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九、翻身做主【高H - 春梦/对镜自慰/反攻虐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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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的夜晚总是莫名地燥热。 当纪盛从梦中惊醒时,烟灰色睡衣被洇湿了大半,粘腻地贴在发烫的皮肤上。他不耐烦地掀开凉被,露出一身被揉皱的丝光,像是黑夜里被风吹乱的湖水。 纪盛按亮了落地灯,调低了空调温度。随着他手上的动作,一截粉白的纤腰裸在凉风里,很快便吹干了情欲的薄汗。 没错,他做了个淫艳怪诞的梦。 纪盛闭上眼,将空气从胸腔里挤压出来,像要摆脱那灼热的妄念似的。 可惜恋人的气味像囚笼一般,将纪盛的思绪牢牢锁住。所有的兴奋、乏力、干渴、头痛都指向他,那个今日傍晚亲吻过的他。 梦境也是从湿漉漉的深吻开始的。梁辰捉住他的下巴,强硬地撬开他的唇,纠缠着他的舌尖吸吮不停,逗弄得纪盛泪水涟涟。他的身体软了下来,被恋人如剥葡萄般撕下了轻薄的衣衫,撑开了汁水四溢的入口,以后入的姿势按在床上撞了上去。梁辰的抽插凶悍极了,粗壮挺翘的阳具毫不留情地破开软肉,捣弄得淫液四溅,喷得股间一片湿滑。纪盛不知是享受还是痛楚,随着龟头的磨蹭咿呀浪叫着,不多时便跪不住了,膝盖被磨得生疼,身体塌了下去。 梁辰不依不饶,钳着他的腰向肉棒上按去,逼出一声声带着哭腔的呻吟。两人又换了姿势,辗转腾挪了百来下,纪盛的腰被掐得青了,大腿内侧满是紫色的咬痕,乳尖被掐得红肿鼓胀,白浊的精液也沾满了小腹,一时间这具身体五色俱全,彻底被操烂玩透了,熟得几乎要坏掉。纪盛不住地哀求,却被男人猛地翻过身来。梁辰叼住他的喉结,呼哧的喘息声大得可怕,像是要将这滚动的物什一口咬碎。 纪盛头皮发麻,四肢像过电了一般,这是他永远无法忘怀的感觉,极致的快感与恐惧在瞬间爆开,这才是真正的欲仙欲死,让他猛地夹紧了双腿,穴肉不受控制地痉挛,浇下一股淫液来,意识极速溃散了。梁辰在他的穴里射精,狂乱地啃咬着锁骨,将乳夹狠狠夹在纪盛充血的奶头上。 哗啦——四周的幕景倒塌了。纪盛一片茫然,原来他们正在片场里,对着摄像机交媾。他尖叫着挣扎,试图遮挡住脸部,却被梁辰反剪着双手,面向镜头。录制的指示灯一跳一跳,看得纪盛心里发慌,他的眼泪流个不停,但阴茎却反常地硬挺起来,贴着他的小腹,兴奋地胀大。 梁辰嗤笑一声,将纪盛锁进怀里,分开大腿,两手摸上了恋人的阴茎:“对着摄像机手淫就这么刺激吗,让你看起来兴奋得要命啊……” 说罢,他便上下撸动起来,让纪盛脸颊发烧,浑身的肌肉绷得紧紧的。 梦中的交欢就到这里了,再然后便是纪盛清醒过来,带着尚未满足的余热。 他快不行了……纪盛大口地喘息,虚虚地张开眼,“项目经理……” “在。” “先断联吧,给我些私人空间。” “OK。”系统干脆利落地切断了通讯。 纪盛翻身坐起,三两下解开睡衣,赤着脚下了床。他进了衣帽间,翻出梁辰的衬衫和领带,情不自禁地放在鼻端嗅了嗅。 是柔顺剂的味道,但这足以让他心猿意马了。他半蹲下来,从存放内衣的格子里勾出了一条梁辰的内裤。他耳根发烫,难为情极了,却还是将衣物攥得紧了,走到了穿衣镜前。 借着夜灯暧昧的光亮,纪盛清楚地看见了自己披着情人的衬衫,神色迷离,眼角飞红的模样。他张开嘴唇,将叠好的暗红色领带塞了进去,然后褪下了内裤。裆部已经全被打湿了,随着他的动作滑到了膝盖处,一股粘稠的淫水跟着淌了下来,将大腿内侧染得银亮一片。 纪盛短暂地闭了下眼,随后去碰身前挺立流水的阴茎,五指逐渐收拢,圈在跳动的柱身上,红着脸手淫起来。 “呜呜……”纪盛背靠在墙上,冰凉的壁纸激得他皮肤发颤。今天他的身体敏感异常,略加摆弄便得腰酥腿软。或许是梦境的铺垫,或许是对镜自慰的羞耻感,又或许是偷穿恋人衣物的禁忌感……想到这里,他将梁辰的内裤贴在鼻尖上,满满地摄入清洁干燥的气味,想象着男人阳具的滋味,含不住的涎水顺着嘴角淌下,不多时便蔓湿了布料。 这场面淫靡极了,他红着眼睛看向镜子里,少年象牙似的身躯覆着汗水,关节处泛着粉红,五指饥渴地抚弄着阴茎,不住地擦去龟头泌出的清液。他满脸欲求不满的模样,随着手淫的节奏,石子般胀硬的乳头在敞开的衬衫里若隐若现,后穴的水将墙壁蹭湿了,止不住地滴到地板上。太放荡了,衣帽间里满是腥甜的气味,可他仍是不满足地拧动着身体,想寻求更多的刺激。 不够、不够,还差一点……纪盛向高潮的关卡冲刺着,却始终到达不了顶峰,只能不上不下地悬空,急得他泪眼朦胧地瘫了下来。空虚感如万蚁噬心,他一刻也忍不住了,前所未有地渴求梁辰的肉体。 怎么办,他的眼泪掉下来,哭得一塌糊涂,纪盛从未这么委屈过,难受得脚趾在抽搐,简直像是性瘾发作。 难道是……纪盛昏昏沉沉的脑子突然灵光一闪,他拖着身体爬进浴室,将乳夹翻了出来,颤着两手夹在了瘙痒的奶头上。 “呜呜呜……”纪盛猛地一激灵,两腿夹紧了。他将脸埋进了梁辰的内裤里,两手急促地撸动着下体,十余下后阴茎滴着水跳动起来,马眼张开,精液射了出来,喷在他酸软的小腹上。 纪盛喘着气倒下来,用梁辰的内裤裹住龟头,剩下的几股白浊便尽数射在上面。他花了好一会儿才清醒过来,扯出口中的领带,看着自己满身脏污的模样。 果然NP耽美文里的总受离不开性爱的滋养,不过是两日没做,他便沦为了欲望的奴隶。 纪盛有些丧气,他揩拭着被汗液和涎水弄花的脸颊,清理起一片狼藉的现场。接下来他不得不习惯长期的独居生活,只能靠各种情趣道具来抚慰自己。 梁辰也会想起他吗?站在淋浴下冲洗时,纪盛没来由地想到,如果那人夜夜好眠,自己怕是会气得手抖吧。 这算是什么,嫉妒吗?失落感吗?他不该这样。 纪盛摇了摇头,拉紧了玻璃门,将自己关在轰鸣的水声里。 第二天早上七点,纪盛从床上醒来了。昨天折腾得太晚了,免不了有些疲倦。他换好衣服,走去客厅,看见孟珂在厨房里准备早餐:“早上好。” “早。”孟珂简短地打了招呼,“今天有行动?” 还没等寒暄几句,他便单刀直入地追问起来,真是半点也不客气。 “嗯,吃完饭你自己回家,我去见戚雪了。” 纪盛也不废话,他走向玄关,打开大门:“不过在此之前,我要先拆一份快递。” “是什么?” 纪盛用美工刀划开盒子:“临时工卡和制服。” 他拿出那套青绿色的衣服,在身上比了比,冲孟珂笑了一下:“好戏就要开场了。” 在今天的这出好戏里,纪盛扮演的角色是华昭影业的新人保洁。 靠着制服、口罩和临时工卡,纪盛进出华昭大楼如入无人之境。他肩上背着黑色的挎包,鼓鼓囊囊地塞着工具,在洗手间里一边抽烟,一边等着通知,直到手机屏幕亮了起来:“目标进入大楼了。” “好。”纪盛掐着时间。五分钟后,他推着清洁车,从洗手间里出来,刚好见到戚雪刷卡的身影,黑色的衬衣蓦地一闪,随即便进入了他独属的办公区。 想开这道门,要么按铃,要么用戚雪的专属工卡。纪盛清楚得很,他故作吃力地推车向前,慢悠悠地挪动着脚步,直到身后有人快步走来,赶在他前面按响了门铃。 “是汪洋?”门铃响了三声后,戚雪接通了通讯。 “是我。”汪洋向身后的纪盛瞥了一眼:“今早和您约过了。” 滴——门开了。纪盛微微抬头,和汪洋对了下眼神,然后便跟在他身后,走进了这片巨大的办公区。 华昭的顶层是专门留给戚雪的。汪洋路过三间会议室,在尽头处左转,推开了办公室的门。纪盛远远地跟随,等他推着车走过来,房间里的二人早已按照计划吵了起来,只见汪洋将一沓辞呈甩在戚雪的桌上:“五位董事的辞职信,看一下吧,戚总。” “你什么意思?”戚雪面容扭曲,咬牙切齿:“别告诉我你被罗德挖角了,你们可是签了竞业禁止协议,如果敢去罗德任职,每个人都要赔偿几千万。” “当然没有,我们有人想独立创业,有人想换个赛道发展,这您总拦不住吧?” “是你带头的?回答我?”戚雪紫涨着脸,他看也不看,将辞呈撕得粉碎:“汪洋,我拿你当亲兄弟,你他妈怎么敢背叛老子?” “早上的药还没吃吧?”汪洋一笑,倒是不解释:“来,给戚总倒水。” 他向纪盛挥挥手,纪盛心下了然,作出一副忐忑的模样。他这个临时保洁搓了搓手,用待客的纸杯接了水,颤巍巍地端到盛怒的男人面前:“戚总,请……” “滚。” 戚雪猛地起身,挥手打翻了水,将满桌文件弄得一片狼藉。他气得两眼通红,气喘如牛,一把拽紧了汪洋的衣领:“你嫌我疯了?看我不中用了?说话!别他妈用这种看笑话的眼神看我!” “戚总。”汪洋轻轻一扯,便将戚雪的手指从领口剥离了。他撤了半步,嘲讽地盯着外强中干的男人:“有些事说得太清楚,就伤感情了。你最近的所作所为,不会以为公司的高层们听不到半点风声吧?” 戚雪的身形有些摇晃:“什么意思?你直说吧。” “孟玖的那场车祸,你知道网上是怎么传的吗?”汪洋冷冷看他一眼:“孟玖与华昭的合约尚未期满,就突然解约,解约当日就在华昭门前遭遇车祸,而且他身上穿的还是你的衣服……为了压住这笔烂账,你猜我打点了多少媒体?董事会又有多少人对你不满?” “我不是第一次给你擦屁股了,戚总。虽然我是丽兹公关的总经理,替雇主处理黑料是工作的一部分,但也不代表我能毫无底线地容忍你的疯魔。” 汪洋抻平了衬衫褶皱:“我不止一次劝你洁身自好,毕竟这个圈子真的很小,稍有风吹草动便会传得人尽皆知。比如大家都在追问你和林姿小姐为何解除婚约,甚至有人已经打探到林小姐面前去了,你猜她怎么回答的?” 听到前任未婚妻的名字,戚雪突然涨红了脸,抖得像筛糠。 “我就不提了吧,不是什么好话。”汪洋咂了咂嘴:“平息风波花了我不少气力,但又不敢告诉你,怕你再向下属抡耳光摔杯子,甚至用碎瓷片划脸、用剪刀抵着肚子。你的暴戾让员工们怨声载道,不会以为抱怨没有传到你耳边,就是万事太平了吧?” 戚雪像是被哽住了,嘴唇发颤。他脸上的暴怒变成了心虚,“我……有病……你知道……” “嗯,我知道。” 汪洋坐了下来,架起了二郎腿,摆出了一副主人的姿态:“你有心理疾病,我给你推荐了医生。但你去了一次就停了,也不吃药,任由状态越来越糟。不如和我谈谈吧,你在想些什么?” 汪洋这家伙还真是不好惹。纪盛心里暗暗叫绝。换作别人,没胆子也没能耐教训戚雪,而他却像训狗一样,骂得戚雪抬不起头来。 “这有什么厉害的。”系统看穿了纪盛的想法。同为高级打工人的项目经理吐槽道:“不过是因为他打算辞职了,也有梁辰做下家,所以无所畏惧罢了。” “好……我吃药……” 僵持了半响,戚雪垂着手,不回答也不解释,却明显是服软了。 “来,倒水。”汪洋敲了敲桌子。 纪盛心领神会,重新接了杯水,将药粉抹在杯沿,扶了扶脸上的口罩:“戚总,您的水。” 汪洋靠在椅背上,看着戚雪吞下一把药片,然后用水送服。直到对方将杯子掼在桌上,才慢悠悠地开口:“好了,不继续打扰戚总了,不过这五份辞呈,您还是再考虑考虑,下周会召开董事会来讨论卸任的事情。” 戚雪的脸色又变了:“你什么意思?我明明已经……” “劝你治病,是出于私交。打算辞职,是公事公办。”汪洋起身:“今天你情绪不稳定,就先到这里吧,回见。” 说罢,汪洋扬长而去。 “他妈的……这群杂种……狗娘养的是要翻了天了……”戚雪撑着桌子,额头青筋暴起。 “戚总……”纪盛假装害怕:“这间办公室……要不要给您打扫一下……” “滚出去!”戚雪抄起文件夹,向纪盛狠狠砸去:“给我滚!” 纪盛矮身一避,轻松地闪了过去。不得不说戚雪真是强弩之末了,摔东西都摔得中气不足,真是气数将尽了。 “您看起来脸色好差,身体很虚,是不是精气被耗干了……” 若说起不怕死,纪盛绝对比汪洋更大胆。戚雪怒火攻心:“闭嘴!给我闭嘴!” “哎哎哎,您别动气呀,看这摇摇晃晃的,我来扶您一把。” 纪盛一个箭步冲上前,用满是烟味的制服蹭着戚雪的高级西装,熏得男人一阵作呕。戚雪扬手便打,却被纪盛借力一拽,拉入怀里,然后被拖着摔倒下去。 咚地一声,纪盛将戚雪压在地板上。男人在他身下捂着脑袋叫痛,连骂都骂不出来了。纪盛动了动四肢,在对方身上磨蹭。他给戚雪下的春药起效了,不多时那人便脖颈泛红,腿根发颤,小腹的肌肉也绷紧起来。 “你……下去……”戚雪憋出几个字,声音被情欲浸染得有些嘶哑。 纪盛笑了下,慢吞吞地坐起来,骑在戚雪的胯上,然后又不稳地摇了两下,将手掌撑在了对方的胸前,张开的指尖抵着挺立的乳头按了下去。 “啊……嘶……”戚雪的眼神迷离起来,说不清是痛还是爽。一股压不住的邪火从两腿间蹿上来,后穴变得又酸又痒。 这感觉又来了。自从被轮奸后,多少个夜晚他便是在这填不满的空虚感中惊醒,他想插进后穴自慰,却无论如何都放不下要命的自尊,便只能将这无底的欲望化成扭曲的怒火,发泄在无辜者的身上。越多人在他的暴行下尖叫,他便越兴奋、越满足,他终于找到了刺入他人身体的其他途径,不是用阴茎,而是用言语,用瓷片,用剪刀。 而近来最快意的时刻,莫过于孟玖被车轮碾死的刹那,他全身的每个细胞都在狂喜,他笑得浑身都在颤,颤抖到快把胃里的东西吐出来了。真爽啊,可是仅仅过了一晚,他又不满足了。 “戚总。”骑在身上的保洁低头看他:“你受伤了吧?” 戚雪没说话,他的身体热极了,后穴汩汩地渗水,恐怕一开口便会带出呻吟。 保洁又挪动了一下,将戚雪的腿分得更开:“帮你打120吧。” “不行……我不要……” 戚雪忍不住了,他那饱经调教的后穴已经太久没被进入过,此刻在催情药的刺激下变得敏感至极。他紧紧地盯着这个戴口罩的年轻人,露在外面的一双鹿眼看得他心神荡漾,似乎熟悉得很,却又一时想不起来像谁,大概他被欲火烧坏脑子了。 “那要怎么样?”年轻人笑了下,像是嘲笑:“扶你起来?” 这声轻笑将他的魂都快勾走了。戚雪渴极了,忍不住扭动起身体。 “唔嗯……啊……”他发出细小的呻吟,摩擦间生出的快感让戚雪四肢酥软。眼看着那人真的要站起来,他顾不得脸面,急得伸手一拽:“别……继续……” “继续什么?” 年轻人弯起了眼睛:“继续操你?” “唔……”一股淫水淌了出来,将内裤沾得湿黏一片。戚雪快到极限了,他拉着对方的衣襟:“操我……” “啧。”年轻人歪着头,打量着他的丑态,“没兴趣,你太脏了。” 纪盛拉下了口罩,对戚雪露齿一笑:“戚总,别来无恙呀。” “是你……你竟然……” 然而未等戚雪继续质问,门外的会议室里便响起了一阵凌乱的撞击和呻吟声,仔细听来,应该是男人和男人间的交媾,而且是多人群交的场面。戚雪汗出如浆,脸色发青,惊恐地瞪大双眼,但令人难堪的是,他的下体却不由自主地挺立了。 “看来很怀念啊。”纪盛对着他胀大的阳具冷哼一声,他站起身,用脏兮兮的鞋子踩了上去:“这是你在Captain里群交的实况,好听吗?” “啊……啊啊啊……” 戚雪嚎叫起来,他伏在地上打滚,先是躲避,然后又变成迎合,下贱的模样看得纪盛笑眯眯的:“来,带你去看看。” 他一把拎起男人的后领,三两步便将人拖了出来。纪盛踢开会议室的门,只见在巨大的投影屏幕上,正播放着戚雪被五个男人轮奸的场面。他满身白浊,腿缝里青紫遍布,还渗着鲜血。男人们将贲张的阳具塞进他所有的洞里,像是干充气娃娃那样干他,而他则兴奋地呻吟着,叫得淫荡又卖力。 “精彩吗?”纪盛把戚雪按在办公桌上,“不想让这段视频出现在户外广告牌上吧?” 戚雪盯着屏幕里淫贱的自己,热汗和热泪止不住地淌下来。纪盛踢了他一脚,鞋尖楔进了他的臀缝里,戚雪尖叫一声,既羞耻又渴望,大脑尚且维系着一丝清明,下身却已然欲火奔腾,淫水横流。 刺啦一声,纪盛拉开挎包的拉链,掏出一份文件,“看看这份协议。” 戚雪的两眼勉强对焦:“股权转让协议……” “将华昭的股权全部转让给我,我便会销毁手上的视频。放心,给你钱。” 纪盛腼腆一笑,这是他惯用的表情,如今落在眼里却变态极了:“否则在市中心五栋CBD的LED广告牌上,将循环播放这段群交视频。相信戚总明白该怎么选吧?” “别留恋了,你早没救了。”纪盛温柔地提醒道:“性丑闻加虐待下属,华昭内部已然风雨飘摇,甚至五位董事都打算离职了。继续纠缠下去,不只是事业,恐怕你的精神也会崩塌吧?” 戚雪说不出话来,随着鞋尖越插越深,他哭个不停,只能发出断续的哽咽声。 “来,先签字。” 纪盛好心地替他抹了抹脸,将水性笔塞进戚雪手里,“还有公司变更申请表、章程修正案……也都一并签了,其他材料会委托你的新助理全权办理。” “哦,你也许还不知道吧。”纪盛善意地补充道:“你的新助理是陈章的卧底,我见过一面,非常好说话,和他合作相当愉快。” 接下来发生了什么?戚雪不记得了。他的眼中只有黑色的笔迹在白纸上爬行,他的手似乎不听使唤,明明不想提笔,却凭着肌肉记忆签下一行又一行名字,戚雪、戚雪、戚雪……到最后他甚至不认识这两个字是什么,他头晕目眩,恶心得想吐。 没什么意义了,再抵抗下去没有任何意义。当笔杆和文件被人抽走时,戚雪软倒在地板上,撕扯起自己的衣服:“操我……” “快来操我……”他麻木地除下湿透的裤子,裸着下体爬向纪盛脚边:“华昭给你,干烂我……” “真贱啊……”纪盛没什么表情,居高临下地看他:“我嫌脏。” 催情药的效力相当强劲,越是屈辱、越是心酸,戚雪便越是骚水横流,地板被浇湿了一大片,乳头肿胀得发疼,他像狗一样在地上痛哭,如果能操他,他恨不得去舔对方的鞋:“干我吧……让我射吧……求求你了……” “不如我帮你叫个保洁操你吧。”纪盛冷漠地撤回脚腕:“放心,我会在一旁看着,不会让他杀了你。” “不行,不……”戚雪崩溃了,他猛扑过去,死死地抱着纪盛的脚:“求你了,无论怎样都好,插烂我的骚穴吧……” “真恶心。”纪盛用另一只脚踩上戚雪的脸,将人用力蹬开:“看在你签字的份上,答应你最后一次。” 纪盛拉来一张椅子,大摇大摆地坐下。他拉开黑色挎包的内侧拉链,将性爱道具一样样拿出来。通电的乳夹和尿道棒、布满倒刺的皮鞭、满是鳞片的炮机……将器具摆放好后,他用沾满淫水的脏鞋踢了踢戚雪的下巴:“爬过去,自己穿戴好。” “记得每干一下,都要说一句‘孟玖对不起’,”纪盛靠在椅背上:“不然我就让保洁来操烂你的屁眼,把你的肠子一起拽出来。” “现在,面向你的群交视频,把炮机塞进去,开始谢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