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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花戏蝶吮花髓恋蜜狂蜂隐蜜窠(二)(依然是春梦h)

    齐笃雪一张俏脸飞红,额头渗出星星薄汗;双手牢牢托住柳宣的屁股,十指用力地揉捏,在那丰臀上留下一道道艳红的指痕,喘着粗气说道:“小浪货,尝尝看我这把铁剑滋味如何!”

    边说边把早已一柱擎天的几把直直地捅进柳宣不断收缩的浪穴里,与那淫荡的、逼仄的穴肉好一阵搏杀麝战,搅得那穴淫水四溅春情泛滥,弄得柳宣嗯吟不迭,惊喘不止。

    正是:杀气腾腾坚如铁,书生挥剑入虎穴;点刺劈绞磨复挑,猛虎嘤嘤软下腰。

    柳宣被颠弄地死去有活来,嘴里胡乱嚷着:“啊……好舒服……官人轻点草,要干死我了嗯……”,整个身体发软发烫,骨软筋酥地靠在齐笃雪身上,紧紧搂住齐笃雪的脖子,头埋进齐笃雪的肩颈,不断地啃吸舔咬,鼻音含糊,跟发春的猫儿似得。

    他那根充血的几把贴着齐笃雪的小腹火热地摩擦,留下一道道濡湿的淫液;乳头早已兴奋地翘起,随着操弄一晃一晃的,嘟颤颤,粉嫩嫩,一对肉奶奶胸儿,好不诱人。

    齐笃雪忍不住低下头,凑近柳宣的胸乳,痴痴地说道:“好娘子,奶子怎生这么大,让我给你好好吸吸!”。说罢红润的双唇就贴上了丰满的、温热的胸乳,先是用牙齿试探性地叼啄啮噬,再伸出舌头温柔地抚慰吸吮;一番玩弄舔吸下来,柳宣的乳头肿大了一倍,如同成熟欲坠、淌着汁水的葡萄,胸上也都是斑驳的牙印齿痕,糊着口水,艳情得很。

    柳宣被齐笃雪吸得又痒又酥,嘴里不断泄出呻吟;下面那根分量不小的几把也被刺激得一抖一抖的,吐出些清液;嘴里哎哎呀呀地央求齐笃雪给他好好摸一摸揉一揉;

    齐笃雪一边用手搓捻柳宣的几把,摩擦着敏感的顶端,一边咂嘴弄舌,意犹未尽,只觉得柳宣的奶子如芋头那般香甜且松软,又如葡萄那般饱满而多汁,问此中滋味,可以醍醐。

    过了片刻,只听“呀!”的一声惊喘,柳宣将头高高向后扬起,露出被情欲熏蒸出一片潮热的面庞;两条蜜色的、矫健的大腿不断抽搐着;蜂腰止不住地往下塌,弯出陡峭的、几乎折断的弧度;怒张的几把猛地一抖,射了齐笃雪满手的白精。

    齐笃雪赶紧捞住他的腰,见他满眼春意神情慵懒,脸上带着一抹薄红,双唇微张露出点舌尖;于是忍不住将舌头搅入柳宣的嘴里与他亲吻纠缠,弄出水声啧啧;身下也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狠狠地拔出没入,重重地拍击蜜色的臀部,直捣得那穴合不拢嘴,溅得大屁股一色水光。

    如此抽插数百下,齐笃雪用力地抓住柳宣的屁股按向自己的胯骨,力度大的要将囊袋也挤进去似的;硕大的顶端铆劲儿贯入湿软滑腻的穴道深处,最后死死地抵住娇嫩的穴心,在穴肉剧烈地收缩蠕动下,将勃发的热意尽数射了进去。

    一番云雨过去,两人相互依偎,享受其中余味,正是浓情蜜意、柔情似水。

    却突然传来一道清脆的女声:“少爷,夫人在翠玲珑等着你呢!”

    齐笃雪好生纳闷,柳宣不正窝在他怀里吗?

    低头一看,怀里空空,没了柳宣的身影,只好往翠玲珑去。

    向晚天晴,泥土湿润,院静人销夏。楝花飘砌,蔌蔌清香细。云收雨过波添,池面红妆零乱,荷花十里飘香。烟柳阴垂画廊,翠竹修掩凉亭。

    亭中却没有人,只放着一张小桌,桌上一盏莲花琉璃碗,盛着洗净的翠玉葡萄,晶莹剔透,颗粒饱满。齐笃雪见柳宣不在,便拿了那玻璃碗去寻他。

    须臾,转过凉亭,沿着小径朝南走,拂过一片翠竹,远远望到那瓜藤架下早已有了一人,正躺卧在席上;再定睛一看,那人不是柳宣又是谁?

    齐笃雪急急地走过去,却看到柳宣只虚虚地披了一件外袍,里面脱得一丝不挂,赤条精光的,裸露出一身蜜色结实的好肉,春光无限;手里执着一把小扇子,也不摇,头歪歪地枕着胳膊,已是酣睡过去。

    齐笃雪看他如此放荡孟浪,竟赤条条地睡在藤架下,也不怕下人路过,将他那双大奶子那对大屁股都瞧了去,不由得又气又恼,恨不得拿起藤条狠狠地抽他那大屁股,好好教训一顿;又见他娇憨可爱,脸上睡得红扑扑的,一身好肉热得微微出汗,如同裹了蜜一般,直勾得齐笃雪淫心大起,忍不住想扑到他身上好好弄一弄。

    于是齐笃雪将那碗葡萄放在席上,坐在架下的一个石墩上,蹬掉鞋子,用洁白莹润的脚趾头去挑弄柳宣那穴儿,弄得那穴儿情不自禁地泌出些淫液,在空气中微微翕张,一颤一颤的。

    如此玩了一会,齐笃雪觉得不够过瘾,见柳宣仍在熟睡,只是眉头微微拧起,嘴巴微微张开,乳头颤颤立在空中,便忍不住挪过去舔弄他的舌头,揉搓玩弄那一双大奶。齐笃雪伸舌进去勾弄柳宣的唇齿,尝到了梅子酒的甜味,原来这人喝醉了睡到这里,如此折腾也没被弄醒,齐笃雪于是捏搓地更用力了,扯住那乳尖往外拉出长长的一条,又捏得那乳头硬如石子,充血挺立。

    齐笃雪瞥见那碗葡萄,忍不住分泌出口水,心里的坏心思活泛起来。他跪在柳宣两腿之间,捞起柳宣两条柔韧矫健的大腿架在自己的腰间,再拿起那玻璃碗,抓起几颗葡萄,低着头红着脸往柳宣穴里塞。也不记得塞了多少颗,只塞得那小穴再也吃不下了才住手。

    弄完舔了舔手指,只觉得那穴儿的汁水骚甜可口,那葡萄用这样一窝淫水浸泡酿制,必定比丰乐楼从西域进口的葡萄汁还要香醇馥郁。想着想着胯下那把尘柄更加坚硬,齐笃雪粗粗撸动几下,便扶着几把往那穴儿送,如蜜蜂见了花——死命往里钻。

    小穴里的葡萄被捣碎出汁水要往外流,却被粗大的几把生生堵住往回流,只露出几滴汁水。正是花心轻折,露滴牡丹开。齐笃雪连冲带撞,深浅迂回,干得那穴噗叽噗叽冒出许多白沫来,柳宣身上被颠出一波波蜜色的肉浪,嘴里不自觉地低声嗯吟,眼皮下的眼珠胡乱转着,一副要醒来的样子。

    齐笃雪怕柳宣醒来以后闹他,快速地抽插几下然后拔出鸡巴站起,又看到柳宣穴里的汁液缓缓溢出,当下急中生智地捉住柳宣的两条腿往上抬,一边从地上胡乱捡起腰带,拴住柳宣的脚踝吊在两边的瓜藤架子上。

    这样柳宣醒来也没法子闹他,葡萄水儿也不用担心溢出来,齐笃雪十分得意,凑到那穴面前如蜜蜂采蜜般去吸吮里面的蜜汁,入口觉得又骚又甜又滑,让人口齿生津;那穴也欢快地挽留齐笃雪的舌尖,嫩蕊娇香任恣采。

    这厢柳宣也不是死的,一番操弄下迷迷糊糊地醒转,睡眼惺忪,朦朦胧胧地看到有个人趴在自己的腿间,快感如潮水般袭来,柳宣忍不住高声尖叫:“啊!”

    齐笃雪听到这声媚叫骨头都酥了,从穴里抬起头看向柳宣,一张昳丽的脸上糊满了汁水,艳红的嘴上带着几缕银丝,平日里是天人之姿,现在倒像个美艳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