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太凶(h)
窗户紧闭,窗帘轻缓地垂落,春夜的凉风一丝也透不进来,却不影响房内的春意变得更浓。 言蓁连唇都被堵住,只能从喉咙里发出模模糊糊的带着哭腔的呻吟,听起来可怜又勾人。 白皙的身体被撞得不住起伏,在他身下晃颤出情欲的粉红色,纤嫩的指尖起先还带着力度陷入他背部的肌肉里,到后面失了力气,只能无力地下滑,垂在他的腰上,连他的背都抱不住。 陈淮序动作又狠又凶,结合处响起清晰急促的水声,被激烈的动作搅散,汁液飞溅,渗入身下的床单里。 斯文冷淡的外表背后,是只对她产生的浓重欲望。 在欲望的野兽被放出笼子之后,一发不可收拾。 陈淮序压着她狠撞,手指从腰滑到她的臀,托起她的屁股往上抬,同时腰部重重下压,粗硬的阴茎整根陷进湿软的紧穴里,连根部都被含咬,爽得他忍不住深喘,脊背都被刺激得绷紧,更凶地往软穴里撞。 言蓁被深插得受不了,细白的双腿夹在他腰侧不住地颤,呜咽着哭:“好深……呃呜……别顶……好硬啊……不、别……啊……太重了呜呜……” 穴口被粗硬的阴茎完全撑开,边缘软肉随着他顶撞的动作被饱涨的精囊压得下陷,但同样也回馈给他极其舒适的快感。陈淮序伸手摸到结合处,感受了一会抽插的淫靡动作,又抓着她的手往腿间摸。 “宝宝,你在咬我。” 言蓁不肯摸,挣扎着抽出手,哽咽着骂他是变态。 他笑,又俯下身去吻她,手指探到她腿心,摸索到那颗鼓涨的阴蒂。 陈淮序一边挺腰深插,一边捏着阴蒂用力地揉弄。言蓁哪里受得了这个,浑身发颤,被刺激得又哭咽着到了高潮,穴肉缩颤着绞,随着她的呼吸起伏紧密地裹着深陷体内的粗长阴茎,摩擦出要人命的快感。 他本来也快到极限,被她咬得受不了,索性不再忍耐,重重地深顶几下,绷紧腰腹全射了出来。 隔着一层薄膜,言蓁也能感觉到精液一股股地激射,钝钝地撞在最敏感的内里软肉上,刺激得她脚趾都蜷起。陈淮序仿佛还不知足,一边射一边往里顶,磨着宫口不放,好像真的要往她肚子里灌一般。 她呜呜地要躲,被他抓着按住动弹不得,直到他低低喘息一声,抵着最深处彻底射爽了,才慢慢松开了禁锢了她的手。 一室的躁动渐渐归于平静。两个人大汗淋漓地抱在一起急促地喘息,许久才从极致的情欲高潮中回过神来。 言蓁失神地看着天花板,感觉到突如其来的空虚。 好像是在山顶,看完了极致的烟花后,只剩黑夜的凉风往身体里灌。 她渴望被拥抱,被安抚,被温暖。 陈淮序起身,覆在她身上的热源瞬间消失。她有些迷蒙,又有些委屈,心想他爽完了就走人,果然是个渣男。 没想到陈淮序只是起身摘了套子扔掉,又回到床上,把她重新抱进怀里,一边亲她一边低声哄她。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她心好像都被填满了,莫名地有点满足,埋进他怀里,慢慢地摇了摇头,又想到了什么,在他肩膀上愤愤地咬了一口,娇娇地抱怨道:“你好凶。” 她总觉得自己真的要被干坏了。 “凶一点才舒服。”他把她的脸从怀里拨出来,含着她的唇低笑,“宝宝不舒服吗?你流了好多水。” 言蓁羞得又去咬他,被他扣住下巴,低头吻下来。两个人抱在一起黏黏糊糊地接吻,一室的旖旎温存。 言蓁精神松懈下来,觉得浑身都是汗,腰酸腿软,很是难受。腿心也酸麻得不行,她疲累地推了推陈淮序:“我要去洗澡,你抱我去。” “不急。”他亲了亲她的鼻尖,伸手去拿床头的避孕套,“待会再洗,我们再做一次。” “……啊?”她显然有些迷茫,“还要做吗?” “不然呢。”他轻轻掐了掐她的脸颊,“今晚再做一次就停,以后就不止了。” 言蓁觉得自己今晚,好像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根本就不该上陈淮序的床。 “陈淮序你!”急促的喘息声很快被呜咽呻吟声取代,又软又媚,娇得仿佛能滴出水来,“我不要了……你怎么又硬了……嗯呜……你混蛋!不许碰那里!你又……呜呜……轻点……” 还未消散尽的情欲气息再度重燃,汹涌着席卷整个室内,床上春光一片,暧昧的声音持续不断地响。 一直到深夜,许久才歇。 * 清晨,床头的电话铃声划破了一室的沉眠寂静,惊扰了正拥在一起沉沉入睡的两个人。 言蓁皱着眉,哼哼唧唧地往陈淮序怀里钻,试图躲避吵闹的噪音。 陈淮序起身,亲了亲她的脸颊,又替她掖了掖身后的被子,伸手去拿她放在床头的手机。 他本不想替她接,可等看清屏幕上的名字时,准备挂掉的手指顿住了。 梁域。 他沉默了一会,伸手划开,接听。 “蓁蓁,怎么这么久才接?”男人的声音像是窗外三月春天的阳光,带着温柔的笑意,“是不是又在睡懒觉?” 陈淮序垂眸,看了眼睡得正香的言蓁,她白皙的肩膀还露在外面,满是他昨晚留下的痕迹。 “我回宁川了,刚下飞机,现在在机场。没提前告诉你是想给你一个惊喜。”梁域笑吟吟的,“这次我给你从非洲带了礼物,你肯定会喜欢,今天有时间吗?我去接你?” 察觉到那头一直没有动静,梁域有些疑惑:“蓁蓁?” 陈淮序顿了一会,慢条斯理地开口:“你好,请问是哪位?蓁蓁她还在睡,如果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我可以帮你转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