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8 穿孔
今天尹翎醒的格外早，拉开窗帘外面天色都还是昏暗的。主人还没有醒来，不过他现在已经很熟练了——按照陆远的要求，自己在卫生间开始做早上的常规清洗。 不过，他今天特别的认真。每次橱柜里面都会有陆远提前准备好一周的分量，按照每周一到周日的顺序让他自己取用。 今天起床很早，他有更多的时间去准备。大概过了一个小时，他把自己收拾干净，顺便泡了个澡，用了和陆远一样的入浴剂，现在连头发丝都是和陆远一样的雪松的味道，拥有和主人一样的气味，就好像自己也更靠近主人一些。 收拾好之后，他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把昨天陆远给他的那根项圈拿了出来，那是一条光滑的、黑色皮革的项圈，小巧的卡扣上面连着一个小圆环，是用来挂狗牌的。他熟练的打开卡扣，把项圈扣在自己的脖颈上，那是陆远专门为它订制的，大小刚刚好，严丝合缝的贴着咽喉。 它看了看镜子里面的自己，赤裸着全身，瓷白的皮肤透着刚刚沐浴过后的粉。那根黑色的项圈横亘在脖颈格外的显眼，上面的卡扣还空着，今天不用佩戴狗绳。它摸了摸冰凉的金属，这里会挂上主人订做的狗牌，它真正属于主人的标记。 想到这个，它又是期待，又有一些紧张。 这一天终于来了。 确认好自己从头到脚都是干净整洁之后，它来到主人的卧室门前，安静的跪坐在软垫上，等待主人。 8点准时起床的陆远推开门就看见了一只乖巧迎接他的小狗跪在他的门口。 对了，今天就是正式的‘仪式’了——成为陆远的宠物狗仪式——由他亲自动手，为自己的小狗穿上乳环和阴茎环，从此拥有完整的主奴关系。 他的小狗，早早的起床，把自己收拾的干干净净，他注意到小狗已经换好了自己为它准备的新项圈了。从种种表现上来看，自己的小狗也很期待这一天的到来。 “正式开始之前，主人要给我的小狗先准备早餐。走吧，下楼去沙发上等着。” 今天的早餐是豆浆和鸡茸粥，搭配了两个凉菜。和往常一样，今天小狗是坐在主人身边用餐，就像一只得宠的宠物一样，占据了主人的位置，并且还能在用餐的间隙得到主人时不时的亲自投喂。 “吃饱了吗？” 看见今天小狗吃的不多，陆远猜到它的小心思，拿着碗用勺子舀了一些喂到小狗的嘴边，说道：“多吃一点，等这里被穿上了孔，恐怕你就真的没胃口吃了。” 主人的视线落在那里，那怕不是真的碰到，也让小狗觉得既兴奋又紧张。 “唔，我稍微，有点紧张。” 陆远嗤笑了一声，揉了揉小狗泛红的耳根，它轻微的瑟缩了一下，又主动蹭过去，让陆远又继续撸了一把。满意于小狗无意识的撒娇，陆远又继续给它喂了一勺粥：“再吃一点，最近只能吃点清淡的，但也要把我的小狗给喂饱是不是？” 它点点头，主人喂一点它就吃一点，把剩下的小半碗鸡茸粥给吃完了。 陆远抽了张纸巾给它擦擦嘴，刚刚吃饱的小狗脸颊泛着好看的薄粉，是健康的样子。这两个月天天监督它好好吃饭休息很有成效，它现在看起来已经不再是最开始那副随时都会消失的憔悴模样，变得健康也更有朝气了，看起来就是一只受主人喜爱的小狗。 “你还有十分钟放松一下，不要太紧张。”陆远没打算让它爬过去，而是一手勾着它的膝弯一手揽着它的腰把它给抱了起来。 小狗小心的抬起手，抱住主人的脖子，靠在主人怀里面。它听见主人的心跳，似乎也有些紧张，‘咚咚咚’在胸腔内有力的跳动，但却明显比平时快了一些。 它偷偷看了一眼主人的侧脸，发现主人也笑着看着它。 “喜欢被主人抱？” “喜……喜欢……”它小声说，又把头贴近主人。‘也喜欢靠近主人，如果能一直在主人身边就好了’它这样想着，却没有再说什么。 “笨狗。” 它听见主人轻轻地笑了一声，但却始终把它稳稳的抱在怀里面。 那一刻，它很开心——把每一句答应自己的话都实现了的主人，给了它很大的勇气去面对一切。为了能一直在主人的身边，自己所恐惧的好像也没那么可怕了。真好，能够成为主人的小狗真好。 短短的一条走廊很快就走到了尽头，调教室里面开着暖黄色的壁灯，一个矮柜被挪到了诊疗椅的旁边，上面放着那个天鹅绒的首饰盒，诊疗椅的架子上也已经准备好了所有需要的器材和药品，所有的一切都准备就绪。 它被主人温柔的放在诊疗椅上，有些舍不得，在和主人分开的时候，轻轻蹭了蹭主人的胸口，当然，它也很期待这个仪式。 “害怕了？” 察觉到它的小动作，陆远的动作慢了一下，摸了摸小狗的脸颊，却看见它摇了摇头。 “不怕。” “嗯，那先给你讲今天的流程。” 陆远让它看架子上面的工具，有穿孔针、酒精、棉棒、还有一支麻醉针以及一小碟冰块。金属的器具反射出冷光，看上去残忍又惊心。 “从穿环到愈合大概需要两周，这两周我会一直在家陪着你。这两周暂时不用每天早上的清洗，我们的练习也先停下来，等到你伤口好了再重新调整时间。” 一边说着，陆远又从旁边的柜子里面找出几条皮带和一个眼罩。 “如果你害怕，我可以把你捆起来，眼睛也可以蒙上。允许你叫出来，但是不能咬伤自己。” 小狗看见主人手上的三指宽的皮带，诊疗椅上面有对应的卡扣，全部扣起来的话自己就完全不能挣扎一点都动不了了。 “主人您捆吧，但是小狗像看着您。” 陆远点点头，示意它躺好。 小狗躺在诊疗椅上，张开四肢。陆远用皮带将它的大腿根、上臂先固定在椅子的支架上，然后用一条固定在小腹的位置，一根固定在它的胸口，这样一来，它就完完全全被固定住了。 “准备了麻醉，你想要吗？” “我……想记住，这是主人给的。”它越说越小声，微微摇头：“我不要。” “嗯。”陆远没说什么，点了点头。“如果坚持不住，你可以叫出来，会让你休息一会。” “差点忘记了，还有一个小东西。” 陆远从柜子里面取出一个小盒子，他从里面拿出了一根金属管，不到吸管粗，略微有些弯曲，差不多一个手掌那么长，是中空的，管子的顶端有一个圆盖可以取下来，又多了一截从侧面探出的金属棍。他仔细地清洗消毒，然后给绑得严严实实的小狗看：“头几天，会给你插上导尿棒，打开这个盖子就可以排泄，等到伤口基本愈合再给你拿下来。” 小狗看了一眼便明白这是什么了，最近一段时间，主人也给它准备了很多的‘玩具’，有些还没有真正使用，但是主人都介绍了它们的用途。 “应该不太舒服。”他又补充了一句：“但是主人会帮助你。” 说完，又笑了笑。 它傻乎乎的点头，虽然不明白这种事主人到底可以帮自己什么，但是答应就对了。 “那现在就开始吧。” 陆远打开了首饰盒，从里面拿出了狗牌。其他的首饰今天还不能用，但是，今天可以把这个给小狗带上。他把狗牌给它看了一眼，被固定在椅子上不能动的小狗目光追随着主人的动作紧紧的看着那个即将作为主人给它的标记的小首饰，它看见了上面的铭文‘L&Y’——那就是它属于主人的标记！ “第一件，主人亲自给你戴上去，从今天开始，你就是陆远的小狗。” 他打开项圈上面的卡扣，随着咔哒一声，那个小小的金属牌就挂在它的脖子上了。里面的铭文反射着耀眼的光。 “然后我们开始今天最重要的步骤。” 陆远把架子上的工具一字排开，他准备的穿孔针有两种，一种有点像一个订书机，小小的一个，里面是消毒的银针。 “从乳环开始，先给你的乳头穿上孔。” 他带上了一双橡胶手套，然后伸手捏住了小狗右侧的乳头，刚刚清洗过工具，他的手指还带着一些凉意。 那个粉嫩的乳头被他捏了几下之后，就变成了一颗硬硬的小豆子，俏生生的挺立起来。很快，左边也在主人的手下变成了可爱的小豆。 “嗯……” 然后是粘了酒精的棉棒，凉凉的酒精刷在敏感的乳头，它忍不住轻哼出声。可刚刚发出一点声音，那两颗发着抖的小豆，就被主人故意用两根棉棒夹了一下。不疼，但是那两根略硬的棉棒却像一个小夹子一样，把它的乳头给扯了起来，甚至拉成了一根小肉条。 “唔……主人……” 从这个角度，它其实看不太清楚陆远究竟在做什么，可是乳头传来的拉扯感异常强烈，尤其是吸饱了酒精的棉棒，洇出了更多的酒精，变成小水珠在它的胸口四散流开。原本冰凉的液体很快就变得火热，乳头也因为被夹住变得又烫又麻。 “这个骚奶子如果拿个吸奶器多弄一弄，说不定就有樱桃那么大了。”说着松开了钳制住乳头的棉棒，却用手指弹了弹它的乳尖。 “噫！” 那颗变得红红的乳头立刻如同他想象中的那样上下颤抖、可怜又委屈。 他拆开一个穿孔针的包装，拿出里面那个小小的穿孔针，用它夹子一样的开口包裹住它的乳头。 “有一点疼，忍住。” 它还没来得及点头，就听见“咔哒”一声，一阵尖锐的疼痛立刻从乳首直达大脑。然而陆远根本也没有给它准备的时间，右边也的乳头就也被打上了穿孔针。银色的短针横穿过乳头，闪耀着残忍的冷光。 “唔呃！” 忍不住叫出声来，两颗乳头肉眼可见的中大了起来，血珠也从刚刚穿过的孔中冒了出来，滚落在胸口。陆远的动作很快，他用新的棉棒沾上酒精给它擦拭了伤口，然后把穿孔针的开口给扣上，这样针就不会随意滑脱出来。整个过程都不超过五分钟，除了被穿透时的尖锐的疼痛，随着时间的推移能够感受到的是火辣辣的胀痛以及说不清楚的疼。 然而除了刚才叫的这一声，小狗也没有再喊疼，只是睁着雾蒙蒙的眼，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的主人。 “没有哭，很勇敢，小狗表现得很棒。” 即便如此，它单薄的胸膛还是因为疼痛剧烈的起伏，在血液浸出的同时也覆上了一层薄汗，深深吸了几口气之后，才逐渐平复。 “需要休息吗？” 它抿了抿唇，拒绝了：“不，不用了主人，开始下一步吧。” 其实没有想象中那么疼，但是在那么靠近心脏的地方穿孔，总是会有一些紧张。但是，它刚才其实一直在注视着自己的主人，看着他神情专注为自己消毒，在穿孔的那一瞬间他眼底闪过的那一丝情绪。 小狗深深的呼吸了几下，然后整个人彻底放松了下来，比穿乳针之前，似乎还要轻松一些。 陆远意外的挑眉，说道：“给这里穿孔和乳头不一样，肯定比你想象中要更疼。” “虽然你不要麻醉，但是为了你好，给你准备了冰块。”说着，陆远把碟子里面的冰块倒进了一个小布袋里面，系上扣之后拿在手中，另一只手则握住了小狗的肉棒。“冰敷一下可以让你这个不安分的小东西冷静一点，当然，也不会那么疼。” 说着，那个冰袋就被贴在它的肉棒旁，冰冷的触感马上刺激到了嫩红的肉棒，颜色变得更红润了一些，但是也如同主人说的那样，让这根不安分的东西冷静了下来。 “好冰，唔……” 没有让它们接触太长的时间，看着它委委屈屈缩成一团，陆远就把冰袋拿开了，然后重复了开始的操作，轻柔的拨开顶端的包皮，用干净的棉棒涂上酒精消毒，包括下面的柱身也仔细的照顾到了，认真的做好了清洁消毒。 他拿了旁边的导尿管，先把侧面那根比缝衣针略粗一点的金属给取了下来，取下来才发现那是一根针，然后捏开小狗敏感的尿道口，慢慢地把导尿管探了进去。 “呼……唔嗯……” 整个过程很缓慢，四周很安静，小狗紧张的呼吸声被放的很大，但陆远很小心，一点点试探着进入，他不想伤害到小狗，多花一点时间也没关系。 终于，导尿管只有那个圆帽露在外面。 “好了，现在开始最后一步。” 他拿起旁边另一个穿孔器，看上去有点像个钳子，只是它的两个支架都特别细。 陆远把刚刚取下来的短针先消毒，然后固定在钳子的一边支架上，然后打开那个圆帽把钳子的另一边伸了进去。 随着陆远的动作，有一个很轻的撞击的声音，那是打孔的位置。 因为导尿管的缘故，小狗的肉棒又被撑开了一些，但也不算很精神。 陆远把它的包皮再次拨开，用手指头抵住娇嫩的部分，扶住肉棒不让它晃动，另一只手握住了钳子。 “应该很疼，不要害怕。” 手下却没有一丝停顿，那根锋利的短针瞬间扎穿了皮肉，插入到导尿管中的卡口。 “啊！！！！！！” 果然是比想象中还要疼，在那么敏感的地方，呼吸都要停滞的感觉。 在被针穿过的那个瞬间，陆远看见它小腹的肌肉都抽紧了，大腿肌肉反射性抽动，却又因为被捆住不能移动半分。 “唔……啊啊……” 它发着颤的尾音传入主人的耳中，能够想象出究竟会有多疼，陆远也没有多耽误，马上把钳子撤了出来，拎紧短针跟导尿管之间的接口，然后用酒精擦拭伤口再次消毒。弄好了这一切，他才看见小狗似乎哭了。 两颗泪珠像流星一样滚落进发迹，瞬间就消失不见了，但是它的发红的眼眶却格外的湿润，表情似悲似喜，就那样注视着陆远。 因为疼痛，它的胸口剧烈的欺负，却又因为被捆住根本动弹不得，黑色的皮带下是下意识的挣扎后留下的红痕，就像是诅咒的刻印，遍布全身。 “主人……好了吗？” 它的声音很轻，带着潮湿的尾音，却又像一只小勾子似的，一字不漏的钻进陆远的耳朵，勾动他的心神。 他脱下了手套，然后解开了捆住它四肢的皮带，从四肢到小腹最后是前胸那一根。小狗一直没有动，只是安静的看着主人，等主人的指示。 他解开最后那一根，他随手把皮带扔在地上没有去管它们。 他捧住小狗的脸，轻柔的擦掉刚才那抹若有似无的泪痕，认真的看着它。 “都弄好了，你今天表现的很棒，我很高兴。” “真好。” 它开心的笑了，那是这几个月以来陆远见过它最高兴的模样了吧。 甚至透出了几分幸福的意味。 他有些惊讶，却像是被它感染。 突然的，他低下头，吻住了自己的小狗。 这是他们之间的第一个吻。 眼泪涌出来的瞬间，小狗听见主人的声音。 “你是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