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地下室的男人
52 游泳池上空，有一条绑成麻花辫形状的麻绳。 几个女人手挡住自己的下体，怯生生地站成一团。何臣一咽一口唾沫，这个场景他很眼熟，因为边上有一个坐着观赏的人就是他。 虽然戴着面具，但是他自己他总不至于认不出来。 女人们挨个被驱赶着拿着根竹竿踩在麻绳上，这是一个平衡的项目，稍有不慎就会掉水里。而一个掉水后往往就会像下水饺一样，后面的前面地都接二连三地掉下去。 扑通扑通。 那会儿何臣一还觉得很好玩，饶有兴致地和边上的交流。 可能是屋里的空调温度太低了吧，何臣一觉得有些冷。他走到周游的边上，推着他，适应他给自己腾出一个位置来。 周游对他不怕死的凑过来并不意外，何臣一每次都这样。好了伤疤忘了疼。有时候想法天真得像个孩子，有时候行为又残忍得像个魔鬼。 周游拍着自己的大腿让他直接坐上来了。 何臣一侧着坐，腿太长摆着不舒服，试探着伸到莫旗那边，见莫旗没有反对又猖狂地放到他的大腿上。 他以前经常会这么干，让莫旗帮他揉揉小腿肚子按摩。莫旗按摩很有一套。抹上精油按上一个小时，一夜无梦好眠。 “哼，得寸进尺。” 莫旗话是这么说，但也纵容了何臣一的举动。任凭他把两踩得有点脏的脚丫子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何臣一缩在周游的怀里，“不要看了，抱抱我。” 脚上突然一烫，何臣一倏地缩回来神经绷紧，目光瞥过去看见莫旗拿了一块毛巾在给他擦拭，又放松下来随莫旗便了。 “乖。安静些。” 周游捏着何臣一的脖子后面的肉。他这很像在给猫科动物挠下巴顺毛，但是何臣一不敢继续闹，生怕这个动作会直接变成掐他脖子。 何臣一很忧伤地看着片继续放。 53 女人继续走，一个一个来。这次挺好的，有好几个都顺利地过关了。没过关的被一直按在水下，快窒息翻白眼的时候才被允许冒出水面喘口气。剩下的又排排站了。 她们的脚踝被绑上红绳，红绳的两端分给了在座的观众们。 何臣一看片里的自己低头，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他手上的绳子系着一个女人的左脚，而手上握着那个女人右脚绳子的客人希望他能够配合着一起在倒计时结束的时候拉一下绳子。 何臣一点了同意。 于是十秒倒计时结束后，那个原本走得好好地女人两腿分别向两边岔开，尖叫着一屁股悬空坐在了麻绳上。带着麻绳重重往下坠。她的双脚浸在水池里，她的阴唇深深地包裹住那绳子。 观众们发出会心的笑声。 “好玩吗？恩？来，采访你一下，说说当时的感受。” 何臣一闷声不吭。 “你说说你们，干的是人事吗？” “天道好轮回，苍天绕过谁？” “你们现在对我做的和我之前对别人做的，又有什么区别呢？一样干的都不是人事啊。你们不过是因为有朝一日突然从猎人的角色变成猎物的角色心有不甘而已，扯什么冠冕堂皇的理由呢？你以为你是在拯救苍生普度大众吗？说白了都是为了那点私欲啊。就算我做得不是人事我无意中强迫了谁，有资格站出来处刑的也是那些受害者而不是你们。” 周游真是佩服死何臣一了。每一次在他觉得自己已经把何臣一打压得够惨够乖顺的时候，何臣一总是能够出其不意地又牙尖嘴利起来。真不知道他的极限在哪里。怎样才能真真正正地把他身上这些刺人的凶器拔掉。 莫旗把何臣一的腿从自己大腿上推下去，“下去跪着。” “别用这个眼神看着我，你现在也不过是从猎人的角色变成猎物而已，哔哔什么呢。” 周游接话，居高临下地嘲笑着何臣一，“受害者。我等着你来报复我。” 周游把他身上那件衣服脱了下来，又惩罚般的重重拧了一把何臣一的乳头。 54 当着周游的面被莫旗罚跪让何臣一从心里冒出一个很微妙的感觉。 莫旗的脚指头在他的肛门处踢了一下，教训他摆好跪姿，他居然很变态的起了些性欲。 何臣一他们之前有流传这样一个说法，大致就是有那么些人天生下贱，就乐得被粗暴的对待被性虐，而他们又喜欢去粗暴的对待别人性虐别人，这是天生一对啊。他们是在做好事而不是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那何臣一还能回忆起当初被莫旗刚下药绑进地下室的那一晚自己哭得多惨多难受。在被那样一遍又一遍的对待后，他觉得自己不如死了算了。可是这不过短短几个月，他居然会因为这样的对待而感到性兴奋？他居然成为了当初他们这群人口中那种天生下贱的人了？ 何臣一打了一个寒颤。他喘息，脑袋有些乱有些惊恐。 感受到何臣一情绪不对劲的周游和莫旗对视一眼，没有继续动作，在边上静静地看了一会儿。 几分钟后，何臣一又恢复了正常。他用那种茫然无辜的眼神看着莫旗。莫旗踢着他，去，“爬桌子上去。” 55 等到何臣一爬到桌子角边上了，莫旗又开口，“算了，再爬过来吧。桌子太硬。明儿身体又得青一块紫一块了。” 何臣一审度他，心想到底莫旗是真的替他着想还是纯粹就想折腾他呢。 莫旗瞧出他心中所想，乐了，“得，随你。” 何臣一磨磨蹭蹭地又爬回来。 “头躺我这里来，把屁股对准你的梦中情人。” 何臣一按照他说的躺下来，周游的脸因为逆光的原因看得不真切。何臣一缓慢地睁眼闭眼。 周游推着何臣一的脚踝，并到他的大腿根部，再分开成M状。 “让他自己抱着呗。” 何臣一朝上对着莫旗翻了一个大白眼。 “快，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丰你麻痹。何臣一心里爆粗口。 何臣一自己抓着脚踝，努力让膝盖靠到自己胸部的位置。在这个姿势下，屁股已经离开沙发一大半了。 “这个姿势可真下流呀对不对？”莫旗调侃他，“嘿，你现在尿尿是站着还是蹲着的啊？” 何臣一不回答。 “又不说话了？”周游看着他，饱含威胁。 何臣一不甘心，敷衍，“……站着” 在这个语言刺激下，何臣一的阴唇颤动着。 “周游你倒是快点把东西端上来，没看到臣一的小花唇一开一合的了吗？人已经饥渴得不行了。” “嗯。” “呸。”何臣一唾弃他。 莫旗四处看看，拿了一个李子作势要塞进何臣一的嘴巴里。 56 周游端了一个餐盘过来，上面是一瓶葡萄酒。 何臣一瞪大眼睛又眯着眼睛看上面的字母，他有近视看不清。 “放心，是你最喜欢的。” 周游倒了小半杯在高脚杯里，莫旗接过端到何臣一的嘴巴边上喂他。何臣一喝一口，惬意地眯上眼睛。周游没有骗他，确实是他喜欢的那个牌子的味道。 第一杯还挺好，第二杯第三杯第四杯第五杯……周游还在执着地倒，眼看着还有第六杯第七杯第八杯的阵势，何臣一闭上嘴不喝了。 “喝不完就算了。用下面的嘴继续咯。” 何臣一立刻松手双膝并拢。 周游在他面前坐下来，拎着他的脚踝往两边摆。何臣一不敢和他硬碰硬，只得又分开。 周游拨弄着阴唇，何臣一肝儿颤。 莫旗揉着何臣一的胸，揶揄打趣，“那药干吗不继续用了，再大一点，弄到D，操的时候抓住这里肯定很带感。” 莫旗站起来，给何臣一脑袋下塞枕头，自己走到蹲在何臣一的花穴前。周游给他空出一个位置，两个人都在研究着花穴。 莫旗仰头，“你看，臣一，你这张嘴平时只能用来挨操真是太可怜了。给他开发一个新的功能，我请它喝杯酒吧。” 何臣一嘴巴一张一合，半天憋出一句，“我觉得还是不要了吧，太浪费了。” “不浪费。用在你身上的怎么能叫浪费呢。那是它的荣幸。” “不要了吧。”何臣一和他讨价还价，“这个牌子得多贵啊。” 是真的贵，何臣一脸上露出肉疼的表情。 周游和莫旗对视，当何臣一这样一本正经地卖萌卖蠢的时候，真的没啥抵抗力了。 周游用手盖住何臣一的脸，不去看他。 几秒之后再移开，何臣一一张死人脸面无表情。 这样就好下手得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