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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昔日恋人变金主,把怀孕大奶人妻当婊子操到潮吹喷奶,操烂熟逼

    “魏总,那个人又来了……”宴会里,保镖跑过来低声在魏宴明耳边低声道,“他没打算进来,跟之前一样在会所门口角落里站着等。”

    闻言,魏宴明神色不变,看着从舞池那边握着酒杯朝自己走来的漂亮小明星,低声笑了笑,“这么锲而不舍,还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魏总,要……赶他走吗?”

    似乎听出保镖语气中的不忍,魏宴明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殊不知自己眼眸里全是渗人的寒光。被这样的目光注视,那保镖身体都僵了僵,开始后悔自己没有控制好内心的情绪。

    好在下一秒魏宴明又恢复了那副云淡风轻的慵懒姿态,“一只小白兔而已,让他站着吧,外面那么冷,他要是不傻一会自然就走了。”

    外面确实很冷。

    冬日的风吹在脸上生疼,刺骨的寒气不断涌入身体里,即使白疏星努力裹紧身上的大衣也根本得不到任何保暖的作用。

    他的脸冻得通红,站在会所角落里可怜巴巴地眺望着。这段时间他瘦了很多,从前被那个人养出来的微微圆润了的下颌也变得尖削起来。比起从前,他像是一株因为主人的疏忽而营养不良的菟丝花,虽然还是那么漂亮但眼睛里的光却再不像过去那样明艳动人。

    尤其是在看到他一直等待的人搂住一个漂亮的男孩走出来的那一刻。

    白疏星见到魏宴明时黯淡无神的眸子猛然亮起来,可当他意识到男人抱着其他人关怀备至,目光中便闪过一丝明晃晃的痛楚,骤然紧缩的瞳仁有些微的颤抖。下一秒,他怕冷似地裹紧身上的衣服,茫然失落地一直将视线停留在那个挺拔英俊的身形上。

    直到对方突然抬眸,朝他的方向看了过来。

    只一眼,便如同利箭穿心,将白疏星死死地钉在原地,浑身僵硬到无法动弹。

    魏宴明朝他走了过来,他松开了原本被搂住的人,那男孩先是呆了一会,后又委委屈屈地跟上来,还用那双红通通的眼睛瞪了白疏星一眼。

    “还等着呢?”魏宴明开口,语气带着嘲弄和轻薄,“就这么想上我的床?”

    白疏星茫然地看着他,苍白的嘴唇动了动,却一个字都没有挤出来,他的眼睛空洞地睁着,里面倒映出魏宴明冷酷的面容。

    啧。

    魏宴明不知为何突然心烦意乱起来,他每次见到白疏星这幅失魂落魄的模样,胸腔的某个地方就难受地快要爆炸。

    手臂被旁边站着的男孩缠上,他不舒服地皱了皱眉,还没说什么就听到身边的人满是恶意地开口道,“你怎么还老缠着宴明哥啊,他都说过好多次了对你不感兴趣!你还以为宴明哥会像以前一样把你再次捧红吗?”

    白疏星的脸色愈来愈苍白,一双黑漆漆的眸子转向男孩紧抱着的那只有力手臂上。

    也不知怎么地,魏宴明被他的目光刺得下意识推开了身边的人,他不动声色地点了根烟,无视那男孩愕然的情绪,淡淡吩咐身边的保镖把他带走。

    “宴明哥……”男孩走之前不甘心地瞪了白疏星一眼,最后不情不愿地跟着保镖走了。

    碍事的一走,魏宴明长臂一伸,直接将面前的白疏星按在了墙上!

    英俊的男人单手撑着墙壁,另外一只手插在西装裤袋里,歪着头朝白疏星邪肆一笑,“小骚货,问你话呢,这么想上我的床?”

    铺面而来的气息是熟悉的,还带着浓浓的酒味,白疏星太久没有离他这么近,喷吐在自己颈边的呼吸灼热,他情不自禁缩了缩脖子,“宴明……”

    叫得甚是亲密。

    魏宴明喝醉了,要是清醒的时候听到他这么叫估计还会拧了一双俊眉让他改口。也许是酒精发挥了作用,他只觉得被自己拥住的这具身体又软又香,嘴唇若有若无地碰着他那染红了的耳垂,恨不得一口含进嘴里,尝尝他的味道。

    “回答我,我不想再问第三遍。”他捏着那人尖利的下颌微微抬起,两个人的姿势太过暧昧,好似一对神仙眷侣立刻要接一个缠绵的吻。

    而白疏星明显也因为他的动作而有些呆滞,傻乎乎地仰视着他,像一只在狼口里愣住的兔子。

    魏宴明看了他苍白的唇半晌,下意识就吻了过去。

    等到微微清醒一点时,他已经把白疏星带回来自己的宅子里。

    漂亮清瘦的美人被他吻得呼吸急促嘴唇通红,他受惊般缩在卧室的一角,衣襟都散乱着。魏宴明扯掉自己的领带,边脱衣服边朝他冷笑,“装什么?你不就是想要这个么?听说以前我包养过你,你应该很熟悉我的家吧?”

    “过去我很宠你?难怪你胆子这么大,怎么赶都赶不走。”

    白疏星听着男人一句又一句说出的话,心里难受不已。他很想反驳,却在张口之后梗住嗓子,还没挤出一个字,眼前就被泪雾蒙住。

    曾经的恋人就站在不远处,明明一颦一笑都是他最爱的模样,却把他们珍贵的曾经一字一句全部推翻,颠覆了真实的一面。

    白疏星胸膛胀痛,他含着眼泪摇头,哽咽着小声喃喃,“不是的……”

    魏宴明有些不耐烦,在脱下上衣后就大步走过来,有些粗暴地抓住他的手臂将他甩到了床上,“墨迹什么,赶紧给我脱干净。”

    白疏星被他弄得惊惶无措,像是一只被吓坏的兔子一个劲往床角落里缩,他双手死死抓着自己宽大的衣服,努力把身体遮住,在看到男人居高临下的阴冷神情时,他瑟瑟发抖,眼泪倏然落下,“宴明……”

    魏宴明一听他叫自己的名字就更加焦躁起来,下腹一片滚烫,早就昂扬的凶器顶起来,似乎要将西装裤都撑破。

    他的呼吸非常粗重,也不知道这个白疏星给他下了什么药,只是一见到他,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清香就硬到快要爆炸。

    魏宴明向来不会委屈自己,直接伸手扣住他赤裸的脚踝用力往自己的身下扯,接着毫不留情就把他身上的衣服扯开!

    “呜……不要……”惊慌无助的小声尖叫里,魏宴明却睁大了眼睛。

    他的眼眸死死盯住身下人隆起的腹部,那里的弧度简直就是怀了四五个月的模样!

    一瞬间,魏宴明那原本熊熊燃烧的欲火顿时被浇灭,他阴鸷地盯住身下的人,沉默了十几秒才冷冷一笑,“贱货……!怀了孩子还敢跑来我这里找操?!”

    白疏星像一只母猫被他牢牢按住四肢露出鼓起的肚皮,他害怕地想要蜷缩起来,四肢却在绝对的力量下动弹不得,他眼泪模糊,摇着头哽咽着,“不是、不是的……”

    “这他妈是谁的野种,嗯?!”魏宴明暴怒地像是被这个小骚货戴了绿帽般,他呼吸沉沉,咬牙切齿,“欠操的骚货,怀着别人的种还敢纠缠我,想被我操流产是不是?!”

    抽来一旁的领带,他动作迅速凶狠如猎豹,将白疏星的双手束缚在了床头,接着根本没给他挣扎的机会,干脆将他所有的衣服扒下来,就连身上仅剩的内裤都彻底脱离。

    骚货的内裤是干净纯洁的白色,可偏偏脱下时有一线银丝随着布料牵扯出来,甜腻的骚味传过来,激得魏宴明眼眸赤红。

    白疏星的腿又直又纤细,腿心中间那漂亮的花穴却有些红肿,上面覆着一层诱人的光泽,一看就是被男人操多了的,两片花唇又肥又大,湿乎乎地贴在一起,护住里面的苞心,可偏偏上面嫩生生的红蕊露了出来,阴蒂竟然已经是一副动情的模样,明显是被玩透了。

    腹部色情地鼓起,可骚货的腰却很细,胸前还有着一对小奶子,乳尖通红饱满,乳孔一收一缩,让人一看就知道他不仅怀孕,还已经开始流奶。

    明明看上去那么脆弱纯洁,没想到脱了衣服骚成这样,简直比站街卖的妓女还要浪!

    原本被浇灭的欲望瞬间又被勾起,魏宴明粗喘着低骂几句,抬起膝盖就狠狠往他的骚逼碾过去!

    “啊啊……唔……”白疏星尖叫出声,仰着头颅发出脆弱的哭喊,太久没有被人碰过的地方被重重碾过,汁液更是在这样的粗暴对待下汹涌地从最深处流出来,噗嗤一声溅开,才几下摩擦就把白疏星搞得骚水乱喷。

    魏宴明没含糊,膝盖一下下重重往他骚逼里顶,把那两片湿滑肥腻的花唇顶得彻底敞开,还没被操就已经唇开穴绽。

    小骚货被他弄得哆嗦哭叫,汗水浸湿了他的额发,狼狈地贴着那张潮红的脸,魏宴明粗喘着压上去,一口咬住他通红的乳尖用力一吸,果真一股甜香的奶水入喉。

    “呜呜呜……不要……不要那么用力……啊啊……”白疏星哭红了眼睛,挣扎间却只有那细韧的腰肢微微颤抖,他双腿被男人的腰身分开,摆成淫荡的M型。

    “不用力你会爽?”男人声音低哑满含情欲,利齿叼着那可爱充血的乳头就往外扯,耳边是白疏星尖锐的哭叫,两条细嫩的腿受不了地踢蹬了几下,等男人松开那乳尖时,可爱的奶头不受控制地弹回去,饱满软嫩的奶肉摇摇晃晃,荡漾出让人心神一震的肉波。

    真他妈骚死了!难怪当初自己包养他,捧红了后还金屋藏娇把他雪藏起来,这样的骚货放出去浪,不知道要给自己戴多少顶绿帽子。

    可他眼睛往下一瞟,看到骚美人腹部鼓起的弧度,眸中便燃起嫉妒的火焰,“既然敢来找操,就做好被我操烂的准备!”

    青筋盘虬的大鸡巴气宇轩昂地顶上来,白疏星被那炙热的温度烫得哆嗦一下,红肿着眼睛努力往下看,可惜肚子大着让他根本看不见男人的鸡巴。

    他的意图让男人敏锐地察觉到,冷哼一声干脆抬起他的双腿,让骚货的屁股都离开了床面悬空起来,“好好看着我怎么操你的,”

    说完这句魏宴明的眸子又暗了几分,目光里阴鸷又滚烫,“好好看着我怎么把你操流产的!”

    “呜呜……啊啊啊——”

    男人硕大粗长的肉棒在那口湿漉漉的肉逼上急躁地摩擦了几下,大龟头便毫不留情地精准顶上去,狠狠往里面捅入!

    “妈的,今天我非把你操烂不可!”

    “呜——不……啊啊啊慢点……求你求你……会、会破的……”白疏星发出可怜兮兮的哭咽,可整个骚逼却在努力收紧,贪婪地吸吮含弄这根久违的大阳具。

    他曾经多么熟悉这根傲人的性器,跪在地上虔诚地舔过,身上每个地方都被那大龟头上流出的清液浸透过,如今更是饥渴不已地恨不得永远含着,一刻也舍不得松开。

    俯在他身上的男人英俊如从前,却多了几分曾经不会在他面前显露的戾气,看他的眼神更是阴冷危险,时不时还有些嘲弄。而此刻,魏宴明明显也被他那口湿热紧致的肉洞伺候得舒服不已,他仰着颈子喟叹出声,双手用力卡在白疏星的大腿内侧,逼他将腿心的小穴露得更加彻底。

    白疏星非常熟悉他在性爱中的反应,意识到男人可能会不管不顾更深地捅进来时,他忍不住想要逃走,怯懦地蜷缩起身体。

    魏宴明眯起眼睛,转而轻轻掐住他的腰,喑哑的嗓音里满是警告,“骚货,别他妈乱动,真想让我把你干死吗?”

    白疏星怔然,这时才注意到男人额头暴起的青筋以及满头的热汗。

    他……竟然在忍耐。

    忍耐着没有不顾一切狠狠捅到最深处,忍耐着快感的催促直接往子宫口上戳干。

    白疏星的眼眸里漫起泪雾,呜呜咽咽地小声哭起来,“老公……老公……”

    这个称呼让魏宴明身形一震,那一刻仿佛心口都被这两个字撞击到发麻,他呼吸急促紊乱,粗喘着拍了拍身下人的挺翘的屁股,哑声笑道,“骚货就是骚货,大鸡巴操爽了就开始乱叫老公?你倒是告诉我,你老公是谁?你老公知道你这么骚,大着肚子还往男人床上爬么?”

    这样的误解让白疏星苦不堪言,却只能一个劲含着眼泪摇头。

    魏宴明没得到他的回答,有些不爽地蹙眉,身下动作也重了一点,怒胀的龟头撑开紧致的阴道,不紧不慢地往里面深入进去,“骚货!没想到还挺紧的,我还以为像你这种怀孕的骚逼都被肏松了……呼,再深一点怎么样?”

    “呜呜……好大……太深了……呜啊……完全被干开了……老公……”

    白疏星呻吟着,目光涣散朝下看过去,只见到自己的小鸡巴高高翘着,艳红的小逼正在饥渴吞吐男人那硕大的肉棒,里面喷出来的骚水把那根大鸡巴淋得油光水滑,上面泛起的淫靡水光将那根凶器衬托得非常狰狞。

    白疏星怔怔看了十几秒,似乎是这样淫靡的画面让他忍不住更加激动起来,小穴里绞得死紧不说,一股股更加剧烈的骚水也从子宫里淫荡地喷出来。

    “啊啊……老公好厉害……好硬、一直都这么……呜呜……好会操……塞满了……继续干我……老公……”

    大着肚子的骚美人被魏宴明干得鸡巴乱甩奶子摇晃,逼洞里的骚汁还一个劲不断往他的鸡巴上淋下来。魏宴明原本就对白疏星有着非比寻常的性欲,而眼下,一想到这个骚货是别人的老婆,是个大着肚子的人妻,被他干得张嘴就是淫词浪语,逼洞喷水奶头飙奶,连涎水都含不住!

    妒火和欲火交缠在一起,随时都可能将他所有的理智烧成灰烬!

    “舒服么?”重重往里面顶了几下,他加快了肏干的幅度和动作,每次都将整根鸡巴都抽出来,只有龟头卡在逼口,接着再全根插入,干到最深处时发硬的耻毛生生刺入红肿的阴蒂上,戳得白疏星一个劲哭叫,而骚穴更是敏感地挛缩收紧,把男人的肉棒伺候得舒爽无比。

    “骚逼……嗯!干死你!被老公的鸡巴操得舒不舒服?”他大掌包裹住白疏星的屁股用力揉捏,那里的手感非常好,软却很有弹性,而在这个骚货面前自称“老公”时竟然给魏宴明带来了非常剧烈的快感,一股久违的古怪满足感从心头上涌上来,让他觉得熟悉却又有些陌生。

    “这么会吸男人的鸡巴,是要把老公的精液吸出来,好把你灌满吗?”他低低地笑了笑,伸手揉白疏星肚子时目光又有些阴鸷,“明明还怀着一个野种呢,竟然还想吃男人的精液,骚子宫是不是没有精液就不满足?”

    原本因为“老公”的称谓而得到满足,可眼皮子底下这个鼓起的肚子又在明目张胆告诉他这个骚货怀着别人的种。

    魏宴明阴沉了脸,大肉棒对准了角度狠狠朝着子宫颈上干了十几下,操得白疏星绷紧身体大张着嘴,双眼都在那一刻翻了白,好一会才在这样的鞭挞下缓过神,接着便是小声地哭着说不要了……

    “不要?为什么不要?不是一口一句老公叫得挺欢的么,干你几下就哭着说不要了?”魏宴明冷哼几声,他盯着白疏星那满布着红晕的漂亮脸蛋,又情不自禁俯下身咬了咬他红肿的奶头,“欠鸡巴操的骚货!一直在流水呢,你的子宫口……是不是痒死了?用大鸡巴给你磨磨那里怎么样?”

    白疏星闻言顿时慌乱不已,含着的泪雾化成水珠倏然就落下来,“不行……不行……老公不要……现在不能磨……不能……啊啊啊……”

    “为什么不能?”魏宴明哑声笑着,“因为太爽了?骚逼……怀孕了子宫敏感是吧,那我偏要操你那里!干死你算了!让你怀了别人的孩子!让你偷人!干死你!”

    滚烫炙热的龟头毫不留情地抵在子宫口缓慢研磨起来,被他桎梏住的身体倏然绷紧,几秒后崩溃般瘫软下来,整根大鸡巴都深深嵌在那口逼洞里面,男人揉动着腰杆找准角度用力研磨,没几下就干得白疏星哀哀戚戚地哭叫着,听起来可怜无助像是被逼到了绝境,“受不了!不要不要……啊啊啊老公不行……太刺激了……求求你……啊啊啊!!烂掉了……子宫烂掉了……啊啊啊又要、又要喷……呜呜……”

    口水都含不住,顺着嘴角流下来,白疏星双目瞪圆浑身哆嗦痉挛,咿咿呀呀地用哭腔尖叫着,“老公!!老公饶了我、饶了骚货……会死的!会被操死的……啊啊……”

    他叫得又淫荡又可怜,浑身都被湿漉漉的,骚逼里不断溅出水液,花唇红肿阴蒂通红,整个穴心都是一片泥泞肿烂。

    被他这幅样子勾得快要缴械,魏宴明闷哼一声努力忍住快要射精的欲望,他咬牙切齿地低声道,“骚货生来就是给老公操的,操死操烂都是我的人!”

    说完他便挺着狰狞大鸡巴又快又狠地在那口已经松软糜烂的肉洞里奋力抽插,力道大得让肉体撞击的声音响彻整个卧室,如果不是白疏星大着肚子,估计他的小腹都能明显鼓起一个鸡巴形状的包,整个骚逼都被男人干穿!

    砰砰砰!啪啪啪!

    肉棒越来越硬,撑得快把逼都干烂,而白疏星已经被肏得几乎失去意识,大张着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浑身痉挛地承受这疯狂的冲刺!

    直到男人低吼着,双手掐住他的一对骚奶子奋力一顶,接着在白疏星崩溃的尖叫声里痛痛快快喷射出精液。

    操完了,爽过了,魏宴明才回过神来。

    他有些惊愕地看着身下被自己操得乱七八糟的白疏星。原本漂亮白皙的身体被他又掐又捏,留下了太多的印子。两个奶头又大又红到了几乎快要破皮的地步,最狼狈的自然是他承欢的地方,淫荡如扶桑花的骚逼被干得彻底外翻,阴蒂肿大高高翘起来露出头,逼口已经失去了花唇的保护,殷红的逼洞没了肉棒的填充却依然合不拢嘴,露着两指宽的缝隙,正在慢慢溢出精液。

    这一副被人玩弄过的淫荡模样,让才发泄过的魏宴明呼吸一窒,下腹再次紧绷起来。

    他就纳闷了,白疏星是长得不错,模样漂亮又挺可爱的,站在角落里的时候又安静又清冽,可也并不是找不出比他好的。

    而一见到这个骚货的身体就似乎彻底没了理智,即使知道他是个怀着孩子都欠操的骚货都没能扫他的兴。

    唯独就对这个浪货来劲。

    是不是车祸的失忆后遗症让他身体出了什么问题?魏宴明揉了揉眉心,努力压下自己还想再来一发的冲动。

    他可没那个把握不会真的把这个骚货操到流产。

    毕竟刚才,他明显感受到了自己的可怖占有欲,几次都恨不得把他的子宫干开,让他彻底流产,然后占为己有!

    一想到这里他就非常不高兴,只觉得自己是真的有毛病,竟然会被这样一个淫荡的骚货左右了情绪,即使白疏星对他的的确确有着太多的诱惑力。

    隔了一会,白疏星终于找回了神智。

    他茫然地睁开眼睛,看着虚空好一会才慌乱地想要支撑起身体,可才一动就听到不远处传来的,那熟悉的冷冽嗓音,“放心,我没把你扔出去。”

    白疏星呼吸窒了窒,目光看向魏宴明时多了些和之前不一样的东西,有些明亮,有些期待,他沙哑着嗓音小声喊了一句,“宴明……你,你……”

    “你想和我谈条件了?”魏宴明打断他,淡淡开口道,“说吧,想要多少?”

    “什么……”白疏星茫然地看着他。

    “都被我操成这样了,估计你想要的也不少吧?”男人自顾自地道,“我先说好,你大着肚子我可不想捧你。我最多就是睡你,然后给你钱,资源你也别想了,你怀孕的这幅臃肿样子,还能做什么?”

    白疏星心中阵阵刺痛,哑口无言。他眼中那么一点点的星光顿时散了,像是星子转瞬坠落,黑暗再次笼罩了一切。

    “还有,把你的预产期算好,别被我操着操着就扫兴破了羊水,我可不想惹麻烦。”魏宴明被他那双黯淡的眸子看得心尖都一颤,努力想要忽视自己的异样,伸手抓到一根烟想要点,却又在想到面前这个人是个孕夫后烦躁地掐掉。

    “听懂了没有?”白疏星一直没说话,这让他更加焦躁起来,语气也有些冷硬,“别像只兔子一样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白疏星被他骂得一颤,赤裸的身体在被褥里蜷缩起来,他咬着嘴唇艰难地点点头,却在下一秒说了一句,“我不要钱……”

    不要钱?

    魏宴明挑眉,哂笑问,“噢?那是要房子?”

    白疏星吸了吸鼻子,哑声否认,“我都不要……”

    “怎么,给我白嫖?”魏宴明都气笑了,“所以你是大着肚子,故意来给我白嫖?你以为我是三岁孩子这么好骗?”

    白疏星被“白嫖”两个字羞辱地眼前都一黑,他眼眶都酸了,努力睁大眼睛试图透过朦胧的泪雾看清楚男人的脸,努力挤出几个艰涩的字眼,“你觉得是……就是吧……”

    男人闻言一静,目光都变沉了几分。

    可再开口时,他语气里的每个字都带满了刺,好似恨不得让白疏星疼的更厉害一点,“所以你承认了自己就是欠操的母狗,怀了个种还惦记着男人的鸡巴?”

    他站起身来,走过去挑起白疏星尖削的下颌,指尖触碰到的肌肤是意料之外的冰凉,让魏宴明心头都一紧。

    明明是想要羞辱他,伤害他,可为什么和那双空洞的眼眸对视时,他的心竟然有着尖锐的刺痛。

    可让他没想到的,是白疏星认命般的喃喃低语,他那因为之前放浪的淫叫呻吟而沙哑的嗓音里带着痛苦,“对,我就是你的母狗……能不能让我……待在你身边……宴……”似乎知道自己在低声下气求人,白疏星忍不住了自己习惯的亲昵称呼,哽咽着喊了一句,“魏总……”

    一时间,屋子里陷入了诡异的静谧。

    魏宴明也不知怎么地,听到那句“魏总”后心上就跟被插了一把刀似的疼。他蹙紧眉心,原本轻佻抬起白疏星下颌的指尖有些慌乱地撤回去。

    他低头,心慌意乱地看着白疏星垂头安静的模样,指腹轻轻摩擦着,似乎还在感受那人肌肤上冰冰凉凉的触感。

    半晌后,他听到自己冷淡的声音,“既然这样,那你就跟着我。”说完后又忍不住加了一句,“不过你可弄清楚了,跟着我,你整个人都是我的。要是让我抓到你出去偷人,或者和你的老相好上床,我一定会把你绑起来操死——你最好有心理准备。”

    白疏星睁着的眼睛里黯然一片,他艰难地点点头,为了留在这个男人身边好似他愿意答应男人所有尖锐过分的条件。

    可隔了一会,他又小心翼翼地抬头,小声地问,“我……我怀孕的事,可不可以不要告诉别人?”

    魏宴明眯起眼睛,“我能告诉谁?”他有病啊,才会把自己养的情人怀了别人的种的事传出去。

    可白疏星却被他冷冷的语调吓得浑身僵了僵,等了好一会才颤抖着挤出几个字,“不要告诉……你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