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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芙第二天早上醒来一身都疼,小腹连着私处酸胀异常,下地也困难。这一次的严重程度超乎想象,如果说从前性事后说耍小性子拿乔,想让他疼爱关照,这一次就是真的闹了意见。 男人阳痿早泄是罪,可性能力太强悍也是过错。她本就不是经得起折腾的类型,是受不住这样的接近癫狂的欢爱的。 裴闵是吃饱了,容光焕发地坐在床边上眼巴巴地看着,轻声细语问她现在感觉怎么样。 裴芙被子一拉,罩着脑袋,不想理。私处传来的不适,类似初夜被捅开后的感受,屁股缩一缩都是闷闷的疼,难以形容、让人觉得分外难堪。 裴闵连着被子把她整个裹着拎起来抱在怀里,被子剥开,摸她烫烫的脸。 他知道她是被弄得太狠了,身上不痛快,心里不高兴。裴闵捧着她的脸吻下去,舔她的嘴唇,吻得很小心轻柔,贴着鼻尖哄她:“是我不好,来,起来,我抱你去吃点东西。” 裴芙斜着眼睛打量他,他今天是春光满面,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耀眼的光芒。裴闵比她醒得早,又精心把自己收拾得很是迷人,摆明了要色诱她心软。 她被裴闵抱在怀里去洗漱,手指抓着衬衫的领口:“今天你要去哪里,弄得这么好看。” “哪里也不去。”裴闵把她放下来,很自然地从后面把她圈在怀里,伸手拿漱口杯、给她挤牙膏。 “?” “就在家里,”他语态温柔,又有一点笨拙的羞涩,“你之前,不是说过这件衣服好看吗?” 噢,忘了。她不太记得这些事情。裴闵身材好,披块烂布也是好看的。可能什么时候随口夸过一句,估摸着是因为灰色衬衫显得胸大。她看着人很清白的一个女孩子,脑袋里却都是些脏东西。 裴闵扶着她去吃早餐,把她搁在自己腿上喝粥。这回喝得老实,两个人安安分分地没生出歪心思,休养生息。 裴芙坐在他腿上,勺子沿着瓷碗边刮着粥饭。裴闵从手腕上扯下一个发圈给她把头发捞起来,免得头发掉进碗里。 裴芙就被他这么一个小动作哄好了。身体蹭了蹭,往他怀里贴紧了一点。好喜欢这种感觉,两个人连体似的,时时刻刻黏在一起。 裴闵感觉到裴芙亲热起来的小动作,松了口气,饭后削了水果端给她,把电视开了,给她伺候得周周到到,他再出门去买菜。 裴芙坐在沙发上,拿了ipad敲文档。刚刚开学没有太多作业,不过也有一些小的东西要写,她趁着这会儿自己一个人待着赶紧弄完,裴闵在旁边晃来晃去的,她没办法专心。 家里真不是搞学习的地方。裴芙手掌伸进衣服贴着小腹揉了一会儿,手指试探性伸下去,阴蒂还是鼓鼓的,被玩得收不回去了,一摸就是被使用过度的酸涩、微微的疼痛。 她触电似的把手指缩回来。沙发和地板都被他清理干净了,可是昨天夜里的疯狂还记忆犹新、酒精残留的感觉也还在。他太狡猾,为了更尽兴甚至哄着她嘴对嘴渡酒,好任他摆弄。 会咬人的狗不叫!她有些懊恼,脚踢了一下空气,还说什么要忍着、怕她去学校了他又要守寡,最后还不是把一个月的存货在她肚子里交得一滴不剩。 脑子里想着这门子淫事,手里就不专心,检查的时候发现好几个错字。 裴闵买了些新鲜菜肉回来,市场门口还有卖土鸡蛋的,他也买了几个打算今天中午蒸个蛋羹让裴芙拌饭吃。 还要给她道歉。他在停车位里想了一会儿,又回想起昨天晚上的片段。她最后被内射得满穴浓精,被他干得合不上腿和穴,可怜巴巴的。 真的很好吃。他耳朵红红的,低着头把脸埋在手里傻笑,看起来不聪明。要是她天天都在家里就好了,他也不会憋成这样。 裴闵提着菜回了家,进了家门看见裴芙抬起头看了他一眼,恨恨的,又把头偏过去不看他。 还没消气。没来由的,他被那一眼都看硬了。刚刚在停车场那股子邪火没消下去,这会儿又燎了起来。 他放下菜洗了手,到客厅去看她。裴芙的文档保存好了,合上ipad抬头看他。她的脸正对着他的胯,突然被惊吓了一下。 他又硬了,裤裆顶在她的脸上暧昧地摩擦。 充满暗示意味的动作。裴芙不情不愿,却也不拒绝他,解开皮带和裤链把他的鸡巴放了出来,给他口交。 他的鸡巴被柔软的舌头托着,龟头被牙齿轻轻磕了一下。她故意的。 裴闵俯视着她,轻轻笑了一下,露出一点要故意使坏的狡黠。 他要给她一些她喜欢的东西。大手扣着她的后脑勺,鸡巴在她的紧致的湿热口腔里横冲直撞,恣意地使用她,看她哭,看她喘不上气、面部绯红。 裴闵觉得热,把扣子解开了几颗,裴芙抬着眸子往上,看见他的胸肌,不是夸张,又大又圆,看得见一边乳头,上面还有她昨夜留下的齿痕。 她的舌头推阻他、拒绝他,又被压下,被顶撞,最后还是变得乖顺,手指轻轻捏着他的精囊揉弄,舌尖舔他的龟头沟和马眼,吃掉咸腥的腺液。 “好吃吗?”他心里觉得快意,摸她湿润泛红的眼尾,逼她回答。 她的舌尖抬着他的龟头,小声喘息,呼气全在他敏感的铃口上,裴闵浑身一颤,听见女儿说,爸爸你还能射得出来吗。 怎么射不出来,昨天晚上做了今天就射不出?少瞧不起人了。 裴闵用屌扇了扇她的脸,粘稠的唾液和淫水在她脸上拉出丝来,接着他的龟头重新压在她柔润的嘴唇上,挺腰插了进去。 裴芙被他扣着后脑勺压在他的私处,呼吸不过来,口鼻里都是淫靡的腥麝气。她呜呜地哼,手摸他的腰和大腿,很轻很煽情地勾他,直到裴闵无法自控,粗长的鸡巴捅进喉咙,抵着喉口射精。 “乖乖吞了。”裴闵手压着她下巴让她嘴唇闭上,喉咙一滚就咽了下去。裴芙揪着他腰间的衬衫,一双湿漉漉的眼睛抬着看他,可怜巴巴又有点娇凶气,恹恹的。 他手指顶开她的嘴,看她伸出来的舌尖上还挂着浓白的精液,让她全吐在他的掌心里。 脾气越来越大了。以前明明很乖的,看来是越疼越喜欢放肆挠人。裴闵抱了她去漱口,自己用帕子擦了擦半硬的性器,换了条宽松的睡裤去做饭了。 无非就是吃了做、做了睡,循环往复的,裴闵给她买了些乱七八糟的小衣服,短短的镂空裙子,开档的内裤,紧紧缚着胸脯嫩逼的真丝……她震惊于他的恶趣味,之前在日本旅游的时候他在情趣用品店里流连好一阵子,这些东西沾上了就很难再清汤寡水,非要加点料才过瘾。 不过是被花样百出地玩到脱力昏厥,裴闵铁了心要吃回本,他把裴芙扒光了换上那些不能蔽体的色情衣物,时时刻刻搂在怀里亵玩疼爱,她的下体每时每刻都被男人的精水灌溉填满,沉甸甸的小腹含不下了,就淅淅沥沥抖着腿根淌下来。 漏出来,被打屁股,再由爸爸补上。 她趴在裴闵怀里,头脑昏沉,不知今夕何夕。只想就此沉溺下去。偶尔清醒的时分回想起自己跪在他身下哭着叫爸爸,丝袜被撕得破烂,他的鸡巴从扯坏的裆部插进来,在她的嫩逼里打着转儿地顶……重重淫靡记忆,让她羞到快要死掉。 她被逼到气急败坏,在床上叫他大名,骂他混账王八蛋,很快又会被按着肏乖,重新抖着嗓子叫爸爸。 裴闵不止一次用嘴给她渡酒,灌醉了更乖更软更甜,玩到失禁求饶,屁股夹着他的精水昏过去。 不出一周,她被调教得乖软淫媚,能对着裴闵敞开腿,手指分开下头红润的肉唇,露出流着淫水的穴口,迎接他的亵渎。 裴闵简直爱得惨了,把她抱在腿上,下头两处性器相接,却不动作,只是缠绵悱恻地接一个吻。 他咬她的嘴唇:“再说一次。” “爱……爱你。”裴芙裙子下,是两只爸爸的手,揉动乳头和阴蒂。她一边被他深吻,趁着换气,颤着湿润的睫毛说爱。 被彻底驯服了,含着他,说爱他。 奇怪而合理的性癖。 蕾丝镂空的情趣裙子被他在胸口扯出两个洞,挤出她的乳头含在嘴里吮吸,一边摸逼一边肏穴。从中间开档的内裤毫无障碍地任他出入,被淫液泡湿,粘在软嫩的私处,薄如蝉翼,透出被奸淫熟透的红嫩水色。 他提起那薄薄的布料,勒着上头已经成熟的淫核,它被箍着勃成一小团,隔着湿透的内裤被手指残忍的刮挠。裴芙咬着他的脖子,只觉得脑内弦断,下头一阵痉挛,连带着甬道里剧烈收缩,逼口下那个隐秘的小眼一开,滚烫的尿液浇在裴闵的鸡巴上。又……又被他弄到失禁了。次数多了依然羞耻得厉害,可是太爽了,神智暂时都抛开。 他把她按在桌子上,脚尖够不着地,不停歇地后入肏穴,干得水液爱液飞溅。最后雪白的小腿抽筋似的抖动,被爸爸按着屁股狠狠抵紧,鸡巴毫无间隙地入到宫口灌进一壶浓精白汤。 裴闵把她捞起来揉着肚子接吻,叫她宝宝。一声一声都淬了蜜。他坏透了,一双含情的眼睛弯着,低低地笑,贴着问她,这么多,吃饱了吗。 她还在高潮的余韵里痉挛颤抖,一阵阵从下体失禁漏出淫液精水。 吃饱了、吃饱了。她在他怀里蜷成一团,小声叫爸爸,说被顶得肚子疼,要揉。 惹人疼的娇气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