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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再次被送人,长车(这次有扩张没有出血)正入内射)

    荣燕白没有喝过酒,此时满满一杯香槟灌进去,刺激的他的喉咙连着整个食道都火辣辣的。

    姜熠看见他喝完了整杯酒液,脸上扬出了明显的笑意。“不错啊。”

    荣燕白拭了拭嘴角溢出的酒渍,忍住了想要咳嗽的冲动。

    “姜先生,上次的事情,我实在不是故意隐瞒,希望您原谅。”

    姜熠看着荣燕白因为喝了酒而微微发红的面颊,心里像是被一把小刷子刷了一下,麻麻痒痒的。“你喝了酒,我遵守之前的承诺,自然不会再计较这件事。”

    “但是,上次的做爱让我很舒服,不知我还有没有机会,和你再次共度春宵呢。”

    荣燕白的脸色在听了这句话之后再度泛白,让姜熠觉得有趣得紧,他忍不住心里恶劣的逗弄欲望,继续调戏道:“或者我应该去找荣择,毕竟是他先抢了我的生意,我要点赔偿不为过吧。

    “既然他能把你送给于光才,想必也不会拒绝我。”

    “不,不要告诉他。”荣燕白恳求道。

    “为什么?”姜熠继续逗弄着这个可怜兮兮的男孩。

    “我不听话的话,哥哥会惩罚我……我害怕。”荣燕白眼角泛起水光,像是对荣择的手段十分恐惧。

    “答应你的话,你能给我什么好处呢?”

    荣燕白不说话了,他不再跟姜熠对视,视线下垂,看着自己因为紧张和无措而扣紧的手指。

    看着对方一脸快要哭出来的模样,姜熠难得的有了几分仁慈,“好好好,我答应你,不告诉他。”

    “真的吗,谢谢你,姜先生。”荣燕白感激道,配上他眼角泛红又水光盈盈的双眸,可怜无害到极致。

    姜熠被这目光所讨好,不再逗弄对方,“来日方长嘛,小燕白,记住今天,以后我们还有机会再见的。”

    姜熠站起身来,留下这么一句话,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荣燕白看着姜熠离去的背影,脸上的脆弱消失不见,他眨了眨眼睛,眼里的水光褪去,只剩下一片冰冷。

    又坐了一会儿,荣择过来了,将一张房卡交给荣燕白,毫无感情的说道:“陆淮安很喜欢你,你安分点,不要给我惹麻烦。”

    “哥哥。你可不可以不要把我送给别人。”荣燕白轻轻的说。

    “这是你仅存的价值。”不容商量的语气,让荣燕白一颗心如坠冰窟。

    他看着手里的房卡,无声的抗拒着这个残忍独断的男人。

    “一回生二回熟,你最好给我早日适应。”丢下这么一句话,荣择径直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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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在房间里的时候,荣燕白大脑有点发晕。

    他第一次喝酒,而且还一口气干了一杯,此时酒劲上来了,头晕的十分难受。

    他开始控制不住自己的大脑,刚才荣择的话让他心里发凉,此时情不自禁的回想起了往事。

    第一次被荣择强暴的时候,他只有十五岁。

    那时的他才刚上高中,身体开始发育,很快就长到了一米七。

    少年尚未褪去稚嫩,全身都充满了青涩的青春气息。因为长得太快,身体纤细清瘦,一丝多余的赘肉也没有。

    那天是荣夫人的忌日,荣择喝了很多酒,荣燕白放学回来,看到的便是醉醺醺的荣择。

    看到他回来了,荣择看了他一眼,那目光如刀锋一般,让荣燕白不寒而栗。

    他直觉今天的荣择有些反常,虽然平时的荣择也经常苛待他,但对方今天的眼神让他觉得可怕。

    那是看猎物一样的眼神。

    荣燕白想要避开荣择的注视,他慢慢地向自己卧室的方向挪去,尽量不惊动这个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爆发的猎手。

    可就在荣燕白快要离开荣择的视线范围时,荣择突然暴起,把他拖进了自己的房间。

    荣燕白不停地挣扎,可自己的所有努力都被对方轻松压下。

    荣择大他九岁,已经是成年人的体格,压制住一个十五岁的少年丝毫不在话下。

    就像猎人捕杀一只弱小的兔子,这场残忍的暴刑毫无悬念。

    荣择把荣燕白的书包丢得远远的,撕开了他的衣服。

    他用破碎的棉质衬衫把荣燕白的双手绑在床头,用正面的姿势强行进入了他的身体。

    硬烫的阴茎如刑具一般,在少年人未经人事的稚嫩后穴中进出。

    血液很快便浸湿了床单,荣择并未停止动作,他猛烈地冲撞着,像是要用自己的阳物将身下的猎物钉死在床上。

    口中还说着侮辱的话语,他辱骂荣燕白和他的母亲,说他是婊子生的野种,也是个小婊子。

    他用肮脏恶毒的诅咒攻击着身下的人,用那根烙铁般的硬物对身下人施加着残忍的刑罚。

    他不理会荣燕白破碎的哭求,甚至嫌他太吵,用对方被剥下的内裤堵住了他的嘴。

    痛苦的呜咽声被堵在喉咙里,听起来像幼兽濒死的呻吟。

    那次之后,荣燕白在床上躺了一个星期。

    学校的班主任不放心地打来了电话,却被告知荣燕白生了病,要请几天假。

    此后,荣燕白经常会请假,短的一两天,长的大半个月,后来更是索性休了学。

    班主任不知道他的身份,只当他是真的生了重病,还号召班上的几位同学代表,想要一起去探望他。

    事实上,由于经常请假的原因,荣燕白跟老师和同学们都称不上熟悉。

    荣择得知这件事之后,不出意外的拒绝了对方,还狠狠地嗤笑了荣燕白一番。

    荣燕白默不作声地听着荣择的讽刺,心里被几乎可以算得上是陌生人的善意戳的揪疼。

    想到此处,荣燕白自嘲地笑了笑,这七年来,他所得到过的所有善意,除了病逝的荣夫人,就仅来源于此了吧。

    不愿再回忆这些往事,荣燕白起身去洗手间洗了把脸,想要克制一下上头的酒意。关水的时候,他听见了房门被打开的声音。

    来了。

    荣燕白走出洗手间,看到陆淮安走了进来。对方脸有些红,应该是喝了不少酒。

    陆淮安看到荣燕白的身影,咧嘴笑了起来,“你在这里呀,等很久了吧。”

    荣燕白对陆淮安的笑容感到非常不适,他沉默着没有说话,身体却已经绷紧了。

    陆淮安没有介意他的沉默,他凑过来想要拉荣燕白的手,却被对方躲开了。

    荣燕白的动作完全是下意识的,躲开之后,陆淮安的脸色沉了沉,明显有些不高兴。

    “躲什么。”不快的语气,陆淮安再次上前,直接握住荣燕白的肩膀。

    他凑近看着荣燕白微红的脸颊,口中的酒气喷了荣燕白一脸,“小燕儿,你真好看。”

    这个称呼让荣燕白觉得恶心,他偏开脸躲避着陆淮安近在咫尺的嘴唇,身体紧绷到微微颤抖。

    “第一眼见你,我就喜欢上你了。没想到,荣择居然那么爽快的就把你送到我床上了。”

    陆淮安见他躲避自己的亲吻,也没有恼怒,索性把嘴唇靠近了荣燕白的耳垂。

    他舔吻上荣燕白柔软的耳垂,少年人的皮肤如新生儿一般柔嫩,让他万分喜爱。

    感受到对方身体细微的颤抖,陆淮安的兴奋更甚,他用舌尖一寸一寸描摹过荣燕白耳根的软肉,然后一路向下,吻到白嫩纤细的脖颈。

    在少年人的脖颈上吸出了几个红红的印子,陆淮安仍不满足,他摸索到对方的领口,想解开他的衣服,好让自己能够进一步逞凶。

    荣燕白察觉到他的动作,忍不住想要下手推开他。可是下一刻,手腕被对方擒住,尚未完全恢复的腕骨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让荣燕白顿时失了力。

    “小燕儿……美人儿……不要怕,让我疼疼你。”下流的话语从陆淮安的口中吐出来,让荣燕白恶心的想吐。

    与此同时,一股发自心底的绝望感袭遍他全身。

    这个人,他躲不了,逃不掉。

    对方是政界新贵,是荣择都想巴结的人。

    跟于光才不一样,跟姜熠也不一样。前者表面上财大气粗一脸富贵,但本质上仍是个畏畏缩缩的孬种。后者跟荣择势均力敌,利益纠葛甚至会让他们成为彼此的劲敌。

    唯有这个陆淮安,他无法躲避,也无意奉承。

    陆淮安见他放弃推拒,手上开始得寸进尺的解他的扣子,皮肤裸露出来的那一刻,荣燕白被空气中的凉意激的忍不住发抖。

    这凉意甚至渗进骨髓,冰得他骨缝里都开始发寒。荣燕白分不清是天气太冷,还是他的心已经被冻成了冰。

    陆淮安沿着他的脖颈继续往下亲吻,沿路留下湿哒哒的水痕,皮肤被吻得发红,留下一串梅花般的印记。

    乳粒被对方咬住,在牙齿间辗转碾磨,传来一阵针扎般的刺痛。

    荣燕白克制着自己的声音,不愿漏出丝毫的呻吟,这行为反而让对方更加肆无忌惮,陆淮安得寸进尺地啃咬着那颗可怜的乳粒,小巧的乳尖被折磨的微微红肿,甚至有点破皮。

    男人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他摸到荣燕白另一颗被忽视的奶尖,慢慢用力掐了上去。力道逐渐加大,乳尖被掐的生疼,陆淮安的手指搓弄掐捻着那处,把乳尖掐的硬立起来,红红的引人犯罪。

    荣燕白被男人的动作折磨的发抖,胸前伴随着越来越急促的呼吸而浮动,两颗乳尖微微颤抖,被男人完全掌控在指间和唇齿之下。

    吻够了那处奶尖,陆淮安停下来,红肿硬立的乳粒上满是水痕,他用手指拨弄了几下,引来了少年又一波细密的轻颤。

    陆淮安把男孩被剥下来的衬衫丢到一旁,去解对方的腰带,黑色的西装裤把男孩的身体线条衬托的非常完美,双腿细长笔直,腰细的盈盈一握,两瓣臀肉饱满而圆润,散发着超出他年纪的性感和魅惑。

    顺利地剥下少年的长裤,对方的全身就只剩下了一条白色内裤,纯净的颜色让他看起来干净又清纯,对正值壮年的男人来说更是无法拒绝的诱惑。

    似是觉得站着不太方便,陆淮安一把将荣燕白抱了起来,对方被他这动作吓了一跳,微微挣动了一下。

    陆淮安照着他的屁股拍了一掌,力道不重,但这声音回荡在宽敞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羞耻。

    陆淮安得了趣,又照着男孩的臀肉打了几下,啪啪的声音响起,给这件屋子平添了几分暧昧与色情。

    陆淮安把人抱到床边,一把把他扔到了床上,少年过轻的身体甚至在床上弹动了几下。

    他看着这个兔子一般的少年,对方受惊的眼神挠的他心里发痒,让他忍不住想要狠狠地欺负这个男孩。

    陆淮安倾身压了上去,把少年禁锢在他的身下,他的手摸索到男孩的内裤边缘,稍稍用力拉了下去。

    荣燕白的身体在那一瞬间僵硬到极致,男人的每一次触碰都仿佛在他身上燃起了一把火,灼热,刺痛。

    陆淮安轻抚着男孩的臀肉,对方细嫩的皮肤比绸缎还光滑,让他忍不住微微使力,仿佛轻了就会从他指尖溜走。

    他在荣燕白饱满的臀肉上来回揉捏,像是在揉弄一团光滑的面团,要微微使力,才能激发出更好的柔韧和弹性。

    “好软,宝贝儿,你可真是个小妖精。”说着,陆淮安凑近身下人色泽浅淡的唇瓣,对方这次没能成功躲开,他如愿地吻上了那让他魂牵梦萦的柔软。

    被吻住的那一瞬间,荣燕白只觉得悲凉,男人很轻松的撬开了他的齿关,在他的口腔里肆意掠夺。

    男人的深吻带着浓重的酒气,让荣燕白想要干呕。陆淮安并没有在意荣燕白的感受,他的舌头舔过男孩口腔里的每一寸软肉,又裹缠住对方小巧的嫩舌,来回的撩拨吸吮,甚至发出了啧啧的水声。

    分开的时候,几丝银线被拉了出来,挂在荣燕白被吻成深红色的嘴角,陆淮安舔净那几缕涎水,又在男孩的唇畔厮磨了片刻,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宝贝儿,你可真甜,小嘴跟抹了蜜一样。”色情的话语从陆淮安的口中吐出,却只让荣燕白觉得反胃。

    臀肉已经被揉捏的发红,陆淮安看向男孩的下身,忍不住又照着那处拍了几巴掌,臀肉被扇的颜色更深了几分,让陆淮安的肉棒也变得更加兴奋。

    而荣燕白始终都没有发出一丝呻吟,陆淮安看他这隐忍的模样,心里的欲望升腾的愈发高涨,他已经忍不住想要将自己的肉棍插入对方的小穴,逼的对方在他身下浪叫不止。

    好在他残余的理智告诉他现在还不是时候,他伸出手臂在床头的柜子里拿出一只润滑剂,挤出一大坨在手上,又尽数抹在身下人那处紧致的小穴上。

    陆淮安慢慢地捻揉着那处的褶皱,干涩的穴口一点点被润湿,就像化开的冰块,逐渐变得柔软。

    他试探着往里探入了一截指尖,穴口瑟缩着容纳了闯入的异物,甚至开始贪婪的吸吮。陆淮安被这场景和触感刺激的头脑发热,忍不住把手指往更深处送去。

    直到整根手指都进入了后穴,陆淮安缓缓抽动指节,在穴肉中不停地揉捻搔刮,层层叠叠的软肉吸附上来,颤颤巍巍的吸吮着他的手指。

    感受着穴道内的紧压,陆淮安愈加兴奋,他又往里插入了一根手指,两根手指一起在肉穴中翻搅,把润滑液涂满整个穴道内壁。

    陆淮安的手指不停地撑开又合拢,把原本干涩紧致的小穴扩张到柔滑松软,甚至翻搅出湿粘的水声,直到那处能容纳三根手指的时候,陆淮安终于再也忍不住,他将手指抽出,换上了自己早已昂扬硬立的阴茎。

    陆淮安插入的动作十分干脆,一下子便将整根阴茎全部送入了那个已经扩张好的肉穴。完全进入之后,陆淮安的阴茎立刻被柔软的穴肉紧紧吸咬住,巨大的快感从阴茎传遍全身,陆淮安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他抬高身下人的双腿,开始猛烈地抽送起来,啪啪的肉体拍击声在整个屋子里回响着,昭示着这场性事的激烈。

    荣燕白的身体被撞得一晃一晃的,猛烈的冲击让他整个人都回不过神来,也可能是酒意上升到头脑,让他彻底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但是他仍然坚持着没有发出声音,仿佛克制已经渗透进他的本能,此外,他同样本能地收紧着受到强烈刺激的后穴,本能地想要把在他体内肆无忌惮的肉棍推挤出体外。

    这些本能却并未让荣燕白如愿,相反,男人被他的反应刺激的更加兴奋,体内的硬物更加硬胀滚烫,对方的动作一次比一次激烈,像是要直接凿穿他的肚腹,把他整个人钉死在床上。

    穴道的最深处被彻底侵犯,荣燕白整个人都脱了力,他被迫的承受着这漫长又激烈的性事,男人的身体压在他上方,把他整个人都锁在一片阴影里。双腿被打开到极致,男人带着他的双腿往下压,把他的身体折成了一个诡异的形状。

    腿根已经彻底麻木,唯有后穴还残留的几分知觉在无声抗议着这场性事,穴道被一次次捅开,每一寸穴肉都哭泣着紧绷,妄图抵御更深层次的侵犯。

    荣燕白渐渐地觉得无法呼吸,他的身体被折起,胸腔受到压迫,仿佛是一块巨石牢牢的压在他身上,他的喘息逐渐变得微弱,轻轻的,像一只即将窒息而死的鸟。

    而在他身上肆意逞凶的陆淮安,完全没有发现荣燕白的异状,他被身下人紧致的穴肉吸吮的发狂,疯狂的享受着对方肠道痉挛带给他的巨大快感,柔软的穴肉不停地抽搐缩紧,紧紧的包裹按摩着他的阳物。

    射精的快感喷涌而出,陆淮安狠狠地抽插了几下之后,在对方穴道的最深处射出了一泡浓精,对方的穴肉被喷射而出的精流冲击到痉挛,脆弱的承接着一股一股热烫的白精。

    射完之后,陆淮安依依不舍的抽出了自己的阳物,浑浊的液体掺杂着他射进去的精液从穴口缓缓流出,弄脏了身下的床单。

    荣燕白几乎被折磨到昏迷,在他完全失去意识的前一刻,陆淮安放开了压制住他身体的手,荣燕白重新呼吸到新鲜的空气,飘散的意识逐渐回归躯体。

    他的双腿被拉开的太久,腿根又完全麻木,此时根本无法自行合拢双腿,他无奈地放任着后穴中的浊液流出,被摧残过的身体无力地瘫在床上,像一个破败的布娃娃。

    荣燕白的阴茎仍是软软的垂在腿间,全程都没有硬起过。陆淮安看着他的样子,似乎是欣赏了一会他身上这淫靡的场景,过了一会,他像是又想出了什么新玩法,从床头柜的抽屉里又翻出了几样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