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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芙。”裴闵把女儿从被子里捞出来:“起床啦,看外面,下雪了。” 裴芙眼睛被糊得睁不开,过了好一阵子才缓过来,裴闵用毯子披在她身上,套上拖鞋,走到落地窗边上往下看。 窗外头白茫茫一大片,室内外有温差,玻璃上凝了水汽,被她用指尖画上一个简笔雪人。 裴闵就站在她身后,用怀抱环绕着她:“想不想出去玩?我刚刚下去拿快递,小区里小孩子全出来玩雪了。” “他们几岁我几岁呀。”裴芙裹了裹毯子:“好冷的。” “娇气。等下吃点东西,我们到露台玩玩。” “不要。”裴芙实在是犯懒,雪会连着下好几天,她不急凑这新鲜劲儿。在北京已经见过大雪了,相比之下南方这点儿毛毛雪就有些不够看。况且这样的湿冷,是很难捱的。 她又坐回了床沿边,手搂着裴闵的腰,脸在他的小腹上贴着。裴闵在家里穿得薄,针织衫下面的腹肌线条甚至还能隐隐约约感觉到。裴芙脸埋得越来越低,直到嘴唇隔着布料贴上那蛰伏的东西,轻轻摩挲了两下。 裴闵没控制住,哼了一声,看见裴芙脸上得逞的表情。她的手在他大腿上画圈,似乎是撒了个不经意的娇,很快又放开了他的身体。 “出去受冻,还不如做点别的。”她留了句话给他,自己跑去洗漱了,留裴闵和他已经半硬的屌在原地。 裴芙洗完脸,刚放下毛巾,裴闵就跟在后面进来了。他一言不发,把她的裤腰扯下来露出两瓣白屁股,手伸到前头摸下去,找准阴蒂又揉又摁,裴芙的腿合不拢,近乎把小半重量都压在他手上,承受他的手淫。 在他的爱抚之下,她很快变软变湿,胳膊撑着洗漱台,另外一只手忍不住捂住了嘴。在和他做了这么多次以后,不可否认的是她变得更加耐受、高潮的阈值拔高了,但与此同时,她也变得越来越敏感,只要他一摸她就开始发情。 身后是不属于自己操控的男人的身体,他带来的快感不可预测,尖锐而刺激的快感从一点扩散到全身……裴芙咬着自己的手指,浑身都颤抖起来。 好舒服也好痛苦,那些哀弱的呻吟从喉口哼出来,她的阴蒂已经对自己的手免疫,总是揉不到高潮。可是他的手,轻轻一碰就带来这样痛苦的甜蜜。她颤抖、夹紧双腿,却又腰肢软塌扭动,既要逃离又想要索求更多。 裴闵在身后低下头来吻她的耳朵,那些细密轻盈的温柔亲吻,裴芙的泪在眼眶里摇摇欲坠,扭着脖子,想让他吻自己的嘴唇。 裴闵的手在她的睡衣内游离,他让她在家里不要穿内衣,把两团柔软的胸脯放出来。这是方便了他自己做坏事,掌心裹着她的一边胸乳轻轻扣住揉捏,嘴唇却只是在她的唇边一贴即分。 她感觉到一个热热的东西抵上来,是裴闵的性器。可是他在穴口顶了几下,并没有真的插进去,而是摁着裴芙的小腹,下体一挺插在她的腿根缝里,让她夹紧。 不行、不行……裴芙想咬自己的手指,被裴闵发现了。他用自己的手换了她的,手指塞进她齿间挨刑。他的手指裴芙反倒不敢真的下嘴了,只是轻轻叼着,口腔里柔软的舌面轻轻舔他。 低下眼睛,就能看见那个圆圆的龟头从腿缝里挺出来,被水沾染得湿润生光,活色生香的一大根上全是她的淫水。裴闵刻意蹭了很多,这样动起来也不涩。 又软嫩、又湿黏的阴户压坐在他的鸡巴上,他甚至无需挺动腰胯,因为芙芙已经开始自发地前后扭着身子,磨他的茎身。 腿没有夹紧,不小心掉下去了一点,她伸手下去,指尖勾着他的龟头一挑,让它重新抵住自己。她感觉到裴闵猛得颤了一下,于是指尖更用力地在他的马眼上挠抹,抚摸那被骑在阴蒂下的龟头,看它吐出更多清亮的黏液。 好像是馋得吐口水一样……裴芙忍不住轻轻笑出来,腿根紧紧夹住他,有些催促意味。 “冷不冷?”他咽下低喘,手掌按住她的小肚子,“冷我们就去床上做。” “站着,做完……”裴芙让他顶得一抖:“要不然、做完了又想睡觉……” “去床上可以把你扒光了干。我陪你一起睡。” 裴闵也没真的抱她回床上,捞起她一条腿架在小臂上,在裴芙毫无防备的时候顶入穴口开干。他在裴芙的背后,不用担心她看见自己此刻失控的痴态。本来是没打算进去的,可是……忍不住。 他的牙齿轻轻咬着裴芙的后颈,粗长的阴茎在她的逼里搅得天翻地覆。 他抓着她的胸捏她发胀的奶头,另一只手还压着柔软的小腹、阴蒂,裴芙感受他粗大的鸡巴一次又一次把自己的甬道撑开深顶,几处快感交汇在一起……裴闵贴在她耳边上问爸爸干得你舒服吗,她一抖,阴道开始剧烈地痉挛收缩,整个人都失去清醒意识。 她被裴闵箍在怀里猛肏,他把她的腿架起来了,一边干一边说她是小狐狸精,专门来吸他的阳气。 裴芙胳膊撑不住,被他转过身子面对面抱紧,裴闵抬起她的脸,顶一下问一次爽吗舒服吗,简直严刑逼供。她的腿盘在他的腰上,眼泪把睫毛沾湿,想抬着脸去吻他堵住他说下流话的嘴。可是裴闵的腰一挺,全根没入她柔软脆弱的花心,他恶劣地让龟头在穴的深处磨她蹭她,逼她回答。 “舒服……”裴芙的下体紧紧咬着他,露出来的半边奶子也在他胸口乱蹭。她要崩溃了,太深了,小肚子上都看得见被顶高的微微凸起,是爸爸的鸡巴……爸爸的大肉棒。她想起那些色情小说和漫画里女主被男人干得淫态百出的内容,自己也不遑多让。她抬着脸去贴他,环着他的脖子求吻,“爸爸……的,大肉棒,干得我好舒服……” “再说一次。” “爸爸操我……用爸爸的大鸡巴、大肉棒……哈啊……”裴芙脸发烧了,说得断断续续的,感觉很蠢。于是把脸贴着他的鬓边,藏住不想被看。 “宝宝,”裴闵埋在她颈窝开始笑了,“说不来…就别说了。” 他奖励似的吻她:“你已经做得很棒了。” 裴闵吻女儿的嘴唇、吻她仰起的脆弱的脖子,留下吻痕和齿印。打桩机似的把鸡巴往嫩逼里捅,越来越快、越来越快的渐进式侵犯里,裴芙的呻吟时都有种濒死的窒息感,她被搞得软了身子,抓着他的背,被顶出一声又一声甜腻无比的叫春。 裴闵脑子里还在回想,她刚刚讲的荤话。世界上就是有一些人天生不适合dirtytalk,他能够讲一点点但不多,不过发挥得很自然;裴芙就完全不行。她不能这样很刻意地说,她发挥最好的,是她和小女王一样勾引他、凌驾他的时候,特别可爱,又有些被宠坏的小小傲气。 他的嘴唇还贴在裴芙的脖子上,轻轻咬了她一下。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来了,她穿过的吊带袜,她踩他的鸡巴……与她此刻被肏干得无比脆弱的媚态交融,他爱怜得发狂,濒临爆发的性器在她身体内沉重缓慢地深顶,每一次都进到最深。肉体撞击、爱液粘稠拉丝、两人的喘息呻吟不绝于耳。裴芙汗湿的脸颊贴住他的耳朵,她的声音小小的,说,射进来。 她还是很会说荤话的,至少此刻对他有效。裴闵发出低沉的呻吟,裴芙的舌尖在舔他的耳朵,酥麻的痒意一路从耳朵麻到下腹,逼他急急交代掉自己,狼狈地全射在她的嫩穴里。 裴闵把裴芙放着坐在洗漱台上,给她擦流出来的精液。她腿合拢不想被他看,又被他更强势地掰开,手指插进去把那些浊液勾出来。 那被撞得发红的私处,漂亮隐秘的穴口正在淌出男人的精水。是他的精液。被肮脏玷污过的美丽,淫靡不堪。他忍不住低低笑出来。 裴芙擦干净屁股,被他抱下来,却挣开他的手,缓缓滑下去,扯下他的裤腰。他还没有给自己擦,估计待会儿是要冲澡。 那根湿漉漉的性器还半硬着,马眼淤积着一点精液。裴闵眼睁睁看着它被捉住,女孩子的舌尖从唇间探出,舔那个脆弱的小孔,吸他残余的精水。 然后,是他没有清理的茎身。她的唇舌吻遍他,吻得裴闵靠着墙浑身轻轻颤抖。他粗喘,想把她推开,可是裴芙含住了他,舌头几乎是不讲道理地挠他的冠状沟和马眼。 才刚刚射过……!裴闵浑身一抖,觉得理智都断了线,居然又在她嘴里泄出了稀薄的精水,快感冲击得整个人都魂飞天外。站在那儿靠着墙失神。 裴芙把精液全部吐在洗手池里,接了一捧水漱了漱口。裴闵还在后面呆若木鸡,懵懵的。 她帮他把裤子提上去,隔着裤裆揉了一把:“舒服了?” “……舒、舒服。”裴闵结结巴巴,洗了洗手,懵懵地做饭去了。 直到切完所有菜,他才反应过来,自己算是被榨干净了。后知后觉的虚弱感涌上心头,他却像个傻子一样乐起来。她也给了他……较为激烈的aftercare,她舔他,吸他,在她的疼爱与关照里,有种被爱的充盈。 他往厨房外看去,性事后困倦的小猫,正伏在沙发上小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