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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第二个梦(牙刷马桶刷扩张,肉便器,浸泡排泄物,尿灌膀胱)

    和温顺在卫生间里愉快的玩过一次之后,程逆就总是忍不住在脑子里幻想更过分更可怕的内容。

    不管是把温顺制作成永远也不能恢复人形的肉便器,从此只能用屎尿浇灌,还是把温顺的嘴巴和后穴用管子连通起来,让温顺只能靠着吃自己的排泄物生存,只需一瞬的想象画面就能让程逆全身的热血往下涌。

    那些奇妙的、恶毒的想象便如世上最叫人欲罢不能的珍宝,和卫生间相关联起来的一切肮脏污秽都在渴望的浸润下散发出烁烁光彩,引诱着想象力更加跃进的延伸。

    程逆不免因此有些焦躁,他总不能真的冲动之下做出什么会严重伤害到温顺、以至于可能永远失去温顺的事情。

    可怕的是,他藏在心底最深处、打定主意永远都不释放出来的那头原始野兽,其实一直在更加遥远的、思绪难以触及到的虚无边界对他呢喃低语:

    为什么不?彻底打碎小顺,再也不能拼好,那样极致的破坏……可以让小顺完完全全成为自己的东西,连破碎都由自己亲手完成,为什么不呢?

    程逆很清楚,只要自己强烈的要求了,温顺就几乎无法抗拒他,所以他理应、也必须控制好自己的欲望,只有他自己能踩下刹车。

    然而欲望这种东西越是压抑就越是引发焦躁。哪怕很用心的掩饰了,温顺还是看出了几分端倪。

    “程逆,我……我能帮你什么吗?”

    “……”

    没有得到回应,温顺就闭上嘴停留在原地,目光毫无躲闪地望着程逆。

    老天,那是怎样的眼神啊?怯生生的,像一只顺服的小鹿,毫无防备,充满友善,任由猎人端起猎枪瞄准自己……

    程逆低声笑了笑,将温顺揽到怀里,头埋在温顺的颈窝处深深吸了口气。

    独属于温顺的甜丝丝的味道充斥了他的鼻腔,他陶醉片刻,抱着温顺倒在床上。

    “闭上眼睛,乖乖睡觉。”程逆吩咐道。

    温顺的味道似乎起到了一些镇静安神的效果,程逆在数次深呼吸之后得以成功入睡。

    一个模模糊糊地念头徘徊了一圈,随着睡眠的信号散开:如果能再做一次那晚一样过火的梦就好了,欲望在梦中疏解,醒来又将是神清气爽的一天。

    ……

    程逆坐在马桶盖上,双手灵巧地给绳索打结,愉快地装点着自己最爱的人。

    乖巧的温顺光着下半身,跪在马桶边,正不安地眨动着眼睛,似乎对接下来的残酷遭遇已经有所预料。

    程逆拉起温顺的双手放到脖子后面,用绳索将温顺的双手死死捆在一起,确保连小指都无法活动。

    “小顺,是不是太紧了,会很痛吧?”

    温顺点头:“嗯,很痛。”

    “呵呵,痛就好。”

    并不觉得让伴侣疼痛是错误,程逆反而十分满意,伸手揉了一把温顺雪白的臀肉,为手中绵软而干净的触感心神摇曳。

    手中这具乖巧而温热的身体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白衬衫,前襟敞开着,露出大片雪白细腻的肌肤,胸前两颗粉色的小果实挺立着,似有若无地散发着香气。

    一切的一切都强烈地激发着程逆的凌虐欲望,他渴望着用世界上最肮脏的事物弄脏温顺,用人类的排泄物灌注温顺,直至把温顺撑爆。

    等等,稍等。

    不能太过心急,游戏要慢慢玩才好,每一秒的享受都不应该被忽略。

    程逆按着温顺躺到地上,压着温顺的双腿向上靠近头部,尝试将温顺整个对折,用绳索捆住温顺的双膝,将双膝吊着与双臂死死捆绑在一起。

    如此一来,温顺就变成了一个不得不微微弯着腰的姿势,双手抱在脑后,双腿大开撇向两边,彻彻底底暴露出私密部位。

    如此屈辱的动作令温顺脸颊绯红,毫无安全感,更别提这彻底暴露出了温顺的肉茎已经半硬起来的事实。温顺目光闪烁着不敢去看程逆,生怕看清了程逆唇边的笑意。

    “我很喜欢小顺害羞的样子,也很喜欢小顺因为我而轻易激动起来的样子。”程逆用一根手指轻轻弹了弹温顺淡粉色的肉茎,笑道,“不过呢,这次不需要小顺激动起来哦。”

    不好。温顺心里一沉。

    果然,下一刻程逆就强硬地掐住了温顺的分身。

    “痛……”温顺忍不住低低地叫了一声。脆弱的肉茎被硬生生掐软了,颓然垂下来缩到了两腿之间。

    “就是这样,希望小顺好好保持。”

    程逆好像完全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残忍的事情,他拿出两样工具在温顺眼前晃了晃:“知道是什么吗?”

    也不需要温顺真的回答,程逆自顾自讲解起来:“这个小的用来扩张你的尿道,而这个大的呢,用来扩张你的肛门。”

    温顺盯着那两样工具看,脸色发白。

    什么扩张器?那分明是一支牙刷和一柄马桶刷,属于卫生间里常见到的事物,但绝对与性事无关。

    可程逆显然对这两件事物的用途有了不同见解。

    温顺忍不住期期艾艾地小声说话:“我会受不了的。”

    “是吗?但我猜小顺是可以接受的吧。嗯,光靠猜不行,还是要实际验证一下才好。”

    程逆温柔地扶住温顺的分身,揉开铃口,爱怜地抚弄着那小小的尿眼。

    温顺因为害怕而微微发颤,但终究没有说出拒绝的话来。

    “别紧张,我可是特意为了小顺选择的这支细柄尿道扩张器,绝对没问题的。”

    程逆温柔地鼓励着,将牙刷柄端对准了尿道口,毫不迟疑地捅了进去。

    温顺咬着嘴唇发出低呼:“唔呃!”

    尿道那样狭小的通道,怎么可能一下子就容纳进牙刷柄那样粗的事物呢?

    但奇迹却真的发生了,温顺的尿道展现出了惊人的柔韧性,那只牙刷真的被程逆捅了进去,并一捅到底,只剩下牙刷头剩在外面。

    温顺浑身颤抖,一瞬间强烈的刺激如同海啸,酸痛感冲击得温顺几乎魂飞魄散。

    程逆耐心地等着温顺慢慢找回神智,确认温顺的双眼已经恢复聚焦之后,才捏着牙刷头模仿起性交的动作,在温顺的尿道中进进出出起来。

    明明是用于射精和排尿的事物,却被当成了小穴来使用,违背身体构造的暴行中充斥着强烈的侮辱意味,逼得温顺浑身冒汗。

    起初只有近乎撕裂尿道的剧痛存在,之后某种隐秘的麻痒感偷偷冒了出来,随着刷柄的进进出出,温顺急促而破碎的呼吸跟着变了调,叫人听不出来到底是痛苦多一些还是愉悦多一些。

    娇嫩的尿道被撑开撑大,被坚硬的事物毫不留情地碾磨,明明称得上是刑罚,却让温顺体会到了一种想象之外的快意。

    “小顺适应地好快,真乖。”

    程逆愉快地暂时放过肉茎,转而拿起马桶刷,对着温顺的后穴如法炮制。

    马桶刷的刷柄是木质的,虽然粗细算不上超乎想象,却有着过分的坚硬和粗糙表面。程逆有意增加温顺的痛苦,所以只弄了些清水当做润滑。

    这点水起到的作用实在有限,让温顺痛苦地皱起眉头。幸运的是,这具身体似乎已经习惯了蹂躏,竟很快自发地分泌出了大量肠液来帮助润滑。

    程逆将马桶刷的刷柄深深捅入温顺的菊穴,看着那涌出穴口的晶莹肠液,不住夸赞着:“太棒了小顺,感觉你就像是天生该被这样虐待,真是完美的契合,我敢说小顺生来便注定要成为一个肉便器。”

    温顺又羞又恼地涨红了脸,无法认同这种观点:“才不是。”

    “不是的话,又是什么呢?”

    被程逆逼迫着,温顺无处躲藏,只能努力战胜自己的羞耻心,颤抖着回答:“是……是因为程逆,我是因为你才,唔,才这样子……”

    能敢于说出这些话,对温顺来说绝对是巨大的进步了,可程逆仍不知足,进一步逼问道:“因为我才怎么样?”

    “……”

    “才怎么样呢?”

    温顺知道这一茬是过不去了,哭丧着脸,不得不给出回答:“我是因为你才变得很变态,连被你弄成肉便器都可以。”

    老天,这是怎样大胆的情话啊?

    程逆爽得差点就泄了身,他装出冷静的样子点了点头,一边调整呼吸一边说道:“也对,所以小顺已经猜到我接下来想对你做什么了?”

    “可能吧……”温顺不安地嘟囔着。

    他其实不能明确猜出程逆的意图,但至少有一点不会看错。程逆漆黑如深渊一般的眼眸正亮闪闪的。

    明明是极致的黑沉压抑,却无端涌现出光彩,如此反常的情形,毫无疑问又要出现超乎想象的残酷刑罚。

    等等,为什么是“又”?

    难道他从前也见过程逆这样的状态吗?

    温顺有些纳闷,他不觉得如果以前也遇到过这种情况,自己还能完完整整地活到今天。他此刻可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在配合程逆啊。

    或许程逆也感受到了这份决心吧,所以情不自禁地凑近温顺,与温顺交换了一个绵长而窒息的吻。

    同时,程逆的手并没有闲着,轻巧地取出了温顺尿道中塞着的牙刷,用食指去抠挖温顺的尿道口。

    被牙刷柄扩宽过的尿道勉强能包裹程逆的一节小指,却无论如何也经受不了这种抠挖的刺激,温顺浑身战栗到几近抽搐,身体扭来扭去却毫无反抗的能力,连悲苦的惨叫声都被程逆用一个吻吞进了肚子。

    稍微抠挖一阵之后,见整根手指暂时无法彻底被尿道吃进去,程逆也没有再坚持,而是翻转牙刷的方向,将牙刷头的一端深深戳入了温顺的尿道。

    牙刷的柄是细柄,刷头也是软毛的,但这丝毫不能说就是可以使用在尿道上的温柔事物。

    巨大的刺激袭来,温顺几乎要升天了,更糟糕的是程逆还与他相吻,霸道地侵占着他呼吸的能力。

    缺氧令温顺头脑发木,一切感受能力都变得乱七八糟,像是被推倒后散落了一地的积木,各种感受与念头都是断续的、纷杂的,难以整理成清楚统一的状态。

    多么可悲啊,又多么可爱。

    对待温顺的后穴,程逆就连那花费在“细柄”和“软毛”上的虚伪的温柔都省去了,他拔出粗糙的木柄马桶刷,借着温顺疯狂分泌的肠液,将那满是塑料硬刺的可怖一端凶狠地捅了进去。

    温顺浑身僵住,连最微小的颤抖都消失了。

    程逆终于一吻结束,缓缓退开,唾液在两人的唇间拉出一段晶莹细丝,缓慢地拉长,然后断开,就像一条蛇从一朵花上爬走。

    程逆仁慈地准许温顺继续使用呼吸的权利,而温顺一时间只敢缓慢地细微地呼吸,甚至有些想挽留之前那种缺氧的感受,至少那时他的感觉能力是被压抑着的。

    现在,一切感官都在随着氧气的补充而翻倍强烈起来。

    牙刷刷头在温顺的尿道内壁上刷过,他感到疼痛、刺痒,同时却又有难以形容的、类似于高潮的、破碎的奇异爽感。

    同时马桶刷的刷头在温顺的肠道中开拓领地,把柔软的直肠当做坚硬的马桶去对待,每一根硬塑料刷毛都化作一把小刀,对温顺的身体施以凌迟似的刑罚。

    温顺哭了,泪珠大颗大颗地从脸颊上划过。不是因为委屈或难过,而是因为太过复杂的、绝对超过了身体承受能力的感官刺激。

    程逆欣赏着眼前的一切,用手指帮温顺轻轻拭去泪水:“做得很好,小顺,一定要早点习惯这种感觉,因为我想把你做成一个漂亮的肉便器,下面这两个小洞都要这样经常刷洗干净才行。”

    他用牙刷和马桶刷将温顺仔细地“刷洗”了几遍,终于在温顺崩溃的咽泣声中满意地点了头:“那么刷净之后,就该正式使用了。”

    他放下了两个刷子,拿起一只透明软管戳入温顺尿道,一路戳进膀胱,中途没有遇到一丁点阻碍。被仔细折磨过的温顺除了象征性的浑身一抖,什么更强烈的反应都做不出来。

    接着程逆将软管的另一端连接上一只漏斗,将漏斗挂在了马桶一侧。

    前面的装置大体弄好了,接下来是后面。

    程逆使用了四个金属钩子,将温顺的肛门拉开到极限,扩张成一个四方形的肉洞,然后将一根粗细和长度都近似于手臂的网状管道深深埋了进去,让温顺只能大敞着后穴,彻底剥夺了他缩紧屁眼的权利。

    “真漂亮啊,那么接下来就是把你装到正确的位置上了。”

    程逆笑着,像是掀开惊喜的礼物盒似的掀开了马桶盖,将温顺从地面上抱起,让温顺低头去看。

    其实都不用特意看,温顺已经闻到了。粪尿的骚臭味熏得温顺头皮发麻,他下意识想跑,可是被牢牢捆起来的身体又怎么可能逃跑呢?

    程逆早就事先对这只看起来平平无奇的马桶做了改造,马桶圈拆掉了,确保有足够的空间放置肉便器,底部的下水口堵住了,并且安装了温度适宜的保暖设备,确保即将浸泡到排泄物中的肉便器不会被冻坏。

    最重要的一项准备工作是,程逆提前在这只马桶里储存了自己整整一周的粪便和尿液,以便肉便器在上岗的第一时间就能立刻进入状态,熟悉工作环境。

    所谓肉便器,怎么可能仅仅用于装下精液呢?当然是连粪便和尿液都要一起容纳,才算得上优秀的肉便器吧?

    程逆欢欢喜喜地将温顺抱到了那滩粪液之中。

    至此,之前的一切行动都有了最合理的解释。

    为什么要将身体对折起来捆绑?因为只有这样才能放进马桶里,不至于卡到空处。

    为什么要保留一件衬衫?因为这可以极大的增强凌辱感。瞧瞧吧,原本白净的衬衫泡在粪液里,就同这幅原本白净的身子一样。被凌辱着的并不是什么没有生命的东西,而是一个人格完整的人类。

    为什么提前在尿道中插入软管?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让膀胱保持空着的状态,不与马桶中的粪液混淆,以便后续将新鲜的尿液导入。

    为什么撑开后穴不许闭合?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让温顺避无可避,就算只是一动不动,也会有大量的粪液涌入体内,完完全全、不留余地的弄脏温顺。

    程逆就是要温顺清晰地认识到这一点——被迫与人类肮脏的排泄物混为一体。

    为了满足心中扭曲的施虐欲,程逆细致考虑了每一个步骤和细节,并充满耐心地实施出来。

    而被如此恶意地极致侮辱虐待着的温顺,则正在体会一种难言的诡异心情。

    如果是别的什么普通人,此刻大概已经难堪得想咬舌自尽了吧。温顺却更多地感受到了一种让他确信自己已经疯了的奇异感受。

    他坐在一池被加热得温暖的粪液中,竟因为这舒适的温度感到一丝慰藉。

    许多粪液争先恐后涌入他敞开的后穴,填充着他被马桶刷刷得肿胀充血的直肠,竟因此感觉到一阵叫他想蜷缩起脚趾的舒服的轻微刺痛感。

    像极了皮肤表面出现了细小的破损,用酒精擦拭时的感受。微微的痛着,且爽着。

    尤其是联想到带来这种相似爽感的东西并不是消毒杀菌的酒精,反而是人类肮脏的充满污秽的排泄物,而且这完全是由程逆带来的,强烈的被凌虐感就填满了温顺的心脏,竟由此扭曲地品味出一丝甜蜜和快意。

    疯了吧?

    绝对是疯了。温顺敢肯定自己作为人的那部分认知已经动摇了,他因此骇然得汗毛竖起,浑身发抖。

    程逆欣赏着自己精心装饰的肉便器,激动地只自己用手撸了两下就喷射出一大捧精液,全部落在温顺原本还维持着干净的脸颊上。

    程逆伸手在温顺脸上沾了沾,刮下一丝粘稠,然后涂抹在温顺的乳头上,愉快地揉捏几下。

    温顺舒服地轻哼一声,乳尖立刻就变硬了。

    程逆不免赞叹:“小顺,你真的很适合做我的肉便器,居然这样都能爽,哪怕是我都有些惊讶了。”

    温顺简直被说得无地自容,使劲低着脑袋往怀里埋,结果只是把自己被捏硬的乳头看得更清楚罢了。

    程逆决定立刻就用一用这个可爱的肉便器。他对准了漏斗,开始放尿。尿液打着旋漏了下去,一滴不剩地全部涌进了温顺膀胱里。

    温顺立刻就产生了尿意,却根本不可能尿出来,只能委屈地憋着。

    程逆好奇地用手戳了戳温顺的小腹。他根本就没有用力,却引得温顺发出一声呻吟。再也没有比去戳憋尿的人的小腹更叫人难过的事情了。

    “听好了,小顺,从今往后你只能保持这个样子,直到我的尿灌满你的膀胱,我的粪便装满你的直肠,我的精液塞满你的嘴巴,你才会被我暂时取出来,用刷子清理干净……”

    说到这里,程逆低低地笑了一声,像是想到了什么绝妙的场面。

    “不过呢,小顺,你当然是再怎么刷都没法刷干净了,无论多努力都会留下沉积起来的污垢,我只能尽我最大的努力,但最终也只能把刷不干净的小顺重新放置,继续使用,如此周而复始,直到永恒。”

    说着无比残酷恶劣的话语,程逆的声音却十分甜蜜,像是在情人耳边低语着叫人脸红心热的情话。

    “怎么样呢,小顺,你会满足我的对吧?”

    温顺仿佛被蛊惑了一般,迷迷糊糊地点了头。

    于是这漫长的折磨便仿佛真的永无止境。

    ……直至梦的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