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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二、香掌柜求爱蓝大人、水蜜桃臀流水R

    舒晴方像只小鸵鸟似的把脸埋进软枕里头,撅着屁股,一阵阵的颤栗,哽噎着不搭理楚某人。

    “……”楚江沉默,意识到事情做了就是做了,越描越黑。

    “晴方,对不起,你不要怕,我不会做出任何伤害你的事情,刚刚只是我……我也是个男人所以……以后我会注意。”楚江诚恳的道歉。

    “唔……”舒晴方哼唧着应一声,侧脸露出左眼,羞的脸酡红,像雪白宣纸上渲染开的樱花。

    “楚大哥,我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后面不能好了……”颤抖着声音闻出来,舒晴方忐忑极了。

    楚江连连摇头:“没没,你恢复的特别好,只是我没想到会这么快,你饮下的蜂蜜看来是难得的十几年的野花老蜜,生殖腔吸收了大部分,所以才会分泌这种液体,我刚刚摸了摸流出来的液体,肠液的含量也正常,大部分还是经过你本体吸收转化外加那金男根药棒的药力作用下产生的蜜水。”

    舒小美人悄悄松口气,蛮高兴的,只是又忧愁:“可是……我控制不了自己,它这么一直流淌,日常起居都会受到影响的,我也不能去前厅做账房了。”

    “不要急,接下来翡翠药棒就会锻炼并且治疗你主动吸收和排异吸纳反应的生理功能。”

    楚江说的有些现代化了,舒晴方听得云里雾里:“楚大哥的意思是,用了最后那根翡翠玉的药棒,就不会流了吗?可是,这期间我怎么办呀?”

    “穿尿不湿,或是垫个什么东——”话没说完,舒小美人就委屈的撅着嘴,呜咽低头,抓着枕头。

    “哈哈逗你的,用药棒就不会流出来了,你不要怕。”楚江失笑。

    舒晴方咬唇大眼睛控诉的湿漉漉的望着楚江,楚江摸摸鼻子:“我给你换一下。”

    取来箱子,谨慎的拿出浸泡在药水里的翡翠雕刻而成的药男根。

    首先端来了热水给舒晴方擦拭干净臀部和弄脏的大腿根部,把床褥换一下。

    轻而易举的把人单手抱起来,舒晴方羞答答的始终乖巧低头。

    “你太小了,又轻了,以后得多吃点饭,长高,长大,变强。”

    更换了干净的褥子后,舒晴方趴跪在床上,楚江从后面一手捏一边儿肉臀瓣。

    舒晴方还是第一次被这么大力的揉掐,当即长长的奶娇的“嗯——”了一声,小腹紧缩,前面的粉玉肉棒也直挺挺的勃起,“噗呲——”喷了一股花精。

    慌忙失措的小美人立刻想用手捂住,却被一只大手早一步的用帕子捂住了。

    “对不起……”舒晴方眼圈红红的,紧闭眼掉泪道歉,细腰一阵阵痉挛,汹涌的液体控制不住的从后穴涌出,他觉得自己淫荡透了

    “你这是正常的想象,道什么歉,小哥儿如果这后面干涩,那就是男人。”楚江义正言辞的教育“矫情娇弱泪小美人”,而手上动作却相当情色的持续捏揉。

    捏的两瓣屁股肉从雪白透水粉染上了绯红的颜色,想个红桃红果儿。

    最令楚江着魔的是,他就这么一捏,那菊蕊儿就会抽动,粉嫩漂亮的穴心儿想针管似的随着他的揉捏臀肉而一股一股的喷涌出蜜液,蜜液流出,小美人立刻就会发出撩耳的哼哼声,小奶狗小奶猫儿似的可爱迷人。

    还未魂穿时,楚江吃过一种南方的水蜜桃,粉红水嫩,咬一口,全是果肉和汁水,现在他看着舒晴方的臀,真是和那水蜜桃一模一样的水灵,一掐一碰都流水。

    小穴儿收纳了粗长的玉棒,两个翡翠雕刻的中空睾丸抵在入口处,拔出最后面的塞子,楚江开始用药液灌入翡翠双丸中,这样就想一种针剂似的,能慢慢通过玉管深入舒晴方体内。

    不是一般的麻烦,外头这层壳儿得用一种药剂泡,里面的还是另外一种。

    “看看,不流了吧?”楚江轻轻拍了一下小美人的屁股,抓着他的手往后面放。

    舒晴方摸了摸,开心了,大眼睛亮晶晶的望着楚江:“真的不流了?”

    “早晚用三个时辰就可以了,其余时间不用戴着,怪难受的。”楚江给他把衣袍下摆捋平,盖上薄被。

    “不难受的,我习惯了。”舒晴方说的是实话。

    有时候拿出去,还有些不习惯,总觉得少了点什么似的别扭。

    现在正常的外菊孔、便溺功能的肛道痊愈,只剩下生殖道了,生殖道分泌花液的功能也恢复了,只是不能控制花液分泌的量,有些病态的多。

    但楚江已经看到眼前的曙光了。

    舒晴方比他还急:“楚大哥,过年之前我能痊愈吗?”

    楚江算了算日子,笃定的点头:“如果按照现在的速度,痊愈是一定的,只是还是得多加保养呵护,小心调理一阵子。”

    “楚大哥,我的腿是不是年后才能治疗了?”舒晴方问。

    “是,你身体太轻了,体重不达标,而且人的腿骨粗,断了再重正不是容易的事,得长一长骨骼。”

    舒晴方听了大眼睛一眨不眨的:“我信楚大哥,我一定能痊愈的。”

    “这才是好晴方!咱们一定能好起来!而且越来越好!”楚江擦干净洗过的手,刮了一下小美人的鼻尖。

    舒晴方枕着胳膊甜甜弯唇,温柔的大眼睛在承受刮鼻子亲昵的动作时眨了一下,睫绒缓缓翩跹煽动,真是在楚江的心里撩起了一阵炽热的小暖风。

    楚江心脏蹦蹦直跳,喝酒似的上头,捏了捏干涩的嗓子:“我去正堂了,你休息。”

    “嗯,楚大哥,我午膳想跟你一起用。”舒晴方有点不好意思,渴望的看着楚江,眼底里的寂寞显而易见,伸出小手攥住了楚江的腰带,还不小心拽松了。

    “行,让碧桃端进来,我也来这儿吃。”楚江还哪里有不依的,刚刚占了人家便宜,这会儿把命给舒晴方,他都没有二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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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了?你家小哥儿又发病啦?”香歇雪站在东厢房门口,听见里面动静,好一会儿才见楚江出来。

    楚江边系腰带边关上门,正好与香歇雪复杂深长的小眼神对上了:“你怎么还没走?我休沐日的早上来找我就行,我带你进山。”

    把腰带绑紧,楚江仍然是一副端正言辞的模样。

    香歇雪“啧啧啧”几声,拍拍楚江的肩膀:“老弟,你再等不急也得等你家小哥儿身子好些啊?虽然名分订了,婚礼也没定,就把身子给你,你可得多多顾惜着点儿,小哥儿最容易多想了。”

    楚江抖了一下肩膀,鄙夷的看他一眼:“闭上你的嘴,我们什么都……没发生。”

    最后一句话说的有点停顿,香歇雪“嘿嘿嘿”笑着紧跟上来:“呦呦呦,还不好意思呢,说说,什么时候成婚啊?这里的小哥儿多是十六七成婚,你家小晴方的年岁小了点儿,你也算是老牛吃嫩草了。”

    “小算什么,只要他愿意,我等他十年八年不在话下,届时,自然少不了你的礼。”楚江听得别扭,硬邦邦的甩了一句。

    “哈哈哈,好好好,我提前把礼备好,就等着喝兄弟的喜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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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休沐的早上,舒晴方天一亮就睁开眼睛:“碧桃!”

    碧桃服侍他洗漱更衣梳头,为把袖口都绑了起来,捉狭的笑自己家公子:“正君,咱们家老爷还得一个时辰才走呢,您就等不及了?”

    舒晴方没工夫和小侍奴调笑:“深山里冷,前儿新作的棉心儿里衣都给楚大哥送去,水囊里灌满姜汤,多带点枣子榛子类的干货,轻巧还能垫肚子。”

    “是是是,昨儿咱们不都备的差不多了吗?奴这就去熬新鲜的姜汤。”

    “我们一起去,早上做点抗饿的吃食。”

    舒小美人满眼的担心和放不下,如同要眼睁睁看着自己孩子出去闯荡江湖的小阿姆。

    擀偏硬的面团,捏成一只只半圆弧的涡状,上蒸笼蒸熟。肥瘦相间的羊肉切丁、茭瓜、豆角、豆腐、胡萝卜剁碎用鸡汤煨了,再拿酸笋泡椒酱丁儿加花雕酒和葱油爆炒。把蒸熟的圆朵儿面上夹一筷子粉丝,浇上醇厚浓香的羊肉白汤,再满满浇一大勺儿卤儿。最后放上一把香菜小葱碎儿。

    “公子,我还记得,大君子还在的时候,每年的生辰,您都会亲手为大君子做猫耳朵面。。”

    舒晴方净手,弯唇回忆从前:“是啊,不仅仅我阿姆,爹爹也特别喜欢吃,还总是嫌我很少给他做。”

    “这么麻烦,别说公子您,就连厨房想做也是不会的。”

    舒晴方眼眶泛红,摇头:“不,早知如此,当年,我阿姆和爹爹想吃我就为他们做……便好了……现在做了,他也吃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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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江闻到食物的香气醒来的,一睁开眼,就对上了舒小美人的笑眼:“楚大哥,你醒啦?不是还要进山去吗?早饭都备好了,快起来洗漱吃些热乎的吃食,路上腿不抖的。”

    “唔好……”楚江还有些睡眼惺忪的,坐起来揉眼睛,却被舒晴方贤惠温柔的挡住了,洗了热帕子给他。

    楚江擦脸,这才清新了些,看了眼外头的天色:“天亮的这么早啊……”

    看着楚江浓重的黑眼圈,舒晴方心疼了:“吃过饭再睡吧,楚大哥,一定非要进山不可吗?”

    “一定得进,放心这回不去危险的地方,最多爬爬树而已。”

    舒晴方松口气:“千万不许去悬崖峭壁啊?”

    “放心吧,账房先生!”楚江笑着捏他的小鼻子。

    舒晴方也笑起来。

    “扶风,今儿不带你,你在家守着,我和香掌柜一起去。”

    扶风听了愣住:“师父,那香掌柜是个哥儿,您和他称兄道弟,还要带他进山采药?采蜜?”

    舒晴方刚好指点碧桃摆饭桌,闻言楚江竟然要和香歇雪一起进山,手里的筷子“啪嗒”掉落。

    “啧,不要乱说。”楚江忙捡起筷子,拉着舒晴方,附耳悄声说了几句话。

    舒晴方听了惊诧好笑:“也真是难为……香掌柜了。”

    爷们硬要装小哥儿,他说怎么回回见到香歇雪,总觉得哪里有些违和。

    只是香歇雪追求节度使大人?真真是色胆包天……

    早饭在正堂用,香歇雪一大早以约来赴,竟然没穿的像以前那么花哨,水蓝色的小哥袄裙,遍刺绣着卷草暗纹。

    楚江从辣眼睛已经变得习惯了,熟敛的:“吃了吗?”

    舒晴方大方温柔:“香掌柜一起来和我家先生用吧?早上吃点暖暖身。”

    香歇雪也不客气,吞咽口水:“哈哈,那我就不客套了,小正君给我一大碗。”

    “是。”

    耳面端上来,香歇雪夹了一只,啧啧惊叹:“楚老弟,你家夫郎真是有一手,我还从未吃过这样的汤面。”

    “我也是,很有趣,像猫耳朵一样。”楚江笑着称赞。

    香歇雪咬一点,瞪着眼珠,举起大拇指:“唔唔好吃好吃!太好吃了!比我家的御厨做的还好,劲道儿,味儿浓!”

    主客连连夸赞,夸的舒晴方脸通红,低头恨不得把巴掌小脸埋进碗里。

    楚江吃了两大碗,香歇雪那没脸没皮的吃了三碗,一家人送二人到院门口。

    舒晴方望着楚江,话却是对香歇雪说的:“香大哥,还请您多照拂我家先生。”

    楚江蹲下温和的望着舒晴方,握着他的小手捏了捏:“别担心,我会平安回来的。”

    舒晴方伸手为楚江整理了一下毛围脖:“嗯,我等你。”

    香歇雪哈哈笑:“放心,不过正君你说反了,是你家夫君照拂我,我可是个菜鸡啊,平素采香也从来不敢往深山里去。”

    有香歇雪插科打诨,舒晴方不那么担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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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江背着背篓爬山,穿的厚实了两圈,雪帽盖住耳朵,围脖毛茸茸的,全都是舒晴方准备的。而香歇雪呢,只有外罩的皮大氅好看些,但到底薄,比不了楚江的‘羽绒服’。

    “你走慢点啊兄弟,哈……慢点!”香歇雪气喘吁吁。

    楚江终于也能吐槽别人:“您这体能也不行啊,才刚上半山腰。”

    “你小子,是不是……是不是练轻功了?咋这么厉害呢?”香歇雪大喘气。

    已经走了一个多时辰,眼看着太阳大起来,要中午了。

    “咕咕咕……咕噜噜……”巨大的闷响。

    楚江听着山林里的鸟叫声,奇怪:“这什么东西叫?”

    香歇雪苦瓜脸拉着:“我的肚子,我都快饿死了,哪儿有蜂巢啊?”

    楚江转头一看,果然是香歇雪的肚子咕噜噜叫,实在嫌弃的了不得:“才离开镇子两个时辰,你就饿了?”

    “我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行不行啊?”香歇雪哀嚎。

    楚江瞥了他一眼,突然一顿,眼里露出惊喜:“你看前面的那片小林子,有白幽铃!还有野冬蘑!”

    孤叶城特有的一种秋冬开放的铃兰系草植物,开出来的花朵是半透明玻璃状的,花朵非常大,像个小漏斗儿,花蕊是罕见的绿色,叶儿也是灰白色,香气浓郁。

    “不过是白幽铃花而已,我用都用烂了,并非是什么了不得的名香。”香歇雪道。

    楚江拍他一下:“我说的不是花,你再瞧瞧,那一片都是白幽铃,肯定气候暖,有花就有蜜蜂,有蜜蜂就有蜂巢,走!咱们去瞧瞧!”

    香歇雪紧跟着他跑:“就算没有,老弟,咱们也得哈……也得歇歇了。”

    “歇歇歇,你就知道歇!”

    撞了大运,楚江欣喜若狂的仰着脖子看一颗粗高银杏树上的小蜂巢。

    有点小,三个拳头大,但也很不错了。

    “你去点燃火引子,把麦秆烧成灰烟,我把绳子绑上去,马上采蜜。”楚江很高兴。

    香歇雪笨手笨脚的点燃火引子,把麦秆前端点燃,一缕浓烟冒出。

    楚江伸手极敏捷,助跑十几米,“嗖——”地拽着绳子猛地蹿了上去,这一蹦,就离地八九米高。

    “快,快!!”楚江大喊,香歇雪立刻把一只高树棍扛立起来,在底下稳住。

    “好了!!好了老弟!!”

    楚江一脚踩在那树干上,分散些重量,嘘口气,脚有了支点,再一瞪,又是蹿上去几米。

    香歇雪看的眼睛都直了:“老弟!!务必把教你武功的师傅介绍给哥哥哈?!钱不是问题!”

    “哥哥你个头!快扶住!把筐扔过来!”

    爬树是最危险的事,摘取蜂巢其实并不很难,只要把自己牢牢的绑在树干上,小心不破坏里面的脾,不被蛰就行。

    “嗡嗡嗡————”密密麻麻的蜜蜂振翅,看那些蜜蜂,不知是什么品种的,小小的,颜色发白,听得楚江浑身发麻,背脊发凉。

    迅速戳破一个洞,蜂蜜涌出,立刻用瓦罐去盛,一手抱着瓦罐,一手举着麦秆烧烟撵蜜蜂。

    冬天太冷,蜂蜜只流了一点点,剩下的多是半凝固状态,不得已,楚江开始拆,留下三分之一个蜂巢,剩下大半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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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人平安落地时后,香歇雪脸色发白:“老弟啊,这活太危险了,真是难为你了。”

    “这算什么,下次你自己取。”

    忽然,二人周围嗡嗡叫声越来越大,楚江脸色大变吼道:“快跑!!”

    香歇雪刚一屁股坐下来,找东西吃呢,一听楚江说跑还回头不解的“啊?”一声,于是,一只小蜜蜂直撞上了他门面,落在他的上唇唇峰上。

    “嗷————”

    一声惨叫突破天际。

    香歇雪被蜜蜂围攻,楚江本来已经跑远了,只得返回来,再多点些麦秆大喊:“倒地!翻滚,去雪里翻滚!!”

    傻乎乎的富二代香大少果然扑腾倒地,如同半死不活的鸭子使劲挣扎,在雪里扑腾。

    ……

    半个时辰后,二人坐在石台上,楚江取出个小炉子点了些煤炭热热姜汤,二人面对面而坐。

    香歇雪上唇肿的像墨斗鱼,吸溜着口水,自己一点点往唇上涂抹楚江给的解毒膏。

    “让你跑你不跑噗……”楚江很没人性笑话他。

    香歇雪哭丧着脸,含糊不清:“我唔……没……破像吧?我还怎么去找我家蓝大人呀?”

    “以您现在这副尊容,还是别去了,过两天就消肿了。”

    楚江笑的肚子疼,对上香歇雪幽怨的小眼神,他只得再三承诺保证让他快速消肿。

    然而二人采蜜回来,过了足足五天,香歇雪的嘴唇反而越来越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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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最近吃什么了?是不是吃火锅了?”楚江对于香歇雪的脑残行为无语了。

    “你这叫雪上浇霜,还嫌嘴上被蛰的不够狠。”

    碧桃、扶风看见全都忍笑忍的肚子疼。

    “我天天吃白粥,总可以了吧?”香歇雪取了药,捂着香肠嘴,蔫蔫的走了。

    楚江好笑摇头。

    总算清净了些许时日。

    但香歇雪还是没忍住,也耐不住等嘴好了。

    “主子,给镇北王府准备的年礼,世子爷的年礼、蓝大人的年礼都备好了,还是依照您的吩咐,您亲自……去?还是小的代劳?”老管家弯着腰,小心翼翼的看香歇雪捂着嘴的脸。

    他家大公子不知道又去惹了谁家的小哥儿,嘴竟然被打成了墨斗鱼嘴,过了这么多天,肿的更厉害变成香肠了,完了,不要说蓝韬蓝大人,嫁给普通爷们儿也没人愿意要。

    “我唔……去……我亲自送去,给我礼单。”香歇雪吸溜着口水,从桌上抓了一把冰块含在嘴里。

    赶路一个白天,到了大孤叶城,镇北王府大门口。

    守卫怒骂:“干什么干什么?什么人!蒙着脸,装神弄鬼的敢在镇北王府门口造次!?”

    香歇雪被推搡的一个趔趄,捂着嘴,纠结愁闷。

    这么丑进去还不得被撵出来?

    “香老板?”

    忽然,这声如同一缕灿阳直射香歇雪凄苦的内心,香歇雪惊喜的转身看见了蓝韬。

    蓝韬一身劲装素服,骑着一匹高大白马,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一阵寒风巧妙呼啸刮过,卷起飞雪沙尘,带走了香歇雪脸上的面纱。

    香歇雪石化在原地,眼睁睁的看着那面纱飞走。

    “噗……哈哈哈哈哈哈……”蓝韬坐在马背上,笑的前仰后合。

    他身后的随从们更是轰然大笑。

    香歇雪脸上热辣辣的,讪讪的笑,捂着嘴,灰溜溜的要跑。

    “哎!别走啊!香掌柜!今儿是来公干了吗?嘴上的伤是怎么弄的?可找了大夫给你瞧瞧?”蓝韬笑着打招呼。

    “我上山采香,摘了些白月季,送给大人。”香歇雪小心翼翼的从板车的箱子里拿出一捧花儿,屁颠狗撵似的献宝。

    蓝韬弯腰,接了那捧花,嗅了嗅月季浓香,眼睛闪动,勾唇:“本官多谢掌柜了,难道掌柜的嘴是采香的时候,被什么虫儿咬了?”

    香歇雪哈哈尴尬笑,从怀里掏出两盒精致的雕花盒子:“是刚好看见了有蜂巢,深山老林里的蜂蜜对身子特别好,大人,恕我冒犯,我看您的手背嘴角皲裂,我特意用采来的蜜,制作了口脂和润膏,希望大人能不嫌弃。”

    蓝韬点头明白了,原来是去采蜜的时候被蛰了,难得。

    “我们家大人用你这胭脂铺子的脂膏?哈哈你真是作死……”

    “就是就是!谁看得上他那么膀大腰圆的哥儿!”

    “嫁不出去来赖着我们大人别做梦了!我们给你介绍参军的壮丁你就凑合吧呵呵……”

    听随从和周围看笑话的人的嘲笑声,香歇雪越发的难堪,但仍然厚道没心没肺的笑着,捧着两盒东西,往前送。

    蓝韬心一沉,清清淡淡的冰冷眼风一扫,身后的随从和周围嘲笑香歇雪的人全都噤声了,一只蚊子的动静也不敢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