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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妇被蒙眼拿嫖客代餐亡夫(插宫颈/宫交/伪ntr/揉批)

    两个人体型差距不小,离风得一直踮着脚勉强站立,花穴才能维持在和插它的鸡巴同一水平上。膝盖战栗着顶着玻璃,随着身后男人插弄的频率在窗子上打滑。

    “呜…!”剥夺视觉和轻微失重都让离风本能地绷紧身体,拳交过松软的阴道又收得紧致,布雷尔圈着他腰侧往上提的手臂顿时勒得更用力。

    离风骨架窄,后入时整个人都被布雷尔罩住压在窗户上贯穿,鸡巴次次往花宫深处捣。还嫌不够似的忽然掐住离风一条大腿,抬着它脱离了地面,迫使胯部分得更开。双腿都难以支撑,现在这个姿势想稳住重心太强人所难,离风惊叫了一声,只好屁股完全往后送,全坐到插在逼里的阴茎上。

    痛倒不会痛,雌花已经完全盛开了,从甬道到宫腔都任由肉棒探索侵占。离风跟着抽送的节奏低低哼唧,身躯把玻璃捂得温热之后也逐渐习惯了在窗边挨操,布雷尔掩盖他视线的手坚定地不肯拿开,他好像以为只要离风看不见,就可以自欺欺人的当布雷尔是他的丈夫。

    既然顾客希望他这样做,离风愿意配合对方的所有要求。听话地在覆盖着的掌心下闭起眼睛,放空思绪,只调动肉体的感官,从十几年前的记忆里挑拣和此刻相匹配的类似片段。

    昂扬的粗壮肉茎在花穴里稳定地进出,边享受狐狸湿嫩的屄,边卖力地找角度试图顶出离风更多甜蜜的淫叫。布雷尔从玻璃窗上的倒影观察离风没被挡住的下半张脸,后者张开濡湿的嘴唇,喘得很急,换气时一并溢出轻轻的哼吟。

    狐狸似乎渐入佳境,他代入高中时,与衡卓北一次在校园的树下也是站着做爱。还是离风主动背转过身,说这样可以肏到更深的地方,他们躲着人仓促地交媾。因为时间紧,当时衡卓北也没多少经验,鸡巴在逼内胡乱插了几分钟都没捅到宫口。

    那次心理上的刺激远胜真正的肉欲快感,离风对其他的内容都模糊了,只记得透过枝叶彼此身上落的细碎光影,一树密密的叶子被他们摇得簌簌作响。

    幻想自己再次置身其中,但这一次骚逼里的肉棒更加粗硕,肏弄得颇有技巧,精准有力地猛插娴熟的花心。子宫里一根形状尺寸满意的鸡巴充实肉腔,搅出小腹中缠绵的水声,身心快感交叠,离风闭眼叫得欢快,“嗯……好爽…!鸡巴捅得子宫好舒服……”

    得到想要的回馈,布雷尔挺腰的速度愈发精力充沛,捣得满是淫水的小逼噗嗤噗嗤地响,饱满的骚水从宽松的花穴口喷溅到玻璃上。

    龟头退出几分,在最狭窄的宫颈里反复抽插,用阴茎最粗的部分开发熟逼里最狭窄的那截甬道。冠头棱子不住地刮蹭花蕊,让它保持撑开的同时不断受到鸡巴的摩擦。

    富有技巧的挑逗狐狸本质淫荡的熟逼,果然离风爽得耳根都烧红了,在校园里不好出声的遗憾在这里补偿回来,离风软绵绵地趴在玻璃上放声浪叫。“嗯啊啊…!呃嗯——!芯子要被大鸡巴捣烂了!好会肏……”甚至屁股主动扭晃着想将性器吃得更深,再把它塞进自己的子宫里去。

    承欢无数,早已习惯自己追逐快感的逼肉灵活地蠕动着夹咬,既取悦了插着的鸡巴,又给自己增加快慰。离风沉浸在回忆中,那时自己已经接客了一段时日,而衡卓北还刚在他逼穴里破处没多久,开荤后就总忍不住想要,激情过头技巧不足,射得快硬得更快。

    和正在花穴里这根不知疲倦的鸡巴大相径庭,布雷尔每次都很难射,要自己费尽心力和床技,夹得媚肉酸麻,才能得到精液。脑海里朦胧的校园场景不知不觉换了身后的男人,离风尚未察觉,依然享受着雄壮的阴茎按摩肉穴和宫颈。

    他不知道布雷尔屏气凝神,不敢作声唯恐破坏离风代餐,全身敢放肆的只有胯下的鸡巴,大开大合地拔出再强悍地推进阴道深处。狐狸太瘦了,腰腹薄,他捞着离风的腰的那条胳膊感觉到离风肚子上凸出一块,一鼓一鼓的动,下意识在那处摸了摸。

    微小的触碰却让离风极其敏感的挣扎起来,虽然他现在最多只能指腹按着玻璃,徒劳地试图绷直支撑地面的那条腿往上躲。“不…别摸……呜……”这一部分的抚摸是回忆里没有的陌生桥段,离风慌乱得不知如何应对突然出现的新玩法。

    而且从外面碰,鸡巴插到什么位置的感觉就更清楚,里外双重的压迫感给他花宫会挤破的错觉。侵犯感更强烈了,反抗的力气还不如想逃开的猫,离风呜咽着说不要,脑子一片混乱,幸好那只手立刻换了位置,没继续折磨他。

    布雷尔本着离风丈夫能给他的快感,自己一样能给的初衷,和不存在的男人竞争似的飞快变着角度和方式操干逼穴。刻意刺激所有他了解的敏感区,肉棒极煽情地左右旋转着引发嫩肉阵阵颤抖出水,不易高潮的体质让布雷尔做起这些很顺手。

    囊袋拍得红肿的阴唇啪啪脆响,每次紧压在逼口时,再努努力拱开花穴就能把它们也一同纳入肏逼的行列。不仅子宫有阴茎头部最粗的部位安抚,逼口也有鸡巴末端最大的器官喂满。离风爽得筋骨酥麻,另一条腿也站不住了,拖长嗓子淫叫了一声就周身绵软地贴着玻璃下滑。

    “哈啊——!没力气了…嗯嗯……老公抱我……”话音刚落,身后的男人猛地激动起来,鸡巴埋在子宫里突兀涨大一圈,满得离风又哼唧着夹逼。

    两手抓握腿弯,像抱小孩子撒尿一样的姿势轻松地抱起过于瘦的狐狸。捂住离风眼睛的手自然也就松脱了,前者依然闭着眼,迷乱地伏在窗户上。为整个离开地面时整根鸡巴挺进嫩穴的深重压迫吐了口气,然后媚肉骚浪不减地吸嘬心爱的肉棒。

    那根阳具不是衡卓北的,离风的逼当然能够分辨,就算脑子可以说谎,用身体铭刻的记忆也随时告诫离风真相并非如此。所以他刚才情动时喊得不是衡卓北的名字,而是可以用调情掩饰的,没有专属指代的‘老公’。

    如果离风此时足够清醒,他就会意识到自己这么叫布雷尔不全是出自服务精神,但他现在爽得头晕眼花,只恨不得逼里作乱的鸡巴再大几分,彻底操烂自己的骚穴。第一句老公叫出口之后,这根肉茎的确变粗大了些,离风索性抛弃底线,彻底发起浪,“老公好大!哼嗯——!再快点……插爆骚子宫啊啊啊~!”

    自恃雌穴耐透,离风无所顾忌地瘫软在男人怀抱里,张着腿求肏。布雷尔看着狐狸的倒影,眉眼含春,满脸沉湎性爱的红晕,手指在玻璃上一下下无力的划着纾解满腔欲求不满的渴望。

    他真的进入了状态,好漂亮,这时的狐狸忘记了自己寡妇的身份和性工作者的职责,只是纯粹的享受快感。能让离风展现出真实而放荡的内里,嫩批含着自己的鸡巴,意乱情迷地叫自己老公,布雷尔胸口溢满成就感,和某种无法命名的酸涩的甜蜜。

    都已经被狐狸当成丈夫了,那再亲近一点也是理所应当,布雷尔托高怀里的狐狸,直到身高差消失。嘴唇贴近离风光裸的肩颈,边不停颠簸着捅干肉逼,轻柔的吻附在东亚人细腻的皮肤。

    吻得缓慢而温和,呼出的气息却炙热得离风一缩,和底下私处猛烈地攻城掠地对比鲜明,一寸寸来回吻遍颈侧和肩胛。“嗯、嗯啊……”叫床不仅是为肏逼的汹涌快意,还有那些连续不断的吻,亲得离风半边身子和心全软了。

    充满怜爱的吻,做到现在,这是最像衡卓北的环节,离风心头一震,张张嘴忽然喉头发紧,下一声老公哽咽在嗓子里。这时他反而叫不出口了,逼里淫液翻涌,到达一个小高潮,布雷尔感觉到他加重的湿意,埋在穴心小幅度抽送等离风缓过。

    布雷尔从捂住自己双眼开始就始终沉默,比平时还安静过头,离风稍微缓和了性欲,后知后觉男人有些反常。想到布雷尔先前说的‘你可以把我当成他’,难道这人是为了不破坏自己的幻想?

    假如是这样,那我现在是不是该继续装下去比较好?不能辜负了对方的好意。于是离风像对待衡卓北一样,继续眼神迷离着嗯嗯啊啊浪叫,抬起酸乏的胳膊反手去揽布雷尔的脖颈,在他吻自己肩颈时偏转过头和他耳鬓厮磨。

    “唔嗯……!喜欢……”柔软的嘴唇擦过布雷尔的脸颊,梦呓般边磨蹭边喃喃自语,和撒娇无异。离风晕晕乎乎的,即兴表演也是真情实感,汗湿的鬓发蹭得凌乱,合着眼时挑起的眼尾像颠倒过来的弦月。

    布雷尔被他满是风情的一撩,当场没扼制住冲动,就近吻住微张的双唇。

    “!”离风一直闭眼享受男人伺候,倏忽间被唇上陌生的温热触感亲得猝不及防。比初次打开宫口时那种惊愕有过之无不及,他愣愣地屏住呼吸,胸口憋得发疼才想明白怎么回事——布雷尔吻了他。

    没恋爱经历也没接过吻,布雷尔抿着薄但格外软的嘴唇,凭本能含着浅浅地亲吻离风。过了几秒感觉到抱着的狐狸在细细发抖,才反应过来自己过界的举动。

    他记得狐狸的服务项目里并不包括接吻,自己毕竟不是真的狐狸的伴侣,不顾对方意愿强行吻了他,离风肯定觉得为难了。松开离风刚往后撤开一点距离,黑发男人又一下追了上来继续勾着他的脖子亲回去,嘴唇轻轻撞在一处。

    狐狸比自己擅长接吻多了,不愧是结过婚的人,布雷尔想。血液分流一半往下走一半往脑门上冲,他昏昏沉沉地配合着离风,被寡妇带着学习初吻的技巧,再尝试着还给他。

    吻到舌尖伸出来,轻触到彼此的时候布雷尔的脊背狠狠颤了两下,腰胯都忘了律动,为这新奇的感受呆愣住。见布雷尔没反应,逐渐找回理智的狐狸渐渐开始羞耻,想趁着还能用一时冲动掩盖过去,快点结束和客人亲密过火的行为。

    他大概只是太想念和爱人亲密的温存了,所以当布雷尔想结束时才会恋恋不舍,再加上这人主动提出拿他代餐的许可……离风自我开解到一半,低下头回避的途中穴里突然一空,布雷尔把他举起得更高。

    来不及惊呼,身子就被翻了个面,又直直准确地放回蓬勃挺立的鸡巴上。“啊啊啊~!”从背后抱操变成了正面抱入,体位的改变带来生理和心理上两番刺激,离风仰起头,从窗户外面看他宛如一只被钉在玻璃上的蝴蝶标本,看起来脆弱不堪的纤细身躯被比他高大一圈的男人摆弄着,凶器自腿心将他穿透桎梏。

    正面对着布雷尔,脸上眼底无法遮掩的惊恐和哀羞都暴露无遗,露出尾巴的狐狸逃避地把脸躲进男人肩上。

    “怎么不叫老公了。”他终于开口说话,然而内容却让离风恨不得捂布雷尔的嘴。

    偏偏语气里没有任何调戏的成分,是真的想知道缘由。离风被他稳定的高频抖腰颠簸着,声音也跟着抖,“我…呃啊~!能不叫吗……”

    清醒状态下还是面对面的体位,对嫖客叫老公着实太羞耻了,离风的脸皮在这些方面依然很薄。骨子里东亚人的保守,让离风无法接受自己管丈夫之外的男人叫老公,之前那些可以归类为情不自禁,想一想还是羞得脸颊滚烫。

    太淫乱了,在红箱区工作多年,近来不知道是不是年纪渐长,身体越来越不受控制地发骚。底线也一路走低,现在居然还会主动对嫖客献吻,贪图那点亲近和类似温情的抚慰。

    离风在心里暗暗自责,陷入对亡夫的愧疚,听见布雷尔在问:“抱歉,没经过你同意就亲了你…还能再来一次吗?”

    心脏因为这个提议又抽搐了一下,反正已经和布雷尔接过吻了,最后坚守的防线沦陷,其余的阵地自然通通任由侵入。离风静默半晌,埋在他颈窝里点头,然后自己缓慢地略直起上半身。

    累得脱力,做这个准备动作就先气喘吁吁,垂下眼帘没有和布雷尔对视。后者则神情专注,想好好体会接吻的感觉,所以亲得十分仔细且慢,花了很多时间用各种角度啄吻离风的嘴唇,弄到离风简直要怀疑他是故意要捉弄自己。

    好在这一回鸡巴没停,壮硕的男根从里面支撑着离风,高热又坚硬地插稳在小逼里,给狐狸坚实可靠的安定感。

    小腹里满满的,骚水浸泡着宫内的肉棒,如置温热的泉眼,搅动进出时水压的阻力施加给鸡巴额外的快感。其他人的身体如何布雷尔无从得知,但他单方面认定狐狸的逼一定是最让人舒服的逼。

    受不了浅尝辄止小朋友般的亲吻,单纯的嘴唇互相蹭碰无法满足空虚太久寂寞的寡妇。离风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抱紧布雷尔的脖颈,身体力行地亲自教他什么才是成年人之间的深吻,“唔嗯…!”舌头探进布雷尔口腔,迫不及待地勾住他的缠绕。

    突如其来的热情差点让布雷尔没抱稳离风,摇晃了一下,被亲得倒退一步。性方面他也学得很快,张开嘴配合片刻就懂了个大概,接吻的感觉真好,上颚被扫得酥酥麻麻,原来口腔里还有这么多的敏感点。

    布雷尔抱扶着离风,慢慢坐下来,用安全又双方节省体力的姿势在落地窗前操他,有预感今天又要很久才会射,希望离风别太累。唇舌交缠着你来我往地拥吻,忽然感到一片暖湿沾在脸颊上,布雷尔睁开眼,抚了一把,摸到满手离风的泪水。

    “怎么哭了,难受吗。”被狐狸预料外的反应吓得立刻停下抽送阴茎,他自觉做得没有多狠,完全在狐狸的承受范围内,怎么无声无息的哭成这样。

    嘴唇一恢复自由,就开始断断续续地抽泣,离风只顾着掉眼泪,睫毛都沾湿成一缕缕。看他脸色,不像是疼的,布雷尔生疏地安抚狐狸的情绪,来回抚摸他的背和后腰,再滑下一些揉捏臀部。

    能看出来离风在竭力想忍住泪水,努力地吸气,想控制自己泛滥的情绪——对亡夫的愧疚,和久违的身心都被滋润的过度舒适混杂在一起,眼泪不由自主的难以停止。

    有那么一瞬间,离风眼前浮现的不再是衡卓北的脸,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并不全是借布雷尔来幻想追忆旧人。在接吻时,他加快的心跳也不仅仅因为情动,离风恋爱过,知道那里还有心动。

    性工作者对买春的顾客动心,是行业大忌,而且离风已为人母,于公于私这时候都不该对布雷尔有任何多余的感觉。

    没让鸡巴还在自己逼穴里的客人等太久,离风迅速收拾好崩溃,摇摇头示意自己没事。然后扶着布雷尔的肩膀跪在地上起落,逼口深深吞进鸡巴,提醒自己这才是应该做好的本职工作,想以此打消那点暧昧的氛围。主动费力地骑着肉刃,花唇肏得像盛着珍珠的蚌壳般张开,满含鸡巴的熟逼自我惩罚般狠狠收缩。

    媚肉变紧自然侍弄得男人的鸡巴更爽,布雷尔粗喘着往上挺腰。虽然仍不懂离风突然为什么哭,但狐狸似乎不愿细说,布雷尔觉得自己还是别太深究为好,否则害他哭得更凶就很难收场。

    专心操干,无论寡妇因何伤心,至少当下自己能用阴茎使他快乐,最好能插得他的水全从逼里流出来,而不是从那么好看的眼睛。

    布雷尔的想法很朴素,粗硬的鸡巴次次全根没入,大手抱起屁股抬到水光淋漓的鸡巴从穴里露出全貌,再一松手噗滋一声重重滑进宫腔。肉茎顺利闯进寡妇最柔嫩的秘地,速度慢了,但每次实打实的插逼质量很高,捣出狐狸舒爽的叹息,“嗯……!再来一次…嗯啊~!”

    到底体力不支,狐狸自己坐了十来次就全靠布雷尔托着他活塞运动,抓握自己屁股的手掌宽大,几乎能包住没多少肉的臀瓣。都交给客人使用,布雷尔揉了几把手指就自觉集中到肥软的会阴处玩他的批,那里才是肉感最多的地方。

    进攻的频率缓和下来,细致地碾磨遍穴里所有敏感的骚点,肉棒操进子宫画圈勾弄满腔淫水。温柔的节奏熨帖了疲惫不堪的逼内嫩肉,绵密的快感在抽插之间从雌花里荡漾开。

    夹住软乎乎的花唇往外轻扯,再往里拨弄一样分开的小阴唇里细嫩的肉沟,指尖模仿交媾反复按进抽出,肏弄浅浅的凹陷。神经密布的软肉遭到微弱电流般的快感,连带着逼都缩得更紧一点。

    挺翘的阴蒂头也被揪住,从包皮里探出红润的一小颗樱桃在男人手底下颤巍巍地哆嗦,捏在指腹里掐得离风直挺腰,“啊~!”那处小东西十分脆弱,玩了几下就肿胀起来。

    屄穴里外都是纯粹的快感,鸡巴稳定地挺动,摩擦的速度对不堪重负的阴道来说很合适,但肏干的本人应该不会有多少快感。离风知道自己花穴被玩了一整天之后松弛得箍不紧,媚肉太疲乏,实在无力一直缩夹阴道,鸡巴精神抖擞地进出逼口,迟迟没有射精的迹象。

    简直就是让顾客花钱来伺候自己来了,离风对纯粹的快感反而不自在。肉穴里已经小高潮好几次,爽得要被操化掉,骚水流了布雷尔满腿,对方硬了这么久,马眼里渗出的还只是前液。

    他们不应该这样,意识到失职的狐狸尝试蠕动酸软的阴道,但夹紧时鸡巴碾磨褶皱的快感更强烈,熟烂的批肉一时偷懒就想持续罢工,倒比离风会享受。离风只好放弃地请求布雷尔自己来,“你不用这样...做什么都可以的,我不疼。”

    “怎样都行吗。”外阴的抚慰停下,离风条件反射地用剥开的花蕊蹭布雷尔的手,追逐续上快感,看到后者露出略显惊讶的微笑才察觉到自己放浪的动作。

    不好意思地想克制不断扭动的腰,布雷尔却继续照顾起一刻都不甘寂寞的骚逼。用审视的目光打量怀里的狐狸,应该是在考虑要用什么玩法和姿势肏他了,离风阖上眼仍能感到视线像手一样抚摸自己的裸体,以为这是暴雨前的宁静,等待接下来被凶狠地撕扯侵犯,就像其他客人们都会做的那样。

    然而等来的是嘴唇上温润的一触。

    (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