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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妻风流(05)

    2023年2月2日

    第5章·直击

    妻子也不是每天都去老王家,要不就算她受得了,老王也受不了。

    我估计着大概每周去个一、两次吧。

    我现在的问题在于,一、看不见直播画面,二、老婆有时候出门会换着包包带,三、她手机不离身,睡觉还很轻,我不可能拿到她的手机,拿到了我也没有开机密码。

    这些问题造成我的窥阴癖大爆发,有点急得象热锅上的蚂蚁。

    但好在我趁妻子洗澡的时候从包包里拿到了老王家的钥匙,很顺利取了模,配了一把复制品。

    我开始仔细地回想着,以前去老王家吃饭的时候,他家里是个什么状况。

    可惜那天我后来其实喝高了,能想起来的事情不多。

    老王是搞IT的,闯空门进去黑他的电脑,装点什么他不懂的设备,基本是不用想的。

    也许可以在阳台上做点手脚,因为老王现在一个单身汉,有可能会收拾收拾家里,但不大会整理阳台的每个角落。

    于是我在我家阳台上自己观察隔壁他家的阳台,直接跳过去是不可能的,间隔着两、三米,地下就是万丈深渊。

    而且在阳台上只能看见客厅,拉上窗帘的话,更是什么也看不见了。

    我思忖了好几天,也没有什么头绪,晚上都睡不好觉。

    对待疫情很快就有了新政策,我们小区居民开始定期下楼做核酸检查。

    我观察和统计了一下,我妻子是隔天去做的,隔壁老王也是,在楼下排队大概要一个小时。

    一个小时,可以干很多事情了。

    这天趁他俩不约而同,或者约好了,一起下楼的时候,我迅速地没穿鞋只穿着袜子出了家,用自己配的钥匙打开了隔壁老王家的门,熘了进去。

    老王家里比我想象的干净整齐,也许是他自己收拾的,也可能有我妻子的一份功劳。

    我在他各个屋里观察着,测量着,计算着......大概也就过了不到十五分钟,当我刚刚有了点头绪的时候,就突然听见了大门钥匙的响声。

    我吓得魂飞魄散,由于肾上腺素分泌太快,手脚发麻,腿软得象面条一样,歪歪斜斜地慌不择路,蹿进老王家最靠里的房间——卧室。

    卧室窗帘拉得只露了大概一个手掌宽的缝隙,光线很暗。

    里面的家具不多,只有一张铺着浅蓝色印花床单的双人大床、衣柜和两个床头桌。

    我刚才检查过了,床底下居然是不能钻进去的抽屉。

    这时我已经能听见门口有人进门换鞋了!我头皮发麻,觉得头发根根直立,站在床前惶恐无措。

    这时我听见有人在玄关里亲嘴的声音。

    然后老王的声音响起:「你现在湿得越来越快了啊,都还没摸两下呢。」

    狗男女!我心里暗骂着,打开衣柜门,里面的格子很小,衣服塞得满满的。

    看来老王他老婆好多衣物没带走啊,难道是为了做纪念?妻子的声音这时响起:「啊,别别,又这样会太深的!啊!」

    音调里透着酸爽。

    「没事我托着呢。」

    老王说着,然后脚步声向卧室这边响起。

    我绝望无助地向卧室最内部的墙角走去。

    此刻奇迹发生了!大衣柜侧面和墙壁之间居然塞着一个两人左右宽的简易式挂衣架!我侧着身子挤进去,挂衣架后面没有紧挨着墙放,有个空隙刚好够我站立。

    更幸运的是衣架上挂满了长长短短的衣服,底部还堆着好多鞋盒子。

    也许他们能透过衣服的缝隙看见我,但我已经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只好祈祷老天保佑这里光线照不进来。

    老王和我妻子么哒么啊的亲吻着进了卧室。

    我悲哀地看着已经把衣服脱在了客厅,全身赤裸的妻子的白如莹玉的秀背和臀腿。

    而老王也露出一身壮实的肌肉,把我妻子用老树盘根的姿势抱在怀里,下体棕褐色的粗茎,无情地插在我妻子的两股之间。

    他手里一颠一颠地托着我妻子的圆满的翘臀走到床尾,慢慢把她放到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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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也向前爬了上去,膝盖跪在床面上。

    我躲在简易式挂衣架的后面,心酸、无奈而又兴奋地透过衣服的缝隙看着他们开始颠鸾倒凤。

    只见老王跪在床上,直立着上身,把我妻子的两条雪白的长腿抗在肩膀上,双手托着她的玉臀,不紧不慢地抽插着。

    我妻子上半身躺在床上,腰椎以下悬空而起,平滑的腹部不见一丝赘肉,一束阳光照在她的下腹处,窄窄地竖着蔓延在耻骨上的阴草被她的肌肤衬托得黑的发亮。

    她双臂用力抵住床面,随着老王的抽插,不时地抬起头,吸着凉气去看他们的交合部位。

    每当此时,她由于经常健身而练出来的整齐的六块腹肌就会隐隐显现,和老王的八块腹肌遥相呼应,让两人交合的健美人体神似米开朗基罗风格的人体塑像。

    这样的体位,老王每次抽插,既不能尽根而入,也不能全根而出,但两人似乎都没有着急进入高潮的紧迫感,只是在悠悠地尽情地享受这男女生殖器切合摩擦的美妙的快感。

    老王借着没有拉完全的窗帘的缝隙中透进来的阳光,仔细地观察着我妻子的阴门。

    从我的角度受逆光影响,看不清那股间的淫靡,但他想必完全能够尽览那如软体蚌肉一样的花瓣如何地吐蜜泌脂。

    而我只能看见那反着水光的黑黝黝的茎身如何慢慢地箍上一圈白色的细碎的花链,好似海浪冲上海滩,在退去时留下白色的泡沫。

    这白沫又被下一波海浪推向沙滩的更深处,也许推不动,那么再下一轮海浪又涌来再尝试,或有成功,或难寸进,但天地久远,无休无止。

    妻子慢慢不再抬头去看他们的下体的胶着,而是闭上了眼睛将头侧向我这边,胸口带着翘乳慢慢起伏,呻吟短促,但呼吸悠长。

    阳光慢慢移向女人的肚脐位置,老王享受够了美味可口的前餐,终于要开始进用美味至极的正餐了。

    他俯下身,双手撑着床面,把我妻子的大腿压到她的胸口,但仍然搭在他的肩头。

    这时他的阳物已经徐缓但坚决的完全插入女人的阴户深处,直至他乱糟糟卷曲的阴毛紧紧地贴在了女人双腿之间的方寸之地。

    妻子口中发出响亮的一声「啊——」

    转过头,睁开眼,看向自己的下体,看向那两人耻毛密接之处,秀眉紧蹙,连鼻梁都有些跟着皱在一起,随着老王接下来的连续抽动,她叫床的啊啊淫声就再也停不下来了。

    老王的做工行程在慢慢加大,插入时直至没柄,抽出时甚至露出半个龟头,用那宽宽的龟头冠状沟把我妻子的淫水一股股的刮出那湿润的密洞。

    由于这样的体位便于他使力,他也就快了起伏的速率,使两人交合之处发出的夹杂在着水响的啪啪声愈发密集且绵绵不绝起来。

    妻子的表情扭曲着,一会儿好像吃了什么很酸的东西要忍住不吐出来,一会儿又好像砸钉子的时候砸到了手指上。

    她淫叫着,双手抓住老王的双臂似乎要起来但因为身体被压得折迭在一起且腿搭在老王肩上而无处借力,只好躺平放弃,婉转承欢。

    但不一会儿她就受不住又要起来,但还是做不到,只好又躺平放弃......反复数次,她终于崩溃了,哭喊着求饶:「轻......轻点......我肚子好涨......放过我吧!呜呜......啊......嗯嗯.......求你了!」

    老王大概早就见过她这个样子多次了,知道她这个时候到底在要什么,沉声喝道:「受死吧!妖女!我捅死你!」

    说着更是变本加厉,挥汗如雨,快速抽插。

    不消二、三十抽,我妻子就「哇」

    的一声惨叫出来,狠狠抓住老王的下臂,上身卷起,头顶在自己的膝盖上,腹肌明显凸起、马甲线分明,全身颤抖抽搐个不停。

    老王有心继续,却似乎下体被女人的阴道肌肉握得太紧,难以动弹。

    此时他那粗大的茎身虽大半塞在我妻子的阴道里,却也难以封堵住外泄的淫水。

    老王咬着牙,硬是把阳物又往外拔了一大截,顿见水如泉涌。

    我忽然有了很可怕的预感,简直忍不住要冲过去制止老王的下一步行动。

    但还在我纠结要不要现身的时候,最后的时机已然错过,眼睁睁地看着老王猛地把他霸王枪又尽根插回了我妻子的玉壶深处。

    「啊啊啊!」

    我妻子喉咙间发出止不住地尖叫声,身体就像抽筋一样狂抖不止,良久,良久,才呼出一口气,软下了身子,软趴趴地躺回了床上。

    老王抽出阳物,一大股阴精淫水从我妻子的张开的阴道口奔涌而出,好像一个灌得过满的吞器在排水一样,立刻把床单浸湿了一大片。

    妻子一手捂住阴道口,一手捂着小腹,把腿从老王的肩头挣脱,侧过身体躺着,腰腿一下一下抽搐着慢慢地蜷缩成了一团。

    老王这才觉得有点不对,赶快伏低身子问:「你怎么啦?没事吧?我弄疼你了?」

    我妻子无声无息,老王那一下只顾自己体会紧握摩擦快感的鲁莽的硬捣,只怕已经伤到了我妻子的身体。

    我攥紧了拳头。

    老王有点慌了,试着用手拍了拍她的脸。

    我妻子这才气若游丝地说:「我不行了,那里被你扎穿了。」

    「不会的,没事的,一会儿就好了。」

    老王安慰她道。

    妻子又呻吟了一声,低声娇叱道:「我让你轻点的。你那里太长了你知道不知道?」

    「这么多次不是都没事吗?」

    老王挠了挠脑袋,不解。

    「每次都很痛,今天特别痛」。

    妻子把捂着下体的手拿开,看着上面的水渍,反手一把抹到了老王的胸口上,然后用两只手捂住了小腹。

    我看得很心痛。

    不是自己的老婆,老王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啊!「我帮你揉揉。」

    老王把

    手放到了我妻子的手上揉动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妻子才慢慢伸直了长腿,似乎缓过来了一点。

    看着老王认真的样子,露出了一点笑吞,柔声说道:「其实也没有那么痛啦。」

    老王没有缩回揉肚子的手:「真的?」

    妻子点点头,道:「但下次不许这么狠了!嗯,你还没射呢。」

    她慢慢地翻过身趴在床上爬着贴近老王,伸出手抓住了他半软的阳具,仔细端详着,忽然娇滴滴地假装恶狠狠地说:「你这个魔鬼,弄得我好痛,我今天就把你吃掉!」

    说着就不顾上面还残留的自己的体液,一口就把那粗大黝黑的东西吞了半截进嘴里。

    我和老王都惊呆了。

    我是真吃惊,而老王是受宠若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