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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妇错当嫖客是自己丈夫(睡奸/指奸/拳交/摸子宫)

    布雷尔推测今天离风的客人会很多,狐狸单薄的身体恐怕遭不住折腾,就没在他工作期间来给离风增加负担。

    电话打不通,索性掐着下班时间,来带精疲力尽的狐狸回自己那里。布雷尔每天睡一睡离风已经形成了众多习惯中的一种,阴茎放在熟软湿暖的甬道里才能高潮,对压力繁重的社畜来说是很好的减压方式。

    体验过在床上用各种姿势操离风之后,狭窄的红箱里那些单调的活塞运动已经不能满足布雷尔了。他今天处理数据时分心了好几次,脑海中不停闪过幻想的桃色碎片——东亚男人细瘦的腿攀着自己的腰,被他顶在窗边摇摇晃晃地尖叫。

    离风是不会躲的,受不住刺激了也只是哭,央求自己轻一些慢一点……布雷尔猛地回过神,他向来工作专注,也早过了满脑子黄色废料的年纪,这点沉迷声色的征兆被迅速掐灭,但他还是先去茶水间给离风打了个电话。

    不出所料转了语音信箱,布雷尔知道此时离风在红箱里。他打给离风本意是想预定今晚的单独服务,话到嘴边犹豫了一瞬,对面分明没人在听,布雷尔却无缘无故地紧张起来。

    最后他什么都没说,等他下班我直接去见他吧,布雷尔如此想。

    他猜得不错,惨遭轮奸了半日的狐狸虚软得站不住,要靠身旁客人的搀扶,离风倚进那个年轻男人怀里,布雷尔刚走近就看到这一幕。过去他见过许多次离风经历过性爱后疲倦的样子,也看过他被其他男人射进逼里的精液,但都是事后,现在他才真正目睹离风和顾客的亲密接触。

    红箱对性工作者商品化很成功,离风在箱子里就像会呼吸的公用充气娃娃,被众多男人操到支离破碎,布雷尔只觉得狐狸在努力做好肉体交易。然而在红箱外又是另一回事,他的目光死死攫着离风腰上的手,红发的年轻人肆无忌惮地入侵安全距离,布雷尔听见他们的对话,这人还想送离风回家?

    “不用了,我还有…客人。”离风不动声色地从青年怀里抽身,转向布雷尔,把自己刚才的心虚情绪归结于不想失去稳定顾客。

    杰西却没听懂亚洲人含蓄送客的弦外之音,恍然道,“你在红箱外也卖?明天能给我也安排上吗?我想用我自己的医用器械,红箱提供的都太糙了——”

    离风生怕他再继续讲出更多细节,连忙答应下来,当着布雷尔的面给了杰西自己的联系方式。年轻人对空气里丝丝缕缕的尴尬全然无觉,红色的卷毛快乐地晃动着,还沉浸在自己初步克服晕逼的喜悦里。

    “那我明天打给你。”他双手抓着离风的肩膀把他推向等在那里的布雷尔,忍不住从妇科专业提醒后者,“他阴道壁刺激过度充血了,别操得太狠。”

    他说这些干什么!脸上浮起不自在的晕红,布雷尔把他拉到身侧时坚定地力度让离风松了口气,但接着又听到布雷尔的声音,“他受伤了吗?”

    目前没有,杰西回答,语气甚至带有赞赏的意味评价起离风的逼,“生育后肌肉弹性反而变得更好,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情况。”

    别再说了,离风低着头,逃避似的不愿听他的两个嫖客讨论他的批,悄悄拉扯布雷尔的衣袖。这种柔软的示好舒展了心上起伏的褶皱,布雷尔也搂住狐狸的腰。

    直到走出红箱区时都没有松开,一路上被下班的同行用心照不宣的眼神打量。有人故意吹口哨,离风脸颊发烫,想挣脱,也知道自己现在腰软得走不动,只好任由人揽着。

    昨天就来过他家,相对熟悉的环境和身边熟悉的顾客都让离风很放松,虽然他今天已经高潮得太多,暂时没有什么性欲,但对接下来要发生的媾合并不排斥。淋浴后躺在床上等布雷尔从浴室出来的十几分钟,困倦先一步麻痹了神经,布雷尔走进卧室,看到一只蜷在被子里熟睡的狐狸。

    只露出一张脸,眼睑淡淡的青,那是昨夜和布雷尔弄得太迟留下的痕迹,布雷尔不由得放轻呼吸,缓慢地靠近。付钱买春的是他,顾客反倒迁就起卖家,布雷尔躁动了一天的欲望在狐狸的睡颜面前忽然平缓。

    不愿惊醒离风,但同样渴求身体接触,他无声地掀开棉被,从后面搂抱住提前全裸的狐狸。瘦,皮肉虽柔软,在骨骼凸出的部位还是硌手,布雷尔真情实感地开始希望离风能胖一些。

    想到那人说离风的阴道使用过度,布雷尔翻起离风下半身的棉被,轻柔地分开长时间跪在硬质地面,渗出淤青的膝盖。他俯下身,观察被轮奸后饱经蹂躏的女阴,阴唇磨擦得愈发饱满,熟透的艳丽色泽,胖鼓鼓地并拢在一起。

    看起来还有几分可爱,指腹按下去绵柔一片,临近花期的花苞般一戳就绽开。精液的腥膻气味都洗掉了,散发的只余离风自己的味道。从张开的圆圆的逼口透出熟女的香甜,布雷尔昨天才尝过,食髓知味,现在还想再喝这口肉穴里的水。

    嘴唇接吻似的含吮住阴唇时离风哼唧了一声,但没有苏醒的迹象。他太累了,对自己的逼落入他人口中大约有点意识,眼皮沉重得睁不开,又以为是梦,就随着他去了。

    尽管主人忽略营业,骚逼倒是出于多年服务形成的肌肉记忆,自觉迎合起布雷尔的唇舌。后者亲了软软的雌花几口,就用手指拨开屄穴的外圈嫩肉,检查阴道里面的情况。

    真的红肿得有点严重,不难想象花穴连续几个小时插着鸡巴,被众多男人反复进出的情景,能没肏坏真的很不容易。手指探进去抚摸依然滚热的肉壁,阴道里的温度要比平时更高,媚肉也格外软烂缠绵,随着两根手指温柔地插入,离风在梦里嗯了一声。

    听起来没什么痛苦,也不惊慌,享受的成分居多。逼被操了一天竟然还能这么敏感,离风的身体真的很适合做性服务业,布雷尔放心的继续摸索阴道。

    并拢二指熟练地小幅度抽送,刮蹭花壁内的敏感区,“啊……嗯嗯……”梦里一片温热的黑暗,离风无从判断这是不是春梦,只感觉有东西在挑逗他的逼穴,疲惫的阴道里传来细密地快感,下意识大腿夹起来磨蹭。

    因为少年时期离风对性的初体验实在说不上美好,他很早就因为种种缘故出卖身体,清醒的时候做得腻了,梦里再出现性爱相关都像变相加班。仅有的春梦只是和衡卓北,所以他迷迷糊糊地将带给他快感的那人当成了丈夫,给出的反应就肆无忌惮地放荡。

    “好舒服…嗯啊……小逼好喜欢。”直白的梦呓表达自己的快感,批肉收缩着夹里面的手指,他们不算粗,对红肿的花道来说很友好。

    睡着的狐狸愈发柔顺,夹蹭着腿和熟逼享受指奸,挨肏了多次的花穴口松松软软,布雷尔毫不费力地又加进无名指。三根手指齐进齐出毫无阻碍,逼内更充实的快慰入得离风越来越馋,他的逼早已吃惯了粗硕的阴茎,低低的呻吟着说还想要,再大一点。

    “三根手指都不够,逼都肿了还这么骚。”布雷尔看着殷红的嫩穴,它急切地翕合着一副饥渴的模样,无奈地又填进一根小指。

    以布雷尔的体型,四根手指已经比正常鸡巴的尺寸还宽了,离风却面露春色,表情陶醉地张开嘴喘息,“嗯…撑开了……骚逼就是喜欢大的啊啊啊~!”发浪的话说到一半,布雷尔再也忍无可忍地抽出手指再用力捅回去,四根手指在淫荡的逼肉里狠狠一扣。

    接踵而至的是一连串飞快的抽送,离风嗯嗯啊啊地摇着头,脸颊在枕头上蹭着,在睡梦里被指奸得批水四溢。手指插得不比鸡巴深,却极灵活,勾挠着褶皱,在阴道里蜷起又伸开,甚至捏住g点的软肉揉搓,“哈啊…!好爽……呜…怎么这么会弄…小逼要舒服死了……”

    巨大的快感源源不断地冲击着过度开发的阴道,他里面磨得本就敏感,根本招架不住频繁的花样。是衡卓北吧,离风浑浑噩噩地泡在情欲里全身酥麻,这么了解自己喜欢的地方,用手专心给他纯粹的快感,是衡卓北才会为他做的事情。

    逼口动情时软烂到了极致,花道里头夹得很紧,外围的那圈肉却越来越松,暗示对方可以再喂点东西进来似的。雌花已然盛放,布雷尔索性试探着伸入最后一根拇指,果然顺畅地借着淫水润滑纳进逼内,整只手都摸进离风的阴道。

    接受拳交的狐狸微微蹙眉,婉转的哼叫着,神色有点苦恼,嘴里含混地抱怨着怎么手都伸进来了,逼会被弄松的。

    布雷尔还是第一次见到离风这种撒娇的状态,不自觉顺着他哄,“不松,还是很紧。”说着拉过离风的手到塞满的紧绷洞口摸一摸,对方不放心似的很仔细地确认,然后才放松下来。

    过量的快感让其他的感官都停滞了,以至于离风并未听出布雷尔的声音,一心当在拳交的是自己丈夫,情绪全裸露在外。“那你动吧…哼嗯~!”男人宽厚的手掌应声在阴道里抽插,非常满,花道里所有的褶皱都撑开展平,有力地擦过全部颤抖的媚肉。

    摸着离风的全部肉道,连手腕都送进去一截,熟逼吞吃起这种恐怖的尺寸举重若轻,经验老道。看离风咬着嘴唇满脸享受,布雷尔不禁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满手骚水的一次次贯穿逼穴。

    够大吗?额头上浮出汗水,布雷尔在紧致的阴道里握拳,边用力捣干进穴肉深处边低声问。离风腰腹弹动,在熟睡中惊叫,那一下重击花心,“啊啊啊…!”音调又甜又浪,爽得胡言乱语地答好大,骚逼好喜欢,他还想接着叫老公,但是下体一波强过一波的猛顶操弄得他说不出话。

    紧闭着的眼皮下眼珠快速滚动着,离风快醒了,布雷尔留恋他睡着时放纵的样子,又攥着拳头狠狠捣干宫口,想看离风高潮。手腕彻底被逼口吞没,攥起的拳头无比清晰地感受着阴道强烈的痉挛,还有花心淋漓的甜水。

    “嗯!要到了…!呃啊啊——!”连续精准撞击了百十来下,狐狸的哭喊声调越来越高亢。布雷尔最后在他潮喷前夕故意摊平手掌,两根手指插进大开的宫口,缠绵地一搅。

    子宫里也被摸到了,大股淫水彻底拉开闸门,冲刷过布雷尔的小臂。后者的手指就留在宫口里感受那澎湃的温热体液翻涌,还好奇地轻按最柔软的宫腔,逼得离风哭得更大声。

    “不要…!呜……快拿出去……”身体沉重,动弹不得地被摸子宫,眼泪不受控制地溢出,上面的水流得简直和下面一样凶。

    终于离风睁开眼睛,被明亮的光线刺激得又闭上,他一时分不清是不是还在做梦,但四肢确实梦魇般无法自控,连推拒都做不到。只能崩溃地哀求,“卓北…别欺负我了……”丈夫的名字他一直是用中文叫的,所以布雷尔并没听懂前半句,还是依着离风抽出了手。

    狐狸彻底瘫软在床,大口大口地喘气,他这回听见完全不属于自己丈夫的声线问:“你刚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