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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四、身体力行哄小娇妻、清白的真相RRR

    “嗯啊……唔……”舒晴方被亲的全身酥软,面如水桃,细喘嘘嘘。

    楚江辗转流连吸允舔卷润甜滋滋的樱唇,怎么品尝都品尝不够,脖子被身下美人的细白玉指圈住,俯身唇舌更猛烈的加深侵虐。

    “唰——”楚江掀开了袍裙,生涩却也极迅速的把美人身上的娇艳石榴袄裙解开了掐腰儿的盘扣儿,美人脖颈处的小立领,则是被他下意识的亲蹭美人脖颈时用牙齿咬开了。

    “嗯哼……夫君啊啊……嗯啊啊~”舒晴方仰着雪白的秀丽颈子,咬着自己的手腕,无助的像要被狼吞掉的脆弱娇软白天鹅。

    蝶翼般的卷睫湿润震颤,敏感的发抖,舒晴方被楚江用虎牙啃了脖颈嫩皮儿,血管都被楚江隔着薄薄的粉肌舔吸出一个个紫红吻痕,徐徐搔弄的他极辛苦,夹着腿,哼哼声似啜泣兼具甜嫩嫩的撒娇,仿佛想要的更多,又仿佛受不了似的。

    衣裳扔在侧,楚江高大精壮的身子覆上舒晴方凝脂茜香冰肌,能掐出水儿的滑嫩,摸着揉着,爱不释手,摸到了美人身上光滑流艳的肚兜儿,故意略粗暴的隔着布料拧捏拽乳尖儿。

    美人白里透粉的丰润纤长玉体扭摆如挣扎的小红鲤鱼精似的,摇曳婀娜:“啊啊啊……夫君嗯……嗯~夫君……不哈~”

    精致银红云锦肚兜儿被扯掉,包暗青金线松翠儿滚边,刺绣着儿并蒂月季喜鹊闹春的纹样儿,衬的无比香艳,难得香艳还不流俗。水红色的大樱桃儿似的乳头,乳晕一圈儿浅粉,隐隐隆起少女般的椒乳,锁骨如粉玉天工雕琢,哪儿哪儿都美的男人头脑发晕身子发烫。楚江用粗糙的指腹捏起美人胸前两点红樱奶尖儿,惹得美人挺着胸乳,嘤嘤呻吟。

    带着老茧的大手托着圆润的双丘隔着薄红缎小亵裤滑溜溜的摸掐,臀儿缝儿潮湿,隔着亵裤粘腻热腾腾的湿透。

    “啊啊~啊啊夫君……哼嘤~”舒晴方脸儿滚烫红扑扑的,夹紧臀肉儿,美眸迷离汪春泉,猫儿似的贴着楚江的下巴蹭蹭,睫毛儿撩刮着楚江的皮肤,撩的楚江下腹如注入火儿似的欲焰翻腾。

    亵裤也被丢出,楚江架起两条软绵绵的羊脂长长美腿在肩,手指戳弄几下濡湿潺潺的菊穴儿,硬热缓而有力的插将进去,爽快的闷哼一声,囊袋挂在美人穴儿入口边儿。

    “哼嗯嗯嗯……”舒晴方全身绯红,含湿淋淋,一下子被顶在穴儿心儿里头,瘙痒酥空吃的饱足,最粗的男根根部也胀满的撑着穴儿口,滚烫滚烫的睾丸贴着他的私处摩擦,内外夹击,避无可避的灭顶快感,人好像要被弄坏了似的舒服,快活到可怕。

    “咕叽咕叽咕叽……”楚江一言不发,双眸幽深漆黑,眸心儿一点喷火似的盯着小手抓着被褥娇吟泣泣的舒大美人,看着美人在床笫间妖娆澄媚的样子,顶冲抽撞渐渐有些失控,龟头儿打着玩儿的研磨快要榨出肉棒血肉儿的销魂窟内径。

    滚烫、丝滑、肥厚、如小嘴儿似的一咂一吸,迫切需求喂食精华。

    “啪啪啪……”

    舒晴方身子窜动,脑袋抵着床头哭喊:“啊啊~啊啊啊夫君夫君嘤哼~慢点……楚郎啊嗳~”

    粉阴茎坏了似的喷射一股股的花液,还喷溅到了他自己的小腹上。

    楚江加快速度,就着连接的动作覆身。

    舒晴方立刻饥渴柔顺的抬手抱迎住了他,敞开腿,对楚江予取予求。

    楚江如同不知疲倦的永动人,舔亲舒晴方的耳尖,抱着舒晴方的腿弯儿,公狗腰律动的快到看不清影子,只能看到一滴滴的汗珠滴在舒晴方粉脂汗淋漓的胴体上。

    “滋滋滋……”小穴儿被捣弄的溢出滚滚蜜潮,肏干的太爽,楚江虽然持久,但也架不住美人艳情吸魂儿穴儿的热情,泄了好些浊精。

    心爱的夫君泄在自己臀心儿内好些男精,小腹虚寒鼓胀都无影无踪,只剩下涌窜进来熟悉的美妙滚烫滋味,滋润舒晴方的四肢百骸,烫得舒晴方腹部鱼肚般扭晃,肚脐眼儿下的莲花纹身妖冶炫目,仿佛栩栩如生开在舒晴方小腹上的浴火重生的红莲。

    停顿片刻的楚江眼睛发红,鼻腔更是一股子血腥味儿。

    正面两度疼爱后便是,蹲坐式后入,舒晴方趴着,楚江自后伏在他身上,蹲坐在那美人雪臀儿后,掐着美人的蚂蚁小腰儿打插桩子似的往屁股里送跌肉棒。

    “哦啊、啊啊……夫君啊啊~嗯啊啊~”这个姿势进入的特别深,舒晴方勉力抬起上半身,一手抓着枕头,另一手反勾着男人的脖颈摩挲着男人的脸,腰儿朝后弯折的不可思议,转过头来,楚江在上刚好能与他接舌吻。

    屁股与大腿根交接的十指凹窝儿,时隐时现被捣送的蜜穴儿,白浊与蜜液盛不下的“噗噗”而出。

    “啊啊啊郎君啊啊啊……晴儿不行了啊啊啊……慢慢啊啊啊……”舒晴方摇晃头哭喊,小腿攀着翘起来,朝后胡乱抓着什么。

    楚江喘息低沉暗哑,男人的欲望在这一刻无上满足,掐着美人小腰两侧重重操干,咬着舒晴方的嫩粉潮湿的秀颈。

    “嗯呀啊啊啊啊……”仙子思凡受难。

    笋白尖儿似的一寸半长指甲,粉水晶似的漂亮,舒晴方被弄的太狠了高潮里绷小腿翘起来,脚趾靡嫩嫩的踢蹬着大红被褥,屁股被撞的红肿,不受自己控制的被男人抱着“被迫”撅挺,媚媚软软的仰着头靠在楚江下巴处嗲声哭喊,肉体与魂灵都快要被楚江的热烈跟阳刚冲撞融化搅碎,才会奶猫儿似的轻轻抓挠楚江的脸和脖子,蓄着清贵妖冶长甲的无名指跟尾指故意娇滴滴的翘起来,坚决不肯碰到楚江的肉皮一星半点儿。

    滚烫激烈涌入……

    三次欢愉,几乎无间歇。

    累的舒晴方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了,当楚江从他体内撤走时,他的屁股肉粉肿,嫩皮儿都被磨成深红色,全身如水洗似的,肉棒拔出后,蜜蕊迅速收拢。

    楚江用两根手指一勾拨,小穴儿收到刺激立刻娇羞的啧嘴儿,白浊和体液混合着流淌。抬手随意捞了一件自己的内衫给舒晴方擦拭了下泥泞的臀间。

    “呼啊……啊……哼哼~”舒晴方趴在床上被擦的颤了颤,褐鬓三寰飞仙髻乱蓬,后挽上去的一缕长长青丝垂披在吻痕斑驳的粉蜜酥白胸脯上,粘腻,荡媚。

    #

    前院正堂暂时坐堂卖成药替病人看些小毛病的扶风有些急了,他还不能真正的坐堂,只能看一些小毛病。

    “小纪,你去瞅瞅师父进了师姆屋里咋还出不来了?去告诉师父来了李举人家的小孙子,等着出急诊的。”

    纪赢答应着,立刻放下手头的活去了二出后院,停顿在进入暖阁的园子门口,踌躇片刻还是觉得不妥,刚好红叶儿下来,远远的瞧见他,立刻跟碧桃说了。

    碧桃本是在卧房的外间候着,等主人们合欢亲热后要水要衣裳要吃食的伺候着,红叶鬼鬼祟祟的进来说了,他这才迅速出了暖阁,小跑到园子拱门口儿,把手指压在刚说了一半话的小纪唇上:“嘘……”

    “可是,碧桃哥……大师兄让我跟师父说快别缠着师姆出来接诊唔——”纪赢头一次和碧桃如此亲密的接触,脸红脖子粗的,按着嘴唇,明明是那样踏实机灵的人,此时却石头人似的不敢动了。

    碧桃一向是有些直爽的,这几年做掌事管事的也带了些泼辣,但刚刚在外间听了自家公子跟人合体欢好那听着令人脸红心跳的肉体撞击水声啪啪的动静,此时也免不了有些敏感悸动。

    毕竟年纪轻轻干柴烈火,还是新婚,白日宣淫其实也是完全可以理解,碧桃还觉得楚江总算开窍儿不是一味的只知道救人赚钱,知道多疼爱一下自家惹人心疼的公子了呢。

    “不许你多嘴,正君只是身子不爽,老爷多陪陪怎么了?孤叶镇难道只有咱们老爷一个郎中吗?去告诉扶风小子,没个眼力价儿!再顶一会儿!”碧桃翻了个白眼儿。

    纪赢摸着唇,点点头,转头就跑。

    碧桃像看傻子似的看着纪赢跑开,摇摇头转身回去,寻思找出些自家公子存起来的、舍不得用的、楚先生特特寻来的血燕窝用红枣一起炖了浇上牛乳给公子补身,这样公子就能早早得偿所愿的给楚先生生个大胖小子,也就不会孤注一掷的想要报仇了。

    想着,想着,碧桃情绪有点愁闷忧虑。

    新婚夫夫俩白日偷欢后要了热水沐浴更衣。

    楚江连灰绉缎中衣的带子都没系上,露着胸膛腰腹就去一楼的炼药室取东西了,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只小盒子并一土陶炉热腾腾的煮着的吃食?

    “晴儿,我把第二次试做出来的药现成的带来你用一用,我看看效果如何。”

    “知了~夫君。”

    吉祥团花山水的红帐后,舒晴方嗓音奶甜娇嫩的答应着,跪坐在拔步床上,厚厚的绸缎褥子,他坐着也仍旧腰臀酸酸的,臀穴儿更是麻麻的。

    舒晴方低头翘起嘴角,想着,从前鲜少有的过度激情欢爱留下的余韵,如今却是常常有。

    自家坏夫君果然还是闷骚~

    拔步床非常大,楚江干脆带着东西,掀开帐子进来。

    入目便是舒晴方半盘着高髻,一半青丝垂在肩前,只穿着松花儿杭绸小亵裤,赤裸着藕粉纤玉臂,天鹅颈,直角肩,到处都有爱欲后的吻痕,挺拔矜娜立坐,腰窝儿凹陷,娇滴滴的收着下颌,他刚刚戴上鸳鸯交颈绣纹品红色糅珠缎肚兜,脖子上的带子喜好,素兰手绕到后腰儿继续系。只因为楚江突然的闯入,停住动手,一对儿大大的晴水乌翡美瞳受惊流转,继而羞涩温婉的低头,随了自己男人看去,但又觉得羞耻害臊,矫情可爱的偏身扭转。

    他特特选了这颜色的肚兜儿,就是给楚江看的,就怕楚江不喜这样不庄重。

    楚江怎么会不喜呢?他都看呆了,当真是美极了,他完全移不开目光。

    品红色,次等的大红,比银红更为荡漾浓丽颜色,偏玫粉调,糅珠缎特有的折射珍珠华晕,与舒晴方被男人滋润后同样闪烁着的莹莹白雪绯霞的肌肤交相辉映,香艳无匹。

    “我来帮你……”楚江放下东西,单膝立在床榻,给舒晴方系上了后腰的肚兜儿带子。

    看着那雪白一截堪堪一握的小腰儿,赛似能折断般的柳枝,腰窝与尾椎骨衔接的地方露出些许的蝴蝶刺青,在如雪般纯净的处子身上刻印下的本心的野性风流。

    “楚郎,那土陶罐子里是什么呀?”舒晴方穿上杏色绫质对襟儿短上裳问,只闻着,倒是不苦。

    衣服的领口儿袖口皆是同色渐变暗针苏绣折枝鸢尾兰纹,异常淡雅精致。

    万千青丝半挽只扎着一根细长的樱草黄绸带,臂上挽起浅紫白鹤牡丹烫金闪光纱披帛,若冷了,当做披肩裹身,下系杏色长襦裙。

    “是用肉灵芝配的内服的药,盒子里是外用的,你先用内服的。”楚江坐到他身边,把土陶罐子里的药倒进瓷盏里。

    汤汁竟然是透明色的,水一般,里面也只有米色果肉块状物。

    舒晴方看捧着瓷盏看了看,抬脸对楚江露出无辜好奇的神色,那双大眼睛如流碧翡翠,歪着头,清甜奶气的莞尔:“夫君,晴儿还是头一次见到这样的汤药。”

    见他现在这副衣裙整洁清丽、可爱稚纯的小模样,楚江竟然精虫上脑的想到了这副衣裙里香艳的品红色肚兜儿,若是穿着这样的肚兜与自己在床上……

    只是想着,楚江的下腹隐隐撩起邪火儿,不行,他得转移自己注意力。

    他怎么莫名其妙的,变得越来越‘好色无德’了呢?他严格算年纪,跟舒晴方可是老夫少妻,更应该多多爱护疼惜,不应该只满足私欲才是。

    “来,为夫喂你。”楚江拿过美人手捧着的瓷盏。

    舒晴方羞涩点头,柔顺的张开小嘴,一口口的吃下。

    “什么味道?”楚江也是只单独分开尝过药性,并不知道配在一起的味道是否按照书上记载的样式,如果不对,那就证明还不够时候。

    “嗯,几乎……没有什么味道……非要形容,那么有一股水木清香味道,有些嚼劲,像是吃菇,但只是像,没有鲜菇味。”舒晴方细细咀嚼,形容道。

    楚江紧绷的俊脸松弛下来,咧嘴笑:“对了!配药的成果好,第一先兆就是无色无味!你可知我跟肉灵芝搭配的药材有几十种之多,如果有半点苦味或者药汤煮成后不澄澈,那就都不对。”

    舒晴方很愉悦兴奋,立时拿回碗,自己迅速都吃掉了,吃的还有点急,呛到了。

    “咳咳……”

    “慢一些啊,晴儿……”楚江揽他入怀,给他顺顺背,顺带把注意事项告知他。

    舒晴方都记下来,然而他最关心的还是生育,期盼的,忐忑的问:“夫君,真的能用此方治好晴儿吗?”

    “真的,我信我师父留下的秘方,也有人验证过。”楚江很笃定。

    所谓的有人验证,也是寻欢楼里的老阿姆和孕夫验证,舒晴方心知肚明,虽然恶心,但寻思开了也就好了。

    良药良方怀璧其罪?有罪的是心术不正用途不正的人,就像他们舒家,明明不参与朝政治党争却还是被有心之人戕害。

    他被罚成官妓后,遭受的非人的痛苦,他才十三岁……他明明接受了十八班屈辱的小倌调教,愿意忍辱负重接客,以求未来有机会洗冤报仇。明明淫凤楼的老鸨姆姆已应,他第一次破身,只求老鸨龟公教坊姆姆们不要让他舒晴方接那起子灭他舒家的老贼官……即便是凄悲的跪求,那老鸨都不愿,故意言语糟践他不接王公大臣难道要接下流匹夫?他苦笑,倒宁愿被屠夫乞丐凌辱也不愿委身仇人,若是接了那些仇敌,他如何面对九泉之下的父姆?如何面对惨死的族人?

    ‘好个烈货!跟我玩儿三贞九烈那一套?被恶狗上也不接宰相府?好啊!我就让你去下等房,你也不用接客!我就满足你让你只接刑具淫具!’

    ……

    过望不堪回首。

    谁都说他舒二被千人骑万人操死了,烂死了?可实情呢?他舒晴方若真的接客了又怎么会被折磨的不成人形?他就是故意激怒老鸨龟公,哪怕用遍最残酷毒辣的淫具刑具,他也绝不妥协。

    可笑,他那时的天真,经历了那般多的小倌调教训练,用过了那般多的淫具刑具,他的贞痣也彻彻底底的完了,无人会信他舒晴方进出教坊还是个清清白白的小哥儿。所以,他从来都不为自己辩解……他就是脏的……只要进了楼……只要他是罪臣之后……他就是奴仆也不如的肮脏……

    舒晴方难受的蹙起秀眉,转脸凑过去贴着楚江的颈子,扑入他的怀抱,细弱呜咽。

    “怎么了?不舒服了?”可把楚江吓了一跳,拥着美人连声问。

    怕不是药有问题?

    “没有不舒服的,只是晴儿开心……以后晴儿就能有夫君的孩子了~”舒晴方摇头,抬脸对着楚江灿烂可爱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