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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三、孕后开荤、性感美人内裤扎头发RRR

    他这是……娶了个病娇?

    夏夜里本就热,楚江盖着凉丝丝的冰缎被也不觉得多热,再看舒晴方用红铜特制的熨斗烫衣服,鼻尖额头都渗出亮晶晶的香汗。

    须臾,中衣都干透了。

    舒晴方瞧了眼外头的天色,秀眉轻笼,抿了抿小唇:“我刚刚叫人回去传话了,也送了雀鸟传信,今儿太晚了,咱们就在此休息一夜吧。”

    房门外头依稀有人影晃动,舒晴方过去开门。

    鸨姆爱奴忐忑站在门口:“主……”

    “进来说话儿。”舒晴方嘘声,放了老鸨进屋。

    爱奴能在快活庄庄主身边当下属,其人察言观色探听消息的本事一绝,早就从香歇雪那里知晓,现下是后悔的肠子都青了,私自放了人进来,这人还是‘柳主子’的夫君,如何解释呢?

    “客人都安排妥当了?”舒晴方问的是那些其他的色中恶鬼,他最厌恶强迫小倌接客的行径。

    小倌为了赚钱自然有的愿意接过夜客,有的卖艺不卖身,这是做人的基本自由。

    爱奴知道那是上峰的逆鳞,忙答:“都妥当了,有些不接过夜客的小哥儿们也没勉强,送回去了。”

    “你一会儿把碧桃挪到我这儿的西厢房,另外再多取些冰块和清凉轮来,再取些点心羹汤来,悄悄的。”

    “是。”爱奴心惊胆战的瞧那琉璃金纱制屏风后,不敢再多看,赶快去办差事。

    见舒晴方关门回来又去弄衣裳,楚江穿上了中衣中裤,下床去牵他的手,把人按在床上:“甭管那衣裳了,你快坐下休息,对了,叫人送进来些酒,再要一个火折子。”

    舒晴方低头抚摸自己精致浓妆的脸颊,似是不敢和楚江直视:“要先去沐浴卸妆。”

    楚江见他犯倔,无法,只好答应了。

    半刻钟,舒晴方沐浴卸妆完毕,房间内的红木圆桌摆着热腾腾的四菜一汤一甜品,还有一壶陈年佳酿。

    绝美的脸蛋欺霜冰晶不染一丝一毫的脂粉铅华,额间那只朱砂痣也洗净了,乌墨沉沉的泠泠大眼低垂,穿着翡翠色雨蝉绡的寝衣,萤白雪绸曳地长裙,黛褐长发如水波般流泄及臀下。

    那翡翠色的寝衣不知是什么材质,触手轻薄如蝉翼,看着却如雨雾水汽似的清新明丽。

    楚江觉得闷热都瞬间消散许多,去桌旁坐下取了一只玛瑙茶碗,斟酒后,把灯罩取下,用烛火点燃美酒。

    “快,过来坐,我给你揉一揉肩膀手臂,要不然你明日会疼的抬不起来。”楚江对着舒晴方招手。

    他不知道自家舒美人又哪儿别扭了,像是受屈似的站在榻边。

    舒晴方盈盈过去,老老实实的挨着楚江坐。

    楚江伸手要去解开舒晴方的寝衣绊带,还没碰到,就惹得舒美人娇气的咬唇,羞涩婉转的扭身,自己解开衣带,烛火下,露出象牙色香肩。

    “我调和的那些中成药你有着身孕用不得,只好用酒给你揉揉,忍忍疼啊?”楚江用手前端快速沾着燃烧的美酒,再给美人搓揉肩膀手臂。

    酒精挥发带走热度,修长灼热的手指有节奏的按摩,骨缝儿刚刚的疼痛像是被冰镇过似的瞬间舒服不疼了。

    楚江是真担心美人动了胎气,捏着美人的手腕把脉:“小腹有没有感觉到不舒服的地方?你千万不能忍,不适一定要说。”

    胎儿还是其次,主要不小心掉了孩子对孕夫的身子损伤极大。

    虽然给舒晴方用过肉灵芝,加上这些年流水的名贵药物食物各种补给调养,流产的可能性几乎为零,但也不排除意外。他可是看着舒晴方跳舞,那些高难度的动作。

    “夫君,你悄悄的进来,是不是瞧见晴儿跳舞了?”舒晴方问。

    “看见了。”楚江察觉脉象平稳。

    “那……”

    我接客做戏的时候呢?

    害人的时候呢?

    实在说不出口,舒晴方的大眼睛眼周瞬间染上一团桃粉色,乌泠泠的美眸瞬间湿湿的,肩膀瑟缩。

    楚江心里大大叹气,给美人系好衣带,眼睛不眨的撒谎:“找到这里花了我吃奶的力气,看见你跳舞,我就去寻你,被你那哑巴管事带进荷花池,转了不知多少圈,误打误撞的才找到你,看见魏朝逸打伤了碧桃,你不知道我有多怕你也受伤!”

    舒晴方如释重负。

    他没看见!

    “对不起,夫君,晴儿也后悔,是晴儿失查,当年晴儿哥哥远嫁,晴儿与他不熟悉,谁知一介卑劣庶子竟然成了文武皆能,日后再不如此行事了。”舒晴方语气带上恼意,护住小腹有些后怕。

    如果没了孩子,他不知自己会做出什么样的疯狂举动。

    “你没什么对不起我的,我们早歇睡吧,我看你也累了。”楚江抬手轻轻抚美人的头顶,心生疲倦,温和的道。

    “夫君不要气晴儿好么?用一点子吃食吧?”舒晴方瞧楚江脸色有浓浓的倦色,心口突然有些慌乱。

    精神高度集中,折腾太久,楚江的肠胃早就没什么感觉了,他先用银针挨个菜肴试过没毒,才放心的给舒晴方盛了一碗白蘑鸡汤:“我和你生什么气啊,你用点吧,我就坐这儿陪你,你和孩子吃吧。”

    舒晴方看着碗里的鸡汤,捧起来,大眼睛水雾朦胧的,执拗道:“为了孩子,夫君也要喝。”

    楚江失笑,结果喝了一口,又给舒晴方盛了一碗。

    二人这才用起夜宵。

    上床后,楚江抱着敏感多思的美人很快睡着。

    舒晴方却一夜没睡,拿起楚江放在自己腰上的手,轻轻用细滑的小脸抵着,蹭着。

    他最害怕楚江误会他,多疑他。

    毕竟楚江从前对他说过的话,句句都刻在他心上,两个世界的人思考处事会有极大的不同,他害怕楚江看到他城府深重、不贼手段的样子。

    但是现在,楚江看到他在雅妓院跳舞,会不会以为自己为复仇‘接客’?

    一想,舒晴方的眼圈渐渐泛红潮湿,他真的不是那起子水性杨柳的人。不行,他要尽量减少来雅妓院的次数。可是,他也是为了快些引蛇出洞,彻底除掉那些仇家,否则他何以要在那么多男人面前跳舞,何以要利用那卑鄙的周琅?

    城府深重、不择手段和水性杨流、风流浪荡比起来,还是取前者舍后者吧。

    ‘楚郎明显已经忍耐不住,也不是个好脾气的爷们儿,我不能再继续这样下去了。’舒晴方转过头爱恋地亲吻楚江的嘴角,渐渐睡去。

    #

    次日清晨,天刚刚亮起。

    东集市有零星几个小商贩在准备摆摊卖菜。

    忽见围墙角落立着两个男人,交叠着趴在地面,其中一人衣衫不整,另一人在下方竟然一丝不挂?

    “走去瞧瞧,谁呀这是……”卖菜的小贩拉着旁边屠户。

    “瞅着不像乞丐,俺滴姆啊,这味儿!”屠户捂着鼻子。

    巡逻的护城校尉刚好带着一小队人马经过,见事情奇怪,厉声训斥:“干什么!?你们干什么呢!”

    几个人一起凑上去,扒开两人,都是爷们儿,一少一老,竟然不顾羞耻的在大街上苟合,两个人身上极其肮脏,校尉长官惊的眉毛倒竖,看着那张贵气的脸儿,话都说不利索了:“武、武……武安侯府的小侯爷?!”

    下方的老者浑身更是全身污秽浓血白浊,除了脸,别的地儿鞭子,碳烙,滴蜡,后臀完全血肉模糊的,要不是形状勉强还像屁股,这么看上去就像个腐烂的臭桃,臀缝烂乎乎的像碾碎的发霉牛粪泥。

    一股腥臭骚味儿熏得人没法靠近,仔细一看,还真是有不少粪便。

    小校更是说话声都颤了,捂着鼻子,一阵阵恶心:“大人,下边儿的是八府巡抚宋高大人啊!!”

    宋高的脸也是死人般的灰败蜡黄,双唇皲裂,如果不是鼻间还有一缕游丝气,这会儿大伙都以为他死了。

    巡城校尉长官不敢轻易挪动宋高,一挥手大声命令下属去取担架来。就这么等会儿的功夫。围观的赶早集的老百姓越来越多,小贩子也凑成一圈儿,指指点点,交头接耳,颇为嫌恶厌弃。

    “真真是伤风败俗,还武安侯府的小侯爷?好好的不回府和恶心老头子交姌!”

    “什么伤风败俗,简直是惊世骇俗!癖好忒重了些!最下等的窑子都没这么玩儿的,宋大人的屁股都没个形喽!”

    “那宋老头本来就爱玩童男童子,现在竟然开始喜欢被小的玩儿?”

    “有权有钱,哪儿是咱们平头老百姓能懂得……”

    “谁他姆姆的想懂这个!恶心!呸——”

    ……

    被谈论的两个高门勋贵,终于给备受压迫的老百姓娱乐一回,消息不到半个时辰传遍了个整个皇城。

    武安侯府的人闻讯赶来接魏朝逸,魏朝逸脸色灰里透青,红紫交加,躺在榻上动弹不得,话也说不清。

    “去……去把……把……把藕花……深……”断断续续吞吞吐吐还大舌头,舌根像麻痹了一样痛苦不适。

    奉命督查此事的刑部侍郎完全没听懂他说的什么意思:“小侯爷,在说一次——”

    魏朝逸手指揪着被褥,手背青筋暴起,他倒是想说,可是他现在舌尖跟本不听他自己的使唤他怎么说?!身体也僵硬,骨骼动弹一下都剧痛,仿佛背着泰山似的难受疲累。

    他现在万分后悔,就不应该听薛二那群人的挑唆去藕花深处,他一定是被人给‘害’了!‘设计’了!究竟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这么栽赃迫害他?!

    魏朝逸脸色铁青,虽然说不出话,但他可以写,竭力抓动手指,却发现全身上下都麻痹僵硬,动弹艰难。

    是柳横波吗?他和那卑贱的小倌儿从来都没有仇怨,为何要害自己?

    想不开,深陷泥潭,暂时无法脱身,魏朝逸两眼一闭,最多被人说几句,随他人说去。

    刑不上贵族,他不会被抓捕。

    #

    楚江带着舒晴方回家时已是午后。

    扶风兴冲冲的进来告诉楚江发生的大事:“师父,武安侯府家的小侯爷魏朝逸和八府巡抚老头子宋高竟然在大街上行苟且事儿,被巡城的护卫队抓个正着!哈哈哈!丢脸丢到家了!他们也有今天?哼哼!”

    舒晴方看扶风幸灾乐祸的,嘴角勾起,无奈莞尔。

    自家夫君这愤世妒俗的小徒弟啊~

    楚江从马车下来还晕乎着呢,听完了人像是被兜头浇了一桶冷水,醒了,摸摸鼻子:“快别侃大山了,去叫他们作个席面,我和你师姆还没吃呢。”

    好一招借刀杀人,偷桃换李。

    他真是佩服了舒晴方狠毒慧捷的一招。

    扶风瞅他师父没事,答应着去叫厨房做饭了。

    回床上歪着休息,楚江有些过度疲累,昨夜在藕花深处也没睡好,对着端茶盈盈走来的美人,关切道:“胳膊怎么样了,不疼吧?”

    舒晴方摇头,莞尔甜笑:“早就好了,夫君喝口冰镇果子蜜香薷饮润润喉。”

    见楚江没什么表情,舒晴方的心尖一颤,笑容渐渐敛去。

    小心翼翼的收着下巴尖儿,大眼睛我见犹怜的几次流转垂下又悄悄的抬起偷看楚江。

    楚江把茶盏拿在手里,掀开盖,刚要喝想起来什么,把舒晴方拉进怀里,让人坐他腿上,亲手喂舒晴方:“你先喝两口,剩下的我喝,一盏喝不完。”

    舒晴方柔顺无比,甚至还有点小害羞,低头啜饮几小口。

    楚江把余下的一饮而尽,很是爽快香甜,舒舒服服的倒回床上继续歪着,深邃俊美的眉眼淡泊宁静,始终看着坐在床沿儿的大美人。

    “想不想吃西湖醋鱼?我给你做?酸辣粉儿?”

    “都好。”舒晴方喜欢吃酸的。

    看楚江躺的很舒服惬意的样子,舒晴方略略放心,坐在床沿儿看了一会儿,拿出檀香木扇子给楚江扇凉。

    扇着扇着,人就撒娇般也歪着了,不过是歪倒楚江臂弯内去了。

    温香软玉在怀,楚江心猿意马,惬意悠然,抱着摸着,手感极佳。

    “还是胖点摸着舒服,以前摸着硌得慌。”楚江闭着眼调笑,美人胖了点。

    只要说起腹中的孩儿,舒晴方就会开心许多,蹭他的胸前,睫毛颤动,亮晶晶的看着楚江,嘴角弯弯的:“现在还没显怀呢,等月份多,成了大肚哥儿,夫君还会嫌弃胖呢。”

    “我是那么肤浅的人吗?”楚江愠怒佯装玩笑。

    舒晴方怕他生气,忙抬头亲吻男子的嘴角下巴,甜蜜蜜的蹭男人的颈窝,猫儿似的贴贴,笑靥温柔缱倦:“不是,晴儿的夫君是最德才兼备的好人。”

    楚江听了满意的扑哧一笑,轻轻用指节刮了下美人的脸蛋儿。

    想了想,舒晴方把昨夜的事情打算说了,还很虚心示弱的认错:“夫君,对不起,以后有急事需要去雅妓院,夫君和晴儿同去,晴儿再也不会瞒着夫君了,好吗?”

    楚江大手顺着美人腻滑的背脊往下,揉了揉美人腰臀线,低头重重亲吻美人额头几次,脸色不变,语气温和深长:“我没多想,也不生气,你别怕。”

    舒晴方看楚江这副好脾气的样子倒是害怕,他情愿楚江像以前似的发泄出来,好比现在这样‘压抑忍耐’的好。

    最终也没说什么,被楚江这样爱抚,他好舒服,希望永远都不要停下来。

    “咱们也造一个冰窖存冰吧,太热了。”酷暑让楚江食欲和性欲下降了百分之八十。

    虽然穿的是真丝面料的薄薄绢衫子,但长袖长裤,也热的他背后腋下湿透,总想去洗澡冲凉。

    然而这会儿抱着美人春情荡漾,身热心烫。

    “太热了,我去冲个凉,宝贝,来——”楚江想要坐起来,拍拍美人后背,需要怀里的美人起开。

    舒晴方噘嘴,长睫毛委屈垂下,不肯起来,反而更往楚江胸口贴了贴,有孕后他的体温比从前高了许多,反而是楚江身体多清爽凉快,怀着他的孩儿,竟然还敢嫌弃自己?

    对着怀里黏人可爱的老婆没招,楚江失笑,摸着美人的耳朵:“你怎么一点汗也没出?”

    “哼,人家本来就是畏冷不畏热的,夫君是第一日知道吗。”舒晴方娇声,暗含小幽怨。

    “嗯~”舒晴方觉得腿上有个硬邦邦的东西硌着自己,脸羞红,轻轻扭了扭臀,哼唧。

    楚江咬牙,不行,自己作势要起来连同美人也直接抱在膝上。

    却不料,舒晴方直接压住他,自上而下的凝睇他,两只火热的柔胰打着圈圈撩拨他的胸肌,香艳的石榴肉小嘴啄吻一口他的唇角:“楚郎……”

    霎时,楚江头顶都要冒烟了,看得出美人的邀请,握住勾缠在自己胸口的小手:“天儿这么热,你刚刚三个月,行么?”

    舒晴方乌墨翠色的眼珠被春水柔化,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只是再次凑近亲吻一下楚江的嘴角,又脸贴脸儿,抱住楚江的脖子不动,羞答答的小小娇声:“晴儿给楚郎泄泄火,好不好?”

    “行,咱们俩一起冲凉。”头顶那股烟儿瞬间席卷全身,欲火焚烧的楚江贴着自家香软的大美人,大手朝下摸上诱人的翘臀。

    #

    浴房在他们卧房的后间儿,是和卧房相通的,里面摆着一只可容纳三人的花梨木大浴桶,外头有现成的灶台和黄铜管道,能直接通水源源不断的流进屋内的备用青铜蓄热水大水壶中,方便给浴桶里加热水。为了能淋浴,楚江还在外头特造了一种高台架子,架子里是涂了黑漆底儿的黄杨大木盆,里头蓄着水,经过一天太阳的热晒,根本不用往里提倒热水,也是温热能直接用的,同时大木盆底儿开了个洞,塞上特制的防水木管、垂直朝下的简易莲蓬头。

    莲蓬头是画了形状,扶风雕刻出来的,按在了木管下端,有个阀门拧按可开关水流。莲蓬头和木管直接接长进了浴室里,楚江喜欢用这个淋浴。当然,后院还有两个一模一样的高架台子和浴桶净房,家里的佣人都喜欢用淋浴冲凉。

    博古架边有个软塌,刚好挨着木桶,夫夫俩坐在软塌上拥抱接吻。

    舒晴方跨坐在楚江身上,捧着楚江的脸吻的温柔癫狂,眼皮儿染着桃红云朵般的娇气妩媚,楚江喉结滚动,吞咽舒晴方送来的香甜津液。

    美人的嘴里甜滋滋水嫩嫩,允咂美人的小水舌间儿,上下其手的拥着美好的身段儿揉搓。

    “唔啊……哈唔嗯嗯……郎君~楚郎~”舒晴方转着脸变幻接吻角度,热情似火,百转温柔的吞唾绕舌,亲的难舍难分,臀缝顶着硬热吐烙铁的棍物,扭摆细腰,恨不得和楚江化作一团肉。

    楚江原本还有三分清明想着不能太过分,做个自家美人在妓院受惊,今儿再累着动了胎气就不好了,然而,情欲熊熊燃烧,顾不得太多,三两下扯掉夏季薄薄的纱衫,裙子掉落在地,大手钻进舒晴方的裙衬,解开缎面儿小亵裤的带子。

    他扒人家的,舒晴方也解开他的裤带。

    玉麈滚烫硬邦邦的支棱弹跳出来,马眼儿溢出浓白精液,浓重的石楠花儿味道在浴室里与玫瑰月季花瓣的味道融合在一起,形成一股色欲的味道。

    “呼……啊……”舒晴方也好久没和楚江缠绵了,太过激烈导致他细腰都在发抖发软,单脚跨立抵在红缎垫子的软塌上,手背都染了粉红色手指握住龟头儿,抵在自己蜜穴儿入口处。

    蜜液从神仙穴儿里涓涓流出,浅粉的褶皱如盛开又收拢的小雏菊,挤在水蜜桃香肥圆翘的两瓣臀肉里,淋漓的淫水流淌染湿了大腿根。两只细嫩的玉色睾丸夹在蜜穴前方,粉嫩嫩的小肉棒,弧度俏皮的勃起,小穴儿刚刚吞进一个龟头儿,花骨朵般的阴茎就喷射了一股淡白花液。

    “呲呲——”直接染污了楚江的下腹肌。

    楚江露出笑来,大手握住舒晴方的细颤的柳条儿小腰儿给他力量,再缓缓的放下,自下缓插进去。

    “咕叽……”刚刚进入艰涩,可一进去立刻就滑溜顺畅异常

    “啊啊……”舒晴方软倒了腰肢,火杵直捣深处,害怕的抱住了男人的颈肩,大眼睛泪汪汪的,楚楚可怜的望着楚江,细声细气:“楚郎~晴儿怕……郎君多多怜惜晴儿,可好?”

    他不敢完全坐下,他男人的那东西还差最粗的根部没有进入,他怕伤到腹中的孩儿。

    可是他还好想和楚江亲近交合,这样不上不下的,他也好生难忍难受,委委屈屈的,身子越发敏感,穴口儿小嘴儿般裹咂。

    “滋滋滋……”

    楚江被他夹吸的闷哼,忍住想要肏翻自家小妖精的原始情欲,热汗滴答,咽了苦笑拿出一百分的耐心哄舒晴方,细细密密的吻一连串的落在舒晴方脸蛋、鬓角、眼睛、鼻尖、嘴唇、脖颈上。

    美人还穿着要掉不掉的双肩细带淡紫缎子抹胸,原本贴身紧身的,后扣也开了,被楚江扯掉,挂在腰上。

    一对儿雪团玉峦似的酥胸荡跳出来,挤挤挨挨的浑圆儿顶着两颗春日初熟的红樱,连乳晕都是淡淡一圈儿水粉的。

    楚江贪图看春色,眼睛目不暇接,张口含住一颗乳头,一手托着美人的后背,一手揉了上去。

    舒晴方忘记了害怕,一股瘙痒酥麻瞬间冲上乳尖,像是堵塞许久的欲念终于被冲破束缚,奶肉都要融化在男人的手掌心里,搂着楚江的头,放浪舒爽的呻吟:“哼啊……夫君嗯呀啊啊、哈嗯嗯啊啊……”

    每当楚江或吸,或舔,或揉时,美人蜜臀都会分泌出大量的骚水。

    后穴儿里头越发饥荒空虚酥痒难耐的自己完全蹲坐下来,前后摇摇胯,自己动了起来。

    楚江被美人榨的呼哧带喘,着实又热又辛苦,还不能随着性子肏干,只能缓缓配合着紧抽慢拽,随着美人摇晃的节奏,轻轻上捣。

    穴儿心敏感被玉麈碾磨,穴口被撑的阵阵麻麻酸酸,舒晴方眼波涣散迷离含满春色,细腰狂浪做蜂儿蝶儿,肉臀酥美含郎麈。

    腰腹鱼肚般痉挛震跳,楚江也感觉到肉棒根部被紧紧扎住,脸色涨红,低吼一声,鼻息粗重,感觉自己被妖精要了命一样,直达巅峰,往上用力使劲儿插了几十下,边插边喷射在美人臀内。

    “啊啊啊啊……”舒晴方哭叫连连,高潮再一次涌袭,骚穴儿随着楚江抽插的肉棒喷出如泉蜜液。

    一阵阵失神,朝前软倒在楚江胸口。

    “哈嗯……哈……”艳冶水灵儿的对着楚江喘息不止,香汗淋漓,大眼睛湿湿的还有些朦胧。

    楚江也是一样的失神,虽说这么多日的禁欲,这一次远远不够,到底解了饥渴,握住美人的细腰,噙住那张他垂涎的还在娇喘的小红嘴儿。

    舒晴方的嘴已经红肿了,在楚江文上来的瞬间,他白玉粉藕般的水嫩手臂立刻勾住楚江的脖子,张嘴放了男人进来肆意。

    亲啊,亲啊,楚江把他面对面小儿把尿般的抱起腿弯,朝浴桶走去。

    坏心眼儿的,楚江还掐了一把美人臀缝夹着的一对儿粉腻睾丸子。

    “哼~呀,郎君你坏~”舒晴方反射性的夹了臀,细腰发颤,满面绯红,哼唧着不依,对上楚江的笑眼时,他把脸埋进楚江颈窝里,扑哧笑起来。

    “心肝宝贝?”楚江说了一句哄人的情话。

    不料美人哼唧:“楚郎好坏~晴儿生气啦~”

    哪里是生气,说话都软绵绵,娇声娇气的,整个人甜美芬芳的不得了。

    楚江快被他迷晕了,色令智昏,“哗啦——”抱着美人进了浴桶,又把美人压在浴桶沿儿做起来。

    湿了身子,舒晴方赤裸着,腻滑滑的比最好的粉白蜀缎手感还要好,蜿蜒而下黏在背脊的黛褐浓厚长发披散,湿透了大半儿。

    他温驯羞怯的转过头,乌翠黑瞳幽深情意浓的不见底,长长绒绒的睫毛此时被水染湿亮晶晶的,他配合的随着楚江拉压他细腰的手撅起屁股,看着那玉麈阳刚英猛,又粗又长,坚挺的对准自己臀穴儿。

    此时,他的小穴儿潺潺的溢出好些透明和白浊混合的春潮来。

    下一刻,楚江“咕叽——”一声没根插进去,舒晴方便被塞的满当当。

    二人同时发出满足的赞叹。

    舒晴方身子全都酥麻了,楚江如大鱼归热海,爽紧不可言。

    楚江一抽一顶,撞击美人,插了百十来下,舒晴方后撅越发高涨,翘着蜜臀,脚尖垫起,后贴。

    “咕叽咕叽……”

    “哗啦哗啦哗啦……”水声和骚穴开闸放水声融汇成一块儿,真个鱼水交融,难舍难分。

    “啊、啊啊啊……晴儿……我的宝贝……我要死在你身子里了啊啊……”楚江快活的神智轻郎,伏在美人背脊舔啃美人脖子,手绕抱前头来,揉着美人一对儿弹跳酥雪团儿。

    舒晴方被弄的更加的神智昏聩,穴口酸麻酥胀流出的淫水黏糊糊的,臀儿和楚江的腹肌间也全都被淫液濡湿,搞得楚江抽插间拉丝儿,快感更重,他要站不住,可那股子进进出出的高潮荡漾快意重重叠叠,胸乳间滞涩忧郁全被揉开,真个上下舒坦难以形容,越发爱惨了楚江,转过头,媚叫声猫儿卷舌般奶柔,迷恋索吻:“夫君~啊~啊啊啊、晴儿要亲亲~快亲亲弄弄我!!夫君嗯嘤~”

    楚江被催的凑过去就是一阵要吃人似的湿吻,快把石榴果肉小嘴儿吞下肚的野蛮。

    亲后,楚江更硬了,边射边硬,不歇气儿的继续肏干。

    舒晴方汗津津湿漉漉的耸动玉体,一荡一荡的回头,大眼睛眯起,妖媚灵动的张嘴,伸出粉水儿小舌尖,要求:“心肝楚郎~卿卿夫君……哈……来吃晴儿的舌头嗯嘤嘤……哈啊啊……顶在晴儿的穴儿心……奴家好生受用~嘤哼啊啊……”

    楚江脑袋似是被春雷霹过,凑去含住舒晴方的舌头,要精尽人亡的似的全都插进骚臀,睾丸撞击在美人臀间粘贴抽动,粗长的玉麈直捣穴心儿凹处,一手揉抓美人奶团儿,一手握住美人半软花茎插干起来。

    整整两个多时辰,舒晴方靠在浴桶里泡澡,筋疲力尽,浑身轻飘飘的,虽然累,却身心极尽满足。

    他坐在楚江腿上,二人沉静的泡着。

    外头烧水添水的碧桃和红叶坐在灶台前玩儿翻绳。

    红叶问:“碧桃哥哥,都两个时辰了,先生和正君还没洗完,要不要让人把席面放在锅里热着?”

    碧桃笑:“早就温着呢,咱们耐心等着就是了,哦,对了,这会儿应该差不离了。”

    “咱们进去伺候吧?”红叶脸有点红,他伺候的日子不短了,主姆主君在内室里搞什么幺蛾子他还是一清二楚的。

    只是,这样在浴房合欢,是一般端庄正君绝不能做的事情,主君尊重自家正君也不会做。但情到浓时才不会顾忌那些板死人的礼法,真好呀,这才是真正的恩爱夫夫,一生一世一双人。

    “不必,再等会儿。”碧桃想了想,摇头。

    #

    从浴桶里出来,楚江亲手给舒晴方洗了头发。

    坐在软塌上擦身穿亵裤双肩细带抹胸兜儿,楚江去他二人的寝室给舒晴方拿头油去了。

    舒晴方用大手巾温柔的擦拭长发,感觉差不多,才解开披帛,赤裸着凝脂雪肌,开始穿衣裳。

    他穿的是今夏时兴的小哥儿裙装,较为合身显腰臀胸身材,并非宽松的剪裁。

    大红流水软缎连身裙,薄薄的光滑灿烂的红缎子,流水浮光般飘逸垂落,裙摆很利落的到脚踝,臀部裁剪极佳,有些包臀的样式,也可以褶挽上去用腰带固定在内裙衬里,裙子里面只需要穿短短的亵裤就好,这么一来,方便活动,比如浣纱洗衣踩水啊。

    这是为了方便小哥儿做活在民间流传开来的时兴款式,因为样式极美,在达官贵族富商家庭的内眷也开始沿用。

    衣裙穿好了,头发却总是散乱遮挡住脸颊和眼睛,见地上有掉落的发带发簪,嫌弃不用,怕脏了他刚刚洗过的头发,可是侍奴没准备新的发带和发簪。

    无法了,舒晴方很是不舒服,忽然想到了方法。

    柔软窈窕的弯腰,把裙摆挽进里衬,变成了收腰包臀短裙,纤纤玉足优美性感的抬起,脱了里边新换的小亵裤。

    忽然感觉一道灼热的视线笼罩在自己身上,舒晴方抬头看向门口。

    楚江已经看傻了眼,脖子都红了,眼睛发直的盯着舒晴方松敞微微凌乱的大圆领连裙衫,随着舒晴方弯腰脱内裤的动作,弯腰俯身露出二分之一个浑圆,幽深乳沟。

    舒晴方抿着香艳红肿的小嘴,大大的墨翠美眸与男人对视,反而继续动作,那动作更加柔媚亭亭。

    洁净纤巧的荼白绣蝶细绸亵裤,丰满的臀儿因为弯腰更显得又大又翘,腰细如蛇,窄腰侧绑带式很好脱掉。

    重新站起,把头发用亵裤扎了个高马尾。

    边扎头发,边对着门口拿着头油香膏的看傻了眼的自家男人落落大方的艳冶一笑,继续扎,扎好了马尾,晃了晃脑袋,自己觉得挺美。

    “夫君呀,快把头油和香膏给晴儿~”舒美人已经整理好了坦胸圆领口,勒紧腰带,边温柔楚楚的呼唤他,边把裙子放下来。

    然而楚江恍恍惚惚的看着舒美人用裙摆盖住凝脂般的骨骼纤长有肉的小白腿,脑子里完全想不出任何古代文雅的词语来形容。

    真的是性感到炸裂,性感到爆炸!!他的眼睛完全不知道该看哪儿,看脸看身子都有些负荷不了!

    内裤扎头发,这一幕绝对会成为现代电影级别的经典场面。

    “啊!郎君!”忽然,舒晴方小脸变了颜色,急慌慌的小步子跑来。

    舒晴方急的眼圈都红了,鼻音湿糯,心疼不已的慌乱找来毛巾给楚江擦鼻子:“你流鼻血了,夫君……是怎么弄的?啊呀……快抬头!”

    “我没事,太热了有点上火,宝贝别怕。”楚江握住他的手,拿过毛巾,鼻腔内又是一股铁锈味儿,温热直下,血滴答在地面上,他赶快仰头。

    舒晴方泪汪汪的,无措害怕的紧紧抱着楚江,哭音都上来了:“夫君怎么办?”

    楚江不免好笑,抱抱他:“放心,死不了,宝贝你去给我拿点软纸来。”

    舒晴方赶快去拿了软纸。

    楚江把纸揉搓成细条,插进鼻孔,最土的方法止血。

    然后自己用金针针灸,快速止血,抽走了纸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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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夫俩并肩坐在床头,舒晴方还抱着楚江的手臂,担心的看着楚江的鼻子,颤声:“夫君,不如找个郎中看看?怎么突然流血了呢?”

    美人被吓着了,心里害怕。

    他不信楚江的说辞,虽说夏天炎热,明明他刚刚给楚江‘泄了火’,楚江怎么又会上火呢?

    此时也顾不得害臊,舒晴方特别认真的:“夫君不要以为晴儿不懂医道,跟着夫君这几年,晴儿也是略通的,夫君不会上火,医不自治,还是请个大夫来吧?”

    楚江饶有兴致,搂着美人细腰,笑问:“好晴儿,你怎么就确定我不是上火?”

    舒晴方脸晕红,心知男人和他调情,大眼睛软软慢慢的煽动长卷绒睫,轻轻咬了一下小嘴儿,蚊子般的小声:“适才,明明在浴房里,不是给你泄了火的么~”

    楚江忍俊不止,笑的抱着舒晴方歪倒在床上。

    舒晴方在他怀里本来也想笑,看着楚江笑,心里更爱进骨子里,难过了,软拳捶了楚江一下:“夫君不要笑了么,晴儿害怕很!才刚刚有孕,若是夫君有事,晴儿和孩子也不活了!”

    “哎——说话也不忌讳,放心,为夫真的没事。”楚江止住笑意,拍了下美人的臀作为惩罚,接着因为手感太好,变作情色的揉摸肉臀。

    舒晴方随他摸,爱慕委屈的趴在他胸口,嗔怪:“不知人家的心。”

    “宝贝,还不都怨你?”

    “怨我?”

    楚江老神在在的,低头在美人耳边悄声说了几句话,美人的脸迅速红的能滴血。

    楚江笑着欣赏了好一会儿红荷含羞,握住美人的手往自己心口上放:“唉,等你生了孩子,我的身热心火才能解啊,现在不过是解一二。”

    舒晴方脚趾都蜷缩了,脸贴在楚江颈窝,甜蜜羞涩:“你这冤家~还要如何弄我?这会子,人家的腰还酸着~”

    一句‘冤家’,撒娇的语气,粘人的贴蹭,楚江鼻腔又隐隐出了铁锈味儿。

    “不行不行,又要流了,宝贝,咱们吃饭,好饿,我去催催他们热饭。”楚江意识到自己快成色魔,赶快推开美人。

    “哈哈哈哈……”舒大美人被推开反而大笑,妖媚婉转的翻身,灵动的斜趴在床上,调皮的翘起了小玉腿。

    “夫君,晴儿越来越爱你了,可怎么办?不要你离开人家嘛~”舒晴方做戏似的拉住楚江腰带,摇晃小腿撒娇。

    楚江看了一眼,拿开他的手,捂着鼻子逃也似出了内室。

    “哈哈哈……”

    只听见美人背后传来的淘气大笑声,楚神医很是无奈宠溺的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