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五、美色陷落【高H - 吞精/捆绑/腿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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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的浪漫源于车内的一枚亲吻。 纪盛的手指插进恋人丝绢般的短发里,星眸微阖,轻吻随着热息凌乱落下,像火星溅落。未消的暑气灌进车窗,欲望蒸腾发酵,让爱抚与交融蒙上湿雾。 “梁辰……”纪盛低喘着,恋人的眼瞳黑得发蓝,魅惑得惊人,诱他沉入迷乱的涡旋。 梁辰不应,只是继续摸索,衣料在夜风里簌簌作响,仿若振翅欲飞的蝶,是那曲缠绵悱恻的梁祝。 纪盛早已不耐这浅尝辄止的触碰,他焦躁地动了下喉结,抓着恋人的短发,炽热地吮吻他的眼睑、鬓角、耳垂,主动勾松了腰带,裸出线条优美的小腹。 “来碰这里,”他牵引梁辰的手,将衣衫一件件松脱,像是蝴蝶破茧。 梁辰呼吸一窒,肌肤柔韧雪腻,覆着薄汗,他顷刻埋了进去,用牙齿拉下拉链,扯松内裤。 “怎么办,”梁辰的舌尖勾着大腿内侧,喃喃低语:“真是着魔了……” “唔嗯……”纪盛战栗着,阴茎在呓语里挺起起来,顶在恋人的薄唇上。 话语果真有魔力,一句着魔,竟像是神谕,令他跌入了声色的泥淖,不可抗拒地陷入情爱之中。 梁辰将纪盛的阳具一口含下,像有些急切似的,囫囵地进出,仿佛贪图什么绝顶滋味。饱满的龟头戳进喉咙深处,他不受控制地吞咽,不多时就有涎水溢出,挂在他轮廓分明的下颌上。 “啊……梁辰……继续……”纪盛倒了下来,仿佛承受不住这热情似的,只能慌乱地急喘,梁辰将他推正,随即蹬掉鞋子,跪在恋人的两腿间,继续为他口交。 “梁辰、别……” 男人的手指按摩着会阴,纪盛的嘴唇翕张着,呻吟声咿呀不绝。变了调的尾音像是钩子,引得梁辰不住地抬头。映入眼帘的是恋人耽于情欲的面容,两眼含泪,唇颊火红,乳尖鼓胀,新雪似的肌肤细细地颤,两肋的线条月牙般凸起,整具躯体像被拨乱的琴弦。梁辰看得入迷,舌尖顶着马眼,胡乱地打圈钻入,让纪盛一下子眯起了眼,叫声也没了节奏,眼泪和涎水滚了下来,一副被调弄得软嫩出汁的模样。 “别碰……啊啊……”纪盛两眼迷蒙,人前强势高傲的金主正跪在地上,卖力地含弄着他的性器,一双丹凤眼妩媚地上挑,和他的目光堪堪相对。 “别看……”纪盛下意识闪避,而梁辰加深了含弄,口腔的软肉吸附着青筋,两手揉捏起恋人的双膝,让纪盛腰酸腿软,失焦的目光重新落回这淫靡的场景上。 他逃不掉了,纪盛心跳如雷,那张端正秀丽的脸太美,磁石一样吸引着他的眼瞳,看得他涨红了脸,甚至升起了莫名的羞涩。纪盛禁不住夹起了两腿,想要掩饰身体的悸动,却被恋人强硬地撑开,尔后冲他抬眸一笑。 太难为情了,纪盛干渴地吞咽,恋人的目光烫得他指尖打颤,眼神直白得有些陌生,盯得他从耳根红到脖颈。 “别看……不行了……”纪盛压低了梁辰的头,被对方里毫不掩饰的爱意惹得皮肤泛粉,下体硬得发疼。梁辰低声一笑,口腔黏膜继续温驯地讨好着肉棒,随着水声吞吐,粘稠的响动在车厢里回荡,纪盛的后穴也泌出汁水,一波波溢出来,将臀缝浸得一塌糊涂。羞恼和渴望在互相拉锯,最终他热得过载,配合着对方的节奏顶弄起来,两手在座椅上留下一道道抓痕。 “老公……”纪盛低低呜咽,“给我……让我射……” 梁辰游刃有余地看了他一眼,手口并用地摇动起来。今夜的纪盛敏感极了,稍加抚弄便连连告饶,连脚尖也蜷紧了,踩在梁辰的胸膛上。可惜他越是哭求,恋人的兴致便越高涨,一番唇舌伺候下来,他腰酸腿软,泪珠滚个不停。 要射精了……纪盛的情绪前所未有地高涨,某人的下跪服侍带给他难以名状的精神刺激,他抽插起来,龟头划过娇嫩的上颚,让男人忍不住喘了起来,然后死死地抵在舌根,茎身跳动,将精液注了进去。 “哈……”纪盛的太阳穴一跳一跳,神魂分离,意识被抛到天外。 梁辰半抬着头,一张棱角分明的唇窸窣地动着。他抹开散乱的额发,带下垂落的汗珠,将纪盛的精液尽数咽了下去。嘴角残余些白浊,他探出指尖沾了沾,慢条斯理地舔舐干净。 轰地一声,纪盛的眼前仿佛炸开烟花,血液冲进了大脑,目光呆滞地看着这香艳的一幕。 他完了,纪盛大脑空白,再也没救了,哪怕这人是勾魂索命的艳鬼,也会甘愿陪他下地狱了。 更何况这美人不要他的命。他的恋人英俊、多金、温顺、专情,跪在脚边做小伏低,只为了讨他开心:“喜欢吗?” 纪盛愣愣地点头,像被妖术操纵了躯壳。 梁辰展颜一笑:“喜欢我吗?” 这像句咒语,纪盛唇舌缠结,似乎是与魔鬼订立契约。他在逼他给出承诺,不在水乳交融之时,而是在恢复清醒之后。梁辰满眼赤诚,一腔深情几乎将他淹没,没有人不会垂涎他的权势与美色。纪盛几乎要应声了,但这一句喜欢,简单的两个音节,却死死地捏住了他的胃,让小腹快要痉挛,冷汗沿着鬓角淌了下来。 他问心有愧。在这纯粹无垢的示爱面前,他的复仇、他的背信被照得雪亮,桩桩件件历历可数。他瞒着梁辰向戚雪复仇,为了复仇出卖梁辰的私隐……为了打通任务,他将梁辰的宠爱用作筹码,如今这个宠字即将被拿掉,却让纪盛被愧疚感所笼罩,因为他背叛了他,因为以后仍会背叛他,如果将利益与梁辰放在天平的两侧,他永远会舍弃梁辰,这就是游戏玩家的行事准则。 “既然这是场穿书游戏,你又为什么会愧疚?” 系统轻声问着:“答应了他的示爱,你的完美结局唾手可得。” “我不清楚……” 纪盛不清楚,金主与金丝雀,是赤裸裸的交易关系,钱色两清则恩怨两消,可他却被排山倒海的愧疚压弯了腰,就像梁辰曾经面对伤痕累累的纪盛抬不起头。 系统叹息一声:“或多或少,你确实对梁辰心动了,只是不敢承认罢了。” “为什么我不敢承认?” 系统没有回应,因为这答案他们心知肚明。它不愿说出口,是因为文字落地便会在心里生根,让那些朦朦胧胧的情感彻底成真,倒不如维持着现在的模糊不清,直到某天化作一团雾气,彻底被风吹散。 他不敢承认,是怕承认后越陷越深。 “回一句喜欢吧,没什么不好。” 说得有理,纪盛心里想着,可惜他一开口,话却拐了个弯,变成了一句质问: “那你又为什么喜欢我?” 梁辰盯着他的眼睛,柔和地笑了笑,他吻着纪盛抓着座椅的手,显然将恋人方才的犹疑当作了调情:“是想听我正式告白吗?” “明天上午陪我去扫墓,”梁辰牵起纪盛的手,贴在自己的脸颊上:“我会将心事都说给你听。” 说罢,他勾着纪盛的领口,将他扯进怀里,情意绵绵地吻他,让纪盛舒适得几乎要叹气。像要彻底摆脱那些不快似的,纪盛投入地回应,跨坐在梁辰身上,贴身厮磨着,摇碎了欲海情潮。爱火愈烧愈烈,回到家中,梁辰将纪盛抵在玄关柜上,扯下衣物便顶了进去。刚捣弄两下,淫液便将小腹蹭得湿淋淋,后穴已经软烂熟透,像一枚肿胀的果实,轻轻磕碰便破出鲜甜的果肉来。纪盛软着声音呻吟,抚摸身后男人的发顶,却被领带塞住口唇,两手也被反剪,用衬衫袖子捆了起来。 “轻声点……”梁辰抽出了阴茎,粗壮的紫黑色肉根带出湿黏的悬丝,大股的汁水从白嫩的腿缝里泄下:“不想被邻居听到吧?” 纪盛呜呜咽咽,他摇动着雪臀,求男人插入,但梁辰却埋头嗅着他的腰窝,探出两指拨开他充血的穴口:“我想要腿交,等骚水将脚踝也打湿,我就继续操你。” “呜呜呜……”纪盛眼圈发红,被情欲折磨得不上不下,一汪水穴明明被捅开,却被男人晾在空气里,只能徒劳地淌水抽动。他刚想抗议,梁辰将阴茎抵在他的腿缝里,龟头在嫩肉上浅浅戳弄,短而圆润的指甲弹击起穴口张开的褶皱,动作又快又狠,不多时便鼓起一圈,又麻又痛,让纪盛的眼泪刷地滚了下来。 “嗯……”梁辰满意地感到恋人的肌肉绷紧了,手指也难耐地攥了起来。他一边在腰侧啃咬,让对方应激地颤抖起来,一边继续着手上的动作。听到耳中的呻吟越来越尖锐,梁辰狠狠地在臀肉上扇了一巴掌:“快点出水,否则不插你。” 纪盛的屁股颤颤巍巍地抖了起来,穴内的软肉咕啾地收缩又张开,淫水像是开了闸,淅沥沥地浇了下来,浸润了梁辰的饱胀的阳具,一路淌到纪盛的膝窝处。纪盛喉咙干涩,涎水止不住地分泌,两手被捆得发麻,快要没了知觉。他挣扎起来,却又被情人狠狠地掌掴,这一下是打在翕张的穴口上,“别乱动。” “呜呜……”纪盛仰起头,快感直冲头顶,让他的阴茎再次翘了起来,在冰凉的柜门上摩擦。木纹硌得他前端发疼,正如遭遇凌虐的穴口,痛感反倒带来了更多的刺激。他想要了,内里空虚得不行,纪盛主动摩擦着两腿,夹着饥渴流水的穴肉,让淫液流得更多,在男人的调弄里一股股渗下,蹭得小腿间拉丝发亮,就连地板上也落下了一滩湿黏。 “唔嗯……嗯嗯……”纪盛哭着摇起臀肉,示意男人两腿已然湿透了。梁辰有意挑战他的耐性,非要将腿分开,从上到下用指尖刮蹭一遍来检查,最后含进了嘴里:“真乖,现在就干你。” 话音一落,他便扯散了恋人手腕上的结,露出几道血痕,有种禁忌的美感。梁辰逼纪盛伏在柜子上,并拢双腿,将阴茎插进了他的股间,贴着穴口操了起来,紫涨的龟头一下下撞击着纪盛的阴囊,引得纪盛发出无谓的低喘声。 真爽,这是肉与肉最赤裸的撞击,看着贲张丑陋的阳具在雪腻的腿根进出,梁辰的理智被烧得冒烟,动作越来越粗鲁起来。纪盛的上身无力地贴在柜台上,大腿处敏感极了,随便一弄便让他麻痒得仿佛过电,穴口被抽送的力道似有似无地带动,盈满水液的褶皱一颤一颤,情色又可怜。他想停了,他用手推着男人的头,他要在这野兽般的交媾里被撞碎了,可梁辰却一口咬在他的颈后,疼得他哭肿了眼,这冷美人发起狂来,偏要一下又一下地楔进嫩豆腐似的白肉里,将里侧磨得通红,甚至火辣辣地疼。 “呜呜呜……呜呜……”纪盛忍不住了,他私自抽去了塞在口中的领带,想要尖叫,却被涎水呛到,趴在柜子上咳了许久:“老公……腿要站不直了……求你了……” “老公……撞得好疼啊……受不了了……” “老公……呜呜……” “老公……”他哑着嗓子求饶:“求你插进骚穴……狠狠操我吧……” 男人不但没有回应,倒是干得愈加勇猛,恋人的哭声像是催情药,让他血脉贲张。纪盛被撞得耸动不停,乳粒在桌面上摩擦,已经充血挺立了起来。他小声地抽泣着,在这折磨里丢了魂,晕眩不已,甚至呼吸不畅,胃里也跟着翻腾。 “梁辰……饶了我吧……” 他断断续续地哀求:“梁辰……你不是喜欢我吗……” “梁辰……我喜欢你……喜欢你……” 身后的动作停下了,纪盛软倒在恋人怀里,两眼含泪,委屈极了,将满脸的水液都蹭在了对方的胸膛上:“喜欢你……我喜欢你还不行吗……” 梁辰贴在纪盛胸前,同他道歉:“对不起,我不是在逼你……” “那为什么这么对我?别做了,这恋爱不谈了。” “我们之前也是这样的,你从来没有说过不喜欢……” 虽然梁辰算是温柔,但也时常按着纪盛粗暴地操弄。无一例外地,纪盛都展现了金丝雀的职业操守。可是今日,他不过是被按在玄关处腿交,就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仿佛蒙受了冤屈似的。 一句简单的喜欢,便将纪盛带离了原有的轨道,于是一切都撞了车,变了味,甚至让他自己都认不出自己的模样。 “我以为你是在撒娇,对不起,”梁辰扳过他的脸,轻轻地啄吻他的眼睑。 “给我个赔罪的机会,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