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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你问你的心。

    我与江风吟第一次上床,痛得魂飞魄散,事后高烧半个月不退。后来虽不似最初疼痛,也只是不疼痛而已。他心情好便动作轻些,心情不佳之时,便将我往死里弄,撞得床板砰砰作响,从不管我受不受得住。他自然也从不吻我。如今被萧越拥在怀里,身下虽只是冷硬青砖,却如置身云朵上,未令我有丝毫不适。进入我身体时,也是极尽体贴,只悬着胯一寸寸缓缓推入,将我后穴弄得麻痒酸胀,并无多大痛楚。一见我抠抓地上衣物,便立刻停下来吻我,又将我双手牵起,放在他肩上,喘息道:“是我让江郎疼的,要抓,便抓我罢。”

    我被他覆压在身下,体内插着他大半根肉棒,手环抱着他宽阔的肩膀,只觉从头到脚都被他照顾到了,安全妥帖无比。听他这么说,便立起五指来,真的在他后背上抓了一道。指甲与他肌肤相刮,又觉亲腻太过,忙松开了手,改为轻轻挠了两下。

    萧越笑了一声,顶着我鼻尖,在我唇上问:“江郎舍不得我疼,是不是?”

    我含羞望着他眼睛,感到他的柔情蜜意几乎滴淌而出。萧越又深吻我几次,下身往前一挺,顿时连根没入。

    我只觉他阳物深长,胀满我后穴甬道,热热地在我体内搏动,从最前面的膨大龟头,到粗壮挺直的茎柱,连根部软囊和刺人的毛发,也感应得一清二楚。耳畔只听见他呼吸粗重,显然也已情欲勃发,却只放着不动。

    我穴口被他撑开已久,丝毫也不痛了,内里反生出些细细的痒来,仿佛要他插上一插才能止痒。但这话自然说不出口,只得又叫了一声:“大师兄……”语意娇绵,连从前听新婚的女子唤丈夫,只怕也没有这样甜腻。

    萧越听我这么叫他,欲色更浓,吻我道:“江郎里面太紧了,师兄动不了了。”微微往后抽出些许,果然我那腔道里立刻绞结裹紧,仿佛不许他出去一般。

    他身子这样一动,又不重新顶回来,我里面被他捅开的肉壁一阵空缩,痒得越发厉害。我也不晓得如何是好,嘴里呜呜咽咽,只是仰面看着他。

    萧越将我一边膝盖几乎挽到胸口,臀部后退,再抽出小半截,继而用力往前一顶。我只觉一股热胀直达后腰,身体完全被他填满,饱实无比。这一下身心满足,看着他的眼睛立刻带上了水雾,搂着他的手臂也不由收紧了。

    萧越见我这样依恋他,英俊面容愈发情动,在我身体里一前一后抽送起来。他平日修炼极勤,脊背上的肌肉块垒分明,随着他干我的动作不断紧实、舒展。我被他干到爽处,全身都浮起一层潮红,与他赤裸肌肤贴合处汗涔涔的,嘴里只呻吟叫道:“大师兄……慢、慢点,受不住了……太深了……”

    萧越此时却全然不顾我淫声哀求,臀部起合的动作越来越快,一下下在我体内插到极深,几乎将我破开。我屁股里面早已盈满了水,只被他插得啪啪有声。身周那阵法也浮起阵阵幽光,好似秋林朝雾般流动不止。

    我浑身大汗淋漓,在他一刻不停的疼爱下,下体硬得几乎淌水,一阵射精之意直冲脑门,迷乱道:“我……我要……呜呜……”

    萧越动作放缓,又低头来吻我。我眼前已经朦胧一片,体内敏感已到巅峰,灵识亦如丝般敏锐。只觉我体内最湿软处,似乎张开了一样什么东西,像是一个熟烂的肉环,入口密密层层,如花瓣般堆叠在一起。其中隐含了一张狭窄的“嘴”,正正地开在花心里。

    我虽在欲潮之中,却也隐约觉得不对。想从前江风吟干我,也有这般持久之时,却从不见此物张开。一时连眼睛也不由睁开了,心想:“那是什么东西?”

    萧越就在我体内操干,此刻似也有所察觉,动作忽然一顿,喉结上下滚动几次,这才将我一边臀部牢牢把住,挺腰插了进来。我与他身体相连,只觉他托着我的手竟有些颤抖。

    他硕大龟头才一碰到那肉环,我只觉天灵盖嗡的一声,仿佛身体芯子里最软、最湿的一块嫩肉被人啄了一口,爽得连颤了七八下。这快感实在过于未知和强烈,竟令人生出一阵莫名畏惧。

    萧越尚不知我的怯缩,吞了口口水,又朝那肉环中顶了四五下。那环口的花瓣如红潮细浪,严严密密裹住他冠状头部。我只觉他浑身一阵剧烈颤抖,与我相贴的腹肌急缩,喉间逸出一声极长而满足的叹息。我却没来由一阵毛骨悚然,仿佛将自己全副身家性命拱手交到他手上一般,直觉感到了危险。当下只发抖道:“大师兄,我怕。”

    萧越头颈泛红,全是男人快到绝顶时势在必得之态,只随意吻了吻我,便又抽身向内急顶。这一下入得更深,直插到花心那张“嘴”之中。那东西显然也对他极尽索求,一顶之下,竟自己半张开来,啵的一声,内里的淫液与他马眼中黏液交缠,拉出一条长丝。但觉一阵火热的灵息如丝如缕,缠绕进我身体之中,与我灵息互相倾吐交织。霎时之间,阵法光芒暴涨,照得大殿如白昼般光明。

    萧越喘息粗重,浑身威势大盛,适才的款款温柔全然不见,连声音也强硬了许多:“江郎,让我进去。”

    我头皮阵阵发麻,眼见他就要深入我体内那条湿淋淋的缝隙,仿如决战时忽然暴露了命门一般,随时都会被人置之于死。萧越虽对我百般温柔,我却也不能与这灵魂深处的求生本能相悖。一时怕得直往后退去,连身下的衣物也蹬乱了:“别、别……”

    萧越瞳色深沉,灵压释出,压得我无法逃离。声音却放得极柔软,道:“你让叶师弟进去,不让我进去?”

    我又是害怕,又是委屈,辩解道:“我没有!我没跟他……我只跟你这样过。”说着,泪水便从面颊上滚了下来。

    萧越面色这才松弛下来,满脸歉意,抱着我吻了好久,不住道:“是我误会了,对不起。”下体却仍直直地顶在那裂开的深缝中,一点点划动里面潮涌的水,勾动灵意与他体液吸缠。

    我攀着他肩头,饮泣道:“大师兄,你停下罢,我……我真的好害怕。”

    萧越低头打量我的脸,大概见我模样可怜,亲了亲我嘴唇,目光又温柔下来:“江郎既不喜欢,那便不做了。”

    他当真爱重我,说了不做,便毫不犹豫地向后退去。我体内那条湿缝恋恋不舍地咬着他龟头不放,他拔出去时,只觉一阵巨大空虚笼罩全身,几乎令我要出声挽留。但与此同时,那不受控制的脆弱感也随之远去。

    萧越抽身之后,花瓣不再涌动,肉环渐渐闭合,灵识也恢复钝感,此物的存在也已无法感知。我二人灵息仍交缠了好一会儿,才各自分离。那焚天种魔大阵原本流转如漩涡,此时流速也缓了下来。我心情大起大落,又动用太多灵识,已经极为疲倦。萧越还在我身体里,轻轻插弄我穴腔。那并不似热烈交欢,只是带我荡漾在情爱余波中罢了。阵法幽光中,只见萧越宽阔的肩头缓慢耸动,我在他绵密的深吻之下,不觉阖目浓睡过去。

    半梦半醒中,只闻到一阵沉香气味。我极力张开眼来,见身在一张精美华贵的大床之上,墨金重缎的帐帘层层逶迤而下,帐外明烛高烧,不知是何时辰。我身体尚未苏醒,隔着堆叠如云的丝暖锦衾,似见萧越正背对我盘坐床间,身周隐约有灵流泛动,赤裸脊背上却多了七八道红痕。我朦胧中还动了动念头,想是何人在他身上留下的。只是疲累太甚,一念未成,又已沉睡。

    再醒时,已在一个温热的怀抱之中。我意识渐渐清明,才发觉自己身无寸缕,身后之人也未着衣物,两人亲密无间抱在一起。天光初明,帐中一片昏昧。我微微一挣,还未睁开眼睛,已被萧越吻了后颈,又在我耳边沙哑道:“江郎,早上好。”

    我勉强在他手臂上翻了个身,与他呼吸相闻。只见他精神奕奕,意气风发,一扫昨日颓靡之态。我心中也不禁欢喜,轻声问道:“大师兄,阵法怎样了?”

    萧越将我面颊上垂落的长发往后拢去,闻言一笑,道:“已全然无碍了。只剑池中有少许孽力残留,三四日便可除尽。”说着,眼中笑意更浓,低声道:“多谢我的江郎舍身相助。身上还好么?”

    我听他说得暧昧,脸颊又热了起来,只觉身体一切如常,只后穴有些鼓鼓的胀痛,想是被他插弄太过之故。遂红着脸道:“……还好。”

    萧越伸手抚摸我的脸,含情道:“那就好。江郎里面那张嘴吸得好厉害,我真怕把江郎弄坏了。”

    我昨夜被他干得那样舒服,现在又赤裸裸地被他紧抱怀里,看他的样子温文尔雅,说的话却这样下流,身体记忆立刻就被他唤起,一下眼睛都快红了。

    萧越呼吸也急促起来,将我仰面压住,深深吻我。我已非未经人事的嫩雏,被他舌头插入搅弄时,便自然而然忆起后穴被操开的快乐,身体不由展了开来,双腿也难耐地上下交错。

    萧越见我如此,身上那股亲自破开了我的自得之意更是几乎溢了出来,一路吻了下去,给我舔了乳头、肚脐,又替我口了一次。我第二次被他含入嘴里,最初的羞涩畏怯已去了一多半,只是挺直了身子,任他施为。萧越舌技比我当年高超了何止百倍,只在我茎柱上套裹了数次,将我软嫩龟头含在厚唇中咂吸几口,我已觉得后腰阵阵麻痹,精潮将至,喉间也忍不住发出甜腻喘息。

    忽听帐外有人恭谨道:“婢子奉命,前来伺候少主和随云公子升帐。”

    我万料不到外头竟然有人,这一下羞得脸皮如火烧,情急之下,便要双手倒撑着床逃开。

    萧越却不许我躲开,反将我重新吞入,不紧不慢道:“是瑟瑟么?”

    帐外那声音愈发恭顺,回道:“是。不知少主有何吩咐?”

    我全身都羞出了一层汗,拼命推他的头,不要他再弄我了。萧越与我同床共枕时已将黑玉冠摘下,我只抓住他几束散落的黑发,但觉光滑如丝,不知如何使力。床帐极高而深阔,那上下滑动的水声回荡其中,更是格外分明。我慌乱急迫之下,竟而无法抑制,短促淫叫了一声,射了一小股在他嘴里。

    只听萧越声音在我身下一字字发出,因给我吹箫之故,有些口齿模糊:“……你去告诉广叔,将随云公子素日爱吃的糕点做五六样来。对了,玫瑰记得要园子里现摘的。我们随云公子……”

    他从下覆上了我,嘴边点点都是我射出的精液,英挺的眉眼尽是爱怜之色:“……喜欢带露水的。”

    结果谁也没起得来,又在床上极尽缠绵地做了一次。这一次他并不极力深插,那肉环也并未出现,仿佛在我身体里沉睡了一般。萧越侧身揽着我,抬高我的腿,从后进入。我全身睡在锦衾绣被之中,身旁浮着淡淡沉香气味,更无什么生死大阵迫在眉睫,比之昨夜冰冷大殿中仓促交合,自不可同日而语。但在这柔情欢爱中,心头反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惘然。

    萧越干燥有力的手圈住我阳物,一边顶胯操我,一边替我手淫。见我迟迟不射,便吻我耳朵,问道:“江郎昨天……怪我么?”

    我向来迟钝,但这一瞬竟全然捕捉到他言语所指,略一犹疑,才道:“……没有。”

    萧越又吻了吻我,停了下来,叹息道:“江郎,我昨日露了丑态,吓着你了,是不是?说来不怕你笑话,我有生以来,从未尝过嫉妒别人的滋味。什么冰雪灵根、绝世天才,我从没半点放在心上。可那天山道中见他牵着你的手……”

    他自嘲般笑了一声,向我穴腔深处顶进去:“……妒念竟无法自抑。十恶中的贪、嗔、痴,我全犯了。阵眼不稳,阵法动摇,皆起于此。你来救我,我不知多么欢喜!”

    我听在耳中,竟觉这缠绵情话,比他身体还要火热。我当凡人时自不必说,便是改头换面之后,也只有裴参军对我暗暗表露过好感,何时感受过这样确切直率的情意?心情激荡之下,也不知如何是好,只是噙着一汪眼泪看着他。

    萧越不住吻我眼睛、睫毛,又亲我额头和鬓边湿透的头发,下身动作越来越快,将我插得湿软如泥,终于在他插顶下完全射出。

    这一趟做完,天色已大亮。萧越唤人进来,给我穿衣束发。系带时,却是他亲手拿起一条有些眼熟的锦带,面对面给我系在腰上。又在我耳边道:“江郎不可再还给我了,让它替我天天抱着你罢。”

    我被他弄得面红,一句话也不敢应。穿戴完毕,与他同入偏厅时,见十二色糕点早已齐备,瑟瑟、广叔分列左右伺候,满厅二三十人,无一个咳嗽抬头的,待我更是恭敬之极,连与我平视也不敢。我实不习惯自己坐时旁边有人站着,正忸怩难安,萧越却在旁望我笑道:“你先习惯这几个,等以后进了府来,还有几千几百个要你使唤的。你个个都这么客气,可没空和我说话了。”

    我听他话中之意,竟似要我来做此间的女主人一般。一时羞得只是抬不起头来,将那玫瑰蕊子藏在手里,一点点剥来吃了。心中只想:“那我又如何管得?秋收堂拢共才一二十人,我也约束不来,一天天的喝酒生事。”见那些灵獾、灵兔在门前扫得干干净净的堂阶上追扑嬉闹,只觉心中暖洋洋的,十分安宁喜悦。

    转眼出门登车,我见瑟瑟亲自带人给我鞍前马后地奉车,其状甚为殷勤。想到她昨夜咄咄逼人之态,心头实有几分不喜。萧越仿佛看出我心中所想,握了我的手,耳语道:“江郎又在顾惜我了。你瞧她并非忠仆,一见我难以成事,便向他人投诚,是不是?其实她忠心耿耿,不在广叔之下,只是效忠的对象不是我,而是兰陵萧氏罢了。平日为我上下打点,不过看在我是萧家少主的份上。哪天这少主之位换了人,她立刻改旗易帜,离这丹霞山庄远远的,眼中再也没我这个人了。”

    他口吻虽淡,却藏着一丝难以觉察的嘲讽之意。我听在耳里,心口便堵堵地有些难受,忍不住向他道:“大师兄,就算你哪天不是萧家少主了,我……我也仍如现在这般待你,绝不会……离你而去。”

    我生平极少与人这样赌咒表白,话一出口,自己也觉难为情之极。只见萧越在日色下低头看着我,还道他又要吻上来。他却只是浅浅一笑,替我理了理发上的绸带,送我上车而去。

    入门大典设于不空山天门殿上,正是我当日拜师之地。我从竹林千道石阶中一路上行,见人人神色肃穆,更有些衣袍上绘着白雪玄鹤的别派弟子满脸悲容,在人搀扶下哀哀前行。我隐隐感到一丝不祥之意,心中不安,脚下也不由加快了。

    到得殿前,场中已立满了白袍弟子,连掌事长老谢明台及十六堂堂主,皆在队列之中。师尊阖目坐于莲台宝座之上,身周青气幽幽环绕,如同祭悼亡魂一般。

    我当年虽未入门,却也看得出今日阵仗之隆重,绝非平日小小庆典可比。见场中弟子皆已列队分明,叶疏一身如雪白衣,清清冷冷地立在师尊座前。他身旁却空出一个身位,想是留给我的。

    我脚下一顿,只得硬着头皮穿行过去,在他身旁站定。一闻到他身上冷冽气息,竟只想避而远之。不知不觉,已与他拉开老大一段距离。

    入门大典已然近半,陶师兄正主持唱诵,音韵极是悠长,想来那几卷科仪赞词都已烂熟于心。我听到中途,昨天彻夜交欢的疲倦涌上身来,虽努力打叠精神,但脑中昏沉沉的,神识也已有些混沌不明。隐约知道高阶弟子正为新入门的师弟师妹束冠,那其中有曲星、葛尘、江雨晴……个个面孔稚气未脱,抬手触摸自己头上道冠,神色皆是兴奋难抑。

    师尊睁开眼来,见此番景象,在座上长长叹息一声,道:“昆仑昨夜传噩耗,三清观为苍炎魔教所破,门中道友一百二十六人,自玉虚、玉真、玉玄三位长老之下,悉数以身殉道。魔人以满手鲜血,一举夷平百里雪山,强行起出孟还天蛇杖,更扬言一月之内踏平释迦寺,迎接魔种归位。那吞灵右使白空空烧村活祭,召出上古十二天魔中的心魔、血魔,皆是当年随孟还天为害苍生的巨孽……来日大难,已在目前。我辈一生问道修行,皆仰天地正气,此际自当奉天而行,勿令黎民再受倒悬之苦。只是……”

    他目光从众人身上一一掠过,清矍面容上流露出怅然不舍之意,一字字道:

    “座下弟子,若有未了之愿、未许之情,皆可相结。纵然天命难违,不过舍身卫道,一死而已。”

    此刻山风烈烈,吹得场中无数白袍高高飞舞。只见叶疏抬起头来,一动不动地仰望师尊片刻,又转身向我看来,那目光如水一般清澈。

    只听他缓缓开口道:“你愿与我结为道侣么?”

    我一阵恍惚,如从黑甜梦中惊醒,才发现昏沉中,竟已紧紧倚靠在他身边。他一只修长漂亮的手指,刚刚从我面幕旁撤下。

    我几乎以为出现了幻听,用力甩了一下脑袋,才难以置信道:“……什么?”

    叶疏墨玉般的瞳孔映照着我,静静地等我开口答复。我只觉身在幻梦中,张嘴却忘了说话,只发出一声:“不……”

    叶疏垂眸看了一眼我的手,伸手与我十指相扣,定定地看着我的眼睛,道:“你问你的心。”

    我便在从前最异想天开的绮梦中,也未敢妄想今日。纵有万千错枉,但要问我这颗心,又如何能从他两眼中逃过?

    我几乎是嘶声道:“我自然……”

    叶疏眼角极细地动了一动,拉住我的手,带着我往前一步,向莲台上禀道:“弟子叶疏,与师兄江随云两情相悦,愿结为道侣,永不相负。”

    我脑中嗡鸣阵阵,不由自主地随他跪了下去。

    只听他清冷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请师尊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