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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醒来,裴芙发现自己卷走大半部分被子,而裴闵只有一点点勉强盖住身体。于是撑着身子坐起来,把被子扯过去一点给爸爸盖上。 裴闵醒了,一口哑哑的嗓子含含糊糊地哼,“怎么……醒来了?” “被子都在我这边。”裴芙重新缩回被窝里,在他怀里蹭了几下,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侧卧着。裴闵体温比她高一点,和个大火炉似的暖烘烘,冬天被圈着可舒服了。 “脚脚好凉。”裴闵凑得更近了点,手轻轻碰了碰她的大腿,“脚放到我腿中间夹着,给你捂一下。” 裴芙乖乖照做了,两只脚丫子被夹在裴闵的小腿中间让他暖着,手也被拉到他腰上圈住。 “你是不是体虚,哪天带你去开两幅方子调理一下……”裴闵摸了摸女儿的脑袋,接着念:“我那个方子吃了就很有效果……” 裴芙才不要喝中药,半夜三更也懒得和他鬼扯:“你那是壮阳的,快睡吧,别念了。” 裴闵又睡过去了,裴芙腿还在被他夹着,捂一晚上肯定得麻。热气慢慢上来了,她轻轻松开手、抽回脚,四肢落回床单的时候,还是感觉到一点儿微凉的温差。 这样捂脚的办法,奶奶以前也给她用过呢。估计裴闵也被捂过脚。看来他老老实实地继承下来许许多多习惯,挪用过来爱她。 裴芙带着这种温暖的幸福睡着了,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裴闵已经去上班,不过电毯开着保温,被窝里还是暖的。她犯懒不想起床,赖在床上打开手机听了一会儿播客,懒洋洋地披了件外套去吃早餐。 她不是没手脚的人,裴闵没给她做早餐自己也能煮点儿东西吃。开了炉子煮了点儿饺子,拿了榨菜出来做小菜,边吃边给裴闵发消息。 芙:你吃了早餐吗?/探头 Min:[照片](简陋的三明治) 芙:? Min:还有鸡蛋和燕麦,一点沙拉 芙:你吃点热的,不要吃凉的,健身也不可以吃凉的 Min:/OK 宝宝你吃了什么? 芙:饺子 Min:吃饱饱的,中午想吃什么外卖自己点,不想吃外卖就自己下个面条,我订了北海的虾,晚上回来给你炒。 芙:/OK Min:冰淇淋不能多吃/哈士奇凝视 芙:……。 裴芙结束了对话,她觉得现在的自己和已婚太太似的,虽然也有一堆零碎事可做,比如坐在家里看书写文章,兴趣来了磨个墨写两笔字,打发长日光阴。但其实心里就只有盼着爸爸回家一桩事。 已经接近年关,但城市里年味儿确实不浓,各处挂了两个红灯笼、贴一点儿对联就草草了事了,凄清里强撑出一丝喜庆。 裴芙在网上下单的东西也到了,今年属兔,买了兔子窗花,还有飘金祥云暗纹的春联红纸,她上午写了一副字晾着,等着裴闵回来贴,他高,够得着,不容易贴歪。 裴闵早前和她提过一嘴想再买辆新车,旧的那几辆就都卖了,比如之前给裴芙上下学的保姆车,她用不上了,裴闵也没什么机会开,就在那儿落灰,还平白多占一个车位。裴芙没什么意见,裴闵反而有点不舍,最后也还是卖了,新车却迟迟没提回来。 这天晚上,裴闵下班回来递了个文件夹子给她,她打开一看吓了一大跳,里头赫然是地产信息,一栋独栋的别墅带一个院子,层高倒只有两层,不过他们两个人确实也住不了更多的层数了。 “我想了想,车就是个代步工具,没必要开得更招摇了,但是我们家这房子住了这么多年了,你想不想住别墅试试?” 其实这房子也挺大了,市中心附近二百来平,出行购物都挺方便。裴芙是不太想换房子住的,于是摇了摇头。 “怎么不想呢?” “我对这个房子有感情,而且出门也方便。” “但是你不是想养狗想种花吗?” “这几年还不考虑,我还刚大一,哪儿顾得着家啊。现在住在这里离你公司又近,再说了,我们两个人压根就不用那么大的房子,就现在这个都有点儿大了。” “我觉得不大。”裴闵把她往自己腿上一揽,隔着衣服揉了揉那把细腰:“就这房子干你的时候都有点挪不开脚。” “你别耍流氓。”裴芙瞪他一眼,“有钱攒着别乱花。” “行吧,那这个别墅我们也不买了,我们就住这个屋。不过等你开学了天气热点儿的时候,屋里的漆我叫师傅过来重新刷刷。” “你看着办吧。” 裴芙让他去把春联贴了,两个人吃了晚饭一块儿泡澡。裴闵在浴缸里就已经硬了,底下一大根抵着裴芙的尾椎骨瞎蹭,一出浴擦干了水就把女儿抱到床上去了。 裴芙刚洗完澡,下面还有点儿干涩,裴闵找了支润滑液过来往自己的屌上挤了不少,又用手拢着撸了几下,一根粗长鸡巴裹着湿漉漉淫靡的黏液在女孩子的私处顶了顶,让她也沾上润滑。 “今天怎么这么急……”裴芙手环着他的脖子,腰微微扭动,配合他的动作用嫩生生的穴口含住他的龟头顶端,一点一点扭着让他的鸡巴转进去。 “今天好想你……”裴闵的呼吸有些烫,混着舔吻黏在她耳侧,“我应该带着你一起去看房子。” “啊……你轻点儿…”裴芙被他顶到很深的地方。今天做爱做得不合常规,她还没湿透,他就用了润滑冲进来,他倒是湿滑得很,插进来的时候感觉舒爽得很诡异。毕竟他从来没把鸡巴弄得这么滑溜过,一插进来感觉像已经蓄势待发的情趣用品,被抹好了润滑剂塞入体内,强迫她发情高潮。 真的、真的……比平时要舒服……她喘得很动情,大量润滑液让性交畅通无阻,湿乎乎的私处撞在一起的时候发出暧昧的粘连声,让人脸热。 在此之前,她一直以为只要有自己的淫水就够了的。看来还是不够。裴闵的指尖匀了一点儿润滑液,抹在她两颗还没来得及得到爱抚的乳尖上。液体带来的异感刺激得乳房泛起敏感的颤动,裴芙双眼往下看,爸爸的大手捉住她两颗硬挺的奶头用指尖快速摩挲挑拨,几乎立刻裴芙就被逼出了生理眼泪,奶头被玩、小逼被插,她被裴闵逼得崩溃又无处可逃,他今天兴致很高,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裴闵永远处于亲爱的爸爸和性爱的暴君中间那个摇摆不定的值域,她有时几乎痛恨他这样的做派。他的话语神态又温柔又宠溺,可是真的色欲熏心的时候,就会和疯狗一样按着她狂操。 哪怕他一直是阎王都好,最怕的就是她在一个温柔的吻或者拥抱里得到一点儿喘息温存,下一秒就是高潮地狱。 裴闵还在她耳边上絮絮叨叨,说看房子的时候幻想和她在各个角落做爱,尺度之大场景之淫秽,令人发指。 裴芙的胸前和脖子上都有他失控流下的吻痕,微红的痕迹落在雪白的肤色上,情色得惊心动魄。她被裴闵抱在怀里挨肏,他挺一下腰她整个人就要被颠一下,插得又深又重,屁股落下去的时候感觉他简直要捅到胃里似的。 裴闵帮她把眼泪擦了,一边亲她一边操得更狠了,贴着嘴唇含糊不清地说了一句:“我真是爱你爱得要发疯了。” 可不是要发疯了,看房子看得鸡巴半硬,要不是穿了长羽绒服,真的要被当成变态。 他其实也不清楚自己什么情况,可能就是样板房那个吧台的错,它布置得太色情太让人浮想联翩,随意盖着的丝绒衬布也好,红酒和成对的水晶杯也好,看起来都像是性爱的前奏。 该死,如果真的买了那套别墅,绝对要和裴芙在那个吧台做上三十次。 他从内心戏里把神智抽回来,眼神重新聚焦在裴芙身上。他重新开始照顾她的乳房,两颗乳头被玩得红肿,上边还有未干的润滑液痕迹。 裴闵埋头下去含住一边可爱的乳头,舌尖顶着乳孔打转,他知道被舔奶吸奶是什么感觉,酥酥麻麻的痒,连着心,又痛苦又欢愉。裴芙喜欢吃他的,而裴闵知道男人的奶头远远没有女孩子敏感,而且她这么软这么香。 他有意控制,最后也没忍住射了两次,把女儿肏得肚皮腰窝全沾上精液,穴被插得合不拢,可怜兮兮地往外流精。 裴芙猫猫抓狂。 一晚高潮两次,最多三次,绝对不能超过。裴芙严格地划定上限,如果白天做了,就要从晚上的次数里扣掉。 她甚至想打印一份纸质版来约法三章,但是这种东西,哎……还是脸皮薄。而且,万一裴闵不小心夹在自己文件里带出去了怎么办? 裴芙趴在桌上休息。昨晚做爱的时候大腿根被他用手箍着分开,现在还隐隐约约有些酸痛。小腹也是,裴闵进得又深又重,把窄窄的阴道撑开塞满……她夹了夹腿,好像又湿了。 她记得昨天晚上,裴闵要她夹紧,坐在他身上自己动。裴芙用腰肢软臀一点点挪,蹭着他,抬起又压下去,吃得很慢很色,让水一点点从穴口被肿胀的阴茎挤出来。 她觉得羞耻,却喜欢看裴闵纠结的表情。他总是这样,和她做爱做得颠鸾倒凤,另外一方面又总是纠结矛盾,好像他把她玷污了带坏了。 所以上床的时候,他眉眼里也总是有转瞬即逝的痛苦神色。很脆弱,也很情色。 裴芙轻轻地舔吻他,裴闵用双唇含住她舌尖,然后一点点拉近,侵入成一个深吻。 她在亲吻的时候黏黏糊糊地叫他爸爸,然后又更甜一些叫他daddy叫他老公,她叫一下裴闵往里顶一下,大龟头顶过敏感点的时候整个阴道都兴奋地缠紧了,夹得裴闵低低地哼了一声。 最后裴芙微微喘着气,眼睫毛抖着露水似的颤,叫他裴叔叔。 她咬裴闵的耳朵,说,“裴叔叔,你动一动。” “……谁是你叔叔。”裴闵闷闷一句,但腰臀还是听话地开始动了。他也想被伺候一回,裴芙一倒在床上就像一朵娇慵的芙蓉,等着他爱抚、灌溉雨露,他就像心甘情愿犁地的老牛,被她榨得干干净净。 让裴芙觉得最羞耻的就是每回做完以后裴闵都要抱着她去排泄。女性因为生理构造,做爱时会在膀胱里储存大量临时产生的尿液,如果不及时排出就有可能导致尿道炎。裴闵不知道哪里进修到的,次次结束都要抱着她去尿。 如果做完了还有力气下地,她就挣开、颤颤巍巍去上厕所、冲澡;如果被干得昏了,裴闵就和把小孩一样,搂着腿让她排干净了,他再给她冲洗、手指温柔地抚摸阴唇,再把下面射入的白精用手指一点点弄出来。这时候裴芙基本已经累得神志不清,对于这种昏睡指奸抗拒也力不从心,只能轻轻夹他两下。 裴芙纠结着这些事,纠结到裴闵下班也没想出个什么名堂。 因为她发现自己根本无法拒绝。只要他看她一眼,过来亲一亲她,什么都抛到脑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