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言情小说 - 风骚的女儿在线阅读 - 中秋家宴 下

中秋家宴 下

    连邵祖康都觉得女儿过分失态,正要制止的时分,罗奇亲热柔软的动静又响

    了起来。

    「熙雅小姐,我有必要提示你,夏之宁是由我们保安局办理的重罪犯,除非皇

    家大法院发布法官令,或是皇上本人亲自下旨,否则任何人都无权对他施以宫刑,

    或任何后果等同于宫刑的体罚……」。

    邵熙雅气得只想扑到老爸怀里放声大哭,解开夏之宁阴茎根部的扎带之后,

    她在少年的身上狠狠地踹了几脚,便气哼哼地缩回沙发上不说话了。

    「熙雅小姐不用发怒。」。罗奇依旧笑嘻嘻的,「换做是其他罪犯或奴隶,

    熙雅小姐刚才必能如愿以偿。只是这夏家一窝逆贼,个个冥顽不化,怙恶不悛,

    非常规方法所能制服。小姐刚才遇到的难题,刚好可以用我这台刑具处理,小姐

    请看——」。跟着他的手势,卫兵把那台「落地扇」。上的红布揭开。呈现在众

    人眼前的,好像就是一台拆掉了扇头的落地扇。

    罗奇一答应,卫兵们拖出一个装满了奇怪配件的箱子初步捣鼓。他们用金属

    管三两下拼出一个中心有孔的X 形支架,然后解开夏之宁的手铐脚镣,利索地把

    他四肢摆开绑在这支架上。几个人一起用力把他抬起,将支架中心的孔套在「落

    地扇」。的电机转轴上,扣上几个固定卡锁,夏之宁便变成了落地扇的人肉扇叶。

    「哦!我还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的机器,不就是拷问飞轮吗?」。邵熙雅自以

    为是地嚷了起来,「天牢里也有,像个水车相同,人绑在上面转,这不过就是换

    了个形状!」。

    罗奇也不辩驳,只微笑着把一个遥控器递给她,「熙雅小姐,你试试看。」。

    「还有遥控器?这个构思还不错……这个, 千斤顶, 是什么意思?」。

    邵熙雅按下按钮,在世人惊讶的目光中,扇头中心的翻滚轴逐步伸长,把夏

    之宁的腰部顶得向前凸出。没一瞬间,少年的身体便构成一个显着的弓形,全身

    肌肉绷得死紧,汗水不断沁出,他死死咬住牙关,竭力不让自己宣告惨叫和嗟叹。

    「千斤顶不关也可以,它是智能感应操控科技,能自己判别监犯身体的受力

    上限。」。

    邵熙雅又按下了「一档」。,夏之宁便以腰部为圆心,像个风车相同呼啦啦

    翻滚起来。原本就苦苦忍受着肢体拉扯痛楚的他,再也受不了这落井下石的额定

    糟蹋,放声惨叫起来。

    世人看着身体被拉成弓形,以极高的速度旋转不止的夏之宁,幻想着他所受

    的痛苦,无不啧啧称奇。秦枫等人再也不忍看下去,都闭上眼睛,互相依偎着哭

    成一团。

    「啊,我还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的机器呢!不就是那什么什么吗?」。卢涛惟

    妙惟肖地学着邵熙雅刚才说话的语调,邵熙雅的脸,顿时又变得紫红紫红的。更

    可气的是,邱晓真竟像个小女子相同拍着巴掌大笑道:「学得真像!太像了!来,

    我奖赏你一个吻……」。

    「侯爷,末将记住你刚才说:此物可以处理小女刚才遇到的费事?可是恕末

    将弛禁,实难看出此物对适才之事有何裨益!」。气得快要爆炸的邵祖康遽然想

    起罗奇之前话中的一个「缝隙」。,刻不容缓地发问为女儿讨回体面。

    罗奇笑着从邵熙雅手里拿过遥控器,「将军稍安勿躁,罗某这就演示给将军

    看!」。(卢涛又咬邱晓真的耳朵:「侯爷这回自称罗某,而不是罗或人哩!怎

    么回事?啵叽!」。「官话说多了自己也会疲劳的!别打岔,专注看!」。)

    罗奇关上「落地扇」。,夏之宁的旋转逐步停了下来,但他的身体仍被千斤

    顶高高顶起。女保镳把还在哭泣的秦枫拖到「落地扇」。前按倒,令她摆出跪伏

    的姿势,有人拿来一根一米长,两端各装着一副手铐的金属管,秦枫的双手双脚

    分隔锁在管子两端,丰满的臀部高高撅起,肛门和阴户一目了然,女保镳把两根

    手指分别刺进其中,粗暴地抽插扣挖着。秦枫咬紧牙关,强忍痛楚,一声不吭。

    一个卫兵翻滚「落地扇」。扇头旁的蝶形螺丝,只见原本与地上垂直的夏之

    宁的身体,竟然向前倾去,构成一个斜角。接下来,卫兵又调整了扇身高度,最

    后捉住夏之宁的阴茎,向罗奇投去咨询的目光。

    「不要!不要!你们不能这么做!」。罗奇还没发话,夏之宁先声嘶力竭地

    大叫起来。「打我!干我!什么都行!千万不要……不要这样!」。

    罗奇向邵祖康投去意味深长的目光,邵祖康的脸色变得像屎相同,只把头扭

    开装傻。邵熙雅也较为尴尬,但此刻她更多的是振作和急切,这个在她手上一直

    高傲不屈,哪怕被成排男人鸡奸也不曾服软的少年,总算大嚷大叫地求饶,这让

    她心中生出熊熊欲火,只恨不得大声指令他跪在自己胯下,为自己舔舐肛门和阴

    户,一滴不剩地喝完她的尿液……

    「小宁!别求他们!刚烈点,别让他们看笑话!」。秦枫看不见身后的情况,

    却也猜得到大概。远比夏之宁老练老练的她,知道今日必是劫数难逃,不管哀告

    请求仍是痛骂吼怒,都只是白费无功。

    「小伙子听见了吗?你母亲叫你别求我们。她那么巴望你进入她的身体,你

    就成全她的心愿吧!」。邱晓真戏弄道。

    罗奇赞赏地看了邱晓真一眼,回头问邵熙雅:「熙雅小姐,不知你那个最新

    型的伞形内卷套是哪里来的?」。

    「是宪兵队部下一家厂子新研发的,还在试用阶段,市面上还没有。」。邵

    熙雅本想揄扬一下自己路子广能弄到最新产品,却怎样也找不回之前那股目中无

    人的傲慢劲儿了。

    「哦……原来如此……」。罗奇一招手,又有人用托盘送上几个看起来像糖

    球的小包装袋,「我们保安局下面也有专门研发制作拷问和调教用品的安排,当

    然跟你们正规军无法比……」。他拿起一个包装袋,扔给站在夏之宁身边的卫兵。

    卫兵从袋中取出一个内卷套,与刚才邵熙雅展示的伞形内卷套形状差不多,只是

    通条不是糖葫芦形,而像是用竹签串起来的十几朵小草花。但当卫兵高举起来向

    我们展示时,人们才发现那尿道通条暗藏玄机:只需略微一按它那伞状顶端的两

    侧,通条上的小花朵便会小幅度的翻滚,更可贵的是,相邻两朵花的旋转方向是

    相反的。可想而知,当它所刺进的阴道或肛门每次缩短,运用者的尿道就会被转

    动的花瓣刮擦,这是多么精妙的规划。

    卫兵将通条逐步刺进夏之宁的阴茎,花瓣引起的抵触影响当然远比糖葫芦更

    为激烈,夏之宁的惨叫几乎能刺破耳膜,连邵熙雅都不由捂住了耳朵。

    当卫兵把套膜捋下包住阴茎的时分,另一层玄机又展示在世人眼前:套膜的

    外层表面也跟内层相同布满了细密坚韧的刷毛,而且它们呈显着环状散布,使戴

    上它的阴茎看上去就像是金环蛇的尾巴。

    「每一环的刷毛硬度都不同,这是专为奴隶之间性交而推出的规划。」。罗

    奇解说道。

    「这个套的套口也有扎带!」。孙蕙萱遽然低声惊呼道。

    「没错!不过它的扎带不是滑润的,而是这样……」。罗奇说着又翻开了一

    个包装袋,拿出来向世人展示,翻开的套口内侧均匀摆放着八个米粒大小的尖利

    突起。「这些突起的形状与毒蛇毒牙相同,扎紧之后就死死咬住阴茎根部,非常

    痛,也能很好地避免套子滑落,却完全不会阻止血液流通,戴十天半个月都没问

    题。」。

    「好啊好啊好啊!这规划真的太绝了!百分百的高智商啊!

    虽然邵熙雅竭力操控着自己不去看对面的卢涛,但她却无法堵住自己的耳朵,

    不让卢涛傻里吧唧的拍掌叫好和邱晓真毫不粉饰的笑声影响自己的神经。

    卫兵拉紧了扎带,八粒毒牙深深扎入阴茎,夏之宁只痛得连气也喘不上来。

    罗奇懒洋洋地一挥手:「干吧!」。

    女保镳从秦枫的阴户和肛门里抽出手指,把她牢牢按在地板上。卫兵把「落

    地扇」。往前推了推,夏之宁的龟头便顶住了秦枫的屁股上。

    「不!不!不!」。夏之宁难以置信地看着女保镳伸出手来,捉住自己的阴

    茎,将它挪向母亲绽开的阴户,乱伦的惊骇和羞耻使他悍然不管地放声大叫,然

    而那被「速硬针」。扎过的阴茎,反而因为女保镳的手指和母亲阴唇的抵触,而

    变得更加巩固。

    卫兵一推底座,夏之宁和秦枫一起惨叫声中,这对母子的生殖器紧紧地结合

    在了一起。卫兵退到女保镳身边,和她一起紧紧按住全身颤抖,流泪不止的秦枫。

    罗奇指着遥控器对邵家父女解说道:「你们看,这儿可以准确设定翻滚速度,

    现在我设定它每秒钟转一圈……」。

    夏之宁的阴茎在秦枫的阴道里跟着他的身体一起逐步旋转起来,坚韧的刚毛

    一起影响着两人最活络的部位,使他们一起宣告悲苦烦闷的抽泣。而且因为阴茎

    并非夏之宁旋转时的圆心,因此它与秦枫的阴道总是呈现必定的斜角,而且斜角

    大小跟着翻滚不断变化,刺进阴道的深度也随之改变。因此夏之宁虽然没有作前

    后运动,但他的阴茎对秦枫的阴道仍是构成了抽插之势。

    「现在我把转速说到每秒钟五圈……」。

    秦枫感到阴道里儿子的阴茎好像瞬间变成了一条张狂的毒蛇,在刚毛的刮擦

    下,她的阴道内壁不断抽搐缩短,而每次缩短的压力,都会令夏之宁尿道里通条

    上的花瓣翻滚起来,夏之宁遭到来自阴茎表面的倒刺和尿道内壁的花瓣两层夹攻,

    只痛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宣告无比惨烈的嘶吼。遽然,痛苦中冒出一股奇特的

    感觉,全身遽然颤抖,他竟然在母亲的阴道里射精了。

    可是在速硬针的药效作用下,夏之宁刚刚射精的阴茎几乎是立刻又恢复了原

    来的坚挺,让这母子俩的噩梦持续下去。

    「让我们看看每秒钟十圈的作用!」。

    夏之宁的惨叫瞬间变得迷糊不清,这是因为他现已痛得几乎叫不作声来了。

    除了阴茎,他本就被拉得几乎土崩瓦解的四肢和腰部在离心力的作用下落井下石,

    虽然脑袋现已因为严峻充血而嗡嗡作响,他却几乎还能在脑袋里的嗡嗡声和耳旁

    的风声中,听到自己关节与肌肉丝丝开裂的动静。

    相比之下,秦枫的叫声更加响亮。阴道里的毒蛇一下子变成了全身冒着烈焰

    的火龙,阴道里的每个褶皱,每一丝黏膜好像都淹没在无边的火海之中,而她相

    对夏之宁更清醒的脑筋,则紧张地发现,在激烈的影响下,在如潮水似火海的痛

    苦中,竟然有一股热流逐步从子宫里升起,而且越发加强强壮。

    「不——」。

    在秦枫痛不欲生的泣血悲鸣声中,清亮的水柱从她的阴道内喷涌而出,洒在

    飞快翻滚的夏之宁身上,被打得四散飞溅,如雨点般飘洒在世人身上。除了尽忠

    职守紧紧按着秦枫的卫兵和女保镳,其他全部人,包括罗奇和邵祖康在内,无不

    乱作一团,捧首逃避。

    「哈哈哈哈……」。一阵紧张往后,全部人又都不约而同地捧腹狂笑。邱晓

    真抹了一把脸,把手凑到鼻子上闻闻:「这不会是尿吧?」。

    「当然不是!这是泄身喷出来的水!」。对女人下身各种气味最是了解的黄

    旭初说着,转过脸让孙蕙萱为自己擦去水渍。

    罗奇从女服务生手里接过刚才紧张中掉到地上的遥控器,把机器关掉,秦枫

    母子响彻云霄的惨叫声却还在惯性推动下持续了好一瞬间才逐步停歇。

    「侯爷你这机器公然巧夺天工!佩服!佩服!」。邵祖康很不甘心地向罗奇

    标明赞叹。

    「承蒙邵将军赏识,不堪幸运,呵呵!」。罗奇说着挥手暗示把秦枫母子二

    人分隔,当夏之宁的阴茎被拔出的时分,人们又吃了一惊:他那戴着避孕套的阴

    茎顶端,竟然有浓稠的白色液体逐步滴落。

    「尿道通条是空心的,两端都有开口。乱伦嘛,就是要让精液射进去才够意

    思。」。罗奇说着,瞥了一眼早已哭得喘不过气来的夏氏姐妹。「看了这么久演

    出,我们先休息一下吧。这两位小美人的弟弟最近一贯受着熙雅小姐的关照,她

    们也该向邵将军标明一下感谢才对……这个,熙雅小姐假如需要逃避一下的话,

    这包厢里有几个功能性的小隔间,泡个澡、蒸个桑拿、做个SPA 都是不错的——」。

    「侯爷你多虑啦!」。邵熙雅轻蔑地笑道:「我们武士家庭没那么多无病呻

    吟的讲究。运用奴隶对我们来讲,跟抱一抱小狗小猫没分别,难道抱个猫狗还要

    逃避家里人吗?」。

    「熙雅小姐说得好,是罗或人想太多啦!」。虽然挨了抢白,罗奇却依然笑

    哈哈的,「那么,邵将军请!其他几位,我就不逐一招待了,你们都知道基地的

    规则,这儿全部的服务生和保镳,不管男女,想怎样用,就怎样用——」。

    「咕咕咕……」。卢涛的肚子宣告清楚的抗议声。

    罗奇一愣:「啊哟!我都忘了今日请我们来是吃酒席的了!那要不,我们先

    吃饭?」。

    「爸爸!听见了没?得先喂饱那个屁眼清洁工,你才精干这两个小婊子!」。

    邵熙雅气哼哼地抱起双臂翻着白眼。她平常虽然刁蛮固执,但一般也不会如此不

    知轻重,可是卢涛和邱晓真今日真实把她气得够呛,而她非但没时机还击,还在

    他们面前接二连三出丑丢脸,才使她被怒火冲昏了头丧失理智。

    听到「屁眼清洁工」。这个称号,卢涛的脑袋嗡地一声,正要悍然不管地以

    狠毒百倍的言语反击,却被邱晓真一肘子压住。只听邱晓真扬声说道:「邵小姐!

    请你当即收回刚才的话!并向我们卢班长抱愧!」。

    「你再说一遍?你要我跟这个屁眼清洁工抱愧——啊!」。

    邱晓真从沙发上一跃而起,如一只飞燕轻盈地掠过一米宽的茶几,给了邵熙

    雅一记严严实实的耳光。整个动作用时还不到一秒钟。

    「邱晓真!你这是干什么?」。大声吼怒的却是罗奇。

    罗奇这一吼,却把和其他人相同惊呆了的邵祖康吼醒了。

    邵祖康虽然也对罗奇把「屁眼清洁工」。的肚子摆在比堂堂国防军少将的鸡

    巴更重要的方位感到非常动火,但人家是保安局第一副局长,皇家高档警监,三

    等侯爵,以及皇帝跟前的红人。他邵祖康只不过是一介少将,决然不敢与罗奇公

    开撕破脸皮。可是女儿这番大失体统的诉苦,却让他骑虎难下:坚持先奸污夏氏

    姐妹,就是揭露开罪罗奇;但假如赞同罗奇先吃饭的主张,那岂不是承认自己还

    不如一个洗屁股的?效果邱晓真这出乎全部人预料的爆发,却给他供给了一个挽

    回自动的天赐良机。

    「罗奇!」。邵祖康盛气凌人地喝道:「我们父女尊敬你是国家干才,才欣

    然受邀前来。谁知你先是瞒着我们,请了我们最不愿见之人同席;我们看在你是

    受太后懿旨行事的份上才没有拂袖而去!之后你又借着展示新式刑具之机,一再

    凌辱我们父女,并鼓动你的属下当当众嘲讽小女,不加制止!现在你的属下得寸

    进尺,竟敢揭露殴伤小女!我奉告你:今日你若是不给我们父女一个说法,我就

    是把状告到皇上面前也在所不惜!」。

    「将军息怒!将军息怒!都怪罗某驭下无方,才让熙雅小姐受了冤枉——邱

    晓真,还不跪下给邵将军和熙雅小姐抱歉?」。

    「侯爷!是她出言凌辱我保安局同仁在先——」。

    「住口!你还当不妥我是你上司了!」。

    邱晓真只气得珠泪涟涟,极不甘心地逐步跪了下来:「邵将军……邵小姐…

    …卑职在此向二位抱歉了……」。她竭力按捺着不让自己哭作声来,几度哽咽得

    说不出话。

    「你不会以为只说这么几句话,就可以把今日这事了了吧?」。邵熙雅把头

    扭向一边,看着天花板恨恨地说。也不知这番话的所指是邱晓真仍是罗奇。

    罗奇深吸了一口气:「熙雅小姐说得是!邱晓真开罪了将军和小姐,岂能轻

    易放过!不如就让她到将军贵寓呆一个月,一边诚心反省,一边接受责罚!」。

    一贯紧握拳头又气又急又不知该说什么的卢涛闻言,急得大叫:「侯爷!此

    事是因我——」。他话没说到一半,黄旭初挥出一掌劈在他的颈侧,卢涛一翻白

    眼,顿时昏倒曩昔,孙蕙萱急忙一把将他抱住。

    「喂!你不是以为揍他这么一拳,我就可以饶过他吧?」。邵熙雅柳眉倒竖,

    瞪着表哥怒道。

    黄旭初的眼中射出稀有的凛冽寒光:「不管是行动上仍是言语上,他都没有

    对你进行人身攻击,你没有资历说, 饶过他, 这种话。若是有人仗着自己身份地

    位,试图强行给他安上罪名,我黄旭初也有才能保他平安无事!」。

    被黄旭初眼中寒光一射,邵熙雅竟感到阵阵寒意,心中翻腾许多狠话硬话,

    却一句也说不出来。

    「好!那就依侯爷所说:我们就把这个不识好歹的女人带回家去,好好教她

    做人的道理!」。邵祖康见女儿在黄旭初那里讨不到廉价,只得顺坡下驴见好就

    收,瞪着邱晓真恶狠狠地说。

    「谢邵将军宽宏!」。罗奇连忙答应哈腰道:「只是还有一事须奉告将军:

    罗某这位属下此刻正担负重大任务,晚上十二点就须陪同皇家大警监武明王殿下

    前往外地——」。

    「罗奇!你是把我当痴人吗?」。邵祖康顿时气炸了。

    「罗某万万不敢,将军切莫发怒!」。罗奇连连作揖抱歉:「现在还不到七

    点半,将军不如先趁这几个小时对她施以责罚,待她出完任务回来,最迟……最

    迟不超越下周三!罗某必定亲自绑着她送到将军贵寓。望将军谅解!」。

    邵祖康心中策画:皇家大警监,皇上的三弟武明王岂是寻常人物,预料罗奇

    没那个胆子拿他的名义说谎;万一自己固执今晚就把邱晓真带回去,万一误了武

    明王的事,那可不是闹着玩的……「好!看在大警监殿下的份上,我就信你这一

    回!对了,你不是还有许多把戏要展示吗?就拿她来演示啊!」。

    跪在地上的邱晓真全身一震,随即像筛糠似的抖个不断。邵熙雅看在眼里,

    喜上眉梢,「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快把她扒光了铐起来!」。

    在场的女保镳和卫兵们你看我我看你,谁也不愿意动一下,仍是罗奇伸手指

    着一个女保镳重复了一遍,她才苦着脸执行了邵熙雅的指令。

    被剥去浴袍,双手反铐在反面的邱晓真赤条条的站在世人面前,她身段高挑,

    身形健美,双乳耸立,最诱人的是双腿颀长垂直,几乎占了身高的三分之一,线

    条美得让邵熙雅看了不由满心嫉恨。

    邵熙雅走上前,一把捉住邱晓真的长发,狞笑着说:「让我们一起看看你老

    板那些八怪七喇的东西,挑相同你最喜爱的用在你身上,好不好?」。

    邱晓真满脸愤怒与惊骇交织之色,瞪着邵熙雅不发一语,全身却依旧止不住

    地簌簌发抖。邵熙雅脸一沉,狠狠打了她一个耳光,「你有本事,等会儿在刑具

    上就别哭爹喊娘,就这么一贯瞪着我试试看!」。

    邵祖康则走到那一排刑具前,让卫兵把盖在上面的红布全部撤下,目光在上

    面来回逡巡,「就选这张桌子!」。他指着一张「折叠圆桌」。,「等会儿可要

    劳烦侯爷你屈尊给我们做个责任讲解员了!你不会怕有失身份而不给末将这个面

    子吧?哈哈哈哈……」。

    罗奇对他显露的讥讽不为所动,依旧笑容满面:「邵将军哪里话!罗某感到

    幸运还来不及!这件刑具称为, 斗转星移, ,运用的方针至少要有一个男性。没

    方法,只能再辛苦一下我们的夏公子了!」。

    卫兵们把折叠桌翻开,它看起来与一般的圆形餐桌没有区别,只是挨近圆心

    之处,有三个同心圆凹槽而已。两个戴着手套的卫兵拿着一块质地看起来有些奇

    怪,中心有圆孔的桌布铺在其上并用桌面边沿的夹子固定好,圆孔刚好显露那三

    个同心圆凹槽。

    接下来,他们直接把固定着夏之宁的X 形架从「落地扇」。上拆下,就这么

    放上桌面,X 形架中心的圆环,刚好嵌入三个同心圆傍边,最外圈那个凹槽内。

    看来,夏之宁又要在这桌面上天旋地转一回了。有人给他打了一针,使他在接下

    来几个小时内都能坚持满足的清醒来感知痛苦。

    「邵将军,请你摸一下这桌布。」。

    邵祖康不假思索地伸出手去,却立刻像摸到烫手山芋相同缩了回来:「哎哟!

    怎样这么扎人?嗯!我懂了,待会儿这小子转起来往后,反面就像被铁刷子一贯

    刷那样痛得死去活来的——可是,这都是折腾男人的,你那个手下呢?你给她准

    备的是什么?」。

    罗奇只做了个手势暗示他多点耐性持续看。又有卫兵拿来一个由结尾带钩的

    竖杆与两端装有镣铐,中心有项圈的横杆套在一起组成,像小写字母t 的金属架

    子。他们把竖杆贴着邱晓真的后背,结尾的钩子牢牢钩住肛门;然后将她按倒在

    地,双腿分隔压到肩膀两边,用横杆上的镣铐和项圈捆绑住她的脚踝和脖子。被

    抬到与肩同高的双腿使邱晓真不由自主地想把髋部向前抬起以减轻腿上遭到的拉

    力,肛门却因此被钩子扯得撕心裂肺的痛,她难受得低声嗟叹起来。

    此刻已有人推来一个顶部装有滑轮的门形刑架,用滑轮上的链条系住邱晓真

    反面竖杆顶端圆环,链条一拉紧,双手反铐、两腿高举的邱晓真便被腾空吊起。

    因为t 形架子的横杆是松垮地套在竖杆上,上下滑动毫无阻力,因此她整个身子

    的重量,一下子全压在肛门里的铁钩上。虽然钩子是钝头的,但她依然痛得两眼

    发黑,止不住放声惨叫。

    「哈!这个规划好!」。邵熙雅振作得两眼放光,一步跳到刑架前,捉住邱

    晓真的长发狠狠向下一扯,令她的惨叫更加响亮。

    「熙雅!她这个姿势,拿来做人肉沙包最适合了!」。邵祖康也发现了新大

    陆。

    「对啊!」。邵熙雅当即挥起拳头,在邱晓真的小腹上狠狠打了一拳。邱晓

    真的惨叫声戛可是止,宣告一声打嗝似的吐气声,然后便直着喉咙干呕起来。

    邵熙雅摆开操练散打的架势,对邱晓真又打又踹,邱晓真毫无反抗才能的裸

    体像一片风中的枯叶一边摇晃,一边旋转,每一次邵熙雅的拳脚落到身上,她便

    宣告音量不大,但无比沉痛的窒闷嗟叹。孙蕙萱心中非常不忍,低下头去看着怀

    里还在昏倒的卢涛。

    打了二三十拳,邵熙雅轻喘着停了下来:「爸爸……回去往后……家里的人

    肉沙包……都改成这样的方法……这真的打起来太爽了——接下来呢?接下来该

    怎样用她?」。

    「这还用问吗?当然是让她也尝一下双面狼牙套的味道啦!」。邵祖康看着

    圆桌台面上夏之宁那藏在狼牙套里软绵绵的阴茎,狞笑着把跪在地上的夏之馨提

    了起来,拖着向夏之宁走去。

    邵熙雅一看便了解了父亲的目的:「让我来!爸爸你就在周围一边看一边干

    另一个小婊子!」。

    「你真是越来越懂事,知道关怀爸爸了!」。邵祖康笑着把夏之馨推到女儿

    手里,自己回头捉住夏之韵,对一名女服务生喝道:「你来垫着她!」。

    女服务生心照不宣地趴在地上,邵祖康把夏之韵按在她的背上,从浴袍下摆

    掏出阴茎,刻不容缓地插进十八岁的绝色美人历尽蹂躏却依然紧致的阴户里。

    那一边,邵熙雅扯着夏之馨的头发来到圆桌前,冷冷地对她说:「夏之馨,

    还记住前年青年节在孝英王小王爷的宴会上,我是怎样让那对孪生兄弟硬起来的

    吗?」。

    夏之馨眼前顿时呈现了邵熙雅手持在火里烧过的钳子和锤子,像个铁匠一般

    夹住那对被面对面吊在一起的帅气青年的下体又敲又打,在他们响彻云霄的嚎叫

    和旁观者此伏彼起的惊叹中,把他们软绵绵的阴茎从头弄硬变直的场景,脸上立

    即现出无比的紧张。

    「念在你是我在第一女中的学妹,我现在给你两个挑选:要么用嘴把你弟弟

    吹起来,要么站在周围再赏识一次我的方法!我给你三秒钟时间!三二一!」。

    夏之馨几乎是像饿极了的小狗相同扑上圆桌,却当即宣告了惊讶而痛苦的惨

    叫,却是那桌布上荆棘相同的硬毛无情地刺上她娇嫩的肌肤。她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