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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刹那,一个俊美挺拔的男人伫立在外面。他戴着银边眼镜,显得斯文儒雅,将一身黑色的高定西装穿得一丝不苟。 苏柏和她对视了片刻,微微一笑,放下手机。 “周绵,又见面了。” # 熬不住了,明天还要上班,先碎了(????ε???)。 21 你想和我断了? 他的嗓音从电话里听着有些失真,像现在本人近距离的站在面前,总觉得语气语调有股莫名的熟悉。 谁能想到自称暗恋她很久的相亲对象竟然长成这样,周绵一时有些犯怂,眼睛都不敢朝这个容光慑人的男人身上瞄。 白慎勉退后半步扶住她的后腰,淡淡的提醒道:“再不出去电梯门就自动关闭了。” 苏柏的目光微凝。 周绵哆嗦着小腿肚子跨出电梯,不经意嗅到一丝淡淡的男士香水的味道,她倏地福至心灵,讶异的抬起头,“小伙子,是你呀。” 苏柏的笑容却显得有些失落,“看来,你果真不记得我了。” 白慎勉自然认出苏柏就是昨天夜里开着宾利和周绵搭话的男人,心道这两人还真是缘分匪浅,他怎么就这么不爽呢? 周绵想起昨晚她为了自卫,骗苏柏说自己有艾滋的事儿,脸上登时涌上一股臊意,嗫喏着不知该先解释清楚,还是先弄明白他到底是在哪儿认识自己的。 按理说,像苏柏这样外形出挑的男人,早前如果和她打过交道,怎么着也不该半点印象都没留下。 难道是她老年痴呆症提前发作了…… 白慎勉就见不得周绵那副羞羞答答欲语还休的模样。 她虽然性格内向不善应酬,但跟着他走南闯北的这几年,不知见过多少个家里有权有势,外表光鲜的官二代富二代,她也能举止有度的从容应对。 怎么一到苏柏这里就不行了? 白慎勉不愿深想下去,他揽住周绵的肩膀对苏柏礼貌性的点头示意。 “你就是苏总吧,酒店非常气派,十分感谢你的邀请。”白慎勉在邀请两个字上加了重音。 苏柏把本欲和他交握的右手收了回来,抿着唇笑了笑,“不客气,我父亲和李阿姨是故交,她难得来趟s市,我本该尽一份地主之谊。” 白慎勉不置可否的“哦”了一声。 这态度却是轻慢了。 白慎勉不论在学业还是事业上一路顺风顺水贯了,像他这样天资聪颖又有背景有靠山的人,除了在性取向上偏离了社会主流,略微受了些挫折之外,几乎可以称的人生赢家。 所以这货直到现在还没学会收敛自己的嚣张气焰。 周绵正准备开口拯救一下不算融洽的气氛,不巧她好基友的电话就在这时侯打了进来。 周绵只好走到一旁滑开接听键,那女人哭诉她刚养了两天的小兔子不幸被她放的屁臭死了。 ……周绵无语了一会儿,“早说你该找医生好好调理下肠胃吧,两条幼小无辜的生命就这样命丧你手,难以想象它们死前经历了怎样的绝望。” 那女人已经哭的神志不清了,“我有罪,我忏悔,老天爷啊收了我吧。” 周绵怀着悲痛的心情劝慰道:“”吓都吓死了就好好葬了吧,比如说食葬,这样你们三个就能永远在一起了。” “……哇哇哇!” 周绵在让人头皮发麻的哭嚎中挂了电话,一回头就发现白慎勉和苏柏正用一种难以描述的眼神望着她。 周绵露出一个腼腆的笑容,“妈妈们在哪呢?挺久不见怪想念的。” 还是苏柏率先从这桩奇闻中回过神,他清了清嗓子,“跟我来吧,周妈妈念叨你一路了。” 语毕,转过身在前面带路。 白慎勉上前搂住她的腰,一语不发的跟在他后面。 周绵试着挣了挣,不出意外的发现白慎勉搂的的更紧了,都快被他夹着走了。 今天算是第一次和苏柏正式见面,而且是以恋爱交往为前提,再和白慎勉表现的这么亲密就不太合适了。 周绵有些后悔没在车上跟他商量好,光想着他和霍权的关系顾影自怜去了。 她也就故意拖慢了脚步,眼瞧着苏柏走远了才附在白慎勉耳边压低了声音说:“今天是什么场合你也知道,我们离远一点。” 白慎勉讥讽的笑了一声,“怎么,看上他了?怕他发现我们的关系?” 周绵觉得他大约还没搞清楚状况,“假如,我是说假如我和苏柏在一起了,我们之间当然不能再维持目前这种奇怪的关系,我可没有脚踏两条船的爱好。” 白慎勉的脚步猛然停在原地,他垂着头,过了两秒才好似不敢置信似的轻声问:“你说什么?” 周绵怕他们之间的龌龊被苏柏看穿,连忙拉了拉白慎勉的袖子,小声催促:“先走啊,边走边跟你说。” 白慎勉抬头冷睨着她,面上没有什么表情,瞳孔黑沉沉的有些吓人,“你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你想和我断了?” 苏柏见他们没有跟上来,以为出了什么问题,回头询问,“怎么了?” 周绵紧张的攥住白慎勉的袖子,呐呐的张了张口。 白慎勉胸口剧烈起伏了两下,愠怒的牵住周绵的手,“待会再和你算账。” # 啊啊啊文好难改啊。 22 习惯 餐厅装修的清新典雅,室内布置采用中式的古董摆件和红木家具,既富古典韵味又不乏时尚气息。 苏柏将他们领到用餐区,宽敞透亮的斜角飘窗外是一眼望不到边际的灯火阑珊,高楼广厦。 白母是个高挑纤瘦的中年美妇,在人群里极为亮眼,她一上来就给了周绵一个大大的拥抱,拉着她的小手嘘寒问暖,把白慎勉和周妈妈冷落在一旁干瞪眼。 苏柏叫来服务生让他先上几盘餐前小菜,便静静地坐在一旁含笑的望着周绵。她脸蛋红扑扑的,似乎难以应对突如其来的关心和呵护,显得有些紧张无措。 周母脸上一阵红一阵青,眼巴巴的瞧着周绵欲言又止了一会儿,也不甘示弱的拉起白慎勉问起了他的感情生活。 白慎勉总不能告诉她,我前段时间实在憋不住找你女儿做了彼此不能打炮的性伴侣,只能干笑着敷衍过去。 聊着聊着,话题就引到了苏柏身上,两位老人口径一致,逮住他就是一顿狠夸,极力把他和周绵促成一对。 周绵悄悄用余光打量着苏柏的表情,她对这人心存着几分好感和好奇,想确认他的态度。 结果一不留神两人的目光就撞到了一起,空气中像是有细微的电光闪烁,苏柏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两人极有默契的撇开头。 白慎勉觉得眼睛都要被亮瞎了,他将一大杯冰水灌进肚子里,非但没有把心里烧着的那把怒火浇灭,反而引起了一阵痉挛的疼痛。 无论在何种状况下都要留一分神关注这个男人已经成了周绵的习惯。 她眉头微蹙,挪开他面前的水杯,将自己手中捧着的温茶递过去,低声斥责道:“你是不是忘了自己胃病才刚好?” 白慎勉赌气似的把茶杯推的老远,瞪向周绵的黑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