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说不清楚我就走了
舒云抬眼和步重晔对上,坦然地将眼里的恐惧传达给步重晔,“潇潇和整件事唯一的关系就是认识我,您就当是怜悯我在您身边这些时间从没有忤逆过您,行吗?” “你是在和我谈条件吗阿云。”,步重晔玩味地看向应潇,“你看看,她多着急。” “阿云不敢。”,舒云趴下去,把额头抵在步重晔的鞋面上,“阿云是在求您,求您给阿云一个痛快。” “行。”,步重晔点点应潇,“把这个小姑娘送去唐淮那,唐…” “主人,阿云跟您回去。”,舒云闭上眼,“阿云,跟您走。” 舒云面朝应潇,脸颊被步重晔的鞋踩得变形,步重晔调了一下坐姿,把另一只脚放在舒云脸前,舒云努力伸长舌头舔步重晔的鞋面,“小姑娘,也许你觉得法律是有用的,但很抱歉,在这,我就是王。”,步重晔碾压舒云的脸,“让我教你社会的第一课,不要轻易去招惹一个你不熟识背景的人。”,步重晔收回脚,“阿云,不去送送你的小朋友吗?” “是的主人。”,舒云挺直背跪好,点点了头,爬向应潇,“麻烦您跟阿云从这里离开。”,舒云收回眼神,爬在地上带应潇朝外走,应潇站在原地不动,盯着步重晔。 “你永远也不可能一手遮天,舒云被你胁迫,只要我报警,你就…”,应潇猛地后退一步,抬起头看眼前满眼笑意的高挑男人,男人脸上的不屑让应潇紧张。 舒云被两个人按在地上动弹不得,“主人求…”,步重晔的食指抵在自己的唇上,舒云的嘴被人牢牢捂住。 “小姑娘,你当然可以继续在这里耗时间,但你不知道,你在这里多耗一秒,阿云就会因为你多受罚一秒。”,步重晔笑着看眼前的小姑娘的眼圈渐渐发红留出晶莹的泪水。 “我可以买下他,或者其他什么别的条件。”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步重晔笑得合不拢嘴,“你可以在他死以后买下他,在此之前,他是非卖品。”,步重晔挥挥手,“阿云,两分钟。”,步重晔一走,所有人都陆陆续续跟在后面出去了。 “潇潇,就像你看见的这样,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你听我讲,这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跟你说这些,我很高兴能够认识你,但请你,从此以后当不认识我就可以了。主人还在等我,我先走了。”,舒云的脸上还带着鞋印,没有丝毫留恋转身爬了出去。 门口的大太阳刺眼,湿透的全身被太阳一晒有些发晕,舒云朝车的方向爬,被人按住,反拧双手扔进后备箱,燥热的天气晒得逼仄的后备箱里的如同蒸笼,舒云安静地蜷缩在里面等待承受步重晔的怒气。 车平稳前进,舒云渐渐喘不过气,空气太闷,被打了针的身体却清醒有力,舒云暗自忍耐,等后备箱重新打开,舒云脸色白得难看。 舒云从后备箱里爬出来摔在地上,连步重晔的面都没见上,就被四个人围着进了地下室的清理室。 “家主说,让你好好反省,如果伤了不该伤的地方,他会把这些伤口原样复制到你认识的每一个朋友身上。” “是,舒云明白。” 舒云的衣服裤子已经被扒光,被两个人按在清理台上清理身体的每一处,就连膀胱都被清理了三四次。清理完毕,两个人压住舒云的肩膀,一个人捏着软管再一次插进舒云的嗓子里,舒云的眼泪因为反胃不停掉下来,嘴里全是塑胶的味道,舒云没有挣扎更没有反抗,很快,性器也被插进一根软管,舒云闷哼了好几声。 清理完舒云,一个人拿着一件黑色连体塑胶衣过来,整件塑胶衣只有鼻孔处两个洞,舒云剧烈挣扎起来,被剩下三个人按压住强行往塑胶衣里套,“家主吩咐,如果你不配合,可以采取适当暴力措施。小云,别为难我们。” “呜呜呜!”,舒云想要求见步重晔,可嘴里的软管和身边人的动作让他没有丝毫反抗的机会,舒云被塞进黑色塑胶衣,没来得及有任何动作,被四个人扛着按进一个方方正正的盒子里。 舒云的手脚被扣在固定的四角位置,躺平的动作连丝毫都挪动不了,舒云被紧紧压着,耳边传来盒子关上的声音。不要!不要!我不敢了不要!可惜没人能够听得见。 … “我要见家主。”,卫绾站在门外,“我要见家主!已经三天了!小云会死的!” “卫馆主,家主吩咐一概不见。”,门口的侍卫冷言应对。 “少爷!少爷!卫绾求见!”,卫绾高声嚷嚷起来。 “您别为难我们。” “让她进来。”,步重晔的声音从门里传出,卫绾火急火燎往里走。 “少爷,三天了,他会死的!” “死?他不敢死。”,步重晔手上动作不停,步重晔猛地抬起头看向卫绾,卫绾的手里是步重晔刚看的一整摞文件夹,“卫绾,你当我真不舍得罚你是吗?” “少爷,求您了,去看他一眼,他会死的!”,卫绾着急地下唇干燥起皮,“您也知道他一向很乖,他这么做一定有什么原因,他…” “你的意思是,我应该迁就他。” “家主,卫绾知错,求您去看他一眼。”,卫绾单膝跪地,“家主,卫绾会去请罚的。” “小绾,就是有你给他撑腰,他才敢一而再再而三挑衅。”,步重晔站到卫绾面前,“文件。” “少爷,求您了,您不是最疼他的吗?”,卫绾有些紧张,步重晔面色不耐,但舒云再这样下去真的会出事。 “卫绾,滚出去。没我的命令不许进老宅。” “少爷!”,卫绾不敢置信地拉住步重晔的裤子,“您可以罚我,但是小云还小,求您了。” “滚。”,步重晔拿回文件,卫绾被人押着拉了出去,步重晔处理完文件,朝宅子走。 地下室里明亮如昼,步重晔一路走到最里面的房间推开门,房间正中间是一个等身高的玻璃方盒,穿着黑色塑胶的人在中间微弱地扭来扭去,下面的软管里充斥着黄色的尿液,上面那一根则是残留着的浅灰色流食。 步重晔敲了敲玻璃,舒云剧烈挣扎起来,连带着软管都在扭动,“别动。”,步重晔沉声警告,舒云绷着一动不敢动,“还敢死吗?”,舒云呜呜呜发着听不清的声响。 “说不清楚我就走了。” 舒云抬起头,用后脑勺重重磕了三下玻璃,“不、不。”,舒云“不”了半天也发不出接下来的音,着急地一下一下撞击玻璃。 “别动,我再说一遍。”,步重晔看向周围的两人,两人推开玻璃门,“配合点,阿云。” “呜呜呜呜。”,舒云抖得越来越厉害,两个人解开手脚的禁锢,才拉开黑色塑胶衣,衣服拉开,露出白得反光的舒云的脸,眼睛肿得像两颗桃,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再也没了往日的鲜活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