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睡梦中被人舔遍全身(黑皮夜袭口交到G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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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德尼捧着托盘进来的时候,好友兼搭档的爱尔兰大红毛正用戴着半截手套的手指抵着唇,像是在思考着什么。警官没有管他,径直放下托盘,拧干毛巾,将要撩起男孩衣服的时候才挑眉看了哈珀一眼。 “嘿老兄——”哈珀半开玩笑的摊开手,“他是一名Sh—X!是属于大家的!可不是什么独属于你的毛绒玩具!” 金毛警官听到“属于大家”时眉头下压,獠牙差点就要忍不住的露出来,终究还是平复了自己的心情,没有再管哈珀。陆长棋也许可以是他的,但是不可能只属于他。兽性中的斗争本能提醒着让他去争夺去索取更多,但是这一套约定俗成的森严制度不允许他打破。他能抢得先机,夺走陆长棋的注意力,已经算是出格。 热毛巾把少年吃过药后沁出的一层薄汗轻柔的拭去,从透着微粉的脸颊到素脂白玉似的身体,少年的肌肉只有浅浅的一层轮廓,胸口处的粉嫩花蕊随着呼吸一起一伏,透着无言的诱惑力。罗德尼舌尖痒痒的,不敢再看,草草帮少年合拢了衣服便推着哈珀离开了房间。 两人走后,房间里变得分外安静与黑暗,只有百叶窗缝隙里穿透出的些许光亮照射着毛绒地毯,陆长棋平缓中带着些许潮意的呼吸声几不可闻。 时间,过去了很久很久,又仿佛一瞬之间,一直安静的房间里,一只脚踏在了铺着长绒的地毯上,光线在皮鞋上反射出不怀好意的微光。 高大劲壮的身影如同传说中收割生命的死神一样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少年的床前。无知无觉的少年甜美的睡着,前半夜令人晕眩的热意已经退去,少年舒展眉眼的睡容堪称恬静。 几乎与黑夜融为一体的男人伸出手,缓缓靠近少年的脸。哪怕只是凭借窗口透过的微光,也能看得出那只手肤色很深,仿佛一用力就能将手下少年纤细的脖子掐断。但是它只是隔着空气停在了少年的脸上,感受着少年温热的呼吸扑在掌心。 真是温暖,真是脆弱。 男人玩味的勾起嘴角,野兽般的瞳孔危险的眯起,深色的皮肤让他在黑夜中几乎无迹可寻。遍布细小疤痕的手指勾着薄被轻轻掀开,少年玉白细嫩的身体不设防的显露在他面前——甚至扣子都没合上。 真是令人愉悦的小礼物。黑发的猛犬呲了呲犬牙,猩红的舌尖舔过森白尖牙,发出令人胆寒的凶恶气息。男人的指尖微微颤动着,像是无法克制一样轻松抚摸过少年的喉结、胸口,和线条漂亮的小腹,摸到了那个令人在意的器官。 少年的性器沉睡时如本人一样安静又漂亮,一根沉甸甸的淡粉色巨物,被男人深色的大手抚摸揉弄的时候有种微妙的禁忌感。像是一种过分的猥亵,男孩感到不适,嘟囔了句什么,微粉的唇轻轻抿起,腿也不安分的动了动。 男人从鼻尖发出一声轻微的哼笑,不知是为少年这可爱的举动,还是想起了猎物在掌下无力挣扎时的愉悦。 腿间那只手过分的动作虽然大胆却远远说不上熟练,只是用手指包裹着柱身摩擦着,但是在上面深深浅浅的疤痕和老茧的刺激下,深睡中的少年含糊的发出几声低吟,性器半硬起抵在男人掌痕深刻的掌心。 猛犬对少年的反应感到满意,不断的在陆长棋白皙的身体上落下一个个轻吻,收起了尖牙,克制自己噬咬的本能,只是轻柔的吮吸着。玩弄一般,用舌尖,用嘴唇,用轻轻的啃咬,在少年的身体上留下湿漉漉的水痕与淡红的印记。他满意于少年身体的每一道曲线每一次起伏,特别是线条优美的锁骨,在那浅浅的凹陷处印了数个齿痕。从少年还带着几分清瘦的肩头到细白的手指,每一处都曾被男人满是占有欲的造访过,打下了宣示主权的标记。 黑发男人的脑袋一路从颈侧缓缓下滑到平坦的小腹,他微笑着吻了吻少年的肚脐,低头往下,张嘴含住了少年半勃的阴茎。 半硬时的性器吞入不算困难,男人一点点将圆润的龟头压到了舌根,灵活的舌头卷着柱身不断舔弄,又包裹着龟头吮吸,喉咙口紧窄的软肉蠕动着,努力想要将少年一吞到底。 陆长棋后半夜刚退了热,渐渐熟睡过去,还没过多久就梦见自己被泡进了果冻堆堆里,还是热热的黏糊糊的果冻堆,下意识的就想挣扎。只是他浑身无力,那个果冻却越来越大,差点把他整个人包裹进里面去了。 “唔嗯……”少年不安分的蹬腿,白玉般漂亮的腿屈起踩在了男人的肩膀上,性器进到一半这种不上不下的快感让人难受至极,于是少年缓缓用脚底蹭着男人的肩膀,像是催促他快些。男人努力的把少年完全硬起后坚硬粗大的性器往更深处吞,手却抓住了少年线条优美的腿,爱不释手的在光滑的皮肤上游走着。 梦里的陆长棋却挣扎着赶紧醒来,再不快点跑掉的话,他就要被果冻吃掉啦!! “哈啊——”少年猛地挣脱光怪陆离的梦境醒来,梦里被包裹住的那种湿热的触感太过真实,让他现在还有种被人吮吸着的错觉。一层细密的汗珠出现在少年的额头,他努力平复着呼吸。 陆长棋擦了一把额头,刚想闭上眼睛,却觉得自己的性器被某种湿润而高热的东西卷着吮吸了一下。 他不敢置信的低头看去——只看到一个漆黑的轮廓。 当你凝视着深渊的时候——深渊也许在给你深喉。 陆长棋只看到一双眼睛在只有微弱光线的房间里发出幽幽的绿光,野兽般冰冷而锐利。但是——刚刚那种被吮吸的感觉并非梦境,他的鸡儿确实被很好的服侍着,对方甚至把他吃得更深,高热的口腔分泌出黏糊糊的唾液为这个大家伙充分润滑,四面的软肉蠕动着,本能的收紧带来了极大的快感,舌尖有些犹豫的从柱身的道道青筋上滑过,勾勒着他们凶狠的形状。 对方在与他对视三秒钟后,移开了视线,专心舔弄着嘴里的肉棒,吐出一段后再插回去,龟头每次破开柔软的内部都能享受到被压榨的快乐,哪怕他技术属实不太好,陆长棋也被舔得相当快乐。 但是——“你…嗯、你是谁……!”少年姑且明白了对方没有伤害他的意思,于是问道。 他从未见过这个男人,哪怕对方不是为了要害他——总不能大半夜就为了给他口一发吧! 对于少年的提问,男人唇舌动了动,迫于现在的形式他无法说话,但是他却不想将性器吐出去,于是更加快速的套弄着嘴里的肉棒,同时悄悄夹紧了腿。 Sh—X对赤狱族人的诱惑力是不言而喻的,他刚刚回来就听到了新的Sh—X出现的消息,于是连天亮都等不及,半夜偷溜进来看看这传说中的Sh—X都有些什么魔力。 结果是——明明看起来只是一只漂亮的小狗崽,却莫名其妙的让人欲罢不能,就像宴镰那群高傲的臭猫吸食木天蓼一样,飘飘欲仙,无法控制。 甚至让他原本看看就走的计划变成了现在这样。不过他并不后悔。 真是让人沉迷的小东西。加百列一边想着一边把少年含到底,连惊慌的样子都那么惹人怜爱,如果独属于我的话—— 唇舌抚慰着少年的肉棒,马眼流出的液体混合着涎水从嘴角滴落,将整根肉棒都糊上了一层水膜。湿润而坚硬的性器将嘴巴占满,进出都变得困难,深深抵住喉咙的软骨时,身下没有受到一丝疼爱的肉穴渐渐感受到空虚。包裹在干练作战服里的身体渐渐感受到了一种莫名的骚动,小腹处传来丝丝磨人的酸麻。加百列不自觉的翘起屁股难耐地摇着,腰身却压低下去,绷紧身体抵抗内部的阵阵酸痒。 双腿夹紧磨蹭着,腿间的肉花被紧紧挤压得东倒西歪,因为跪伏着翘起屁股的姿态而被挤到后方,只有前端还被含在内部的阴蒂被湿热的穴肉包裹着,结实的大腿肌肉用力倾轧着对方,只是隔着绵软的肉唇,始终碰不到那个等待疼爱的肉蒂。 “啊啊……”加百列感受着被少年的肉棒顶到喉咙深处的快感,在心里浪叫着。“嘴巴被当成性玩具用来发泄性欲,渴望疼爱的身体却得不到一丝爱抚——这种感觉……呜…又、又进来了……好过分……啊…可是……” 加百列晃着屁股,脚背弓紧,腿心的骚花抽搐着喷出淫汁,却流不出去,只能在高热的穴道里打转,有种诡异又淫荡的饱胀感。“哈啊……被使用到高潮了……啊、嗯……被当成性用品、使用了……” 男人爽到晃着腰,被泡在蜜汁深处的穴口一张一吸,渴求着什么东西的侵占。 陆长棋感受到男人本就紧窄的喉咙越来越热,软肉痉挛般吮吸着冠沟,发情母狗般晃动的屁股突然僵住后瘫软下来,舌头也软软的勾着龟头舔弄,他就知道——对方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