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搞菊-台球桌撅屁股，做人肉球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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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被男医生的目光给盯上，只觉得自己的脖子凉飕飕的。 怎么回事？自己是说错什么话了吗？ 她又说。 “那跳蛋对我而言真的很重要。” “而且今天还是第一次拿出来用。” “如果只用一次那就太吃亏了，它还得拿来给其他人用呢。” 周申言也觉得面子下不来，悄悄戳了戳她：“姐，姐，咱们算了吧，咱们再花钱买一个行不行？” 女孩：“不行，太贵了。” 她又说：“洗洗就可以再用的，为什么还要再买？” 周申言：“……” 男医生：“……” 一时之间，走廊上一片沉寂。 最终，年轻的男医生开口。 “性生活方面的用具，最好一物一用，否则容易交叉感染。” 周申言已经开始觉得羞耻了，点点头，戳戳身旁的女孩：“姐姐，医生说了，最好一物一用……” “那我的手指是不是要剁了再换？” 女孩一脸迷惑地举起了自己的“金手指”，让它在明晃晃的灯光之下成为主角。 “我的手指每次都是洗洗干净就行了，感觉也没问题啊……” 她真诚地看向男医生。 这一下，换男医生开始沉默了。 ＊ 从医院出来以后，周申言仰天长叹一口气。 赶紧赚点钱给姐姐花吧，否则这位姐姐还不知道要在外面丢多大的人呢。 但女孩却很开心。 因为跟男医生一番义正言辞的理论之后，她终于成功要回了自己“理论上被建议一物一用”的跳蛋。 尤其当男医生听说她的“常用用具”还有一双小熊布朗尼筷子之后，沉默的时间更久，最终略微有些保留地叮嘱她，记得经常杀菌消毒。 她坐上了返程的车，问身旁的周申言：“把顾子昂留在诊所没事吧？” 周申言：“没事啊，医生还得给他屁股上一些药膏。把他丢给医生照顾，总比丢在公共厕所好吧？” 女孩想想也是。 回去的路上，周申言把刚才拍摄的录像用匿名邮件的形式发送到了顾子昂的信箱里。 “如果你敢搞小动作，我们有的是办法让这段视频在全校师生手里流传，知道吗？” 周申言对于威吓这种事情已经完全驾轻就熟了，分分钟就编辑出了一条五六百字的文案。 文案的最后，他加上了一句。 “要怪就怪你倒霉，得罪了我们新上任的老大！以后自己在学校收敛一点，知道了吗？” “下次再得罪我们老大，就给你拍一个系列的，知道没？！” 当天深夜，顾子昂一瘸一拐地独自回了家。 他打开电脑，一点这封邮件，出来的立刻就是“啊啊啊啊啊”的高声浪叫。 他迅速就把音响给拔了。此时此刻，他的邻居或许以为他正在深夜看A片吧。 他捂着自己红红的屁股，肛门这一块的感受特别难以忽视，连坐椅子都疼得他倒抽气。 可问题是…… 直到现在，他依旧不知道自己得罪的那个“新上任的老大”究竟是谁。 ＊ 第二天顾子昂是“0”的消息就悄悄开始在学校里流传开来。 但是女孩对此并没有任何的心理负担，反正这件事也不是从她的渠道这里给散出去的，她管不着。 只是，经过昨天一夜，她现在渐渐品尝到了权利的滋味。 别说，手底下有一帮人听自己的使唤的感觉，还是很不错的。看谁不爽就搞谁，一帮人前呼后拥地簇拥着你一起上。这样的画面，都可以配上一个的Bgm了。 她享受到了“权利”，于是就觉得自己应该也担负一些“义务”，这样才无愧良心。 “走，开会。” 她一条群发消息，就把四个头头?连带着几个核心骨干小弟，都给约到了学校后面的废弃操场上。 陆磊和周申言在，对面职校的老大和肌肉二把手也来了。 女孩搬了几张废弃课桌和椅子，让他们坐在下面，自己则搬了椅子坐在最前面，一副老师给学生开小灶、讲知识点的样子。 “现在我们的组织新成立，我认为有几个点非常重要，近期就必须落实完毕。” 女孩搞了个小黑板，开始一条一条写。 “第一条，我们得给自己找一个固定的线下场地。” 周申言：“姐，为什么要场地啊？” “就跟公司一样，公司不是需要租个写字楼来给大家上班吗？” “我们帮派也需要一个场地，大家在这个‘大本营’里面汇合。这个场地可以用来开会、储存物资，也可以做培训，给小弟们健身锻炼。所以场地一定要大，地方则最好偏僻一点。” “第二条，我们需要确认一下帮规，一个组织必须按照规则来运行。即日起，我们帮派就实行‘积分奖惩制度’，赏罚分明，具体的条目我之后再列。” “第三条，我们帮派得寻找一些‘赚钱的途经’，得有自己的资金基础。” 周申言：“这个简单啊，我们之前要干什么事儿，都是小弟们一起集资做的。” 女孩：“集资这个办法太单一了。我认为，我们帮派可以做一些‘自己的生意’，或者去投资，钱生钱，赚回来的本金利息可以支撑帮派更加长远地走下去。等我们帮有钱了，不光不需要成员们替帮派掏钱，反而加入即能享受到帮派的种种‘员工福利’，公费用车、公费旅游，还可以给小弟们安排工作机会，到帮派名下的工厂或公司来工作。” 女孩展望完了未来，低头一看。 面前这几个人都是一脸迷茫的表情，个个一头雾水。 她叹息一口气。 哎呀，也是，毕竟都只是一群高中生而已，完全get不到她的那些对未来的想法。 “行吧，那今天先到这里，咱们就一条一条落实吧。” 女孩正打算散会，周申言弱弱举手了。 “姐姐，我倒是觉得有一条是最最重要，最最最迫切的。” “是什么？” 周申言：“就是怎么样能让我们的帮派排名提高啊！” 女孩：？这算什么重要的事情？ 她本来表示难以理解，但谁知道一看其他人的表情。 除了她以外的所有人竟然都颇有一些同感地点了点头，表示非常赞同、非常迫切。 她：这就是和中二少年们之间的世界差距吗。 “行，那你说说，该怎么让我们的帮派排名提高。” 周申言：“我们帮派现在的实力可能在第三名、第四名这样，想要再提高，就要干掉我们上面的两个对手。” 周申言：“我们上面的两个对手，也就是在历届排名之中，始终占据头两个位置的帮派：太子帮，和天才少年团。” 周申言开始给她分析现状。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每个帮派的成员组成都是不同的。比如我们四象帮大部分都是本校的学生，家境其实不错，就是成绩渣了点，所以我们要用独一无二的方式来表达自己，告诉所有人成绩好坏不是唯一的个性！” 周申言指了指旁边的抖脚男。 “就像我们帮都是我们本校的学生，他们帮都是他们职校那边的学生一样，每个人都论自己的出身来加入团队。” “在我们上面一个位置的，也就是位居第二的，是‘太子帮’。这些人却已经不是学生了，都是一群早早就辍学或者考不上出来打工的社会青年。所以他们年纪普遍比我们大一点，社会经验更多一点，最关键的是，他们都是飙车族！” “飙车族？” “是啊，他们飙摩托车很厉害，经常去参加许多比赛，拿来的奖金就用来做帮会的资金！所以他们帮派非常有钱，听说去年还给他们小弟们一人送了一辆拉风摩托车。他们的打架实力也很强，我们一直都干不过他们！” “那第一名呢？” “第一名更强了，叫做‘天才少年团’。不同于‘太子帮’那种小混混风气，‘天才少年团’的成员是由本市最拔尖的学校里的学生组成的，能考进那个学校的绝对脑子一流，听说他们成员们拿奥数竞赛、科研比赛的奖金都拿到手软。总体而言他们比较神秘，坐这个位置很多年了，没什么人敢挑衅。” 听完这些，女孩开始觉得：高中生们的世界原来也是挺有意思的。 她说：“行啊，那我们就先干掉‘太子帮’，然后再干掉‘天才少年团’。两个月内，我要合并这两个帮派。” 众人都一阵沉默。 她：“有什么问题？” 她：“哦，是两个月时间太长了是吧？” ＊ 关于场地的问题，说干就干，当天下午，她就找到了一处正在转让的老房子。老房子上下有三层，纯粹的农村砖瓦房。这样的房子放在一众新建起来的现代小区建筑附近，不免让人感觉出城乡结合部的风格。 但她手头资金很有限，又想要大的场地，就只能先租下来。上次金主给她的钱还剩下很多，她就一口气交了两万多的租金，租下了这个老房子半年。 上下三层，足够几百个人聚在一起，就算把那两个帮派合并完了，也足够大家一起聚起来开会了。（是的虽然还没有开始合并的第一步，但她已经把人家跟自己当成是一家人了） 她对场地大小还是满意的，打算接下来进一步装修一下，装修成“外面看是老房子，走进里面是现代设计”的感觉，添置点有格调的家具，再批量来一批健身器材用来给小弟们锻炼身体。 这件事还是要靠鸡毛，因为鸡毛在社会上认识的人多。没两天鸡毛就给她搭线了一个水泥工团队，隔天师傅们就背着自己的家伙什哐哐开始在墙上砸洞洞了。 半个月后，装修完工，也是在同时，跑步机、杠铃、卧推床、推胸机，各项撸铁器材们都到位了。周申言跟着进来的时候，完全惊呆了。 表面看是一个波澜不惊的农村老砖瓦房，你还以为走进去院子里应该有一口井啊什么的。 谁知道，走进去是一个很现代的遮阳棚露天餐厅，纯白的餐椅纯白的餐桌，小弟们可以在这里吃自助餐。 再往里面走，是一个很大的客厅，用来做活动室。（虽然老大把这个命名为“团建”） 活动室里面有投影仪可以看电影，有桌游机，有自助厨房和冰箱，还有饮料机和咖啡机。书架上摆放着书（老大说必须要让小弟们多学习一些文化知识，知识改变力量），里面还有一间机房，机房配备着最新最大的电脑屏幕，适合男生们开黑打游戏。 再往里面走还摆放着一张台球桌，台球桌旁边还有几张大沙发，沙发靠着临院子的落地玻璃窗，适合用来谈一些事情。 周申言被这位姐姐的大手笔完全惊呆。 他没料到，连一个跳蛋都不舍得买的人，现在竟然都花这么大手笔来装修场地。 这是觉得场地实在特别重要呢，还是觉得男人的屁股特别一文不值呢…… 女孩优雅地坐在纯白色的沙发上，捻着一杯红酒，施施然欣赏着落地窗外的院子。 院子里是欧风的纯白露天餐厅，现在还没有什么人坐在餐厅里，但有几只鸟好奇地停留在伞顶上，东张西望。 别说，至此为止，终于有一种做老大的感觉了。 有一种举手投足之间聊一百万的那种范儿了。 她花这么多钱，无非就是为了烘托一下自己的老大气势。 但现在气势有了，就是荷包扁了。 手头剩下的几万块全都花掉了，信用卡还欠了一万多卡债没还。哦，这些装修的尾款也还没付清呢，期限是要在一个月内付清。她还有一些时间可以再去搞钱。 但是在搞钱的同时，她也要想想，该怎么合并那两个帮派了。 立下fg以后，她就开始着手跟进，各个角度想办法。 但是办法还没有来得及想出来，消息就泄露了，“B市仗剑巅峰”的论坛上有人发了帖子，说位列第三的“兄弟互助会”不知天高地厚要合并“太子帮”和“天才少年团”，也不知道首领是不是脑子有坑，从外星球刚转到地球来的。 她也是刚刚得知，中二少年竟然还有这种中二论坛，彼此互通信息。 不用说，肯定是自家人里面有内奸，提前宣了战，让他们在舆论上就处于低处。 至于内奸是谁手底下的，这个说不好。 她也知道当务之急不是先收拾内奸。因为“宣战”之后，“太子帮”和“天才少年团”都公开在论坛上表达了自己的嗤之以鼻，一副“有胆子你就过来啊”的样子。他们的成员们也是群情激愤，纷纷评论说自己要过来单挑。 周申言很发愁。在他看来“合并”这件事本来就不切实际，是做不到的，这下好了，本来做不到的事情他们内部暗戳戳地消化掉好了，现在却被拿出来公开成了宣战帖。这不是丢人丢大了？ “姐姐，咱们要不要先销声匿迹一段时间，不要惹太多的公愤啊……”周申言建议。 女孩却丢了一沓资料过来。 “这是我让人找过来的‘太子帮’的资料。他们的老大，李泰，14岁就初中辍学在社会上混，今年29岁了，现在自己开了一家摩托车修理厂。他虽然在‘太子帮’里地位很高，但如果没有道上的地位，其实也就是一个普通的个体户而已。” “而且听说，他还在老家被亲戚催婚，相了好几个老家的对象了，没房子没彩礼，成不了，于是就一直单着混着。” 女孩淡淡说：“擒贼先擒王，我有办法修理他。” ＊ 两周之后，李泰的摩托车修理厂遭遇了大量的客户投诉单。 许多人去消费者频道上维权，还曝光了李泰的修理店不正规经营，存在“倒卖车零件，以次充好”的种种现象。很快李泰就被管理部门开了罚单，要罚款好几万。李泰还专门找门路去给人送好烟，但是热脸贴冷屁股，花费不少钱财屁动静都没有。 他蹲在店门口抽烟，越想越是不平衡，“呸”一下往地上吐唾沫。 确实，他暗中拆客人的好摩托车零件拿去卖，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但每次他都能天衣无缝地遮掩过去，从来没让人起疑心，近期也不知道怵了什么风水，倒了这么大一个霉。 难道是店门口摆放着的那尊财神爷方位不对？ 还是屋檐下鸟笼里养着的“招财雀”有什么忌讳的讲究？ 他一边抽烟一边骂，没一会儿，手机上就收到了一条短信。 “老李，你欠我们的钱是不是该还了啊？” 李泰又骂了一句：狗娘的，催债还催这么急。 他心里虽骂，面上却堆积出笑脸，发了一条谄媚的语音：“哥，你不是说给我五天时间宽限吗？这还没有到时间呢，你也知道，我借过来的钱都用来还罚单的款了，我生意也不好做……” 他本来以为对方很难缠，应该要好一阵子才可以敷衍过去。 谁知人家却爽快来了一句：“行，我介绍个人给你。你要是让她满意了，可以再多宽限一个月慢慢还。” 李泰一愣：“谁啊？” ＊ 半小时后，李泰抵达了一栋老砖瓦房。 看着这破旧房子，他反反复复确认手机上收到的定位，可是等走进去之后，他就傻眼了。里面设计可谓现代极简，像一个高级办公大平层，还有会议桌和颜色清一色简洁的办公台面。 有人在门口恭候他，指引他一路进去。 他被引到台球桌旁边，看到了众男人簇拥之中的，一个正在俯身打台球的辣妹。 辣妹扣着鸭舌帽，看不清脸，但打扮利落，两耳挂着大圆环耳环。她进了一球，开始抽烟。 烟雾朦胧之中，她往这边看了一眼，说：“你就是大花哥介绍过来的？” 李泰此时还并不知道自己对面的人，就是他敌对帮派的新上任头头。 他欠了大花哥的钱，而大花哥是个道上放高利贷的，所以他下意识以为这个辣妹也是社会人。他怎么也想不到对面只是个高中生而已。 “是，我大花哥说，您找我……有事？”他谄媚道，“他还说，你可以宽限我的日子？” 辣妹懒洋洋嗯了一声：“我和大花哥是老交情了，他当然会卖我这个面子。” 李泰一喜，问：“那你要我做什么？” ＊ 半小时之后。 “啊！” “嘶……！哟哟！” “哦哦哦哦！嘶！哈！……哎哟，轻点！……” 如果你此时走进台球室，会看到一个极其滑稽的景象。 李泰正弯着腰，撅在台球桌方桌的其中一个角。他的屁股正挨着那个进球口。不时有球被撞过来，撞在他的屁股上。 这样做没别的，仅仅是因为鸭舌帽辣妹打球打得不耐烦了，淡淡一句：“球洞太小了，我打不进去。你撅在那儿，给我当球洞。” 李泰本来也是一个擅长溜须拍马的人，尤其是想到自己根本没钱还给大花哥，搞不好要被暴打一顿还威胁着剁掉一根手指头。比起这些，讨好一些小姑娘的任性反而不算什么事儿了，讨好了她就可以在大花哥那里得到宽限，这是稳赚的事情啊。 李泰立刻就撅好了，给辣妹当人肉球洞。 辣妹又俯身低头，目光稳稳瞄准桌面上的白球。台球杆被她调整了一个角度。 “彭”的一下，球被撞出，速度很快，迅疾在桌面上滚动。白球稳稳撞到桌子上的一颗红球，红球迅速弹出，彭一下撞在李泰的屁股上。 李泰“哎哟”一声，被这力道给疼得抽了一口气。 瞧这个心稳手稳的架势，不像是一个打不好球的啊。 “进一颗球，就多给你宽限一天。” 辣妹稳稳当当地收起了球杆，架在自己肩膀上，点了一根烟，在杆子头擦了一点巧粉。 白色烟雾飘起一缕，在半空中悠悠地转着，映着她昏暗中的面庞。 李泰也顾不上疼了：“好好好，美女，你多打几局，我都能挨着！” 他还忍着疼讪笑：“祝美女手气越来越好，三六九万顺着您，二五八条跟着您，一四七筒围着您……” “得了得了。” 女孩不耐烦地打断他，用台球杆点了点他。 “但前提是，你得把裤子给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