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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买,重复的!!

    “你们听说缥缈峰那件事了吗?”

    “早就知道了。”

    “现在整个江湖都传遍了”

    “可不是,那缥缈峰峰主萧寒澈竟然暗中勾结魔教,意图同魔教里应外合覆灭整个正道门派,多亏了其门下弟子一整正气不愿同流合污,大义灭亲,将那萧寒澈重伤,只可惜这叛徒竟被魔教救走,不知又要挑起多少事端。”

    “唉~,果然人不可貌相,谁能想到堂堂一代宗师竟也.....罢了罢了,来,吃酒吃酒~~~”

    隔壁桌上一只白皙消瘦的手将原本送到嘴边的茶杯直接捏碎,这人戴着黑纱斗笠,大热天的穿着厚厚的藏蓝银边棉服,四方若有似无的视线不断的像这边瞟来,见其徒手捏碎茶杯,约莫是个练家子,明目张胆的视线便收敛了稍许。

    “呵,大义灭亲。”只见青年冷笑一声,丢下几枚铜钱便起身离开。此人正是萧寒澈,内力逆转,再加上淬冰掌,如今这三伏天,仍感觉身体像是坠入冰窖,寒气逼人。寻常客栈萧寒澈是不敢去,那些人肯定在里面布下了天罗地网等着他。为今之计只能先暂时躲到郊外的洞穴之中,先调理内息。一个人出城太容易暴露,更何况城墙上还贴着他的画像,萧寒澈找了个七旬老汉,给了点银子,易容成他患有麻风病的女儿,除却身高有些高挑,其他的倒是毫不突兀。本来应当是天衣无缝的,只是在马车临出城门之际,突然一阵人群涌动。萧寒澈撩开窗布一看,竟是那孽徒聂无涯,不待他细想,便听有人大喊道:“快关城门。”不能确定聂无涯是否已经发现了他,萧寒澈心一横撕裂女装外衣戴上斗笠,直接破开马车冲向快关闭的城门口。

    “快截住他!”聂无涯在后面大喊道。同时脚下发力,踩着几个人的头顶,向前奔去。

    萧寒澈不愧是一代宗师,在仅存的两层功力下,仍能使用迷踪步法,一个虚晃,在大门彻底合上之前逃出来了。然而未等他喘口气,城外的景象更让他如坠深渊。

    “师尊果然功力高深,在内力逆转深中淬冰掌下,还能躲过弟子的追兵。”骑在马上的正是萧寒澈的大弟子闻无止,闻无止生的慈眉善目的一副温柔书生像,像是永远不会发脾气一般。

    如今看着萧寒澈就像是在看一个不听话的孩童一般,虽然有些恶寒,但这是在场的众人唯一的想法。

    “孽徒,如今你大势已得,当真是要欺师灭祖?”萧寒澈憋着一肚子火不得不示弱。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待他养好伤,定要教这些欺师灭祖的混账东西一个个死在长虹剑下。

    萧寒澈的心思在这几个弟子面前向来是藏不住的,见他假意的示弱,心里指不定想着把他们这几个大卸八块呢。也是,这人向来 是这般无情。

    闻无止敛了笑意,挥动手指,一群人便向萧寒澈围了过去。

    “不准伤其性命,谁能活捉萧峰主可得黄金千两,奉为缥缈峰上宾。”闻无止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继续添火。

    有钱能使鬼推磨,只见这群人不要命似的的向萧寒澈攻去。刀光剑影间,半挽的发髻被挑开,如墨的长发随风飘扬,一袭紧身玄衣,勾勒出削瘦却有劲的身型,明明是再正经不过的招式,在闻无止看来却有种异常惑人的魅力,下意识紧抿的苍白薄唇,因着血色的晕染,仿佛染了朱红,让人忍不住想去仔细品尝一番。这群草莽虽然武功不如萧寒澈但架不住他们人多,各种明器暗器一股脑的放,闻无止的意图也很明显就是要人海战术累死萧寒澈。

    萧寒澈握着剑的右手已经有些吃力了,在格挡住迎面而来的大刀后,手泄了一丝力,一根银针便破空而来,直直没入右肩。只一瞬间,右边肩膀就已经完全麻痹,萧寒澈左手将剑插入地下稳住摇晃的身形,眼前的闻无止出现了重影,黑暗来袭之前,放大的是闻无止那张令人厌恶的脸。

    不知沉睡了多久,迷离幻象的梦境一个接着一个,有萧寒澈小时候的,有那几个孽徒拜师时人畜无害的乖巧时候,只是那一张张乖巧的脸不知为何突然变成了血盆大口要把他整个人都要吞噬入腹,而他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葬身入腹。

    萧寒澈挣扎着醒来,眼睛上被蒙了一层红纱,朦朦胧胧的看不真切,身下是柔软至极的蚕丝被,想揭开红纱的手被束缚在头顶,锁链是用玄铁打造的,内里缠绕着防止勒伤的丝绸。原本以为自己应该在潮湿昏暗的地牢,这境地让他有些茫然了。

    “师尊”声音是大弟子闻无止的,只见他坐在床边,右手轻轻的抚过萧寒澈眼上的薄纱,最终停留在被束缚住的手腕上,轻声道:“师尊还是别浪费力气了,这玄铁您功力全盛时期都未必能挣脱,如今还是省着点力气,待会儿可有的您费力的时候。”

    “你究竟想要什么?”萧寒澈有些不安,就算当年被伤的只剩半条命了,也不像此时更让人害怕,未知的往往是最令人心生恐惧的。自从这些孽徒勾结魔教欺师灭祖后,他发现他竟然从未了解过这些弟子,更无法理解他们这么做得的目的是什么?

    “师尊待会儿就知道了,来先把药喝了。”聂无涯端着药抵在萧寒澈的嘴边。这药里面添加的有软筋散,萧寒澈别过头拒绝。

    聂无涯状似无奈道:“唉~既然师尊不肯配合,不孝弟子只能出此下策了。”聂无涯捏住萧寒澈的下巴,塞了一颗丹药进去,这药入口即化,回味甘甜。萧寒澈尝不出方才服下的是哪种毒药,心头火起的想骂聂无涯大逆不道,可转念想到自己的这番境地,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责骂不过是平添自己的难堪罢了,遂敛了声,皱着眉暗自生气。

    眼睛看的不真切,耳朵却是好使的,只听见床边传来悉悉碎碎衣物剥落的声音,混合着奇怪的水声,萧寒澈感觉后背有些发凉,不自在的往床里面挪了挪。

    “师尊莫怕”闻无止温声宽慰道。原本寒冷的身躯渐渐暖和起来,萧寒澈大喜过望,忙运转了一下体内仅剩的两层内力,有内力的帮助,那药效散的更快了,不过片刻,萧寒澈就热得难耐的忍不住踢掉身上的被子,原本清明的脑子也被热气蒸腾的模糊起来。

    “你下了多大剂量?”闻无止问道。

    “怕师尊功力高深,特意下了两倍的量,看样子好像有点过多了?”聂无涯看着已经自己蹭掉中衣的萧寒澈哑声道。

    “看来今晚有得你受了。”闻无止叹息了一口气道。

    “说的好像今晚没有你似的。”聂无涯翻了个白眼。

    一门心思扑在武学上面,萧寒澈平日里连自du都极少,但多少通晓点这男女之事,如今这番哪里还能不明白,怒道:“平日里我待你们不薄,究竟有何仇怨要这般羞辱于我?”不知是愤怒还是药效,萧寒澈浑身透着粉色,那物已高高立起,看起来甚是雄伟壮观。

    “若是我说我们皆心悦于您呢”闻无止眸色渐深,手上反而慢斯条理的揭开萧寒澈的外袍,萧寒澈素来喜爱浅色,为了不引人注目特意换的一身藏蓝棉服,更衬得人白皙粉嫩,而立之年的人了,皮肤仍旧光滑细腻,无怪乎他们这些个师兄弟都沉溺在这个男人身上。

    “可不是,弟子对师尊的肉体早就觊觎已久,如今得尝夙愿,纵然一死其尤为悔。”聂无涯朗声道,叽里咕噜的为自己做着扩张,他皮糙肉厚的无所谓,师尊那处脆弱的很,怕是受不得太紧。

    萧寒澈只感觉到一阵阵的恶心,男子相爱本就违背阴阳,师徒相j更是罔顾人伦。师父的叮嘱依稀在耳边响起:此三子,心亦正亦邪,虽有七窍玲珑,但执念太深伤人伤己。只恨自己当初猪油蒙了心,满眼的天赋根骨,如今陷入这般境地当真是怨不得他人。

    “滚啊~”萧寒澈扭动着身体,想要躲避身上的那只手,感受着身上的衣物越来越少,趁彻底失控前,萧寒澈眼中闪过一抹屈辱,心一横便要咬舌自尽。

    好在闻无止的眼神一直在他身上,察觉他情绪不对时,便捏住萧寒澈的下巴,咬合的力极大,虽即使阻止,但终究是咬破了一点舌根,鲜血溢出唇齿。闻无止面色有些阴沉,冷笑道:“师尊一死倒是一了百了,我与师弟少不得要带着缥缈峰一起陪葬。”语气是恶狠狠的,唯有颤抖的指尖透漏着主人后怕,如果稍微迟一点点,那么····缥缈峰是萧寒澈无法挣脱的软肋,这点所有人都清楚,他的墨守成规终究是比不上要为之坚守一辈子的缥缈峰,所有的挣扎销声匿迹,身体越发火热心却越来越凉。

    聂无双也是吓得心惊肉跳的,像是惩罚一般的恶狠狠的咬住萧寒澈的脖颈,磨出一个紫红色的压印,隐隐透着血丝。

    “唔~”萧寒澈忍不住轻声痛呼。很快,萧寒澈就被扒干净了,常年的不见光,让身体白皙细腻,白玉般的胸膛有着习武之人的健硕胸肌,两粒茱萸骤然触及冷空气,明显的越发挺立,引诱着贼人前去采撷,不怀好意之人自是不会放过它,炙热的唇舌席卷而上,吮吸打转,感受到身下人越来越沉重的呼吸,调皮的用牙齿轻咬住乳首慢慢的斯磨。

    “住、、、口、、”萧寒澈眼中的最后一丝清明逐渐消失,氤氲着水汽的凤眸失神的盯着明黄色的床顶,体内一波波陌生的情潮往小腹处聚集,再涌向下方。

    聂无涯扶着萧寒澈的阳物以唇舌润滑浅尝一番,有些膻味,不过倒还能接受,待感受到口中之物有了要泄的意思突然停了下来,抬头冲闻无止笑道:“长幼有序,要不师兄先请?”闻无止瞥了一眼其胯下肿胀的发紫的物什,直接过去将人提起对着萧寒澈的阳物直直的放下去,不顾他的痛呼,嗤笑道:“这没有别人,收起你那副做作的嘴脸。”

    不止是聂无涯痛,萧寒澈也被禁锢的痛呼出声,意识有那么一瞬间的清醒,只是下一秒又被灭顶的快感拉入欲望的深渊,像只海浪中风雨飘摇的孤舟,随波逐流。

    健壮的少年在稍显削瘦的青年身上忘情的摇晃着,汗水顺着蜜色的腹肌一路往下,淌入两人的交汇处,泥泞一片,仿佛中了春药的人是他而不是这个被压在身下的人。

    一夜荒唐,直至天边微光破晓,方才云雨初歇。初尝禁果,又正直血气方刚的年龄,两位禽兽自是缠着要了一次又一次,可怜后来解了药性的萧寒澈醒来又被做昏过去,靠着两人渡过来的参汤恢复体力。

    再次醒来时,房间里空荡荡的,萧寒澈撑起酸软的身体,亵衣是光滑的绸缎所制,虽不粗糙,但摩擦过乳首还是有些痒意,下体凉凉的应当是抹过药了,昨晚模糊间感觉有些火辣的刺痛肯定是破皮了,想到这萧寒澈不禁脸色一沉,眼中怒火更甚。

    手上的手链放长了一点点但是这不足以下床,萧寒澈愤恨的一拳击向床面。只见 外面 的人听到动静,端着些东西鱼贯而入,放在桌上一一摆好,期间无人说话,更是不曾向床上的人投去一丝目光,待摆好后,朝萧寒澈一福身,便有序离去。

    “等一下。”最后一名女侍顿了顿,还是转身垂首静候萧寒澈的吩咐。

    “这里是哪里?”萧寒澈尽管内心已经有了一些猜测,但他还是希望不要是他心中所想的。

    女侍缓缓的抬头,似是知他心中所思,微微的点了一下头,随即慌乱的跪趴在地,瑟瑟发抖着。

    “师尊想知道些什么何不直接问弟子呢?这等腌臜货色怎配同师尊说话!”闻无止皮笑肉不笑的看着萧寒澈,眼尾扫过跪着的可怜侍女眼中闪过一丝恶意。

    萧寒澈见他进来,厌恶的将头转向他处,更是不屑于同他再说一句话。

    “呵,怎么办呢?师尊好像因为你讨厌我了呢?”闻无止俯身温柔的抬起侍女的下巴,一张哭得楚楚可怜的小脸蛋霎时惨白一片,身体更是抖的像筛子一样。

    “啊啊、、啊啊、、”小侍女张着嘴,嘴里说不出话,一直啊啊啊的直叫唤。

    嘴里漆黑一片,没有了舌头,连一句求饶的话都说不出。可惜小侍女背对着萧寒澈,他便不知晓这是怎样的一个恶魔。

    “住手,”萧寒澈看着他卑劣的为难一个下人,忍不住开口阻止。

    “与她何干?不过是见到你就作呕。”萧寒澈皱眉道,脸上的嫌弃厌恶之意明晃晃的毫不掩饰。

    闻无止沉下脸,眼中暴虐翻滚,他怕会伤害萧寒澈,闭眼深吸口气,温声道:“我让师弟来陪您用膳。”说罢,甩袖离开,隐在暗处的暗卫尽职尽责的把被吓软的侍女拎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