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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31 像个人一样

    立规矩。

    白夜云淡风轻的三个字让白桉觉得头皮直发麻,脸色都白了几分。他还未来得及为自己祈祷,白夜下一个命令就将他茫然中摇摇欲坠的恐惧,带进了现实。

    “三根十米,两根十五米。”白夜又审视起白桉的身子,目光落在他手上的伤,补充道,“再加一根五米的。”

    如果主人立规矩,能被比喻成一个奴隶深渊里的梦魇,那白夜要玩绳子,就是将白桉流放进人间地狱,不带丝毫夸张的成分。

    可他没有拒绝的权利,他只能苦笑一下,对抗着内心的惊惧,恭敬地答着,“是,主人。”

    缓慢地爬到存放绳子的位置,他并非有意拖延时间,他只是太怕了……

    云海涯名誉调教师白夜,凭借出神入化的精湛鞭法声名远扬。而大多数人不知道,白夜真正擅长的,其实是绳缚。这也是霍斯不惜借白老爷子的面子,也要将他骗到云海涯给自己打工的原因之一。

    对于白夜玩的绳子……仅仅是回想都让白桉心有余悸。

    ——————————

    两年前,云海涯,会议厅。

    调教师周会。

    白夜坐在会议厅其中一个主位上,白月则坐在下方的席位上。

    这是白夜第一次带着白月参加这种会议。

    白月的西装整齐熨帖,胸口别着属于白夜的鎏金玫瑰。没有人发现,他手心里全是湿意,小腿在裤脚里细细地颤抖着,连呼吸都轻微起来。

    一路上遇到不少和白夜打招呼的调教师,白夜只是微微点头示意。白月跟在他身后,学着他的样子,小心谨慎地点着头,口罩和墨镜遮去了他大半神情,墨镜下面是一双充满惊惧,不断躲闪的眸子。

    出门前,白夜丢给他一个按摩棒。

    “把它塞到它该在的位置上。这个大小对你来说没什么难度。它除了会振动、记录你后面的高潮次数以外,没有其他的特殊功能。”白夜看着木木的,应声将后穴掰开的白桉,不知为何,心里有股不知名的火烧了起来,有些不耐烦。

    “知道你该做什么吗?”

    “奴隶不敢高潮的,先生。”

    白桉将按摩棒卡在前列腺凸起的一点上,微不可察地抖了一下。白夜说得没错,这个尺寸对他来说恰到好处,频率适中的震动带来的是舒适的快感,让他全身酥麻起来。

    “不,今天随便高潮。”白夜笑得低沉,又拿出一个贞操锁,将白桉刚刚抬头的分身禁锢起来,贴着他敏感的耳边说,“我指的是后面。”

    “是,先生。”

    分身被禁锢,传来生涩的痛,却还在可以忍受的范围。按摩棒尽职尽责地刺激着白桉敏感的前列腺。他后穴一片湿软,不由自主地绞着按摩棒。被白夜吹在耳边的湿热气息猝不及防地撩了一下。

    “咔哒——”

    白夜手中的计数器动了一下,在空荡的院子里传来清晰的计数声。

    白夜看着被自己气息撩一下就高潮的小奴隶,心笑出声,随手按了个清零,“希望今天回来的时候,你能让我看到一个满意的数字。”

    他抬脚踢了踢白桉高潮过后流着肠液的后穴,低沉有磁性的声音响起,“收一下,别光顾着发骚了,跟我去干正事。”看着满脸潮红的奴隶,丢给他一个口罩和墨镜,继续道,“像个人一样地跟着我,好好学,这是你以后每天都要面对的事情。”

    白桉不懂他这句话什么意思,却也知道人是如何行走坐卧的。连忙站起来,紧紧地跟在白夜身后,努力地演着一个人。这题对他来说虽然有些超纲,但还能勉强应对。

    可出门后他才意识到白夜简单的命令,究竟有多么残忍。

    他从未见过这样多的人,准确来说,是这样多的调教师。

    他们散发的气场让他的腿不由自主地开始发软。原本吐着清液的分身瞬间就软了下去,后穴也不再分泌液体,按摩棒在他的前列腺上不停刺激,却再也无法带来半分快感,只剩下麻木的、火烧火燎的痛。

    他站在这样的气场里,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跪。

    一周前,他还是个在笼子里只知颤抖,听到白夜两个字吓到失禁的奴隶0259。

    一周后,他站在白夜身后,成为了化名白月的调教师。

    白夜不收助理。

    这是云海涯既定的事实,打破这一事实的人如此高调地出现在公众视野里,自然引起一片议论。一路上,羡艳、嫉妒、好奇、不屑的目光从四面八方打来,落在白月身上。

    这是来自调教师的审视,而这样明目张胆的目光落在白月身上,不亚于将架在炭火之上炙烤。

    黑色墨镜遮住了他惊慌失措的眸子,他麻木地跟在白夜后面,拼命地掐着自己的手心,压制住想要跪的念头,用了全部心神,执行着白夜的命令,演一个“人”。

    至于后穴的按摩棒,和白夜说的让他满意的高潮次数……

    混都忘了。

    会议上,霍斯拉出来幻灯片,上面是季度KPI,成交数据,客单定价之类的东西,白月根本无暇去学。

    后穴的按摩棒尽职尽责的振动着,冷汗从额头上落下,一场会议下来,他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西服外套下的白衬衫被汗水打了个透,口罩下的嘴唇微微发抖,掌心被掐得满是血痕。他此刻大脑里不断重复着的,只有白夜说的“像个人一样”。

    回澈竹园的路上,随着审视的目光逐渐减少,他的呼吸才均匀起来,被吓得魂飞魄散的心神刚刚归体,他就敏锐地意识到……

    白夜在生气。

    ————

    “出门前我怎么说的?”白夜坐在小楼的主位上,将计数器丢到地上,“你就是这样让我满意的吗?”

    计数器上的数字是零。

    白桉身上还穿着完整的衣服,却在进门时就跪在了地上。双膝落地的一瞬间,他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好像活了过来,只是身上的衣服还是给他带来些不适,他有些别扭地向白夜俯下身子。

    “对不起先生,奴隶做不到。请先生责罚。”

    “既然后面没用,那就用前面吧。”白夜将他分身上的锁摘了,“在我满意前,不许停。”

    不许停,这话的意思是强制高潮。

    不顾白桉惨白的面色,白夜将他晾在一边,自顾自拿出来一捆绳子,当着白桉的面,认真打起来了绳结。

    “奴隶,看着我怎么做。关于绳子,我只教一次。”

    “是……先生。”

    白桉的手上的动作不停,不断地刺激着自己的敏感的地方,但他的目光没有离开白夜手上的动作,后穴的按摩棒给了助力,没多久就射了出来。

    打绳结是重复枯燥的工作,白夜的动作不紧不慢,复杂的地方甚至刻意放缓让白桉看得清、记得住。而白桉却在这样的重复的慢动作中逐渐崩溃。随着时间的推移,射精给他带来的快感逐渐被痛苦取代,但白夜一直没有喊停。

    在又一次射出几近透明的精液后,他受不住了。

    “先生……”白桉的呼唤满是乞求的意味。

    “让你停了?”

    白夜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继续给绳结收着尾,骨节鲜明的手指绕着红色的绳子翻飞。他用这束缚的绳子,织了一张网。从吊顶上拽下几个滑轮,将网展开固定在空中后,才瞥了一眼大腿根部都开始机械颤抖的白桉。

    “贱货,滚过来。”

    连续的射精让白桉腿软得几乎不听使唤,连带着小腹也在抽搐,他艰难地向白夜爬去。

    白夜又抽出新的绳子,动作干净利落地接了绳,将白桉的四肢用单柱缚固定在网上。

    “真射不出来了?”

    白夜踢了踢他疲软的分身,见没什么反应,随手一拽,用滑轮将白桉整个身子都升了起来。

    “对不起先生,奴隶……射不出了。”白桉的声音有些沙哑,空洞的眼睛不安地眨着。

    “可是我还没满意。”白夜不饶,冷冷地说。

    “求您……帮帮奴隶。”白桉的头低低地垂着,他好像被榨干了一样,连睁眼睛的力气被抽空了。

    “想我帮你,是需要付出代价的。”白夜掐着他的下巴,强迫他抬头注视自己。

    代价?只要能让白夜满意,他什么代价都付得起。他心甘情愿。

    “求您。”

    “满足你。”

    白夜取出一个扩肛器,塞入白桉泥泞的后穴,任由粉红的肠肉被撑开,暴露在空气中,无助地、一缩一缩地抖着,他将高浓度的媚药均匀地刷了上去。

    “唔……嗯啊……”

    难耐的瘙痒几乎如洪水猛兽一样袭来,带着铺天盖地的快感,激出来动情的呻吟声,真的让已经软下去的分身再次立起,吐出透明的黏液。

    白夜掏出来一根藤条,看着被束缚起来无助挣扎的白桉,“既然后面的逼这么没用,那就干脆别用了。”

    凌厉的藤条破风而下,抽在他堪堪立的分身上,生生将那刚抬头的可怜的小东西抽的软了下去。

    “啊!疼……”

    脆弱的地方怎么禁得起如此折磨,白桉呼痛声破口而出,倒吸一口凉气,眼泪几乎是和藤条同时落下来的。

    后穴的空虚是灭顶的,却被完全撑开得不到半点抚慰。分身也被媚药刺激着不断勃起,却在达到巅峰的瞬间被藤条带来的尖锐疼痛打断。

    快感和痛感是一起袭来的,白桉逐渐被刺激得连求饶的声音都无法完整说出来,躯体本能地挣扎则被蛛网禁锢起来。

    白夜的网是活结,越是挣扎,越是收紧。

    “先生,求您,使用奴隶……”媚药的效用彻底发挥,肠肉不断收缩却被扩肛器残忍分开,得不到满足甬道内仿佛有千万只小虫在咬蚀着他。潮红飞到了眼角,白桉忍不住得求着。

    “你后面的逼,是用来想我的,不是用来爽的。无论你是人是狗,无论我在与不在,你都不需要在意除了我之外的任何人。给我记住了,出了澈竹园的门,助理白月是你唯一的身份。好好学着怎么当个人,学不会的话,演也得给我演出个人样。今天这样的错,不要再犯第二次。”

    白夜没有指望濒临崩溃的白桉回答什么。他调教奴隶,其实从来没有什么特别的规矩。

    调教师和奴隶的沟通,用痛苦做媒介就足够。而痛苦存在的价值,足以抵得过一个奴隶的千句知错、万句不敢。

    白夜手里拿着藤条,每当在分身勃起,吐出黏液时,便破风而下,赐予他凌厉的疼痛。将困在蛛网上颤抖呻吟的白桉,一次一次抽下欲望的临界点。

    直到那根分身上布满了藤条的痕迹、肿得发紫。白夜施施然地才放下藤条,用微凉的手抚了上去,指尖滑过着一道道隆起的肿痕,引得白桉不住的瑟缩颤抖。

    白桉在藤条的虐待和欲望的拉扯中早已脱力,而扬起分身却逆着藤条带来的疼痛,带着触电般的快感,违背身体的意志,再次勃起,回应着白夜的动作。

    在那隐蔽的铃口再次吐出清液的时候,白夜猛的握了上去,压过一道道肿痕撸动起来,力道和手法都极其刁钻,不断地挑拨着他被强制掐断多次的欲望源泉。

    “痛!先生……唔……”

    四肢被固定的无助,后穴蚀骨的空虚,分身上鞭痕炸裂的痛苦,白夜反复撸动升起的快感,交织在一起袭来,犹如决堤的山洪,他哭得红肿的眼睛再次被逼出濒临绝望的眼泪。

    “是痛了,还是爽了?嗯?”

    白夜的指节轻轻划过他的玲口,引出白桉带着哭腔和几乎破碎的呻吟,他加快了手中的速度,另一手揉捏起白桉胸前的脆弱,顷刻间就将白桉送上欲望的巅峰。一道白芒在白桉面前闪过,胸腔不停起伏着,如窒息过一般,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看着被欲望冲击的失神的白桉,白夜嗤笑一声,慢悠悠地随口说道,“这不是还能射吗?”

    那天之后,白桉明白了一个道理。

    白夜轻易不用绳子,除非知晓他一定受不住。

    痛苦也确实是调教师和奴隶沟通的最佳手段。至少,自这之后,白桉以白月的身份出现在人前时,再也没有出过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