沈惜略有些不耐,但仍是向会议室里其他三

    人说了声抱歉,走出房间,接通电话。

    电话里,施梦萦的声响有些沙哑。也许她刚哭过,分手后这两个月里她经常

    如此。沈惜现在满脑子都是今晚自己要做的事,顾不得细想。

    「……在做什么呢?」这是典型的施式开场白。她不善于找论题,能想到的

    无非是在哪儿或在做什么。一朝一夕,她每次打电话,开头必问这几个问题。

    可沈惜偏偏特别不喜爱在不必要的状况下,向他人交代行迹。不管身在何处,

    所陪何人,所为何事,他都不肯意向与此事无关的人作任何阐明。

    这是特性使然。沈惜从小就留意保护隐私。哪怕到了网络时代,若非必定必

    要,他从不在任何网站填写个人资料。许多次,便是由于需求填写手机号码或身

    份证号,他干脆直接扔掉注册。他乃至从没在博客、微博这样的网络空间放过任

    何一张与自己有关的相片。

    所以,当这两种习气碰撞时,就演变成沈惜与施梦萦恋爱后的榜首个对立点。

    为此,施梦萦百思不得其解。她不觉得自己提那些问题有什么不对。我是你

    女朋友,问问你在哪儿,在干什么很正常。我问,然后你厚道答复。这不是很简

    单的事吗?

    好吧。沈惜决议让步。终究在这件事上,施梦萦不算无理取闹。作为女朋友,

    了解男朋友的行迹这点权利仍是应该有的。

    可现在他们现已分手。联络不同了,相处的方法自然应该改变。原本因女友

    身份而具有的那些权利,现在当然都应该取消。

    可施梦萦还没适应这一点。每次在电话里她仍是会再三追问:「你在哪儿?

    在干什么?」一旦得不到回应,她就会开端焦虑,并为之与沈惜争吵。她不适应

    身份的转化,不适应对方态度的淡漠,不适应仅仅问问对方在哪儿都得不到回应

    的冷酷。

    这种时分,沈惜很少开口,即使施梦萦在电话那头心境激动地滔滔不停,他

    通常也只需缄默沉静。这次他相同没有答复,而是反诘:「你有事吗?」

    施梦萦的声响在电话里显得有些飘,思路如同也不明晰,说话既没条理,又

    无趣味,有时乃至底子就听不清。

    沈惜猜她必定是孤寂难挨,操控不住想找自己说话的激动,便任由她一个人

    梦话。耐性倾听了几分钟,才开口打断她:「你,身体不舒服吗?」

    施梦萦虚弱地答复:「没……」

    「作业上有什么不顺吗?」

    「没有……」

    「那你有没有什么需求我马上帮你解决的费事?」

    「我便是想找你说说话……」

    「嗯,我明白,说说话……没问题!但得再过两天。最近几天我没时刻。改

    天聊吧,我正在开会,他人在等着。先这样,好吧?」

    沈惜瞥了眼会议室中缄默沉静坐着的几个人,匆匆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