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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寡多年后战死的糙汉回家嘤嘤嘤 第249节

    六娘一脸平静:“看你没回来,怕东家被人拐跑了,帮你看着,不用谢,走了。”

    贺长恭看着她出去,嘀咕道:“我就觉得她和官大人有点不简单。”

    “官大人的家眷来了,你为什么回来晚了?”沈云清笑道,“总不会是你去帮忙迎接的吧。”

    “不是,别提了。”贺长恭走到桌前灌了两大杯茶水,一点儿也不嫌弃是凉的,“官大人去接家眷,让我多盯着点这边,结果你猜谁来了?”

    “谁?”

    “陇西王。”

    沈云清目瞪口呆。

    怎么,大家现在或者曾经的男人们,要在承德碰头开会吗?

    第266章 你不负责任

    六娘要出门的脚步也顿住了。

    她听到了陇西王。

    那不是来抓水合的吗?

    突然就有些慌了。

    六娘天不怕地不怕,但是听到陇西王,还是有点发怵。

    这位,实在是凶悍。

    前几年和安西国打仗的时候,对方六千人被围困到粮草断绝,选择了投降。

    中原泱泱大国,对于这种投诚的行为,向来以怀柔为主。

    但是陇西王偏不!

    他让人,把这六千人活埋了。

    如果不是万太后这种人当政,朝廷混乱,他早就该被追究。

    即便如此,听说也有好多御史上书弹劾他,结果却都不了了之。

    底层的人被教化,要遵循国法家规,但是封顶的人,拼的却是原始的——谁拳头硬,谁有力量就听谁的。

    这种软硬不吃,一身杀戮的人,令人闻之色变。

    尤其想到,陇西王这趟来的目的,很可能是水合,六娘心情更不好了。

    贺长恭见六娘没走,却开口撵人。

    “赶紧回去睡觉,陇西王来,和咱们有什么关系?”

    沈云清:“就是,咱们也没有他要找的人。”

    六娘:“……”

    要说淡定,还是这两口子能装,她服。

    不过她也明白过来。

    反正人是不可能交出去的,那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先装,装不下去再说装不下去的事情。

    六娘替他们关上了门。

    贺长恭说饿了,让小二送来两盆面,大口吸溜着面条和沈云清说话。

    “……想来是听说这边找到了踪迹,就追来了。”

    沈云清道:“有没有针对你?”

    “没有。”贺长恭道,“面上没有,但是心里怎么想的就不一定了。”

    “那会不会找来?”沈云清心里还是紧张的。

    “来都来了,肯定要翻来覆去地查几遍。”

    “那……水合留在我们身边,他会不会也想到?”

    毕竟是熟读兵法并且善用谋虑的人,高纵可没有那么容易被糊弄。

    “他生性多疑,肯定不会放过从我们这边下手的。”贺长恭想吃蒜,拿起来又放下。

    虽说吃面不吃蒜,香味少一半,但是比起吃蒜,显然媳妇更好吃。

    吃了蒜,会被媳妇嫌弃。

    倒是沈云清见了,笑骂道:“你今晚就别想了,赶紧吃你的。”

    “今晚怎么了?”

    “累。”

    贺长恭瞪大眼睛:“昨晚不是没整吗?”

    沈云清:“……”

    贺长恭:不管,他就不吃蒜。

    他不会上当的。

    “水合和她的丫鬟,怎么安顿?”沈云清问。

    “先不动。”贺长恭道,“我有安排。眼下不能动,一动就暴露了。”

    “那万一高纵找来呢?”

    “你不是说,水合能自保吗?她保护好自己就行,她那个丫鬟,没什么用。”

    “那,过几天你打算怎么办?”

    “让她们混出城去,我还没盘算好,等完全定了再和你说,不会瞒着你。”

    沈云清对他办事,自然放心。

    晚上放下帷帐,又是不可告人的夜里揉面,翻来覆去。

    沈云清被收拾得清清爽爽之后,懒洋洋地趴在床边,双手托腮,看着贺长恭擦洗身体。

    精壮有力的胸肌,结实平坦的巧克力腹肌,还有引人遐想,蔓延下去的人鱼线……

    “你赶紧盖好被子。”贺长恭看着她裸在外面的大片光洁后背就忍不住骂人,“怎么就那么能作。”

    沈云清笑嘻嘻地拉了拉被子。

    虽然天寒地冻,但是屋里有他特意让人加的火盆,又是剧烈运动之后,她并不觉得冷。

    “狗剩哥——”

    “好好说话!”

    “哥哥,我问你一件事情呗。”

    “说就是了,别给人灌迷魂汤,我看没好事。”贺长恭没好气地道。

    “你也不能提上裤子就不认人了,谁刚才‘心肝宝贝’喊着人家的?”沈云清媚眼如丝。

    贺长恭:“找事是不是?”

    “不是不是,错了,我错了。”

    真要来真的,沈云清又怂了。

    贺长恭擦干身上,掀开被子躺下,并不着急吹灭烛火,先搂住沈云清说话。

    圆房时间尚短,但是两人都习惯了这般的模式。

    “你说陇西王找不到水合,会罢休吗?”沈云清担忧地问。

    “不会,那个人,太倔了,而且没受过什么挫折。”

    高纵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然后又是天纵奇才,少年得志,自然有些不可一世的偏执。

    “我给你说说水合的故事吧。”

    “那我可得把丑话说在前头,”贺长恭摩挲着她光滑的肩头,“你方便就说,不方便就不说,我也不问。你就是想告诉我,或者想和我商量,那你就说,我也不会告诉别人。”

    “——但是日后你从别人嘴里听到什么,别怀疑我,我不可能那么碎嘴子。”

    “你也不要告诉我之后,又怀疑我守不住秘密,觉得对不起她,自责来自责去。”

    沈云清闷笑出声。

    她的狗剩,怎么能这么周到呢?

    她忍不住舔了他一口。

    贺长恭作势把人往被子里摁。

    沈云清求饶。

    “敢不敢了?”

    “不敢了不敢了。”

    “好好说话,正经点。”贺长恭斥道,“你这人,每次都不负责任。”

    光拱火,不灭火。

    爱撩骚,却又不干事;那贱兮兮的小样,真想让人狠狠收拾一顿。

    奈何他更贱,他舍不得收拾啊。

    沈云清用被子蒙着头笑。

    贺长恭把人挖出来,“赶紧说,说完了睡觉。”

    沈云清把水合的身世来历和他说了。

    贺长恭目瞪口呆。.zwwx.

    好家伙,好家伙,竟然是照月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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