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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年少(29)

    暗黑年少(29)深夜的娇喘

    2019年10月28日

    春娇看着全身滴水却闭着眼睛睡着的阿狗,这孩子的年纪跟自己最小的弟弟差不多大。

    [来,我们去浴间擦乾身躯。]

    两个人都在滴水,一下子卧室地板上就两摊水坑了。

    进到浴间,春娇拿起挂在牆壁的大浴巾,站在阿狗面前。

    从腰部拉起阿狗的上衣,阿狗虽然闭着眼睛,却主动地把手举高,

    上衣很轻鬆地脱了下来,春娇把上衣稍微拧了几下,吸饱水的上衣稍微乾了些。

    突然阿狗把自己的短裤给拉低,小手似乎在掏自己的小鸡鸡。

    [来来,放尿要在这边。]

    春娇深怕阿狗乱尿,连忙抓着他的肩膀,把人带到马桶旁。

    只是阿狗被春娇这么一碰,人像是又断电一样,又不动了。

    春娇心想,阿狗的尿意确定是有的,好人做到底,站在阿狗后面,双手在腰部两侧。

    手一拉,把阿狗身上的短裤跟内裤一併拉到大腿位置,没想到阿狗的双脚轮流抬高,这下连裤子也脱下了。

    果然当裤子解开后,马上听到一阵水声,阿狗化身尿尿小童,尿出一大泡尿。

    也不能怪他,晚上喝了那么多汽水,又去学校折腾那么久没尿尿。

    [好家在,差点就尿在我房间了。]

    春娇脸上露出一抹微笑,称讚自己的聪明。

    听着尿声不断,春娇转身背对着阿狗,伸手把上衣脱掉,粉红色的布拉甲也湿透了。

    春娇先用大浴巾擦拭上半身,可是胸罩还是整个在滴水。

    春娇下意识转头看浴间门外,看看背后的阿狗,然后伸手到背后,解开布拉甲的釦子,把布拉甲给脱了下来。

    果然在两个罩杯内看到吸饱的雨水,春娇把布拉甲挂在架上,先用毛巾把自己上半身给擦乾。

    这微冷的夜裡,春娇已经有点起鸡皮疙瘩,连奶头都冷到坚挺了。

    迅速擦乾身体的春娇,背后的尿声已经停止。

    只是现在自己上半身光熘熘,怎么办?先去拿乾的衣服套上吗?还是先帮阿狗擦乾。

    春娇想着,快速转过身,先用大浴巾从阿狗背后包着他,让他不至于着凉,自己再出去找衣服穿上。

    就这样阿狗背对着春娇,至少就算阿狗突然醒然也不会撞见自己上半身没穿衣服的窘境。

    当春娇从头髮擦起,往下擦时,免不了要跪蹲在地板磁砖上。

    先是把头髮稍微擦乾,接着是肩膀,后背,前胸,

    接着大浴巾往阿狗下半身移动,春娇看到阿狗结实的两片屁股肉翘的老高,嘴角还笑了出来。

    只是大浴巾往阿狗前面擦的时候,春娇的手隔着大浴巾抓到一个柱状物。

    这柱状物似乎大于自己的手掌,刚开始春娇也没多想,

    既然还有超出手掌握住的范围,那当然是往前把没握住的范围给擦乾。

    当另一隻手隔着毛巾握住超出范围的区域时,春娇的手指头,先是顿了一下,

    脑袋满是疑问,又用不同角度握了几下。这柱状物的前端是凸起的圆柱体。

    春娇马上吞了好大一口口水。

    原本跟阿狗一样,已经快要眯上的眼睛瞬间睁大。

    [不会吧!!我刚刚抓着的是阿狗的懒较头。]

    春娇此时才会意过来,刚刚隔着浴巾的柱状物是阿狗的肉棒,而前端的凸起圆柱体当然就是阿狗的懒较头。

    [怎么可能????阿狗不是才10岁?]

    春娇嫁给阿土前,在家都要帮忙照顾弟妹,尤其阿狗跟自己年纪跟自己最小的弟弟差不多大。

    记得弟弟的那根懒较,顶多只有自己小指头粗跟大小。

    不过阿狗的身高比较高,甚至比自己还高,差阿土一点点,已经快成小大人了。

    但是那傢伙未免太早发育了!!

    [啊~~~~~~~~阿土的那根也没这么长跟粗。]

    转念间,春娇又想到自己的夜间部同学阿土,有时阿土会要求春娇用手把他的懒较弄硬。

    记得手掌握住阿土的那根后,顶多就是半颗懒较头冒出来而已。

    就在春娇一阵胡思乱想之际,手掌却无意识的套弄了阿狗的懒较。

    不知道是不是小头受到刺激的缘故,原本不动的阿狗像是又恢复接触良好的状态,突然转身过来,

    这举动把春娇吓了一跳,原本披在阿狗身上的大浴巾就这么滑落地板上。

    两人间的遮掩顿时不见了。

    看着阿狗转身过来,春娇似乎忘记自己刚刚最在乎的事情,就是裸露自己胸前两粒奶子。

    此时的春娇,眼神很诚实地就往阿狗的下体看,只见阿狗的下腹部挺着一根跟他年纪不符的懒较,前面的懒较头整个胀成黑紫色。

    [来!!我帮你擦乾身体喔!!]

    嘴裡这样讲着,大浴巾擦着擦着,春娇的右手掌已经抓着阿狗的懒较,在仔细的观看跟欣赏。

    [奇怪,阿狗的懒较怎么长这样?懒较头后面有一圈白白的皮肤,而且他的包皮呢?]

    春娇想着自己替阿土打手枪时,总是套弄着包皮,去刺激懒较头。

    她没听过也没想过男生有割包皮这件事情。

    当春娇心中的小恶魔浮现,手掌不断套弄着阿狗的懒较,想要看看这金箍棒可以再变长变粗多少时。

    冷不防,阿狗的眼睛突然微微睁开,伸出右手,往前就抓着春娇的左乳,手指头还揉捏着春娇的奶头。

    着实把春娇吓了一大跳,整个身体也因为被男人的手指头揉着奶头而有了反应。

    [阿母,你等下要喂我喝奶吗?]

    阿狗的嘴慢慢讲出几个字,又带点大舌头。

    春娇吞了一口口水,抬头往上看,只见阿狗眼睛没完全睁开。

    看来这应该是他睡梦中的反应,突然想到之前跟阿满姐聊天时,有提到自己奶水丰沛。

    半夜除了喂自己女儿外,有时候顺便喂喂阿狗,把两颗水袋的存货清空,才不会那么痛。

    当然还有个客人偶尔会来光顾,那就是阿福兄。

    讲完之后,当然两个女人家就是笑成一团,只不过春娇不晓得今晚,自己老公阿土也喝过了。

    [身躯先擦乾,你先去睏,等我忙完再去喂你!!]

    春娇敷衍几句,只见阿狗点头,手指头也放开了奶头。

    春娇站了起来,用大浴巾把阿狗包着,然后牵着他走到卧室,让阿狗躺了下来,盖上被子。

    回到浴室,春娇弯腰脱下内裤,拿起莲蓬头,朝自己身上淋热水。

    途中,张开双脚,就这么站着尿尿(这画面想到某站友拍下自己表姊的照片,可惜没公布影片)

    尿着尿着,春娇看着自己下腹部满满的鸡掰毛,只觉得裡面好痒,

    把中指伸了进去,轻轻的刮着裡面的皱褶,一下就全溼了。

    因为春娇脑袋想的是偷看阿福兄洗澡时,他的肉体跟胯下的懒较画面。

    冲过热水澡的春娇,走进卧室,只见阿狗已经开始打鼾,原本耸立的突出物已经消失。

    但春娇体内的火却还没消灭,她套上睡衣,原本还准备穿上内裤,临时作罢。

    春娇打开房门,只见走廊一片漆黑。她小声的走到最后面的

    厨房,打开冰箱。

    裡面有半瓶没喝完的台湾啤酒,这不知道是阿土喝剩的,还是公公喝剩的。

    总之春娇拿出啤酒瓶,打开盖子,对着嘴巴,咕噜咕噜地喝了剩下的啤酒,真是透心凉。

    当准备走回卧室时,虫鸣声中,隐约听到有着喘息声跟呻吟声,

    春娇屏住呼吸,这声音似乎是从最前面的卧室传来。

    [不会吧!!公公跟婆婆今晚~~~~~~~]

    春娇脸红了起来,如同成年后撞见自己父母床戏般,

    但仔细想想公公婆婆也差不多40岁上下年纪,晚上偶尔打打友谊赛还是可能的。

    [啊~~~~啊~~~~~呦~~~~我~~~~~~喘不过气~~~]

    [我紧要出来啦!!等~~我~~~一~~~下~~~]

    像是到了重要关头,原本低沉的呻吟声跟气声,有了短暂交谈,然后瞬间又归于平静。

    春娇怕有人走出来,连忙躲回房内。脱下拖鞋,躺上床上。

    春娇看着沉睡的阿狗,手伸进凉被内,一下就摸到阿狗的腹部。

    手掌心中,只剩软软短短的傢伙,跟刚刚雄壮威武的模样天差地远。

    春娇舔舔舌头,试着用手指头把它唤醒,但少了那层皮,弄了几分钟,完全没有效果。

    [林祖母就不信~~]

    春娇确认阿狗还沉睡着,把凉被掀开。只见阿狗裸体躺在床上,一条香肠挂在腹部。

    春娇把头往阿狗腹部靠,用着拇指跟食指掐着阿狗的懒较头,轻轻的上下套弄着。

    一分钟后似乎有点奏效,但只要没套弄,又洩气了。

    没经历就想经验,春娇突然想到,嫁给阿土后,才上床几回。

    有一次阿土直接坐到自己胸部,把他那根东西硬塞到自己嘴裡。

    那是第一次把男人尿尿跟相干的傢伙放到自己吃饭的地方。

    虽然不愿意,但阿土坚持要自己含着他的懒较头,逐渐在嘴裡膨胀。

    后来某夜睡不着,走到阿福兄庭院閒晃,听到两人在办事,自己幸运地从窗帘缝隙中。

    阿福兄做着跟阿土一样的动作,只见阿满姐津津有味地吃着懒较。

    甚至阿福兄最后还把东西灌进阿满姐嘴裡后,笑说这样都不怕怀孕。

    春娇才慢慢接受男人的那根放到自己嘴裡这件事。

    春娇张大嘴,嘴巴一吸,阿狗小小的懒较头就进到自己嘴裡,春娇用舌头舔着口中的圆柱体。

    果然舌尖的刺激比手掌还快,小小的牙籤像是金箍棒一样,在嘴裡一直膨胀,一直膨胀。

    转眼间已经塞满自己的嘴,逼的春娇只好吐出一些。

    酒精作祟下,春娇竟跨上阿狗的身上,只是春娇并没有想要真的做那回事。

    用着下体的毛髮摩擦着阿狗的懒较,两片门板一下就溼了。

    春娇气喘吁吁的快趴在阿狗身上,完全没注意自己的奶子已经从睡衣中露出。

    当奶头不小心碰触到阿狗的嘴巴时,阿狗本能的张嘴,把春娇的奶头含进嘴裡,吸允起来,同时舌尖还舔着奶头。

    原本心裡幻想着是趴在阿福兄身上的春娇,溼透的下半身反应,已经满脸通红,春心荡漾。

    没想到上半身的奶头,突然被阿狗含进嘴哩,同时用手抓着另一颗奶子,揉啊揉的。

    [啊~~~足爽~~~啊~~~阿福兄~~]

    春娇在不胜酒力下,幻想着阿福,扭动着自己的腰身,

    原本毛茸茸的鸡掰毛,因为沾湿而慢慢贴身,穴口的肉磨着阿狗的懒较,磨着磨着竟出现酥麻舒服的快感。

    这感觉跟自己手指头摩擦很像,就在春娇娇喘着,一阵又一阵的畅快感后,

    春娇终于停止动作,人就这么半跪半趴在阿狗身上。

    原本有着空间可以含着乳头的嘴,跟抓着奶子的手,这下没法运作了。

    床尾突然有了动作,只见阿狗原本平躺的双脚,屈膝起来。

    跟着阿狗抬起自己的屁股,把腰部往上一顶。

    带动着腹部下方那根懒较,懒较头往上作动,不偏不倚就撞击到两片门板。

    打开的门板,完全没有阻隔的效用,加上早已溼透,懒较头一下就往鸡掰洞裡面长驱直入。

    [啊~~~~~~~~~~~~~~]

    犹如在春梦中的春娇,感受到下体有东西鑽了进来。

    一种火烫的感觉,把自己的身体给撑开,慢慢地撕裂着。

    还在怀疑这是梦还是真实时,那根东西又往外退了出去,顿了一下,又冲了进来。

    直到自己的两片屁股肉被阿狗的双手手掌抓着,压着。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春娇勐然惊醒,这不是梦中阿福兄把他的懒较捅进来鸡掰洞,而是躺在她下方的阿狗。

    规律的抽插,深入浅出地把他的那根懒较活塞运动着。

    [不行~~啊~~~不行~~~~~~~~~~]

    理智突然唤醒,但又捨不得现在就停止。

    春娇勐力的想要从阿狗身上挣脱,但下半身却被阿狗的手给压住,不,应该说环抱住。

    [啊啊啊啊~~~我~~~~啊啊啊啊啊~~~~]

    懒较抽动的速度似乎在加快,前面的懒较头,肆无忌惮地刮着鸡掰洞内的每一寸突出。

    春娇在阿土身上完全没有感受过这样的感觉。

    [等~~等~~~~~~~~]

    春娇还在挣扎,要阿狗停止动作。

    喊了几声后,原本快速前进的列车,似乎有感受到,慢慢停了下来。

    春娇趁这个机会,连忙往床上的空位想要翻下阿狗的身上。

    只是当春娇翻身而下时,阿狗的懒较还停留大半在她体内。

    阿狗的身体根着春娇而转动,当春娇躺平在床板上时,双腿间却夹着阿狗的身体。

    变成了传教士体位的阿狗,顿时有着施展的空间,换他整个人趴在春娇身上,

    嘴裡含着右边的奶头,手抓着左边的奶子,膝盖顶在床板上,懒较不偏不倚的正中打桩着。

    这每一桩,都是深达最深处,直到整根懒较都没入春娇的鸡掰洞。

    [啊啊啊啊~~不行~~啊啊啊啊啊~~阿狗~~~我~~~~~啊啊啊啊~~~~~~~~]

    春娇全身瘫软无力,不知道是酒

    精作祟使然,还是整个人已经进入无尽。

    而阿狗的脸露出一抹微笑,梦中的他,在秘密基地的大石头上,把小敏压在身体下面。

    用着自己下面那根懒较,要让小敏舒服,像阿爸给阿母那样。

    [啊啊啊啊~~怎会这样~~啊啊啊啊~~~阿狗~~~阿土~~~~~啊啊啊啊~~~]

    春娇额头冒出汗,脖子开始燥热,胸口也是大量的出汗。

    下半身的摩擦快感不断的往上半身送来,像是蚂蚁在身上爬。

    [啊~~不会吧!!阿狗要什么时候才会停啊~~阿土也不曾这么久~~啊~~~~]

    阿狗在自己脸颊旁喘气着,春娇却是脑袋一阵空白,加上一堆问号。

    阿狗这个动作跟时间,简直跟阿福兄在床上压着阿满姐那么久。

    只听阿狗的呼吸声越来越沉重,发出呼呼的喘息声,动作也越来越迟缓。

    [惨啊!!千万不可]

    春娇勐然想到这可不能在我身上

    [阿狗,你起来]

    春娇用手掌,从两侧把阿狗的腰边往上推,当推出一点空间时,原本屈起的膝盖往阿狗的身体顶。

    慢慢地将阿狗的身体顶离开自己的身上,连带的阿狗的懒较也逐渐抽离自己的鸡掰洞。

    终于,整根懒较都退了出来。春娇鬆了一口气,但也将力气再次用尽。

    原本跪趴在春娇身上的阿狗,少了磨擦的快感后,也跟着停止不动。

    春娇实在不敢相信,这死小孩,竟然跟大人相差无几。甚至赢过阿土。

    跪着的阿狗,突然站了起来,手抓着自己的懒较,往春娇的上半身跨坐了下来。

    [阿狗]

    春娇出声制止,但阿狗的动作更快,他抓着自己的懒较头朝春娇的嘴一挤。

    春娇的嘴唇才碰触到膨胀的肉球,大量的液体已经往自己的嘴裡喷发。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春娇傻眼,完全忘记再次把阿狗推开,短短几秒钟,阿狗身体抖动停止后。

    春娇的嘴裡已经满满的腥味,更糟的是,懒较头继续往咽喉挤,春娇被迫吞下堆积在口腔内的液体。

    [呼~~~~~~~~~~~~~~~~~~~~~~~~~~~~~]

    阿狗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声,像是油灯枯竭一样,倒趴在春娇的身上。

    [刚刚怎么一回事。怎么一回事。]

    春娇两眼泛白看着天花板,人慢慢地晕眩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